谋杀现场3-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正好。我去拜访一下。”
老伯热心地:“我送你上去。这里正好有五楼的报纸哩。”
502室的夫妇姓韩,是对白发苍苍的老人了。
李昆说明来意。韩氏夫妇人热情:“501那家的情况?”
“对,就是你们隔壁那家。”
韩老先生说:“他很安静。只要在家,一点儿动静也没用。”
韩老太太说:“好像他家连电视机都没开过,大概现在年轻人都喜欢上网,不看电视。”
门卫老伯启示道:“警察来问的是前天晚上洗浴城那件人命案子。”
韩氏夫妇哗然:“哟,真地?那个姓朱的……”
李昆笑:“老伯,您可别乱说,朱禹丞只是在现场,我来例行查问一下。”
韩老太太兴奋起来:“这孩子什么都好,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年龄也不小了,也不找老婆,我就总觉得不太正常。”
韩老先生说:“嗯,洗浴城,那地方常去了不好,我们早就说过这事了。”
老太太:“可不,有这个钱,还不如攒起来,赶紧娶个好姑娘呢。”
李昆问:“这么说,你们知道他常去洗浴城么?”
老先生:“嗯,我们晚上散步的时候,看到过他好几次,进那个洗浴城去玩。”
老太太补充:“有几次,我们五点多起来锻炼,还在楼梯上碰到过他…………啧啧,玩了一个通宵,刚回来呢老先生:“是啊,是啊,是有那么几次,回来眼圈都红红的。”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似乎在感叹现在年轻人的不像样。
门卫老伯一脸: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的表情,跟他们告辞,赶紧回自己岗位站岗了。
李昆接着他们说的问:“回来眼圈红,是喝酒了吗?”
老太太说:“好像不是,没有酒味儿呢…………说实话,我觉得他好像是被那些小姐耍了。”
李昆知道老太太说的“小姐”是什么意思…………她肯定认为,洗浴城那种地方,里面全是“小姐”。
“那么说啊,阿姨?”
老先生肯定道:“他眼圈红,好像是哭过地样子,脸色也不好,像是受了打击。”
这对老夫妇,大概也是侦探迷,说的头头是道。
老太太又说:“这孩子肯定是迷上了洗浴城的小姐,经常去鬼混不说,肯定是被人耍了,才会红着眼睛回来。”
老先生:“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他迷恋那些女人,早晚上当吃亏的。”
李昆:“他迷恋的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
两个人一起摇头:“这可不知道,我们虽然住隔壁,可这个孩子跟人都很疏远的,见了面有时候连招呼也不打,我们主动打了几次招呼,见人家那么冷淡,后来也算了…………也没有老人一直主动给年轻人打招呼的道理。”
“你们一直是邻居吗?”
“可不,一起住了二年多了,从这个房子建好就在一起住。”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经常去洗浴城地?”
两个人想想:“总有一年多了吧,我记得从去年春节过后,就发现他经常去那种地方流连……”
老太太点着头说:“古语说地好,奸情出人命,你看怎么着……”
李昆忙嘱咐他们:“阿姨,伯伯,这事现在警方在调查中,你们可别乱说,还要为我们的调查工作保密。”
两个人拍胸脯:“放心吧,放心吧,这个我们都懂得…………我们就住隔壁,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都帮警方看着点,给你们会通风报信地。”
李昆忙谢谢他们的热情支持,老两口一看获得警方认可,由侦探改特工了,很是兴奋。
洗浴城惨案 第二十九章 … 律师和心腹
李昆出来,就接到了王炎的电话,他的声音有点兴奋:“喂,带血毛巾和浴衣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真的?是浴衣还是毛巾?”
“都有,一条毛巾还有一件男式浴衣都化验出了左吉林的血样。”
“男式浴衣?”
“对,大号的,技术科的现在经过细密检查,还提取了上面的一点毛组织,纽扣上的指纹也提取了一枚,看来,案子侦破在即了。”
“太好了,可是,参照对象……”
“龙队要我打电话给你的,让你去提取一下朱禹丞的血样,要做DNA化验的。”
“我明白了。”
龙杰接到王炎电话的时候,正在左吉林的律师王硕的办公室谈话。
他嘱咐了王炎给李昆打电话,并要求他们一有结果马上汇报。
王硕是个四十多岁的,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一身合体的西装,形象干练。
龙杰挂了电话:“我们接着谈。王律师。你说左吉林从来没想到过立遗嘱吗?”
王硕点头:“是。我其实建议过他。不过。被他顶了回去。他说他才刚三十来岁。正是壮年。提这个晦气。”“那么。他地财产会是如何处理?”
“他没结婚。家乡地父母还都在。应该是给父母继承地。”
“他公司地财务状况如何?”
“不错。一直是盈利地。左吉林是个精明地生意人。”
王律师又摇摇头:“真是可惜了。”
“他有没有未清理的债权债务关系?”
王硕摇头:“我看上个月他们公司地财务报表,表上是干干净净的,应收应付账款都很清晰。都是正当的公司行为,他们公司在管理上还是比较规范和严格的。”
“那他个人呢?有没有私人财产上的纠纷,或是债务,或是其它地情况?”
“私人财产?他有三套房子,都在他自己名下。他的存款我不是很清楚,我知道他也有个证券账户,我今天跟他家人联系上了,正打算去银行和证券公司调查一下,给他家人该过户过户,该折现折现。”
龙杰给他一张名片:“请你到时候将最终的调查结果和处理结果,给我说一下。”
王硕双手接过:“好。好,没问题。”
“对了,王律师,你跟他合作多长时间了?”
“有三年多了,自他公司成立不久,我就担任了他的律师顾问——其实主要是他公司的律师顾问,负责处理的主要是一些公司纠纷什么的。”
“你们是怎么认识地?”
“朋友介绍的。我是林老板洗浴城的律师。是他介绍的。”
“林晚荣吗?”
“对,林老板跟左吉林认识很早了,大概在左吉林开海鲜店的时候就认识了吧。”
龙杰看着他:“那他们认识这么久,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了吧?”
王硕点头笑了一下:“当然,当然,左吉林喜欢去林晚荣洗浴城捧场,两个儿经常见面。”
他表情如常,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异样。
不过。龙杰知道他这样的律师。跟警方打交道,涉及到自己客户地事。总是慎言慎行,左吉林虽然死了。林晚荣还是个大客户了,他当然不会透露自己当事人地**——追问律师是没用的。
龙杰站起来,又跟王硕握了握手,嘱咐他今天去银行和证券公司后打电话给他。
“是,我明白,人命关天,我会积极配合警方调查的。”王硕毕恭毕敬地说。
左吉林的公司已经暂时放假了,等待审计公司核查资产,拍卖后由新的老板接手。
财务经理是左吉林的远房亲戚,左城建,三十岁,是财大的毕业生,跟左吉林公司做事已经二年了,是他的心腹。
他个子不高,体形削瘦,人看上去比较本分。
左城建坐在龙杰对面,神情很不安,一直皱眉叹气,不过,倒不是为了左吉林地死亡:“公司不知会让谁接手,我是没钱,我要有钱会买下这个公司,公司效益其实是很不错地——唉,公司换了老板,看来我也得换工作了。”
“你跟左吉林是什么亲戚?”
“他算是我远房堂哥,我本来不在这个城市工作的,是我地堂叔堂婶给我介绍,说堂哥这里没可靠的人,让我来帮他——堂哥待我确实不错,来了就给来我做财务经理了,薪水比我以前高不少,还安排了宿舍……可现在,唉!”
“左吉林地公司会走拍卖程序吗?”
左城建摇摇头:“不知道哇,堂哥家里就他一个,也没一个兄弟姐妹什么的,不然,最好是家里人接手最好了——我堂叔堂婶不想再做公司了,要核查清楚公司财产,要么解散,要么拍卖,还没定下来。”
“你是公司财务经理,应该最清楚公司的财务状况了,公司账面怎么样?”
左城建:“现金有七百多万,还有好几笔大额的应收款,现在已经封账了。”
“大额支出最近有吗?”
“就是些货款支出,其它没的。”
“除了公司账户,他个人账户你清楚吗?”
“我知道,堂哥也炒股,去年他从公司抽了大概二百多万投股市去了,他手头其它的存款我不知道,不过,也许并不多。他在公司有一张工资卡的,我按月给他打款,每个月二万元,他都花不完,他那个卡里积了有七八万呢。”
“那他个人最近有没大额支出?”
左城建:“嗯,是,他买了个戒指,钻戒,花了七万块,不知算不算你说的大额支出。”
“钻戒?什么时候买的?”
“就在上个星期吧,堂哥一直很节省的,从来不买这些东西,他喜欢女人,不过,最多给现金,每次也不多,他让她们自己花去……”
“这个钻戒是给谁买的?”
“我不知道,我知道是堂哥划卡买的,他当时还担心他卡里钱不够,让我去银不过行查问了下他卡的余额,他还一直嘟囔着,说一个那么小的玩意儿都那么贵,跟抢钱似的,可又不能不
“不能不买?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这么嘟囔的。我想,也许是什么女人让他买的吧……不过,那得是他非常非常喜欢的女人……”
“现在钻戒呢?”
“哦,已经送出去了,就在他出事的前一天吧,他要我给他找个精致点的包装盒子装钻戒。”
“他没有秘书吗?为什么会给你做?”
“堂哥对财务钱款很当心,他才不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秘书包装,只有我这样的自己人才信得过。”左城建用略带骄傲的口吻说。
“是案前一天吗?”
“是,没错,就是那天包装好的,后来就不见了——我知道他原本放在他公司休息室的保险柜中的。”
“保险柜你有钥匙?”
“嗯,他会放些现金,如果急用的话,会吩咐我去取的。不过,堂哥一直很有数,保险柜不会放太多东西的。”
“我现在能看一下他的保险箱吗?”
“行,不过,已经被王律师贴了封条,要等我堂叔——就是老板的父亲来了才处理呢。”
“没关系,律师的封条属于民间行为,对我是无效的。”龙杰淡淡地——
洗浴城惨案 第三十章 … 拘捕朱禹丞
龙杰从左城建那里出来,就接到了王炎的电话:“头儿,可以拘捕朱禹丞了!”
“哦?”
“那件有左吉林指纹和血迹的浴衣,是朱禹丞穿过的,已经做过了DNA鉴定了。他衣服上的血迹是喷射状的,肯定是行凶时溅上的。”
“案发后跟他谈话的时候,好像没看到他身上有血。”龙杰皱着眉头。
“这个人很狡猾,血迹在他的右边袖口,有三大滴,他肯定是自己发现了,马上把袖子卷了起来。”
“好,你和李昆一起去,立即带他来警局。”
“是。”
龙杰挂断了电话,沉思不已:朱禹丞当时穿的衣服上有左吉林的血,到底能代表什么?喷射状的血迹,怎么只集中在袖口呢?
朱禹丞在警局全然没有了谦谦君子的风范,变得焦躁不安,不停地对值班民警说:“为什么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