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你们·不要来烦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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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打开了刘云珍的手,脸上褪去的白色变成了耀眼的红,陈子谦忍不住怒喝,“请你自重点!”
“自重?我再不自重也只是想男人,和你可是不能比的,你比我邪恶的多,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弟弟……”媚笑,见陈子谦的脸色又白了下来,刘云珍忍不住心疼的吻上了陈子谦的脸庞,“子谦,你不知道当我走进这个家里的第一刻时,我就爱上你了,那时的你才十二岁,刚刚洗过澡头发上还流着水珠,站在阳光下就像个小天使,每晚我躺在你父亲的身下都在想,如果我身上的男人是你该有多好。”
唇一点点下移最终亲吻在了陈子谦的嘴唇上,这个她盼了七年多的吻等的她心都要焦了,原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如愿,却不想老天竟会送给她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
“信不信我会杀了你?”平静的仰着头,任刘云珍的吻落在唇上躲也不躲,只是在半开的眼眸中泄露着显而易见的杀气。
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直视陈子谦的眼睛,第一眼时就打了个冷颤,可是久久之后刘云珍却又笑了。“子谦,你以为我傻吗?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还主动跑上来送死?告诉你吧,刚刚你和陈子昂的对话我都用录音笔录下来了,如果我一旦出事,明天你和陈子昂就再也别想见人了!”
“你!”愤愤的一把掐住了刘云珍的脖子,只要收收力,这个可恶的女人就会马上死去,可是他冒不起身败名裂的险,如果只是自己倒也罢了,他只怕弟弟……难道为了子昂,他就必需得受质于这个女人吗?
“子谦,不要再挣扎了,我们都是同一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的也只是自己的快乐……”娇笑着凑上前,重新吻上让她迷恋不已的嘴唇,舌头挑开牙齿在对方的口腔里乱窜,直到气喘吁吁了才放开陈子谦。
“晚上来找我吧,我在房间里等你。”最后摸了下陈子谦的下面,刘云珍扭着腰出去了,她知道她今天晚上一定能等到陈子谦,这个让她窥视了如许年的少年,从今以后就是她随叫随到的裙下之臣!
双目通红,看着门一点点被关上,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直到嘴角泛出了血丝陈子谦也没有停止自虐的行为。
“子昂……”低喃由门缝里溢出,带着浓浓的无助,和愤恨……
第15章 宴会风波(下)
楼下
柳笑尘一步不肯离开母亲的身边,虽然母亲很坚定的说她再也不会对陈震山有想法,但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意外是不是还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特别在今天这种场合,前有居心不良的陈子谦,后有态度古怪的陈子昂,旁边还卧着一只自视甚高的名叫陈震山的老虎,再加上心机颇深的刘云珍,说是身处狼口也不为过了。
“尘尘,我……”突然,柳眉扯了扯儿子的手臂,嘴唇微白的她额上还见了汗。
“怎么了母亲?”见柳眉脸色不好,柳笑尘心头一惊,“你哪儿不舒服吗?是不是病了?那我们马上就走,尘尘带你去看医生。”说着,拉起柳眉就想离开,管他陈震山高兴不高兴,在他的眼里,只有母亲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的尘尘,我只是……”眉毛紧皱,柳眉咬了咬唇才接着道:“那个……你先自己待一会,妈妈出去一下就回来。”她没病,只是肚子痛而已,而且下面热乎乎的好像是那个来了,怎么办?再待下去会出丑的。
“母亲,你想一个人去哪儿?你到底怎么了?”因为着急,声音未免大了些,有意无意的,许多本就偷偷注视着这里的人开始光明正大的看了过来。
“我没……”
“笑尘,需要我帮忙吗?”快步走过来,连陆逸风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一天,柳笑尘都已经摆明了想和他绝交了,可是自己却……苦笑,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吗?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这是种,想断也断不掉的执着。
一见陆逸风过来柳眉的脸色有些尴尬,这位少年他认得,他是唯一一个来家里找过尘尘的人,她对这位少年的印象很好,只是此时却不是表达长辈慈爱的时候。
“母亲你的手好凉,走,我们马上回家。”没有理会陆逸风,好在有柳眉当挡箭牌不明白内情的人也不会乱想让陆逸风掉面子,柳笑尘不容柳眉拒绝,硬揽着母亲的腰直向门口走去。
“尘尘,我们……”柳眉想反驳,更想说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急走,但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圈硬是没办法说出来,真是急死她了,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好不容易可以抛开一切潇洒的留给陈震山一个背影了,却在这种关头掉链子,连累得儿子也跟着不安,实在太不应该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柳姐姐,你们怎么又想离开了?”才从楼梯上下来,刘云珍就看到了已经走到门口的两母子,呵呵……今儿真是老天眷顾她啊,先是一尝多年所愿狠狠吃了陈子谦的嫩豆腐,又是柳眉这对碍眼的母子一再送上门来让她奚落,真是想不高兴都难。
门口处,揽着母亲的手臂一顿,柳笑尘头也没回的淡淡开口,“我母亲身体不好,告辞。”要不是见母亲并不想和这里彻底交恶,他连句告辞都不想说,因为这里的人,都不配。
“站住!”同北尘明光谈笑的陈震山再也没法办假装听不到,见柳眉和柳笑尘真的要走,怒冲心头,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可恶,这两母子今天来根本就是故意想让他落面子的吧?一而再的当众给他难堪,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如果不是柳笑尘还有点利用价值,谁会理会这个早晚是别人玩物的下贱东西。
“柳眉,你们真的要走?”看着回转身来的两母子,陈震山悠悠眯起了眼睛,他决定给柳眉母子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若是他们真的给脸不要脸,那么……
上前一步挡去陈震山阴冷的目光,柳笑尘朱唇微挑,溢着薄薄讽刺的眼眸清冷孤傲,只是淡淡一眼就能扎得人心口生痛,而他不知道,就是这副不屑与人记较却让人妒恨不起来的华贵,恰恰是他最吸引人也是最让人心痛的地方。
因为曾经的北尘啸曾不止一次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别人,凡是被他划在对手行列的人都有幸见识过这一面的北尘啸,他们气他们恼但又敬畏这样的北尘啸,如此熟悉的眼神,如此熟悉的姿态,怎能不让暗恋如卓亦凡者伤神?怎能不让痴迷如陆逸风者沦陷?怎能不让如悔不当初的北尘天、北尘明光者还保持得了刻意的平静?
这两父子早在柳笑尘第一次露出与北尘啸相似的神情时,就时时刻刻注意起他了,那是种不自觉的追逐目光,他们下意识的想在柳笑尘的身上再找出点北尘啸的影子,而果然,他们并没有失望,但找到了又如何?除了徒增心痛和懊悔,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毕竟柳笑尘再像北尘啸也不可能成为那个让他们伤了痛了的人。
这样想着,北尘明光发现自己好似突然间又老了好几岁,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而同样想到一处的北尘天比之其父更加痛苦,因为北尘啸的死亡有大半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是他亲手将北尘啸的后路一条条断绝,也是他怀着不可告人的目地有意无意的孤立着那个强大而又脆弱的男子,所以他的痛他的悔都是他自找的,自找的啊……
别人几多心思柳笑尘都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也只会毫不在意的笑笑罢了,情情爱爱于他来说都太过于陌生,而家人……他的家人现在只有一个名叫柳眉的母亲。
“陈家主,如果你的眼神还算好使的话,我想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的母亲脸色很不好,怎么?你这里是国家安全局?进得却出不得?”淡淡的语气似嗤笑似嘲弄,握了握母亲紧张的反抓着他的手,柳笑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脸色也开始相当不好看的陈震山,再次转身离开。
‘啊…’还没等抬起脚步,柳眉就低叫了起来,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肚子好痛,身上好冷,她根本就抬不起脚步。
“母亲?”因为手指交握,柳笑尘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柳眉的紧绷,这是怎么了?事关他唯一在意的亲人,再镇定的性子也会慌乱起来。
“还是让我来看看吧。”站在一旁许久都没有出声的卓亦凡走近两人,他看不得这个刚刚还挂着让他痴迷的表情的脸因为着急而紧皱起眉角,暗叹,就当是为了身在远方的人积福,自己也拿热脸贴一贴不待见他的柳笑尘的冷屁股好了,反正只是把把脉,也难不倒他。
“啊?”柳眉整张脸都纠结到一起了,她可以认为这个少年所谓的看看就是把脉吗?那不是老中医才会的东西吗?怎么这个少年……而等卓亦凡真的并两指搭上了她的脉搏,柳眉苍白的脸色又隐隐泛起了红,他……真的看得出自己的‘病’?这会儿她倒宁愿少年只是装装样子也好过被一个小辈看清一切徒增尴尬和难堪。
手搭着柳眉的脉,卓亦凡眉峰微皱,这位柳伯母的身体实在是差了些,但也没什么大事,只需好好的养上几年就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而她现在的‘病’……低低咳了声慢悠悠开口,“伯母没什么事,躺着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真的没事?”母亲要是没事卓亦凡刚刚为什么要皱眉头?狐疑的看了卓亦凡一眼,柳笑尘决定,还是尽快去医院的好,“谢了。”朝卓亦凡点了点头,拉着母亲又要走。
只是……柳笑尘怎么可能走得出去?今天他们母子来了就不可能轻易再离开,还没有捞到好处的陈震山是打死都不会放过柳笑尘这棵摇钱树的,特别当他看到不止陆逸风一个人对柳笑尘有兴趣时,想留住柳笑尘的心就前所未有的坚定了起来。
“我说笑尘啊,你母亲身体不好怎么能马上离开?家里又不是没有医生,卓少刚才不是也说了吗?你母亲要好好休息,你快点扶你母亲上楼,让她先小睡一会,女人家身子娇贵可不能乱来,再说了,你看看外面的太阳那么大,你们又没有开车来,你即使对我再不高兴也不能拿你母亲的身体开玩笑不是?”
一通话说的合情合理,陈震山不愧为陈震山,几息间就改变了策略,让最为紧张母亲的柳笑尘不得不犹豫,他也知道,为了一个陈震山和母亲的身体过不去,实在是不值得。
“尘尘,扶我上楼,对了,刚刚和我们说话的那个小姑娘你能叫过来吗?”还是柳眉最终开了口,不是她不想走,实在是肚子疼的太厉害走不了,当年她因为怀着儿子时没有好好注意身体,生产之后又没好好的休养,自那之后每次经期的时候都会疼得她冷汗直流,如今反正怎么着都得丢人了,那就尽量少丢点面子,刚刚不是有个对儿子说对不起的可爱小女生吗?她看那丫头就不错,要她帮帮忙自己还是说得出口的。
“……那好吧。”
见柳笑尘妥协了,陈震山很高兴,指挥着仆人为柳眉安排了房间,林美儿羞笑着也不知道为柳眉忙什么,一通折腾过后,等柳笑尘再次出现在大厅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舞池里,一对对男女挂着优雅的笑意甩着长长的裙摆跳的正欢,不想矗在人群里当背景,柳笑尘独自走到了厅外的花园,他前脚才踏出门口,后面悄无声息的就跟上来好几个人。
没注意身后,柳笑尘静静坐在长椅上呆呆出神,他的脑子很乱,姆指不自觉扣紧食指肚,一下一下的按压,那是他的习惯,每当有心事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