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你才是弃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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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雨正愁他不入局,不想慕容赫勇如此问,显然他已然一步一步踏进她所设的局,如此更好,她也无需担心太多,“你在别样山庄的水可是专用京郊十古镇的千年古井中的水?这点我没有说错吧?”
记得那日红花泡茶,无意中提起,说,泡茶的水是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的,珍贵的很,也只有皇宫才能喝得到。诺雨曾有幸才两个丫鬟谈论中的得知,梁国皇宫所用的水都是京郊十古镇的千年井水,如此不费丝毫力气,慕容赫勇在完全不知的情况下,喝下了罂粟所泡的水,这才成瘾。而她也暗自高兴,有这么好的机会。
“本太子千算万算终究失算了一步”慕容赫勇叹息道。
“不只这失算这一步,这好戏才开始而已,怎么?太子殿下就认输了不成?”一个讽刺的男声由远传来,嘲讽的声音不冷不热,有几分漠然的味道。
如此熟悉的声音,诺雨真害怕自己听错了,只是楞在原地,看在那熟悉的身影步步走近,眼眸渐
渐的模糊了视线。此刻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熟悉的声音,是如此的洪亮,那身影步步走近,显然自己不像是在做梦。
诺雨想说话,奈何嗓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怎么也出不了声,她心中一片着急,此时,也只能只看着那朝思暮想的熟悉身影,一步步的走近。
“皇兄,你我之间的恩怨,是否也该算个清楚?”慕容赫勇依旧一身黑袍,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浑然的冷,连语气中也不带一点温度,冷冰冰的宛如寒冰。
项言依如以前,紧蹙的眉头此时才微微舒展,漠然的眸子,因见到诺雨而变得温柔,几月未见,她还是那样美,只是清瘦了许多。
见到项言,诺雨心底说不出的激动与释然,“你们兄弟两人之间的恩怨,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与项言何干?与回纥国何干?”诺雨咆哮道,此时她需要发泄,憋了几月的委屈,她要骂个痛快才解气。
几个人被诺雨此时的话语,完全给怔住在原地,所有人的眼光都转向她。
“我真替婞儿感到悲哀,她到底做了什么孽,既然会遇见你们兄弟两人,让她死了都无法安息。若是她泉下有知识何等的难过?”
项言见诺雨神情激动,有些担忧,他不知她这几个月是如何度过?想起她怀着身孕,处处遭人劫持,软禁,项言真恨不得能替她代受,“小雨,你先别急,我们这就回家。”说罢,加快脚步,走向诺雨。
“慢着,谁胆敢走前一步试试看?”紧接着,诺雨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寒气逼人的刀。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答应大家更新,结果~一直抽,直到晚上2点还是发不错去章节。不是荷依食言哦···
☆、第五十七章 尘埃落定终结束
空旷的花园,此刻被一群人包围着,几个火把,照亮漆黑的夜空,红亮的火光在熊熊燃烧,空气中弥漫了松油的味道。透过那冰如镜子一般的刀,可看见诺雨神色镇定自若,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轻笑,很轻很轻。
对于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她一脸的不在意,淡然处之,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摸样,也不理会旁人。只见她,双眸低垂,注视着怀中的沐晨,一只手又紧抱了抱,手指轻触了小家伙的脸蛋,清澈的眼眸透露出慈母的柔光,只是柔看着沐晨,完全不觉脖子上架着一把刀,有可能随时会要她的命。
睡梦中的沐晨,依旧睡的很香,并未被噪音所吵醒,小小的嘴角依旧在吸允着,好似吃了什么好吃的,诺雨见他这可爱的动作给逗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围的人一脸的不解,只是看着这一幕。有错愕、有惊异、有不解、有担忧……
项言定埵在原地,不敢妄动半分,那明亮如镜的刀,锋利无比,只需微微用半分力,诺雨便会香消玉损。而诺雨那淡然的气势,他能感觉到,她视乎在暗示什么?还是她本就胸有成竹,并不惧怕慕容赫勇?项言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也不太了解她。
慕容赫民眼眸中是不解,一把冰冷的钢刀架在脖子上,她竟无半分的惧意,若是换做是男子,势必也会畏惧几许,而她一个弱小的女子,完全无任何惧怕,他着实佩服她的那份淡然的气质,眼中不禁流露出钦佩敬意。同时心中有些懊恼,更多的是担忧,他大哥的性子他比谁都了解,凡是阻挡他路的人,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心狠手辣,嗜血无情,她能有活路吗?
慕容赫勇见诺雨并未被自己手中的刀所惊吓到,紧握了手中的刀,加大力度,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声道:“吴诺雨,你别以为本太子不敢动你分毫,若是你胆敢惹毛了我,我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别样山庄。”
诺雨见他有些气恼,笑意更浓,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只有他们两人听得仔细,“我一贱命不值钱,死有何惧,倒是我死了,不知太子殿下你还能活多久?”见慕容赫勇原本恼怒的脸涨成猪肝色,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又故意提高声音,大声道,“是么?太子殿下的能耐竟然只会对付孤儿寡母?”她依旧淡笑,笑的很轻很轻,宛如轻飘的蒲公英,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却忍不住的想去怜惜。
诺雨这故意的声音,激惹了在场的人,项言第一个出声,“慕容赫勇,别怪我没提醒你,若如你胆敢伤她分毫,可别怪我不客气,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这是项言警告的声音。漠然的眸子,看着那白亮的刀架在诺雨脖子上,心中说不出的担忧与心疼。早就听闻梁国当今的太子心狠手辣,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如此他才一直不敢妄动。不想这一月余,他竟然把诺雨藏匿在别样山庄,这是一座落在湖面的山庄,四周是水,且地势凶险。难怪任凭慕容赫民派了多少人寻找,却总是寻不到踪影,若不是他这段时日频繁出入这山庄,他们根本猜不出诺雨会被他软禁在此。
“慕容赫勇,有本事我们好好比试一番,如何?”项言希望他这故意的激励能让他放下架在诺雨身上的刀,只要诺雨和孩子安全,其他的他都不在乎。哪怕用他的命来换,他也觉得值得,这几月,他一路追寻她的神踪,待他有些眉目,却不知又被慕容赫勇劫持,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因顾及她赫腹中孩子的安全,直到今日慕容赫民派人寻得诺雨在别样山庄,他便不顾任何,说什么也要救出她和孩子。而此刻,他真的很害怕慕容赫勇一怒之下,伤害到诺雨,如此她只能先稳住他的情绪。谈条件,希望有专余之地,能救出她们母子二人。
“慕容赫勇,你我之间的恩怨,为何要牵连无辜?”慕容赫民看在那寒光闪烁的刀架在诺雨地的脖子上,视乎没有半点要放下的意思,有些担忧,他太了解慕容赫勇,为达目的誓不罢休,“放了她,我们之间的恩怨,何必伤及无辜?今日我们该算算这笔帐,做个了解了吧。”说罢,抽出身上的剑,摆出迎接的架势。
“慕容赫民,你勾结外邦,入侵我朝,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如何对得起这梁国的先祖?”慕容赫勇也不是笨蛋,他如何看不出,项言和慕容赫勇惧怕他手中的刀,这才迟迟未动手,若不然,以慕容赫民的性子,早就挥剑,哪还像此时这般和气的与他说话。
诺雨看似所有的精力贯注在沐晨身上,而耳朵却一直在倾听八方,这慕容赫勇如此恶心的话,她着实有些气愤,这冠冕堂皇的话,他竟然说的这般理直气壮。诺雨不得不佩服他这脸皮,真不一般的厚。而她也懒得理会,慕容赫勇此时一直打着呵欠,不需半个时辰,她无需吹灰之力,自己和沐晨便安然无恙。
“勾结外邦?”慕容赫民苦笑道,“这话你竟然也说得出口?到底是谁勾结,心中自是有数,”慕容赫民本想看他是否有悔改之意,欲想手下留情,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念及尚未驾崩的父皇,他还是会留情,如今看来,他怕是该讨回一切了,为了婞儿,为了他们未出生的孩子,更为了天下苍生,这样无耻的人,他无需手下留情。
“跟他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少主为何要阻挡我们?”曾聪等人早已按耐不住,若不是项言一直劝阻,手中的剑早已朝慕容赫勇飞过去,“我们那么多人,要救出少夫人还不容易。”
“曾聪,你先别急,少主自有他的用意,我们可别轻举妄动,坏了事。”萧曲一直注视着项言脸色的变化,又注视着诺雨,只见两人眼神交汇,而他也看不出任何消息,不过值得肯定的是,少主这般镇定,应该是胸有成竹,他应该在等待时机。
夜幕越来越深,双方一直僵持着,对持着。慕容赫民把与慕容赫勇之间的所有恩恩怨怨通通说了一遍遍。慕容赫民脸色的变换,有愤怒,亦有喜悦,错综复杂的情绪,无人能理解那是怎样的情感,可他的眼神告诉,他此刻挣扎了许久。
忽然间,只听见“啊”的一声,紧接着“叮咚”一响,却见慕容赫勇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未待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见慕容赫勇整个人颤抖起来,神色痛苦万分,黑色的眼眸只是狠狠的盯着诺雨,整个人开始抽搐,整张脸也随之变得狰狞。
诺雨只是轻轻一撇,见到慕容赫勇痛苦的摸样,心情大好。轻轻整理了衣领,又在沐晨轻吻一个,迈开脚步,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朝项言步步走去,每一步走的都是那么的轻松。
这一幕许多人楞是不知为何?众人心中也是疑惑不解,方才担心诺雨安慰的人,此时见她已站在项言身侧,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只是个个脸上明显写着疑惑?所有人的眼神都朝向诺雨。
诺雨便未顾及旁人疑惑的眼神,走到项言面前,轻柔地声音似在责怪,“言,你终于来了,我和沐晨每日担惊受怕的。”声音楚楚可怜,亦有几分轻柔,叫人好不怜惜着。顿时,诺雨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滴滴落下,看在项言眼中,叫人心疼万分。
项言一字不语,急忙把诺雨拥入怀中,那一刻他的心终于安定了,那一刻他的所有不安全部抛到九霄云外。
慕容赫勇手下等一干人,急忙护驾在他身边,个个把剑怒张,一副要开战的架势,慕容赫民也不敢示弱,他虽瞧不出慕容赫勇怎么了,单看诺雨那笑容,便知此事怕是与她脱不开关系。而这么好的时机,他是该出手了,为了婞儿和他们的孩子
一声令下,双方早已分不清敌友,四周是刀光剑影,刀剑相刃之声。慕容赫勇摆毒瘾折磨着,早已经失去理智,哀求的眼神直直的望着诺雨。这种感觉,比死更难受。
项言只是紧护着诺雨和怀中的沐晨,把她们母子两人撤离到安全的地方,寸步不离的守着。
萧曲、曾聪等铁日门的人,只是守在项言一旁,没有项言的命令,他们并不打算出手,只是看着热闹,像是在欣赏什么好看的戏。
却见曾聪在一旁挥舞着手中的剑,不时的踢几个误闯他们安全地带的,毫不客气的给对方狠狠的几掌。
打斗依旧激烈,那场面诺雨找不到词语形容。她一直担心着声音会惊吓到沐晨,双手只是紧抱着他,生怕他被惊扰,哪知沐晨听到这刀剑相刃的声音,竟睁开那乌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项言和诺雨,咧嘴一笑。难道沐晨喜欢这刀刃相隔的声音?诺雨眉心微蹙,若是这样,那她的儿子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