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完结+番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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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她就是好在老虎嘴边拔毛,越是危险刺激她就越是能够兴奋起来,因为她是娼呀!
更何况,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聂斐然呢?
想到这儿,她不禁捂唇“咯咯”娇笑起来,那瞬间绽放的绝美风情,将孽狭长深沈的眼眸彻底迷散。
包括一直呆站在一旁看著他们亲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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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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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无爱之战(一)
五十三、无爱之战(一)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难得的出现光线明亮的场景。
孽潇洒地斜卧在手工顶级沙发上,一双狭长邪魅的凤眼直勾勾地盯著那个坐著总裁位子却依旧一脸懒洋洋的女人,调笑道:“娼儿若是觉得无聊了,我们可以做些有意思的事。”
闻言,娼抬起眼瞥了瞥他,冷嗤了声,“你以为我是傻子呀。”
做些有意思的事,恐怕只有他才觉得有意思!虽然她也喜欢沈醉欢爱中的那种感觉,但是现在,哼,她可没心情。
小巧的脑袋就伏在光洁的办公桌面上,来来回回地摇啊摇,百无聊赖的神情可爱的就像是只吃饱喝足的慵懒猫咪。看似高雅华贵,却随时都可能跳起身来给你一爪子。
而孽在听了她堪称大逆不道的话之後,竟也没有生气──反正气得永远只有他自己,这女人没心没肺的程度他早已领教过不知多少次了。俊美无俦的面孔始终勾勒著好整以暇的微笑,带著坏坏的感觉,整个一妖孽。
门口传来食指指节轻叩门的声音:“总裁。”
娼又向著孽瞟去一眼,语气中不无嘲讽,“我怎麽都不知道‘金融’是这麽的磕掺呀,连个内线都没钱安哪,还得劳烦秘书课课长亲自来敲门?”
孽好笑地看看她,扬了扬有型的下巴,也学著她那种懒洋洋的口气:“唉,这年头经济发展不好,咱们‘金融’也是前途堪忧啊,别说内线了,就连整个大厦的主机系统都换成人工智能的了,唉!”结尾以一记哀叹告终。
娼翻翻白眼,可爱得让孽恨不得把她拉到怀里好好地啃上几口才罢休。她摇摇支在桌面上的小手,无语。
是啊,“金融”真的是穷得很哪,穷到各国元首在经济危机时来借贷了,那还真是穷呀!
两人谁都没理敲门声,於是数秒过後那敲门声就又传了进来,这一次节奏加快,力道也更重了些。
娼咬咬自己纤白的指尖,不无鄙视地道:“孽的属下都是怎麽选的,这麽不识相。”主子没应声的原因自然就是不想应声,难道还能是在里面遇害了不成?
孽状似苦恼地抚著额头,从沙发上坐起来:“哎呀,我也很是後悔,居然选了这麽个愚蠢的手下,真是抱歉。不过──娼儿,今天是‘聂氏’总裁来‘金融’的大日子哩,所以啊,我就命令外面的保全系统大开方便之门,今天的顶楼──谁都可以进得来。怎麽样,高兴吗?”俊脸发亮,似乎很期待娼的表扬。
撇撇小嘴,娼不以为然地看过去一眼。不就是想要看戏麽?还编出个这麽蹩脚又无趣的理由出来,真是从里到外都腹黑的主儿。
站起身,修长挺拔的身躯缓缓地步到办公桌前,半弯下去,与她美丽的桃花眼相对视,笑眯眯地道:“很好玩的,娼儿不是最喜欢玩儿了麽?”
伸手拉下男人离自己还有些距离的头颅,娼大大方方地在那削薄的唇上烙下一吻,香气刹那间盈满孽的胸房。她偏偏头娇笑道,“我说怎麽著大白天的孽也陪著我出来了,原来打得是这麽个主意呀!”
真是一箭双雕呵,又能看戏,又能监督她的心是否出轨,这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就不知那个好几日没见著面的乱,此刻是不是也蛰伏在某个黑暗的角落盯著她呢?
呵呵
娼捂著唇笑,也起身,顺便拉起依旧趴在桌上的男人,在他唇上再烙一吻後,扯著他向门口走,脚步轻盈如风,声音清灵,“那咱们就一起玩儿去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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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无爱之战(二)
五十四、无爱之战(二)
厚重的红桧木门板被猛地从里面打开,原本倾身在门上的女子一个踉跄,控制不住地往房间里摔去。
原本想要抓住门板的纤纤玉手,在主人看见面前是何人的时候不由地松开了,纤柔的身子就这麽柔若无骨地往来人怀里倒去,秋水般的明眸还害羞地闭了起来,满心期待著王子解救公主的戏码上演。
孰料人家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手一挥,像是在拍开什麽垃圾似的,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将佳人打开。
一声痛楚难耐的闷哼传来,女子狼狈不堪地趴在办公室的地毯上,脑袋一时晕乎乎的,似乎还不能理解为什麽事情没有按照她的意图去发展。
娼忍不住轻笑出声,小手攀上孽结实宽阔的肩,调侃道,“你这男人也真是的,真是不懂消受美人恩。”居然下那麽重的手,又不是在对付敌人。
孽回头瞟她,这丫头,哪里是在为那女人抱不平?分明就是怕事情闹不大,不好玩儿。於是他大手一揽,将那如束纤腰勾进臂弯,狭长深邃的眸子不屑地瞥了仍旧趴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像是在看什麽脏东西似的,“这种女人也称得上是美人?娼儿,你也太看得起她了。”
不过蒲柳之姿而已,还入不得他挑剔成性的眼。
歪歪头,娼笑得香肩微颤,睁开男人有力的臂膀,她走近趴在地上的女人,那张堪称美丽的容颜已经布满了羞窘尴尬的红晕──想必已经从幻想中清醒了过来,并且听到了孽足以称为刻薄的话。
“小姐,你还好吗?地上脏,起来吧。”伸出手,绝美的容颜在朝阳的映照下美得像个梦,那玉雪倾城的小脸凝脂般吹弹可破,粉色的唇瓣扬起春天般甜美温柔的笑意,看醉了孽,更看醉了一直没有爬起来的女人。
她呆呆地也伸出手,搭上那只柔软娇笑的柔荑,美好如绢的触感,几乎让她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她还以为凭自己不俗的姿色,可以掠得暗总裁的心,却不曾料到,他身边早就有了这麽个绝世佳人!
她是何其天真!
这麽美的女孩儿,连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看著都压抑不住心动了,更何况是男人?
这时,草草回过神的孽冷哼了一声,道:“我还不知道总裁办公室可以随便闯进来呢,你是谁?就不怕我革了你的职,再将你送进监狱?”那阴狠冷厉的神色,让人毫不怀疑她的 威胁。
女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女孩儿抢先开了口。那娇软甜糯的声音,听得人心都快化了,“哥哥,你少乱罚人,这位姐姐是秘书课的课长,你可别说不认识哦。”
孽懒洋洋地看看女人,又看看娼,不意外发现那水漾闪亮的大眼内一片诡谲眸光,於是只好陪著她玩下去,“是是是,是哥哥的错还不行吗?”俊颜在面对另一个女人时又是另一种态度,“如果我没有记错,秘书课应该不在顶楼吧?”什麽时候秘书课课长可以暂代总裁秘书一职了?
他可没有听说过。
女人白皙的脸颊顿时苍白一片,渎职、越职、在“金融”都是要被FIRE掉的!她辛辛苦苦爬了这麽多年才爬到秘书课课长的位置,怎麽能轻易放下?!她、她只是为了很久很久之前惊鸿一瞥的那个俊美男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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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无爱之战(三)
五十五、无爱之战(三)
娼扁了扁粉润的唇,扶著女人慢慢地站起来,满是好意地替女人说情,“哥哥,你忘了是你说今天顶楼课长及以上总管干部随便进的了吗?”
他有说过这话吗?
孽回想了下,似乎是有这麽回事,但又记得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她都开口了,就算是没有他也得顺著她说有呀!
女人在听到娼的话之後,明显得眼睛一亮,充满期盼地盯著孽看,原先只是想要为自己求情,却不知不觉又被那张绝顶俊美的脸庞蛊惑,神色顿时显得无比痴迷。
她或许还是有机会的,尽管没有英雄救美的老戏码,也不曾上演一见锺情,但是──这个美貌绝伦的女孩儿是总裁的妹子而不是情人不是吗?
那麽,她一定还是有机会的!
她脑海中转绕著的想法娼又岂会不知。人的心底只要有欲望,有贪婪,有七情六欲,就别想逃过她的眼睛。
希望自己是灰姑娘,想要得到王子的眷顾是麽?
真不知道如果美梦破碎,又会是怎样的感觉?会比摧毁那个少年对爱情的信任更好玩儿吗?
螓首偏了偏,疑惑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放过这女人一马,倒也不是她善心大发,只不过是不屑玩罢了。孽的话,估计就够她受得了,她要是再添上一脚,也无趣。
“咳。”孽先是清了下嗓子,随後道,“是我说得没错。”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子瞟向被娼扶住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扬起一边唇角,“就算是这样,那麽你到顶楼又有什麽事?”
女人猛地回过神,连忙一脸喜色的报告,“啊,总裁,我给忘记了,是‘聂氏’的聂总裁携其幕僚已经到了,现在正在贵宾室等候。”
“是吗?”孽似笑非笑地勾起薄唇,抬起下巴对著她身後扬了扬,“那你身後的那些人又是谁呢?”
女人一怔,忙回过头去,然後大惊失色:“ 聂、聂总裁?!”还有“聂氏”那一群高级幕僚?!怎麽会,他们不是应该在贵宾室等候的吗?怎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样的话──她让总裁秘书留下招呼客人,而自己兴冲冲地跑到顶楼来是为了什麽?自取其辱吗?!
聂斐然勾著莫测高深的笑,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礼貌而又生疏淡漠地道:“不好意思,暗总裁,自己上顶楼来了。”
孽回以同样深藏不露的笑容,打著哈哈,“哪里,聂总裁客气了。”这保全系统要不是被娼儿关掉,他们哪里进得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麽──”聂斐然还没有说完,就有一道小小的身影陡地打斜里冲了出来,直勾勾地盯著娼奔过去,嘴巴里还大叫,“姐姐、姐姐──”
然後想头小火车似的闯进娼怀里,正确的来说,是巴住娼的腰肢,因为他今年还只有十岁,实在是够不到她的怀抱。
娼明显是愣了一下──至於是真愣还是假愣,那当然是见仁见智了。
她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揽住小家夥的脑袋,在那头柔软的黑发上揉了揉,微微一笑,“优优。”
小家夥撇了撇嘴巴,有些不满的抗议,“优优好像是在叫小孩子。”
娼笑笑,优美的长发如瀑般倾泻下来,透著窗外金色的阳光,仿佛仙子般美丽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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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无爱之战(四)
五十六、无爱之战(四)
她低著头,清浅如水的目光就那麽柔柔地打在小家夥粉嫩的小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