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别想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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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虽然她之前一直在劝说樊予风在她给程小小治疗一段时间后再把她的存在公之于世,但他始终没有听。莫玉儿理解樊予风想重振寄啸山庄的心情,可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急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莫玉儿收起银针。
“玉儿,我其实没什么病。”程小小实在不忍心看莫玉儿如此苦恼。
“其实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的话让程小小大感意外:“那为什么你还是每天来给我看病呢?”
莫玉儿只是摇头,程小小也不好继续追问,索性换了个话题。
“玉儿,那个……”
“有什么只管问。”
“听说是你带安云是进山庄的?”
“咦,你什么时候对安云这么关心?”莫玉儿惊奇的看着程小小。
“也没什么。”程小小被莫玉儿一问,竟无故的害羞起来。不知怎的,自从那天在池边和安云谈过心,她就在意起他的事来。
“上次跟他闲谈,他说道没有家了,是你收留了他。”
“原来如此。一年前他家受了灾,逃难过来,在当铺当一串珍珠,正好被我遇见。是我把他带到山庄收留了他,那时他已经是一个人了,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珍珠?”程小小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
“可是我看见那串珍珠还在他身上。”
莫玉儿点点头道:“那天他站在当铺门口,紧紧攥着那串珠子,想进去又不进去,我看得出,他很在乎那串珍珠,舍不得当掉。一个男人,对一件女人的东西如此恋恋不舍,这东西如若不是他母亲的,就是他情人的。
他很在乎那串珍珠(2)
莫玉儿点点头道:“那天他站在当铺门口,紧紧攥着那串珠子,想进去又不进去,我看得出,他很在乎那串珍珠,舍不得当掉。一个男人,对一件女人的东西如此恋恋不舍,这东西如若不是他母亲的,就是他情人的。无论是是谁的,对他来讲一定非常珍贵。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就上前询问,然后知道他遭了灾,无法维持生活,不得已才想典当首饰。我就把他带回山庄,干些杂物,保他温饱。”
程小小默然。听得出安云有一段很艰难的生活,也许还曾经失去他最重要的人。这世上,不止是她有难言之隐,想必安云也一定有不能对人说的事吧。
掐指算算,程小小来到山庄已有月余,事情却不像想象的那般顺利,连莫玉儿都不能肯定她的病症,樊予风每每想到这些就愁眉不展。
“她的身体情况到现在也不能确定吗?”
“对不起,樊大哥。”玉儿显得局促,“那些武林人该不会有什么行动吧?”
被玉儿一问,樊予风立即感到了压力。他明白,那些人有一部分人是在观察事态变化,他们不愿意没缘由的惹火伤身。也有一些人是心怀不轨的,他们恐怕觉得武林上已经平静了太久,都盼望有事发生好从中渔利。
莫玉儿忧心忡忡:“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寄啸山庄恐怕首当其冲。”
“恐怕是。”樊予风不无担忧。在决定把程小小的存在公之于众之前,他曾经考虑过这种后果,可是因为仰仗着莫玉儿的医术,他还是决定在医好程小小之前召集了武林人士。他明白,那些那些武林人士肯聚到寄啸山庄并不是摄于寄啸山庄和他樊予风的名声,而是各怀鬼胎。而他只不过是利用了他们这种好事心理。他一直认为他们不足为惧,只是有一个人他需要特别注意。
“那个薛晋山恐怕不是善于之辈。”
你究竟是寄啸山庄的人还是薛晋山…
“那个薛晋山恐怕不是善于之辈。”
“那只老狐狸。”樊予风想起那天集会时的情景,怒上心头。薛晋山虽然已沉寂多年,但毕竟二十年前就已成名,江湖经验自不必多说,光这个人的为人就足够老谋深算,与他较量想要占到上风实属不易。
“我要离开一阵。”他道,“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料山庄的一切。”
夜深人静,黑云遮月,寄啸山庄在夜色中显得更加肃穆。在山庄僻静的角落,突然飞出一只鸽子。就在鸽子跨越围墙的一霎那,有一道影子从院子里一跃而出,猛然伸手截住白鸽,平稳的落在地上。那人解下鸽子脚上的信筒,打开里面的纸条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终于等不及了吗。”
随后将纸条原封不动的放回去,把信筒重新系在鸽子脚上。手一松,鸽子脱离了桎梏,朝山庄外飞去,直至被黑夜吞噬。
屋子里,程小小刚刚正欢欢喜喜的和梅竹聊天,转眼到了亥时,肚子竟咕咕叫了起来。
“小小,这是刚煮的,趁热喝吧。”梅竹递过一碗甜羹。程小小高兴的接过来,几口喝下了肚,心里暖融融的。
“谢谢你,梅竹,我在这里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是太好了。”
梅竹顿了一下,扭过了头背对着她。
“你先睡吧。”
程小小点点头,等梅竹出了房间便熄了灯躺下。不知怎地,她觉得脑子迷糊起来,四肢越来越沉重。也许是今天太累了。程小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多会儿,房门吱拗一声被推开了,梅竹轻声走到程小小床边,看着她沉沉的睡容,似乎在犹豫。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人影。
“你这么做,真是枉她把你当好朋友。”
梅竹闻声转身,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搜索:“你是谁?”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你究竟是寄啸山庄的人还是薛晋山…
梅竹闻声转身,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搜索:“你是谁?”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那人迈进屋子,脚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梅竹后退一步,仔细辨识来人的脸。在确定了自己最初的判断后,吃惊的瞪圆了双眼。
那人倒并不惊慌,反而步步紧逼:“是该说樊予风不够警惕呢,还是该说薛晋山计谋太深?”
梅竹一时愣住,竟无法行动。她面前的这双眼睛如此镇定和深邃,仿佛可以洞察人心。
“果然如此,看来你不会武功。”不知何时,乌云退去,月光下安云的面庞逐渐清晰起来。眉宇若飞,目光灵动,全然不似平日里那样老实木讷。
“你……安云?你为什么在这里?”
安云抬手一挥,一阵掌风掩上了房门。
“安云,你会武功?”梅竹几乎瘫坐在床榻边。
安云把手背在身后,并不回答,却反问道:“梅竹,你究竟是寄啸山庄的人还是薛晋山的人?”
梅竹紧紧咬住嘴唇不作回答。
“看来的确是薛晋山的人了。”
“既然你知道了,你想怎么样?向庄主告发我吗?”梅竹咬紧嘴唇,眼里含着泪。
安云一笑:“其实我早就察觉了,只是想从你嘴里确认一下,若是想要告发你,你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再说,我可不认为樊予风需要我去告发。”
“你……是什么意思?”一丝恐惧笼上梅竹心头。
“这些先不谈,我今天等在这里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你早就知道我今晚会来?”
“没错。薛晋山三天前给你传信,让你给程小小下药,而你刚刚用信鸽回复了他,说你今晚会有所行动,让他等候你的消息,不是吗?”
事到如此,梅竹无可辩解。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安云仍旧不回答,继续道:“你本是寄啸山庄的下人,山庄对你不薄,虽不知你为了什么而帮助薛晋山,只是你这样做不觉得于心不安吗?”
你可以传信,但信的内容……
安云仍旧不回答,继续道:“你本是寄啸山庄的下人,山庄对你不薄,虽不知你为了什么而帮助薛晋山,只是你这样做不觉得于心不安吗?”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帮你?”
“你若不帮我,我决不会让你放消息给他。若薛晋山明天收不到你的回复,他必然对你起疑。而你的所为,也已经背叛山庄,我看樊予风也不会再留你在这里了,你没有其他选择。”
梅竹心有不甘,争辩道:“就算这样,我可以从此不替薛晋山办事,也不留在寄啸山庄,只要离开了这里,我也可以……”
“你以为你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安云声调陡然提高,“薛晋山和樊予风都不是宽宏大量的人,虽然看起来很像。而且,你不觉得你欠她些东西吗,她可是把你当好朋友。”
梅竹看看沉睡中的程小小,想起了这段时间共同相处的情景,终于咬咬牙:“你想叫我怎么做?”
“很简单。”安云一扬眉角,“你可以按照约定给薛晋山传信,但信的内容,必须由我决定。”
“啊~~~”程小小伸了个懒腰,揉揉惺忪的睡眼,拍了拍依旧有些不清醒的脑袋。
“你醒了。”
程小小透过微眯的双眼看见梅竹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今天的早饭太丰盛了吧?”程小小看着梅竹把托盘里碗碟一一摆在桌子上,有些迷惑。
“还早饭呢?”梅竹皱着眉头,“日上三竿了。”
程小小急忙透过窗子望向天空,太阳果然高高的悬在头顶。
“糟了,今天还没喂锦鲤呢。”她匆匆下床,洗漱完毕,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起来。
“梅竹,你也一起吃吧。”
“我……不了。”梅竹显得十分疲惫。
程小小见梅竹不像平常一样和她斗嘴,不免感到奇怪,但心里惦记着池塘里的锦鲤,也没有多问,吃个半饱以后,就急急忙忙的奔向花园。
这可是第二次了……1
程小小见梅竹不像平常一样和她斗嘴,不免感到奇怪,但心里惦记着池塘里的锦鲤,也没有多问,吃个半饱以后,就急急忙忙的奔向花园。
忙碌的一天转眼看又要过去,程小小喂完了锦鲤,碰巧遇到莫玉儿,听说樊予风的书房还没打扫便来帮忙。这本是梅竹和安云的差事,不知怎么,今天这两个人都不见了踪影。
程小小擦擦额上的汗水,弯下腰继续擦着书柜。突然,书柜最底层一个精致的雕塑吸引了她的注意。这雕塑有一掌高,雕的是一枝傲雪的梅花,底部枝杈盘错,枝头有两朵梅花傲然绽放,枝蔓清晰,刚劲有力。最特别的是它的颜色,这是一种几乎与鲜血相同的红色,即使摆在书柜的最底层也分外耀眼。她来山庄有一段日子了,这种颜色的雕塑还是头一会见,不禁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
“你怎么在这儿?”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程小小循声望去,看见安云抱着一摞书慢吞吞的走进书房。
“奥,我看见梅竹今天好像不太舒服,所以来帮她整理书房。”
安云放下书:“庄主不太喜欢生人进书房,尤其不喜欢有人随便碰书房的东西。”
“对不起。”感到自己又给别人添麻烦了,程小小泄气,收拾好东西准备走。
安云赶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和她一起离开书房。
两个人经过长廊,来到花园后的柴房。
“东西就放在这儿吧。”安云说完,弯下腰收拾木柴,没注意到有东西从自己的胸前掉了出来。
“哎,你有东西掉出来了。”还是程小小眼尖。
安云停下手里的活,低头寻找,在脚下看到了那串珍珠,他捡起来,擦了擦链子上的尘土。
“这可是第二次了。”程小小一副责难的表情,“你也太粗心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看不好。”
安云不好意思起来:“谢谢。”
这可是第二次了……2
安云停下手里的活,低头寻找,在脚下看到了那串珍珠,他捡起来,擦了擦链子上的尘土。
“这可是第二次了。”程小小一副责难的表情,“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