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太平-第8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心中确实有些担心鎏金的,尽管有燕出尘和夜融在,可是那些蒙面人的功夫个个不弱,万一他们不提防,说不定也会着了道儿。
她很快找到了鎏金他们,鎏金还在看杂耍,对太平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太平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们无事!
她走过去悄声问夜融:“没什么吧?”
夜融回头道:“没有!在这儿能有什么事?老大,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了?”
太平摇了摇头:“无妨,都解决了,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
回到客栈,萧子逡和九坡也回来了,萧子逡取下了面具,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对上太平时,平静一如往常。
“回来了?”他看着太平道。
“是啊,你们怎么先回来了?”太平笑道,两人的眼光在空中相撞,各自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遇到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便先回来谈了一桩生意。”萧子逡答道。
燕出尘笑道:“沐兄可真会赚钱,时时刻刻不忘生意啊!”
夜里太平梦到萧子逡搂着她躲开敌人的袭击,梦中的他未戴面具,对她笑得灿然而温柔,两人靠得很近,他的唇仿佛不经意抚过她的脸庞,带起一阵灼热。
太平醒来时,还清楚地记得梦境,她抚着微微发烫的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想想萧子逡虽然生得气宇轩昂,风姿绰绝,可是自己对他好像从来就没有别的心思啊!
关键是梦中自己好像还主动吻了他,她甚至记得他唇畔微凉,却又很软,真实得像是这一切确实发生过。当天她故意找话和萧子逡说起来,挨他挨得很近,她闻到了他呼吸之间确有种清凉的味道,如梦中所尝。
89、香味
更新时间:2013…1…19 22:49:28 本章字数:3584
不知是不是认为萧子逡有了提防,黑衣蒙面人再没出现过。爱蝤鴵裻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了沙枣镇,一路上除了遭遇过一次小小的马贼,被夜融和九坡三拳两脚就打退,再没遇到过其他意外。
萧子逡发现,太平往他身上看的次数慢慢多了起来,有时候他偶然转头,就会发现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转,但是让他奇怪的是看不到一丝紧张,这让他微微有些沮丧。
这一天他终于忍不住问她:“我身上有何不妥吗?怎么发现你最近老是用奇怪的眼光看我?”
太平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萧子逡定定地看着她,太平身上最吸引他的就是这双眼睛,纵使黑夜里,也有着阳光的温暖,明明她的身世很凄惨,可是他看不到悲观与颓废,他见惯了众多女子的伤春悲秋,从来不曾见到过像太平这样的女子。
等着她的答案时,他竟发现自己微微有些忐忑。
“因为你长得好看啊!”太平歪着头答道。
萧子逡愣住,未曾想她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他愣了一下,一丝红晕爬上了耳根。
九坡自从那日刺客调开他差点伤了靖王,就再不曾远离过他分毫,他就坐在不远处,支着耳朵将两人的谈话听了个一丝不漏,太平此言一出,九坡身前的草可糟了殃,被他连根拔起,蹂躏成了渣。
他怨念的眼神瞟过来,恨不得在太平身上戳两个窟窿,心中恨道:“小白脸,你终于露出你的底来了吧,我就看你对我家王爷没啥好心思,天杀的小子,有了媳妇还勾引男人!”
九坡对太平的防范,太平如此敏感,又何尝不知,刚才那句话,她顺口说出来,既是实话,也是为了逗九坡玩儿。这会子见到九坡那愤恨的眼神,她心底乐开了花,这主仆俩实在是太逗了!
萧子逡顺着她的目光回头,九坡马上变了脸,笑得见牙不见眼,扔掉手里的草跑前去道:“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萧子逡说道:“我看你无聊得紧,先骑快马前去,找个住的地方,我们随后就来。”
九坡的脸上很为难,他生怕自己离开了萧子逡,他和太平之间发生点什么,因为他们停在这儿休息,就是因为太平渴了,那位岳娘子的兄弟去找水,另外两个也要去,就一起离开了,只剩下他与王爷陪着岳太平,九坡暗自揣测,会不会那几个人就是太平给支使走开的,为的就是给他自己制造和王爷独处的机会。
太平不知道萧子逡为何要跟着自己,或许真如他说的,游遍江河山川是他的梦想,可是现在她已经到了目的地,她是岳太平,岳太平是个女子,所以再让他这么跟着,有些不合适了,再说他不走,燕出尘与鎏金的婚事就没法好好办。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太平起身道:“沐兄,你们只管寻你们自己的住处就好,请恕在下家中简陋,不能招待二位!”
萧子逡愕然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家是这儿的!”太平揖手道,“多谢两位陪了一路,下面的路程,不能陪沐兄一起了,因为我带着娘子早已看过多处风景,此番该回家休息一阵,等日后有了空闲,再做打算。”
萧子逡深深瞥太平一眼:“岳兄弟告诉我的,是真名?”
他不明白太平何以成了沙枣镇的人,自己不会认错的,她就是她,岳太平就是慕太平!
太平总有种直觉,萧子逡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她与他今后只怕还会有交集,为以免以后难解释,让他生起更多疑惑,索性亮开了身份。
“是真名,不过有一点我骗了沐兄!”她眼眸微转,眸中一片清明,“不过人在江湖,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沐兄想必也是如此,万望勿怪,为了行走方便,我易装而行,其实我是女的!”
“啊!”惊叫出声的是九坡,他一个箭步来到太平面前,指着她问道:“你……你是女的?”
太平笑了笑:“对!我原先名叫麦勒雅迪。”
“鞑坦人?”萧子逡问道,他知道这是典型的鞑坦人的名字。
太平点了点头。
“那你又说告诉我的是真名?”
“我有两个名字,麦勒雅迪是我养父为我取的,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原来我是中原人,父亲姓岳,早在我三岁的时候就亡故了。”
“你的中原话说的很好,我一直以为你是京城人士!”萧子逡说道。
“因为我们村子里就有中原人,是一位老伯教我的,他到过很多地方,会说很多地方的话。”太平说道。
“哦?有这么厉害的人,那我倒要见一见!”萧子逡说道。
太平摇了摇头,脸色变得黯然,低声道:“你见不到了,村子里遭遇了马贼,全村的人都被屠杀殆尽,若非我爱到处乱跑,也逃不过此劫。”
萧子逡见她的悲凄不像假装,脑子混乱起来,难道说自己真的错了?还是说从荆州走到京城的慕太平,本来就是个假的?那真的又到哪里去了?
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理一下思绪,等燕出尘等人回来后,问清了太平的住址,约好改日拜访,就带着九坡先行离开。那时他才知道夜融是沙枣镇驻军守将雷霆的人,是太平口中那位教她各种语言的老伯在关内的后人。
萧子逡邀燕出尘一起,燕出尘悄声道:“算了,你去了是住官衙,我已辞官,还是自己找个地方吧,不用管我了!”
人家不愿,他总不能强求,遂各自别过。
最后萧子逡也没有去官衙,让九坡寻了个小客栈住下。两人吃过晚饭,九坡看他神色郁郁,出声探道:“王爷,没想到岳太平竟然是个姑娘,她扮得可真像,连我都给瞒过了,不过我猜王爷一定早就知晓,是吧?”
萧子逡点了点头,九坡眼睛一亮,嘿嘿笑道:“怪不得王爷对她……”
“我对她怎么了?”萧子逡抬起头,冷眼一瞥。
九坡忙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小的就是觉得,岳姑娘是个姑娘,挺好的!”心中却放下了一块大石,不管怎么说,只要岳太平是个女人就好!
萧子逡相信自己手下的情报不会错,并且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此太平就是彼太平,纵然改了面容,她身上的香味儿却是独一无二的,他相信她就是她,不会有别的女人有着她的味道。
九坡无意中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困扰忽然间烟消云散。是了,只要她是个姑娘就好,别的何必去管?不管是岳太平,还是慕太平,反正她是唯一入得了他眼的姑娘,慕家太复杂,她换一个身份,或许还是件好事。
夜融带着太平去了一个小院,土墙筑的屋子,顶上盖的是茅草,她见到了儿时的旧友,好一番热闹。
从军的是楼斩、断雨和夜融,军队可不收女子,所以小小、无衣和春芒,还有眼盲的听音就住在这个小院里,几年不见,大家都长大了,连当年个头最小的小小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老大,你越来越好看了!”春芒上来就给了太平一个大大的拥抱,一眼看到了她身后的鎏金,又伸开双臂扑了过去。“鎏金姐姐,你怎么也来了?老大不是说你要嫁人了吗?”
太平错身一让,指了指死皮赖脸跟在他们身后的燕出尘道:“我可没骗你们,鎏金姐姐确实要嫁人了,嫁的就是这位,我的结义大哥——燕出尘!”
“啊!是名满天下的燕先生!”小小尖叫,“鎏金姐姐,是真的吗?你真的要嫁给燕先生?”
鎏金红着脸不说话,燕出尘笑眯眯地走上前,牵着她的手道:“是真的,你们老大已经同意把鎏金许配给我,聘礼都收了,可不能反悔!”
太平茫然瞪他一眼:“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聘礼了?”
燕出尘指了指鎏金头上戴的金钗,那是他们三人结拜后,他送给太平的,鎏金扮小媳妇时,太平随手插到了她的头上。
鎏金取下了金钗,递给太平,太平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发现果然有机关,按下机关,金钗断成了两截,内里中空,裹着纸卷儿,她把纸卷儿打开,发现是荆州桃花山庄的地契,还有一些别的地方的。
太平抽了一口冷气,问道:“不光是房子吧,里面的东西呢?”
燕出尘笑道:“自然也全当聘礼了!”
“天啊!鎏金姐姐,你的夫婿真有钱!”小小羡慕地说道,心中还有一句没说出来,难得的是长得还这么好看!
太平眼睛笑嘻嘻将东西一把揣进了怀里,说道:“你给了这么多聘礼,就不怕我给鎏金的赔嫁少了?”
燕出尘笑着,眼神温柔地看向鎏金:“只要能够娶到鎏金,我何必在乎什么嫁妆,就算是一点儿赔嫁也没有,我亦会待她如珠如宝,将最好的都给她!我们成亲后,我打算带着她离开晋国,房啊地啊的也带不走,所以便宜你了!”
90、赠笛
更新时间:2013…1…20 22:52:11 本章字数:3666
太平很快与左邻右舍打得火热,她一口标准的本地话,穿着当地女子常穿的粗布常服,没有华服的衬托,粗布衣裳却也掩饰不住她的芳华,眉眼比沙枣镇夜空的新月更加明澈。爱蝤鴵裻
邻居们都说她像冰山上的雪莲一样美丽,挂着鼻涕的孩子们开始只敢躲在大人身后悄悄打量这个长得像仙子一样的漂亮姑娘,不出半日,就已追在她后面叫起了姐姐。
小小羡慕地说:“老大,京城的水土是不是特别养人啊,你越长越漂亮了,咱俩站一块儿,哪里像是同龄的,我这个样子,起码比你大了四五岁!”
太平拍了拍她的头,笑道:“哪有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