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修色行-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当两人感慨的时候,外面的小厮突然闯了进来,对林海说:“大少爷,大夫人朝这边过来了!”
林海脸上立即露出惊慌之色,急忙把桌上的饭菜一盘盘的收进食盒,递给林浩说:“快点带著饭菜离开,现在还不是时候让她知道。”
林浩点了点头,拉著柳嫿就要朝外走,那名小厮却说:“来不及了,这会出去肯定要被大夫人撞见。”
没想到林海看著懦弱,却极为冷静,对著小厮吩咐到:“小甲你先想办法拖住大夫人片刻。”
林海环视了一下房间,面带尴尬的对两人说:“就委屈小弟和书画姑娘进柜子躲一躲吧,免得横生枝节。”
林浩点头,提著食盒拉起柳嫿,钻进了靠著墙的大柜子里面,幸好柜子够宽敞,竟然能容得下两人,柜子门间又道缝,可以看到屋内的景象。只不过柳嫿发现,林浩似乎对躲在这里已经司空见惯了。
她小声凑到林浩跟前说:“干嘛要躲著你嫂子,这里不都是男尊女卑吗?”
“她手里捏了林家的把柄,嘘,回去我讲给你。”听到大夫人的脚步声,林浩急忙示意柳嫿噤声。
柳嫿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来人的背影,只觉得那大夫人穿著十分的贵气,一开口说话,便给人一种刻薄的感觉。
“夫君,我听说小弟带回来一名女子,甚至有人见到那女子来你这里了,你不会背著我红杏出墙吧?”大夫人张口就雷倒了柜子中的柳嫿,这个时代不该说男人说女人“红杏出墙”吗?这大夫人果然彪悍。
“夫人莫听下人们嚼舌根,浩儿是带了一名侍妾回来,他确实也带了纳房的年纪,我不好多说什麽,但人却不曾过来。”林海恭恭敬敬的回答,听起来滴水不漏。
不料,那大夫人却冷哼一声,说:“别忘了我跟你说过什麽,你不想要林家的祖业了?还有你那爹爹每日都用人参掉著呢,难道你想现在就给他送终?”
林海气的满面通红,半天只说出一句话:“你太难为我了,以後再说吧。”
大夫人却不愿就此罢休,上前捏住林海的下巴,厉声说道:“放屁,如果不是我一直往林家酒楼投银子,你们的祖业早就没了!整个林家都是我的了,让你们兄弟俩一起伺候我,也算抬举你们了!”
什麽?柜子中的柳嫿急忙捂住了嘴,怕自己惊讶的呼出声,这女人再次诠释了彪悍这个词。她不自觉的扭头看向林浩,借著一点点光亮,她看到他的眼中快要喷出火来,还带著一些屈辱和杀意。
“说了你这是胡闹,浩儿不会答应的。”林海的脸涨的更红了,他之前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就是不愿意让林浩听到,谁知道母老虎竟然这般口无遮拦。
大夫人也不生气,反倒扯开林海胸前的衣襟说:“呦,可真是兄弟情深啊,有何不答应?一包春药下去,不愿意也愿意了。算了,我今天就不难为你了,你只要把我伺候的好,我就先放过林浩,不然……我可是会让他乖乖爬到我床上的。”作家的话:谢谢绯洛鸢喊喇叭的祝福,嘿嘿,那个具体咋叫俺也不清楚,总之要感谢你对俺和俺家宝宝的祝福,我会传达给它滴~
(10鲜币)第059章 又见羊眼圈(限)
“你!”林海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但这母老虎说的没错,他们林家的命脉确实把握在她手中,祖业靠她投银子,连他们的父亲都是靠她用老参掉命的,最主要父亲还成了她手中威胁他们的王牌。
混的这般窝囊,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吧?柳嫿在柜子中等待著林海的反应,看他是忍下一时之气呢,还是直接拍桌子翻脸。
半晌,林海终於在大夫人直勾勾的目光下,一点点的脱自己的衣衫,刚刚动手,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已经憋的通红了。
柳嫿暗地里摇了摇头,却感觉到身侧的林浩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仿佛随时就要爆发一般。她急忙握住了他攥紧的拳头,给他了一个“要忍耐”的暗示,林浩的怒气才略微减轻了半分,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柳嫿很想告诉他,如果他现在冲出去,那他哥哥做的牺牲就都白费了,但她不敢轻易出声,或许林浩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原本不想向外看,可是母老虎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哎呀,你怎麽跟大姑娘一样羞涩?今天就玩点花样,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说完打开了一个木盒,柳嫿他们在柜中看不到木盒里是什麽,但却清晰的看到林海的脸色白了几分,露出了十分屈辱的表情。
很快,母老虎又说了一些非常淫荡的话,仿佛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也很满意林海一会变红一会变白的脸。这时候,一件小玩意套到了林海的男根处,竟是柳嫿曾经看到柳眉用过的──羊眼圈!
她心中不由啐了一口,看来那些所谓的贵妇都喜欢这种玩意。
紧跟著,大夫人又把一个金属制造的圆环卡在了羊眼圈的内圈。柳嫿上辈子做宅女,但也看过类似的片子,大概猜到是锁精环。
很快,大夫人也开始脱衣服,不得不说,她虽然性格不讨人喜欢,但身材还是一级棒的,不似少女的削瘦,反倒有一种成熟蜜桃的味道,连皮肤都是诱人的蜜色,只可惜林海根本没心思多看一眼。
大夫人看林海不是太有情绪,也不恼,不知道伸出舌头舔了一些什麽东西,便俯身趴在林海的分身处反复舔啃起来,还不时的吸出极大的响声,让人遐想连连。
终於,在大夫人的挑逗下,林海的分身也昂扬起来,他忍不住大口的喘气,似乎被什麽药物影响了,急欲找个洞口发泄一番。
“瞧你急的,来吧,可不许偷懒,不然我可要惩罚你哦。”说到最後,大夫人的语气竟然变成了之前没有的娇嗔味道,让人以为她在开玩笑,可是没过几分锺,她便拿出了一根鞭子,在林海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下,表情狰狞的说:“用力,你还是不是男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柳嫿握著林浩的手,感觉到了他全身的颤抖,她看向他,发现他好像哭了,大概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哥哥竟忍受著这样的屈辱。她心中有些酸痛,身边的男子其实就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竟让他面对这样的事情。
她伸手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胸前,轻轻的抚摸著他的头发,一下下的安慰著他,又捂住他的耳朵,不让他去看、去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後,大夫人终於满足了,而林海也得到了解放,被卸下了锁精环,终於痛苦的发泄了出去。
看著大夫人满意离开的背影,柳嫿都不知道该怎样走出这个柜子,林海再次面对他们,肯定是尴尬的,而林浩面对自己的哥哥,肯定是愧疚的,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别扭。
最终,还是林海主动打开了柜子门,看到趴在柳嫿怀中痛哭的弟弟,眼中也流下了苦涩的泪水。
“浩儿,出来吧。”多余的话他没说,因为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哥,你为什麽从来都不告诉我!都怪母亲当年误信了她。”林浩哭著说道。
“子不言母之过,不要提了,再说我们不是要摆脱困境了吗?”
柳嫿在一旁并未插嘴,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开口说:“当日是两位少爷救了我的命,大恩不言谢,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
再次回到院子的时候,林浩已经从悲伤的氛围中走出来了,哥哥说的不错,不管有多苦,他们还有希望,所以他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悲伤上。
林浩还想吃吃柳嫿做的饭菜,但明显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到月亮慢慢的爬出来,柳嫿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林浩吃著大厨房送来的饭菜,感觉像嚼草一般,没想到他才吃了一顿,就把嘴巴养刁了。他看了眼柳嫿,说:“不是担心你身上的毒吧?放心,有我在。”
柳嫿翻了翻白眼,她还不至於开放到能随意接受和其他男子滚床单,可是眼下都已经这样了,她逃的过去吗?
结果,她身上的噬情蛊还没发作,林浩却不对劲起来,脸色变的潮红,呼吸急促起来,还直勾勾的盯著柳嫿不挪眼睛。
糟糕!柳嫿立即想到了春药,她看了眼林浩面前的饭菜,心道他们还是大意了。
“这菜里竟然放了药,没想到那贱女人还是出手了。”林浩也很快发现了身体的异状。
“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大概大夫人很快就会赶来。”柳嫿急忙去付林浩,还顺手把一杯凉茶泼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略微清醒一些。
林浩的眼中射出两团怒火,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跟著柳嫿向外走去,他知道如果大夫人来了,他一定难逃魔爪,而身旁的柳嫿也必然会被大夫人找个由头害死。
两人一路跌跌撞撞的朝前走,很快,爬上了一辆马车,也来不及喊车夫,柳嫿直接赶著马车向大门冲去。她根本不会驾车,只知道事发紧急,甩了鞭子拼命的抽打马屁股,马儿吃痛,飞快的向大门冲去,门房的人拦也没拦住,马车向东市奔去。
出了大门一段距离之後,她回头看了眼车厢中的林浩,没想到他已经扯开了自己衣衫,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著诡异的粉红色……作家的话:一个人被下药了,一个被下蛊了,大家猜猜下来会怎样呢?我突然觉得有种干柴烈火的感觉……
(10鲜币)第060章 这样舒服吗?(限)
“唔……书画……我、我好难受……帮我……”林浩的身形有些瘦弱,但胸前的肌肉分布却十分匀称,随著他略带呻吟的声音,胸肌和锁骨一点点的蠕动著,柳嫿觉得好像有什麽小虫子钻进了她的心里,她忍不住咽了唾沫。
该死!她是那种急吼吼的色女吗?怎麽看看人家的小胸肌就有反应了?这该死的噬魂蛊!柳嫿再次骂道,噬魂蛊已经发作了,恐怕她再晚一点,又会出现那种全身痛痒难忍,动也无法动的情况。
离东市还有一段距离,她也不太熟悉路,不知道七绕八绕到了什麽地方,刚好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偏僻的小巷,便紧咬著唇,将车赶进了巷中,随後手脚并用的爬入了车厢。
“书画……”
一股温暖的气息突然将柳嫿包围,让她已经开始酸软的身躯更无法动弹了,那胸膛贴著她,将她揽入怀中,那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卷住她的口舌,一点点的吞吐著热气。
“嗯……”柳嫿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全身软的无法动弹,身上那种痒痛的感觉开始愈演愈烈……
一双冰凉的大双钻入她的衣袖之中,贴著她滑腻的肌肤慢慢游走著,冰凉的感觉好像减轻了她的痛痒,让她忍不住挪了挪身体,主动向前迎了上去。
於是,那双手游走的更快了,一寸寸的覆盖过她身上的每一次肌肤,又一下下的轻揉著,仿佛怕碰坏了她一般。可是没过多久,那双手变的热了起来,原本四处蔓延的清凉变成了不断点燃的小火苗,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乱窜著。
“啊……不要……唔唔……好痒……”柳嫿终於控制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
可那声音仿佛是一种魔咒,也似一种鼓励,让林浩的双手更为大胆的钻入了她胸前紧裹的肚兜,覆上了她那对丰满的玉兔。
衣服被扯开,只感觉到肌肤接触冷空气泛起了一些小粒的凸起,但很快便被他周身的火热所融化。
林浩痛苦的一直忍耐著自己身上的药力,他怕他太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