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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嫡女贤妻-第68部分

小说: 嫡女贤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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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依接过密信,是又气又笑,这个元熙,居然还会用这种小孩子的手段来耍赖!
    静依看他确是累极,便也不再吵他,坐在床边的绣凳上,仔细地看了一遍密信。看罢,静依的唇畔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看起来狡黠却又带了一丝让人安心地坚定。紫姬,江南名妓?可是十五岁以前却是长在江苏名门陈家!陈立闯当年共买下十几个小姑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有高难的舞技,逐一调教,层层筛选,最后却只留下了三个。其它人全部被秘密处死!紫姬,想必,你便是当时被陈立闯留下的三个之一吧!
    静依将那密信叠好,放在了枕边上。她轻轻地走到梳妆台前,看着上面摆放的木芙蓉开的正盛。静依用手在上面轻抚了一下,那大红色的花瓣在那琉璃花樽中更是显得娇俏美艳!静依看到这木芙蓉开得如此艳丽,竟是想到了那个被定国公宠爱了十几年的紫姬。
    静依淡淡地一笑,恍若那淡雅的白莲清新淡雅,却又是透着说不出的高贵!不过才七岁,浑身上下的贵族气质,已是不容人忽视!静依明眸轻转,眼角也有些上翘的弧度,朱唇轻启:“司琴!”
    司琴应声而落,站在她的旁边。
    “你说,定国公夫人知道这紫姬是被定国公圈养在了府外吗?”
    司琴略一思索,轻道:“回小姐,依属下看,那定国公夫人为人聪慧,应是早就知道了。”
    静依淡淡一笑,“既是知道了,如何会放任给自己下毒的仇人一直在外逍遥自在?你说若是那定国公夫人绑了那紫姬会如何?”
    “呃?”司琴一愣,“还请小姐明示!”
    静依示意司琴上前,然后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那司琴听完,脸上已满是震惊之色,惊道;“小姐,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了些?”
    静依摇摇头,“不会,有晴天哥哥在,无事!”说完,转了身,又道:“你尽快去安排吧,何时动手,我再知会你。”
    司琴只好点头应了,再度跃上了房梁。
    静依看着已然睡熟了的元熙一眼,轻手轻脚地上前给他盖好了被子。看着他那张可与日月争辉的俊颜,静依心道:元熙,这一次,我一定要消除这隐患!而那紫姬,自然不用我动手,定国公夫人便不会轻饶了她!紫姬,你害我舅舅!甚至于欲我母亲!这笔帐咱们也该算一算了!
    静依走到外间,唤了人进来。柳杏儿推门而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去外院将晴天公子请过来,说我有急事找他。”
    不一会儿,晴天便急匆匆地进来了。静依见他进来,对柳杏吩咐道:“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是!”柳杏儿说完,便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口处。
    “找我这么急,何事?”晴天大刺刺地坐在了桌子另一侧的椅子上。
    静依转过头,一脸恳切之色,“晴天哥哥,我想跟你借点东西。”
    “哦?什么东西?”晴天有些好奇道。
    “软筋散。”
    “软筋散?”晴天一皱眉,“你一个闺阁千金,要这个做什么?”
    静依一脸严肃道:“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我是用来救人,不是害人的。”
    晴天低了头,看起来有些为难之色。
    静依又道:“晴天哥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不会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让你良心不安的。”
    晴天一挑眉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怕你做坏事,我是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缠之人,所以才需要这软筋散。”
    静依一窘,笑道:“难缠之人?这倒是没有。我真是是用来救人的。你给是不给?”
    晴天看静依面色平静,不似说谎,只好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了静依:“小心些用!还有,千万别让老头儿知道我给过你这个。否则,我会被唠叨死!”
    静依点了头,接过瓶子,又对他福了福身道:“多谢晴天哥哥了。此事若成,依依一定厚报!”
    晴天听了,却是脸色一红,再也不看静依,急匆匆地走了。只留静依一脸不明所以地待在原地。


 ☆、第一卷 笑看繁华 第七十章 都不简单!
    次日,那定国公夫人带着崔茜茜和崔茉莉去隆昌寺上香祈福,说是要在寺里住上几日。
    当晚,定国公夫人正要更衣休息,便见屋内的烛火突然熄了!
    “夫人,您别动,奴婢这就拿火折子来。”一位嬷嬷道。
    黑暗中,定国公夫人感觉到一丝恐慌,不过是片刻,那嬷嬷便取了火折子来,重新点燃了案上的红烛。
    定国公夫人见屋内亮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行了,你们退下吧。”定国公夫人说完,便向床前走去。几位嬷嬷落下了帷幄,又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定国公夫人行至床前,看到自己的枕边躺着一封信。不由得一惊,大喊一声道:“桂香!”然后快速地环视四周。
    只见桂香闻声进来,轻道:“夫人,奴婢在。”
    定国公夫人定了定神,看着枕边的那封信,示意桂香上前查看。
    桂香急步上前,拿起那封信,放在鼻间轻闻了闻,又轻轻地将信封打开,然后将里面的信纸取出,在身前一抖,那信纸展开,桂香将信交给了定国公夫人,道:“夫人,没事了。”
    定国公夫人接了那信纸,细看了看,脸色一变。将信纸交给了桂香,示意她看看。
    桂香看完后,一脸的疑惑!“夫人,这人的来意似乎是要咱们去找那紫姬!”
    “哼!”定国公夫人冷笑一声,“这人好算盘,想着让我与紫姬闹翻,然后再被国公爷给训斥一顿!这样的蠢事本夫人才不屑去做!”
    桂香再度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道:“夫人,只怕此事不简单呢。您看,这次,又是府里的哪位姨娘生出事端?”
    定国公夫人闭了眼,轻道:“不管是谁?本夫人都不会按这信上写的去的!”
    桂香又请示道:“夫人,那这信?”
    “烧了吧。”定国公夫人睁开眼睛,转了身走向床边坐下,轻道:“好不容易才给那紫姬扣上了一个谋害主母的罪名,可是老爷却是如此的轻重不分!执意不肯处死他!还将她养在了外面。此事若是被朝中的御史参上一本,看他如何自处?”
    桂香摇头道:“夫人,您是知道的。以国公爷现在的身分,再加上您母家那边的威吓,谁敢找他的麻烦?再说了,到底也只是一名妾室,上不得台面的,夫人也莫要再气了。”
    定国公夫人(以前因是怕与那静微的生母白氏弄混,现在白姨娘已死,对于定国公夫人,下文中将称白氏)长叹一声,声音听起来带了几分落寞,“上不得台面?你当我不知道?那紫姬现在在那别院里俨然就是一个正经主子!不仅是有十多人伺候着,还被称为夫人!你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看来,当初中毒这步棋,根本就是大错特错!非但没能除了她,反倒是成全了她!”说到最后,已是满脸的愤懑之色。
    桂香上前给白氏轻按了按肩,道:“夫人,那依您之见?”
    “我还能如何?当真按这信上说的去捉奸不成?事情若是闹大了,丢脸的还不是我和定国公府?反倒是惹人笑话!”
    桂香不再说话,又给她松了松肩。白氏挥了挥手,那桂香便悄然退下了。
    这一夜,白氏睡的极不安稳!总是梦见紫姬那贱人挑唆老爷休了自己!
    次日醒来,白氏看起来是有些没有精神,便吩咐让崔茜茜和崔茉莉自己到殿内祈福诵经,自己则是吩咐人不许打扰,她在屋内休息。
    迷迷糊糊地,白氏感觉自己好像是躺在了马车上,不由得整个人一个激灵,就想坐起来,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是使不上劲。
    白氏意识到自己的被人下了药,只怕是遭了歹人挟持!只是不知对方图的是什么?
    晃晃悠悠地,也不知那马车走了多久,白氏闻到了一阵香味,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隆昌寺内,众人都在祈福诵经,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夫人不见了!
    静依身上披着一件墨绿色的斗篷,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书。也不知怎么了,那方姑姑也得了风寒,许是没个半个月是好不了了。如此一来,所有的课业便都停了。
    静依倒是一脸地轻松,如此一来,她便有时间好好钻研她的医书了!
    静依看了一会儿,便将书放在了膝上,合上眼,假寐。
    海棠和柳杏儿也不敢打扰,只是将她身上的斗篷往一处拢了拢,然后静静地站在了一旁。
    静依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早司琴给自己带回来的消息。静依想到那白氏的那番话,不由得心头一紧!原以为那白氏是被紫姬下了毒,若非是自己和晴天赶去,只怕那白氏是活不了几日了!如今看来,自己和晴天,都是被人利用了!
    静依从头至尾又将那日的情形回想了一遍。那定国公的嫡长子,白氏所出,那日表现出来的并没有崔茜茜那般伤心。还有那皇后派来的两位嬷嬷、护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年老的老定国公,竟是全都出现在了白氏的院内!
    若只是探病,倒也无可厚非,可是却是除了定国公,其它人皆是见证了白氏是中了毒!而且这诊断还是出自贺神医之口!还有什么比人们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更让人信服?
    想来,那白氏早已设好了局,为何母亲会在那白氏中毒四五天以后才会听到消息?分明是想着先把自己病重闹得尽人皆知,而晴天诊断为中毒后,定然会在定城的贵族间,及皇室中引起轩然大波!
    果然,那崔信先是极为维护,后又迫于压力,不得不将那紫姬遣离出府。
    现在想想,即便那日静依和晴天没有去定国公府,那白氏定然也会有法子,让她二人去一趟定国公府,然后当声诊断出白氏是中了';美人消';的毒的!
    好周密的计划!好深沉的心思!静依不得不对这白氏有了几分的佩服!居然想到这么一出苦肉计!谁会想到,那白氏会自己服毒?而且还真正地忍受了那毒药四五天的折磨?如此坚忍的心性,可非是常人能有的。
    只是佩服归佩服,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让静依很不舒服!感觉就像是自己如同猴子一样被人戏耍,而旁人却是在旁边看着热闹,不时地还指指点点的。
    幸好现在晴天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否则依他的性子,定然会真的再给白氏下一次毒,且下一种除了他,无人可解的毒,而他自己还偏偏不去解!
    静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这京城处处繁华锦绣,哪一家有身分的夫人小姐,不是衣着光鲜,外表娴静?可谁知这高门大院里,竟是如此地勾心斗角!
    却说这白氏再次醒来时,已是被人绑了手脚,嘴里也堵上了东西。而她此时体内的药性未减,仍是浑身无力,手脚酸软。
    她四处看了看,头顶上黑黑的,一面是墙,一面有着帘子,下面露出一约有一臂宽的缝,她侧脸望去,眼前的哪里是什么帘子,分明就是床上的单子!而她自己现在就被人绑着,扔在了床下!
    一股屈辱之感,油然而生!她自小便是护国公府的嫡女,从小锦衣玉食,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着敬着。可是现在呢?自己竟然是被人绑了,还给塞到了肮脏的床底下!
    白氏在这里忍受着自出生以来从未受到过的屈辱,而隆昌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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