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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之高门喜事-第24部分

小说: 穿越之高门喜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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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怎么也要怪我?你明知道除了你这个哥哥外,我再没有谁可依靠了的……你要我做什么事,我就做什么,每件事都听你的调遣,如今按你的意愿把何家的人拉拢来了,你却要抛弃我,有你这样出尔反尔的么?”

    袁克己对她这句“唯一的依靠”很是受用,方才的郁结消了大半。虽然墨竹这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猪还敢上门得瑟,但何怀卿毕竟是庶族,墨竹与他肯定有诸多隔膜。论亲近,还得是他这个士族出身的哥哥。

    这么一想,妹妹嫁给何怀卿倒也不那么难受了,他一介武夫,出身寒微,为人鄙俗。墨竹必然与他没什么感情。

    她寂寞之余,还得回娘家来找寄托。

    袁克己扬了扬嘴角,带着笑意去抚她的眼泪:“我不让你们进门,是给别人看的。我怎么会不认你呢,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触及她光滑的肌肤,袁克己不由想起在酒肆那次意外,那个邪恶的念头又出现了,甚至比以往更强烈。

    何怀卿能给她的,他自然也能给,何怀卿给不了她的,他会加倍补偿。

    袁克己很自然的环住妹妹的肩膀,态度暧昧:“墨竹,你为袁家牺牲这么多,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她拧着眉毛,毫不留情的道:“我想让你把手拿走!”

    他一愣,尴尬的笑了笑,将手拿了下来:“忘记你不喜欢跟人亲近了。”触了霉头,决定把与妹妹的私情先放一放,先忙正事:“……其实他把你抢了,我倒也没那么生气。如果他们家畏畏缩缩,任魏开颐把你娶走了,那我也不指望他们家能帮上咱们了。”胆大妄为的狂徒,正是他需要的,若是个循规蹈矩的家伙,在这乱世也闯不出什么名堂。

    墨竹道:“他把你打伤了,你不恨他么?”

    袁克己抚了下伤处,道:“我又不是女人,伤就伤了,技不如人,没什么可怨的。再说了,不打不相识,他不是我的妹夫,我也想结交这个朋友。”

    说的太好听了就显得虚伪了。不过像袁克己这种能代替父亲打理整个州府事宜的人,说他全凭士族的身份就叫所有人臣服,显然是不现实的,想必有些识人和驾驭人的才干。何怀卿既然对他有用,肯定也不会摆架子怠慢他。

    墨竹笑道:“希望你们真能合得来。怀卿还跟我说过,你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袁克己心道,当然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肯定不知道他袁克己对墨竹以前做过什么,以后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周一入v,当天三更(大概是上午10点左右更),之后会尽量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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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感谢。 


☆、第二十章




    傍晚时;墨竹和丈夫;正式的拜见了自己的父亲。

    袁宏岐百感交集;下面跪着的哪里是女婿,分明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当年与何御榛见面的情景重新浮现眼前,何御榛出身寒微;但适逢战乱;正给了这种人机会,投军从戎后不久就连连高升,最后手握重兵,割据一方。且一直向外扩张;若不是袁家与他们有婚约;早跑到翠洲撒野了。

    撒野……他回想起那场□,何御榛要挟他把墨竹嫁给他儿子时;那份得意和嚣张了。这个何怀卿,简直比他爹还猖狂,他爹敢定婚约,他更是胆大,居然敢抢亲。可追根溯源,祸根是他袁宏岐埋下的,此时却要女儿承担。她今后要同庶族生活在一起,内心不知有多痛苦。

    袁宏岐不禁黯然流泪,涌动着将心尖的悲伤诉诸笔端的冲动。他当即起身而去,奔到所住的竹林,唤侍童取来纸笔,洋洋洒洒做了一首辞赋。

    叩拜岳父的何怀卿,一抬头竟见岳父大人走了,他自觉没有哪里做错了,纳闷的看向墨竹。墨竹也一头雾水,父亲既然答应见怀卿了,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这时原本站在一旁的袁克己,道:“父亲药发了,他要散步去了。墨竹,你们起来吧。”

    何怀卿扶起墨竹,这动作看在袁克己眼中,亲密的让他不舒服。可妹妹已经嫁人了,是别人的妻子,轮不到他管。

    袁克己平静的道:“母亲大人生病了,不方便见你们,由我招待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见怪。”

    岳母姓魏,何怀卿是知道的,如果她肯见他们,才是稀罕事。他道:“有大哥招待我们,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袁克己挑挑眉,笑了下:“那咱们今夜就尽情畅谈,不醉不归罢。”说罢,袖手在前带路。抢亲那天,与何怀卿有一面之缘,只知道他身手不错,今日得见,发现此人举手投足落落大方,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带着与生俱来的卑微。

    大概这是抢亲成功带来的自信吧。袁克己皱眉,何怀卿是不是把他当做手下败将了?

    墨竹暗中观察两人,虽然早料到为了两个家族,他们不会意气用事的大动干戈,但现在这般和谐,也着实让人不安。

    夜幕降临,岸边的灯笼光亮倒影在湖中,随着波纹轻摆,像摇曳的星辰一般璀璨。

    袁克己在湖上的船舫里宴请妹妹和妹夫,这里远离何家人所住的院落,也与岸上隔离,不怕人偷听,当然发生任何事,其他人亦是爱莫能助。

    何怀卿把佩剑留在了屋内,此时并没带武器,但袁克己腰间却挂着佩刀,这显然不公平。墨竹在踏上船之前,低声道:“哥,别带这东西了,一会船动起来,多危险。”

    袁克己回眸问妹夫:“何公子,也觉得危险?”

    如果袁克己想藏兵器与刀斧手,这船舫是他的,多少都藏了,没必要明晃晃的挂在腰间,让他看到。再说了,就算袁克己有兵器,真正动起手来,他也有自信不会输他。何怀卿笑道:“随身佩剑,大哥带着习惯,没必要特意摘下来。”

    墨竹心里隐隐不安,但这两人要做什么,不是她能左右的。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一切平安吧。

    一张方桌摆着寻常菜肴与一壶清酒,十分寒酸。袁克己先坐下,道:“我没让人太过张罗,围在小桌前吃饭,才像一家人。”

    何怀卿道:“大哥肯认我这个妹夫,何某人荣幸之至。”他坐在袁克己右手边,妻子亦落座。

    墨竹没看到侍女或者歌姬,这桌上只有她一个女人,看来斟酒这事得她来了。她便笑盈盈的拎起酒壶先给大哥斟了酒:“怀卿在来的路上,还担心你不认他呢,我说我哥哥喜欢结交能将贤才,你这么厉害,他肯定喜欢你。哥,你觉得你这妹夫如何?”

    袁克己笑道:“着实厉害,我额上这道伤全拜他所赐。不过,抢亲这种事,一般人干不出来,我开始还以为是流民□,真没想到是何家做出的行径。令堂好歹做了十几年节度使了,怎么儿子们还是一身匪气。”

    墨竹笑容一僵,这可不像是拉近感情的话,分明是在挖苦何怀卿。她一边给丈夫斟酒,一边担心的看他。就见何怀卿镇定的答:“流民在南山关做客时,衣冠士族毫不手软。我爹只做了十几年的节度使,相差的确实很远。”

    所谓在‘南山做客’是指有流民逃难路过南山关的时候,当地的士族对他们进行打劫,有几个家族因此积累不少财富。何怀卿在说,做强盗,还是你们士族在行,我们还得继续跟你们学习。

    “……”袁克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默默的斟了一口酒。

    墨竹不知道‘南山做客’的含义,但见到哥哥不说话了,想是何怀卿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自己默默的斟了杯酒,小口饮着。

    袁克己道:“你们想过没有,就这么把墨竹抢去了,天下人会怎么看她?多少人咒她死,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被你劫去了,我日夜担心,就怕她想不开寻短见。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何怀卿看了眼妻子,才道:“墨竹深明大义,绝不是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无知女流。我能娶到她做妻子,是我何怀卿几世修来的福气。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绝不敢有半点辜负。”

    袁克己听了这话,当即大怒,拍案而起:“娶?袁家跟何家早有婚约,你们请亲的罪,暂且不论了。但你哥哥不还活的好好的么?娶墨竹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次子了?!”

    何怀卿直言不讳的道:“墨竹不同于别的女人,我必须得到她,不会让给任何人。”别看她是士族,若她模样生的丑陋,还趾高气扬的难以接近。他纵然抢了人,也会把她还给思卿。

    正戳中袁克己的心结,他与墨竹亲近的时间远早于何怀卿,可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了别人的妻子。最可恶的是,眼前这厮还在他面前宣布他是墨竹的男人。

    袁克己唰的一下拔出佩剑,横劈向何怀卿。

    “啊——”墨竹向后躲闪,险些跌下椅子:“哥——你做什么?”

    刀刃在离何怀卿脖子寸余的地方停住,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袁克己持刀带着冷笑,而何怀卿仍旧端坐,蹙眉与他凝视,眼中毫无惧色。

    墨竹扶着桌子,喊道:“哥,你快把刀放下!”

    “闭嘴,没你的事!”袁克己吼完妹妹,对何怀卿冷笑道:“怎么不躲?依你那天的功夫,不应该躲不开。”

    “我怕我闪躲开了,大哥你掌握不好力道,伤到我旁边的墨竹。”他弯腰躲开了,刀跨过他,劈到墨竹身上岂不是遭了,言下之意,对袁克己的刀法很没信心。

    墨竹眼前一黑,这话分明是刺激袁克己,简直是找死:“哥哥,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袁克己冷笑着将刀刃让他脖子上一贴:“我就该杀了你,将墨竹再嫁他人!”

    何怀卿道:“我虽然是庶族,却能给袁家带来别人给不了的东西。我不会写文采斐然的文章,但只要我还活着,就能保护墨竹过这世上最安稳的日子!墨竹再嫁他人,对袁家没有任何好处,袁公子,不会想不通这一点罢。”

    袁克己冷笑道:“你们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袁家没了你们,难道就没法活了么?”

    何怀卿将视线放平,道:“那袁公子便杀了我吧,看看以后大家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剑拔弩张的时候,墨竹冲过去,一把推开哥哥的手,急得嚷道:“你们才喝了几口酒,怎么就醉了?!”

    袁克己将刀入鞘,放到一旁,板着妹妹的肩膀笑道:“瞧你,怎么当真了?我是帮你试探试探他,要不然,你上哪里听这些掏心挖肺的话去。”见妹妹仍一脸的不忿,他重又道:“连父亲都认了他这个女婿了,我还能真杀了他么?你怎么如此不信你哥哥!”

    妹妹担心何怀卿的模样不像是假装的,难道她对这个庶族,真的挺满意的?!这可不行,她应该把何怀卿当做替袁家卖命的奴才,恩威兼施的笼络可以,怎么能真把他当做丈夫呢?

    墨竹瞪了袁克己一眼,到丈夫跟前,看他脖子上是否有伤,好在并无血痕,看来袁克己的确没打算伤他。她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看你们都喝高了……”

    “哎!谁说的?!”袁克己突然大声朝外道:“来人,把这桌子撤了,重新布菜!再从乐坊挑几个歌姬来陪酒!”

    墨竹愕然:“……这……”

    袁克己笑着落座:“怀卿不是胆小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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