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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道长,带我回家 完结-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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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紧了嘴,等着她说下去,果然她又道:“我亲手将妙缘推向深渊,你也亲手将陆少卿拽上一条不归路。”
  
  我将要张口反驳,她立即道:“情乃三界六道最可怕的不归路。”
  
  这话如一把刀子般直直戳上心头,我只觉心底某处一剜一剜的疼,当下脑中纷杂了许多我与陆少卿过往,正想得出神,就听一声锁链响在耳边炸起。
  
  我转头瞧,发现身旁不知何时立了俩鬼差,俩人一个生了一张马脸,一个顶着牛头,却正是方才为明月剜心泼水的行/刑鬼差。
  
  二人共扯一条长锁链,此刻见我瞧,便一抖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锁链,齐声道;“这位有爱心的,别磨蹭了!应人之事就该及早。来吧,上/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卡H卡到爆血管啊!




☆、日更君赐我力量

  
  我便立起身来;故作镇定地理了理发髻,掸了掸身上罗裙灰尘。想来自己方才那番跌落早就够狼狈;便是如今拾捣;也好不到哪去。
  
  而明月一直虚弱的坐在地上;此刻就露出一抹笑来,并朝我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在夸我这勇气,还是在笑话我是痴儿?
  
  我朝那俩鬼差露出个自认为最英勇无畏的笑来;尽量令语气平缓:“先来哪一样?”
  
  他们便对视一眼;显然想不到世间当真有愿意替人受/刑的痴儿。
  
  云少海却冲过来,一把抓住我袖口;情绪十分激动:“万万不可!”
  
  “我都答应人家了!如今得到了应得的结果,自然该完成我该做的事。”
  “你可知这里是无间地/狱?”
  “你好啰嗦!”
  “别嫌我啰嗦!你的事本与我无关!但你是我领来的,如果有什么闪失,我回头怎么和大师兄二师兄交代?”
  
  我垂头想了想,就笑道:“你就说我犯了痴病,偷偷跑回灵山了!”
  
  “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卧龙镇又出现七笑尸,你是知晓的。”
  
  云少海点头。
  
  “等他们将点金术事件解决了,再将七笑尸事件解决了,就会过了许多时日。”我深吸口气,目光痴痴地盯着鞋尖,心便觉得黯然:“时间会冲淡一切。”
  
  “但有些事,有些人,却无论多久都不会被冲淡。”云少海大发感慨,言罢更是重重叹了口气。我自觉那话指的不会是我,想来没有谁会心心念念一直惦记个痴儿。
  
  但痴儿有痴儿的好,若凡事都想得简单些,是不是就不会累?!
  
  鬼差又在催,云少海沉了脸,冷声道:“这位姑娘我要留下说几句话,你们是不是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二鬼差齐齐白了脸,身子竟抑制不住颤抖,显然平日云少海也是个厉害主儿,恐他们没少受这冰山欺负。那马脸更是谄媚地笑道:“给给给!别说阴阳使大人要与她说一句话,就算一直说,我们俩也等着。咱不急不急。大人您慢慢说,别岔了气。”
  
  另一个就用力一拍那马脸头,怒道:“说什么呢!大人身娇体贵,怎么会岔气。”
  
  “呃?你这话也不对!大人是英姿俊伟,身强力壮!身娇体贵那是形容女子吧?”
  “瞧我这张嘴,怎么胡说八道的。”
  
  两个人似演双簧般絮叨不停,云少海皱了眉头,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快滚,别碍眼。”
  
  二人忙滚,但却不敢走远,只是不远不近的偷眼瞄着。我自是理解他们,想来当差的也有当差的难处,明月毕竟是陆云锦亲自交代的受/刑,如今若是连我这个替刑的都跑了,他们恐怕很难交差。
  
  云少海转头看我,就叹了口气,踌躇道:“我知道你是痴儿。”
  
  我用力点头。
  
  他皱起眉头,就又道:“但你有很多事,是不知道的。”
  
  “我明白。我是个痴儿,脑子也笨,想得自然不如你们通透,也不如你们眼聪目明。”
  
  云少海就摇头,又道:“其实卧龙镇有如今这些事,是必然的。”
  
  “必然的?”
  “是。因为一百年前,卧龙镇曾闹过大屠/杀,所以阴气最重,怨气也最重。”
  “所以无论妙缘搞出的点金术事件还是如今的七笑尸事件,都是报应?”
  “我是阴阳使,本属地府,有些话不好说。”
  
  这点我理解,却不想卧龙镇曾有冤魂,难怪我总觉得那处风水不好。也罢,如今却都与我无关了!我只是担心七笑尸的事,陆少卿他们应付不来。
  
  但又一想,陆少卿处如今有个鸣宣,而那鸣宣本事我是见过的,何况她手中还有那威力无比的翻天印,翻天印最能召鬼除魔,想来陆少卿绝不会有危险。
  
  这般想的时候,心中便不知是何种滋味。只觉那安心中偏又有些酸。若说我一点都不吃醋,却是不可能的!
  
  若你真心爱一个人,便会吃醋!除非那个人不值得你有任何情绪。
  
  我与鸣宣只是外貌相同而已,但她不痴不傻,并法力高强,性格又开朗……我猛忆起九幽那次与陆少卿双双用剑对付长生,如今想来却是她上了我的身,原来那心有灵犀剑,也不过是为了他俩准备,而我,只是个替身而已。
  
  我闭了闭眼,只觉怅然,无论为人为妖,有对手是不可怕的;成为别人的对手也是不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连成为别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云少海大抵瞧出我神色有异,试探道:“是不是后悔了?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我摇头。
  
  他自地上捡起酒葫芦,自怀里掏出张雪白帕子擦了擦,帕子是鲛帕,想来手感也是不错。我瞧着他又往口内灌酒,就问:“你不是有洁癖?”
  
  他苦笑,道:“有时候习惯也会改。”
  
  灌了几口酒,他盯住我眼,问道:“二师兄将鸣宣的事告诉你了?”
  
  我点头,又摇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算不算告诉。我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知道她的出现会令陆少卿晕厥,甚至连名字都提不得,却不知道他们的渊源。”
  
  云少海沉默下去,似在沉思,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猜到几分。
  
  说来我在灵山脚年头实在不短,又有四妹与狐媚子在身边,自然听过许多佳话传闻,那帝君与鬼女的三世情缘,曾令我们无比羡慕。还有至今仍在三界六道传着的蹙上仙与花妖的故事,也对我是个激励。
  
  我总以为,道长也是有情的。禁忌恋也可以有个美好结局。这么多年我苦苦痴恋,曾想过很多,比如道教礼法,比如仙妖两立,但我却从未想过,若有一日,那话本子里的女主不是我,事情又会怎样发展?
  
  情不自禁摸上小腹,为了陆少卿我答应了替明月受刑,但那刑罚下来,这孩子恐怕难保!我突然不知自己这般做是对是错。
  
  无论大人如何,孩子都是无辜的!这小生命我不该不给他出世的机会。
  
  那俩鬼差又鬼鬼祟祟地过来,将要说话,云少海便皱眉,我知再拖下去自己更会犹豫,孩子是无辜的,但若爹都死了呢?
  
  我到底更爱这个孩子?还是更爱孩子的爹?
  
  想必为人/妻为人母的女子都曾有过此种挣扎。但鬼差们已不给我这个挣扎的机会,他二人战战栗栗开口,满脸为难表情:“其实,这位姑娘与阴阳使交好,咱们绝不会为难她的。只是明月所受刑罚颇多,有特别痛的,有一般痛的,我们就寻思着,让阴阳使大人您帮忙出个主意?真不是等不及来催啊!”
  
  我连苦笑都不能,原来受刑都有很多选择。这真是地府有人好办事了。如今我只能尽量不伤及这胎,只愿上苍庇佑我儿,却不知到底哪样刑罚对保住这胎有利?
  
  云少海沉下脸,当真考虑起来,显然事情有些难办,想了许久仍拿不定主意,他只好问我:“明月所受刑罚有剜心、剔骨、扒皮、油锅、火海、刀山,你选哪一样?”
  我只好搔搔头,想来这些事我没经验,如今也有些迷茫。于是就问云少海:“不如你帮我选,我对你们这儿的规矩不熟。”
  
  他就叹气,道:“刀山吧。”
  
  立马便有几个鬼“嗨呦嗨呦”地抬来一巨/大无比物件,我仰头瞧,便深吸了口气,却见那物件足足有三丈高两丈宽,上密密麻麻插满锋利刀子,刀刃个个朝上,并寒光闪闪。一眼望去,十分壮观。
  
  我望向云少海,他就沉声道:“要赤手往上爬,直达峰顶。”
  
  “爬山我在行。”
  
  当下便放心了,这刀山想来不会令腹中胎儿受伤,看来今后做事还是要三思而行,这种不考虑后果的,自然要不得了。
  
  如今我不再是一个人,无论做何,都会有个小家伙陪着我。
  
  于是那怅然的心便又腾起希望火苗,只觉有期待的感觉实在不错。于是搓了搓双手,踮起脚来,我大力拍下云少海肩头:“放心吧,别苦着脸,这样不好看。”
  
  “真是个痴儿!搞不懂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想开心的事,想有希望的事,总不能自己折磨自己吧!”
  “告诉你,这刀山看似简单,实际上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玩,万一摔下来……”
  “我知晓。我会加倍小心。”
  
  我转身要爬,突然想起了重要事,便又回转,道:“其实我在这受刑也不错啊,地府虽寂寞,我却有阴阳使大人陪着。”
  
  云少海就苦笑:“这种陪着不太好。”
  
  “不过大人得先回一趟卧龙镇,再回来陪我。”我道,“你去帮陆少卿把楚少琴魂魄弄出来,最要紧的是先治好他的金化。”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别人。”
  “他不是别人,是你大师兄。”
  
  我深吸口气,无比认真地说:“是我花锦绣这辈子最欢喜的人。”
  
  言罢就走,不忍瞧云少海表情,我这人平生最怕离别,但没有离别又哪有相聚?!想来事事总是兜兜转转,今儿你欢笑,明儿我欢笑而已。
  
  抬头瞧一眼那耸/立刀山,我伸手握上两把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攻克H章了!吼吼吼,不过有点怕,不知被举报的H章尺度怎么样。。。。。。(远目)




☆、日更君赐我力量

  
  刀锋立即割破掌心血肉;直至掌骨,那种痛却是锥心刺骨了。我忍住打颤的冲动;心道万事开头难;于是便咬牙将脚也放上去。
  
  我不似裴少玉那厮常年只穿一双小羊皮靴子;平日总觉得羊皮牛皮之类的美则美矣,却要将那美建立在牛羊痛苦之上,便心有戚戚然,不忍穿着。但今日我却希望脚上着的最好是双老牛皮靴子了;那样痛也会减轻许多。
  
  笑话自己果然道行不够;今日若是陆少卿,只要能帮人;哪怕自己被扒皮抽骨也只会淡然一笑吧?!
  
  晃头将乱七八糟想法甩掉,我知如今这般做定然会有人笑我痴,但这世上本就有各色之人,区别只在于你最在乎的是何而已。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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