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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道长,带我回家 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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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过去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能打败肉饼,能带着我们出九幽,能解开灵山以及大师兄的冤,实话告诉你,此次来之前师父曾找过我,说怀疑龙主借刀杀人,而龙九的真正身世,就是关键中的关键!所以这次我们都靠你了!”。
  
  “那你怎的不去?陆少卿怎的不去?你们法力都比我高出不知多少!”
  
  “我们又不和她一体”。
  
  “一体?”
  
  “咳咳,我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你太紧张听岔了!别管我,快去撞她,师父为我们开启天地人三门,你以为很轻松?现在时间可不多了,你想明白哦!”
  
  这还用想?便是能帮陆少卿的,我必然全力以赴,而再瞧那方,战事正酣,只是这交战双方相差悬殊,看着那鸣萱一把小身子骨飞上跳下,再瞧肉饼庞大身躯灵活躲避攻击,倒觉得紧张中又有好笑了。
  
  正瞧得入神,忽见方才不知去了何处的陆少卿竟猛然出现,右手持那把雄剑,左手里提着的,不是当初我掉落的雌剑还能是何?!
  
  他想必是去找剑,如今寻得了便要再朝我来,但人到了半路却被截住。
  
  “陆少卿,将雌剑给我”,鸣萱拧腰躲过肉饼怪一击,就伸手向人讨剑,而那话偏说的不容人拒绝。
  
  “哦,姑娘请接剑”,陆少卿就呆呆应一声,也不问人是谁,竟将剑借出去!而鸣萱接了剑直接一抖剑尖,那剑尖上当即就显出剑花朵朵,朵朵剑花中雌剑化身无数,陆少卿便也一抖手中剑,雄剑仍一柄,但这一柄雄剑却与雌剑剑身相击。
  
  “叮”的声脆响后,二人身子同时跃起,都奔了肉饼怪去。
  
  我心下有处就泛了酸,那酸一路到了喉咙口,我便弯□子去吐,可干呕许久后偏什么都吐不出!我就问裴少玉:“这多的雌剑,他怎就分得出哪个是真?”。
  
  “花姑奶奶,这叫灵犀剑,灵犀啊!”裴少玉言道。
  
  “与几个人灵犀?!”
  
  “当然是一个了”。
  
  “可将将与花锦绣灵犀过,又与别个灵犀!便是这剑诀也是个花心的人创的了!”
  
  “什么花心不花心?!你们本来就是一,咳咳,咳咳”,后面的话化作咳声,我知裴少玉必然隐瞒了什么,但我不问。
  
  我只瞅准了他们同时凝神自肋下刺出剑式的功夫劲儿,闭了眼往鸣萱身上撞,而此时,是她离我最近的时节。
  
  “穹苍茫茫,北斗萧寒,以吾之眼,化尔之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元牝珠速速归位!”裴少玉的音儿也同时乍起。
  
  我便觉得头脑一混又一清,身子化作了看不到的风,入了鸣萱的肉身内,而一双本迷茫茫看不清的眼,也瞬间清明起来。
  
  自头顶到脚底皆有了力气,手中剑握紧,“唰唰唰”耍一片剑花,双目一闭间,只觉额上仙眼一只,自那仙眼中便是这朗朗乾坤,靡靡九幽,皆不落一寸地儿,便是连碎冰中裹着的精怪也难逃仙眼分毫。
  
  再瞧,那九幽公主正朝我们这观瞧,而陆少卿似未发现如今鸣萱肉身已被我雀占鸠巢,只是一心使出灵犀剑,与那肉饼怪周旋。
  
  我从未试过如此多的法力掌控我手,当下便配合着陆少卿使出样样灵犀剑诀,而那肉饼怪在连连紧逼之下就节节败退。
  
  再一抖手中剑,便要贯穿它身,却闻陆少卿猛地唤一声:“锦绣姑娘,手下留情!”。
  
  我当下心便惊!而这一愣神的功夫,肉饼怪身上竟平端多出许多细如枝桠的肉条触手,那触手如蛇,其中一根就直奔我头脸儿来。
  
  腐臭气令人喘不得气,这来势汹汹一下必然令我花了脸,虽我生的并不好看,但总不能雪上加霜。当下情急也顾不得许多,偏手中剑式未了,转不得救不得。
  
  在那蛇触手到我脸面之际,我情急之下顾不得多想,直接张口,一口将那触手咬住,只是这一咬之下并未用大气力,触手竟断了!
  
  断了的触手随即化在口中,并直接滚下嗓子眼……
  
  ……………………………………………………………………………………………………………………………………………………………………………………………………
  
  可曾生食蚯蚓?
  
  我虽未生食过,但那肉饼怪的触手入口,我第一反应竟是此了!
  
  当下便要干呕,偏呕不出,何况那触手入口即化,无有踪影,恐怕便是呕,也只能将腹中吃食吐个干净了!提起吃食,我们却是来了多久呢?!
  
  陆少卿似也为这突发情况大惊了,手中剑一抖使出个犀牛望月,便抽空问我:“姑娘可还好?”。
  
  才不好呢!
  
  但又说不出!只觉一张口就有股子酸水上来,当下便只能闭紧了口并摇头,而心中有气,手上的剑势便更加狠辣。
  
  如今眼能视,又有无数好法力,那套灵犀剑诀使起来倒也不吃力,一时间“乒乒乓乓”相击之音不绝于耳,那肉饼怪看来一身肉软绵绵,实则剑砍上却只留个浅痕。
  
  如此,我竟不懂为何那触手却如此不禁咬了!
  
  难不成这怪刀枪不入却怕口?那倒有趣,总不能我与陆少卿一人捧着那怪半边身子开咬吧!倒是一奇景了!
  
  心中想着,却不敢懈怠,手中剑一式跟着一式,一招紧连一招,而这一战我与陆少卿身子辗转腾挪,飞上跃下,也不知耗尽了多少气力,我也知时候久了必将不敌。当下就大急,而这一急之下头脑就剧痛,而后竟有念头一闪——便是用至阴至阳之血吧!
  
  那念头如流星划苍穹,虽只是一闪即逝,却的的确确令我振奋了!于是也不管可行不可行,只是将手中剑换到左手,接着也不犹豫,用那剑尖划破右手小指,即刻便有鲜红血流出,我平日最是怕血,今儿也顾不得,只咬牙硬撑着,令小指的血一路顺着剑身滑下,就见手中剑红光一闪后,血就隐入剑身,无影无形,而剑通体银光闪烁,竟灿若寒星了!
  
  “姑娘是要用?不可!上天有好生之德——”,陆少卿眉头拧起,我却不知被何种力量推着,竟不由分说擒住他左手,并在其剑身上一划。
  
  眼瞧着他血将剑身浸染,而那柄剑就金光一闪,耀亮天际。
  
  “用灵犀剑诀第一百三十六式”,我言道。
  
  但这人必然不是我!若是我,怎忍心看他流出半点血水呢!
  
  似身子里有两个人,一个我,一个却不是我!那个不是我的人果断却狠辣,偏怯懦的那个我身子却是不受自己控制了,便是连双手双脚都控制不得,只是任由着身子里另一个人指东指西,而手中剑就挽个花,要用长剑直贯肉饼怪上三寸了。
  
  可这一招应是太绝吧?!竟连一直只是闭口观战的九幽公主都看不过,竟突地厉声喊:“别毁了九幽根基!”。
  
  根基?!谁是九幽根基?!
  
  我只觉已杀红了眼,才不管什么根基不根基,手中银剑接连抖出数十剑花,那重重剑花中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而这虚实之中又幻化千万,肉饼怪毕竟只生了一身肥膘,自然分不得那许多,当下便傻愣愣的不知该躲哪个了。
  
  而那千万虚化中就有一实,奔了它上三门,就听得“噗噗噗”三声响,这上三门个个击中,因剑身染了至阴血,方才还割不开的皮肉竟都如败絮般了。
  
  只见三个血洞皆往出蹿血,那血量又大,血水又急,我偏头躲过这恼人血水,就唤陆少卿:“还傻愣着干嘛?!用至阳血刺它下三门!”。
  
  陆少卿却只是杵着,眉头的疙瘩拧得如锁:“姑娘,何必致人死地?!”。
  
  我怎知为何要致人死地?!只是瞧着那血便兴奋!觉得头脑手脚都有无数力量,而精神头也十足,如大夏天的兜头盖脸一盆水,说不清是何感觉了!
  
  “斩草不除根必有后患!对它手软便是对自己无情了!”,话说口我大惊,不知何来此话,而后手竟不受控制的去夺陆少卿掌中剑!
  
  陆少卿眉是紧锁的,身子“蹬蹬蹬”连退数步,微微一侧便躲过我夺剑的手,而肉饼怪此时扑将过来,他便腾出一只手将我扯住,随着他陀螺般滴溜溜转半圈,绕到肉饼怪身后,转动还未停,他手中剑已刺出,却是点上肉饼怪项后枕骨下两筋中间的风府穴,只见肉饼怪闷哼一声,竟轰然倒地。
  
  我便真真服了他!这肉饼怪分明只是坨子肉,他又如何分辨哪儿是风府穴呢?!
  
  但这些没时间细想,我的身子手脚已再度不受控制,硬生生挣脱出去,便发了狠地举剑要朝肉饼怪再补几下。
  
  “花锦绣!”身后传来陆少卿一声断喝,话音未止人已到,二话不说抬手便是朝我天灵盖重重一拍,这一下打得很,我只觉一阵头晕眼花,也顾不得那肉饼怪了,强忍住不至晕眩,就觉得浑身变得轻飘飘,轻的似脱离所有束缚,只是想往上升。
  
  再瞧,九幽那灰蒙蒙阴沉沉的天果真离我越发近了!但却是不够!于是我身子再上升,上升……
  
  “少玉,休要再胡闹了!”陆少卿语调是严肃的,言罢了就模模糊糊听得已沉默良久的裴少玉终开了口:“我只是想速战速决,别忘了这法术最得不到好处的是我!”。
  
  “锦绣姑娘还不能很好的控制意志,你这样做只会害了她!”陆少卿平日极少斥责谁的!如今这般,可见却是忍无可忍了!
  
  那些话都似离我无比的远,我听在耳里只觉得在听旁人的事儿,那些事儿都是与我无关的,此刻我只愿这样放任的在半空中晃,而心中时而清楚时而糊涂着,想若是这样有了自由身也好,从今后便是天上地下,任我遨游了!
  
  “花锦绣,此刻不回魂更待何时!”陆少卿那张白蛋壳的脸紧绷着,令我觉得好生疏,手掐剑诀朝我飘荡处一指一扯,我便觉那得了自由的身子不再自由,任由着他剑指扯着拽着往下降。
  
  再瞧,地上怎的还有两个花锦绣?!那两个花锦绣一个仰倒在地,一个盘膝正襟危坐,这天下间到底有几个花锦绣么?!
  
  而愣神的功夫劲儿那剑指似有无限吸力,愣是将我引入地上盘膝坐着的那花锦绣处。
  
  “去!”
  
  便有双隐形手,将我猛推进去了!
  
  晃晃头,眼前又只剩模糊光影,而胡乱摸着,便触到软软的裴少玉,那厮想是仍半死不活,可嘴上却仍笑:“怎样?有法力好不好?!”
  
  “不好呢!我只觉有两个人在抢一副身子骨,又要与肉饼怪斗,又要与别人抢,好生累么!”
  
  “唉!那是你控制不好自己!今后要有时间了,我教你一套术法,下次就不会受制于人了”
  
  “受制于谁?”
  
  “那身子的正主儿,不过也不算了!反正本来就是一,咳咳,你还死不了吧?!”
  
  “每次都说半截话,好生憋得心慌”我胡乱应对着,心中却琢磨开他的话,这厮总说我与鸣萱本是一,一什么呢?是一个爹一个娘所生?还是一个山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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