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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道长,带我回家 完结-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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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四野景物皆笼罩在夜色当中。而陆少卿就轻轻叹息一声,垂了眸光瞧自己脚尖。
  
  “少玉,是师兄的错!不该拿剑指着你!”陆少卿缓缓开口,那一瞬,我分明瞧见他白蛋壳般的脸颊上,悄悄笼一层愁云。
  
  “不是不是,今日不关大师兄的事!都是我裴少玉不是人!居然对长嫂没规矩!”裴少玉微微侧了脸面,一双弯月眼,竟不再弯。
  
  他用一种郑重语气,对我道:“长嫂,夜深露重,您还是及早随师兄回府吧!”
  
  远处有冰河开裂声,幽幽在夜色中荡开。已是初春了,但我却在这个初春之夜,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至寒。
  
  回去的路上我索性哪个也不理,跌跌撞撞自己往回赶,奈何身子骨实在不争气,只行了数步,便再度跌到。
  
  裴少玉那厮便张了张口,终未言说半句!就连脚步都似突然被定住,一双眼却急急地去瞧陆少卿。
  
  陆少卿微微蹙眉,语气中三分责怪七分心疼:“锦绣,你何苦与我置气!”
  
  “我哪是与你置气!陆道长,我不过自己折磨自己而已,难道也不成?!”
  
  陆少卿垂眸光,好半响方抬起眼帘,定定瞧进我眼,幽幽道:“痛在你身,伤在我心!” 
  
  他半蹲下/身子,将坚实的背给我,裴少玉这回也乖觉,立马搀扶起我,我挣了挣,却无法抵抗这温暖背对我的诱惑,终是被裴少玉半拉半架的上去。甫一贴上温暖坚实背,我心中所有怨气便都消散。只是没出息的将脸颊紧贴上,任由陆少卿背着我继续前行。
  
  他的背极温暖,并有股子远山木叶清香,我趴在上面,只觉突然说不出的乏累,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什么也不去想,什么都不再理!于是便真的撑不开眼皮,昏昏沉沉中似睡似醒。当我感觉到正有澎湃真气悄悄顺着陆少卿的背,向我四肢百骸输入的时候,我们已行到叶府门外。
  
  此时身上痛苦减轻许多,不知是否因他一路都在为我暗暗输入真气!我心中暖意升腾,眼内又不争气地泛起泪。
  
  是夜。
  
  屋内油灯一点。
  
  光线很暗,很暗的光线下陆少卿端着一碗汤药,坐在我床前。
  
  他小心地勺起一匙汤药水,先试试试温度,再慢慢吹凉,而后送到我口边,温声细语;“已经不热了,锦绣,良药虽然苦口,但你方才那般痛苦,着实吓到大家了!”
  
  我垂头瞧自己的手,闷声道:“你方才的样儿才是吓死人呢!” 
  
  陆少卿便闭紧了口,显然不愿再提。
  
  我不由忆起空空老头的话来,想着他心事重,生怕他误会我当真对裴少玉有意。于是忙忙去接药碗,却忘了手上伤口,这猛一触竟痛得直接摔了药碗。
  
  可怜了青瓷药碗,在地面上碎成几瓣。我不由可惜自己浪费了陆少卿一番心意,急慌慌要解释,陆少卿却轻轻掩住我的口。
  
  瞪眼痴傻傻瞧他,我只觉心跳如擂鼓,揣测男子皆是极要面子的,他目睹我与裴少玉拉扯,那般反应必然是因打翻了醋坛子。那么如今,难不成他要报复的对我用强?!
  
  脸就有些燥热,而那手指已移开,他轻蹙眉头,小心的将我手掌翻过来,瞧那道透骨伤口。
  
  他双眉锁得更紧,自怀内掏出个小锦囊,我认得那是乾坤袋,是当年二郎显圣真君肉身成圣之前用过的宝物。听闻这宝物瞧着只巴掌大小,实则内里可装乾坤呢!
  
  却不知何时到了他手?!想是空空老头面子大,朝那位真君讨来,又赏给爱徒的!
  
  陆少卿打开乾坤袋,自内掏出些细布,再摸出个白玉瓷瓶,从瓷瓶内取出些许细末,均匀倒在细布上。待做完一切,他便抬眼瞧我,轻声道:“可能会有些痛。锦绣,忍一忍!”
  
  言罢便为我包扎伤口,他动作轻柔,过程中双眉一直深锁。我忍着不呼痛,在他那轻柔动作下,湿了眼眶。
  
  “疼么?”
  “不疼!”
  “伤的这样深还说不疼!锦绣,是少卿鲁莽了!”
  “真的不痛!本来有一点点痛,但现在一丁点都不痛了!”
  
  他将我缠成了肉粽子的手贴上自己面颊,轻阖上眼,许久许久都不说话。
  
  我目光跃过他,正瞧见窗外漆黑苍穹上,月绮云开。
  
  “可惜了那碗药!竟被我打翻了!”我不无歉意道,“哎,破镜不能重圆,打碎的碗合不拢!如今药也没了,真真可惜了你一番心意!”
  
  陆少卿便放开我的手,再度打开白玉瓷瓶,这次却顺手把桌上茶盏倒扣,再将瓷瓶内细末药粉倒出,小心用温热水调了,端到我面前。
  
  他微笑:“谁说药没了?!锦绣,将这碗药喝了吧!”
  
  我瞧那药碗,就问:“呃?!这到底是何?怎的这般难闻?!”
  
  “此乃苎麻根。锦绣,你如今有孕,相火旺盛血益热,恐方才那般痛是因胎不安造成!少卿查了《本草经疏》,这苎根甘咸入心,能布散其光明,而不为郁热,正是安胎良药!不如你多喝些?!”
  
  在心中掂量了一番,我终是忍不住又道:“其实,你为我打翻醋坛子我心内是悄悄欢喜的!但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陆少卿一双深潭般的眼,便直直望进我眼中,却不开口。
  
  我只好叹气,问他:“我便问你,你可信我?!”
  
  他郑重颔首。
  
  “那便答应我,莫要与裴少玉反目!”
  
  陆少卿锁眉。
  
  “我只告诉你,我与他清清白白无任何事!你与他多年感情,如今却因这没谱的醋意而翻了脸,令我心中着实难过!少卿,你若真心欢喜我,便该信我!”
  
  陆少卿紧锁的眉便舒展开,他垂眸瞧自己脚尖,好半响方轻声道:“好。少卿答应你!”
  
  再度将汤药水举到我口边,这次我乖乖张口,他一勺勺喂我,我一勺勺吞;偷眼瞧他,一点暗黄灯光下,这眉目如画的人,神情竟似说不出的疲累。
  
  “忘了问,自打我回人界便不见楚少琴,甚至三锦也不见了!他们到底去了哪?!是否仍想不出换回肉身的法儿?!”
  
  陆少卿就举着汤匙发呆,我再问一声,他方叹气,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
  
  “是死是活,有什么难说的!抑或也如裴少玉一般,成仙了?!”
  “不是成仙,而是化作一颗星。”
  “一颗星?这般说,他是到天上去了?!”
  
  我仰头瞧棚顶,就听陆少卿语气沉重:“没到天上,而是化作石星,被师父带回了灵山。”
  
  




☆、日更君赐我力量

  
  “被空空老头带回灵山了?!”我有些糊涂;陆少卿便详细解释道:“当日少海为我解开点金术,虽找到少琴魂魄;却同时为我们出了道难题!”
  
  我忙点头;接口道:“我知晓我知晓!必然是你们都不肯将三锦的魂魄逼出来了!”
  
  陆少卿凝眉;不由叹了口气:“的确如此。三锦肉身究竟在何处我们谁都不知,若强行逼出她魂魄,无异于将她置身死地。”
  
  “灵山七子都是软心肠的,自然不肯当凶手;所以只好暂时搁置?”
  “是的。少卿也曾千里传音;令邵芳师妹将事情前因后果禀告师父,但师父恰好在闭关。”
  “所以你们只好瞪眼干等着;却不想这一等便将楚少琴的生魂等成了石头?”
  
  陆少卿神色便更凝重,颔首道:“当时我们也非常惊讶,而且少琴生魂的变化来得太突然!我们无法阻止,又不知该怎样处理那颗石星。”
  
  他立起身来,将药碗轻轻放于桌上,竟是一副无法释怀样儿。
  
  “虽说是石星,实则不过丹丸大小,正当我们素手无策之际,少海二次来叶府。”
  
  我双手拇指大力按压额角,心中有团迷雾,怎的也看不清。仔细想了想,似抓到些线索,待到开口,又觉得什么都未想到。
  
  张了张口,我只好搔头,而陆少卿便轻言细语,道:“锦绣一定想问,少海为何再回人界?”
  
  我忙点头,正是要问这个。立马又觉得,其实这根本不算问题!想必是我受刀山刑罚时云少海来了人界,帮陆少卿解开点金术,而后便回去,假装伤重,迫使我无法继续去看那些可以解开所有秘密的画;之后他更是索性一把火烧了那间茅草屋,令答案永远消失。
  
  这世间最好的保守秘密办法,便是令它永远消失。
  
  忆起无间地狱大火,此刻我敢肯定那便是三味真火了!但三味真火当年慈航真人只是传授给陆少卿啊!为何云少海也会?!
  
  假若我们推测云少海的确会用三味真火,那么可不可以假设,当日东海龙九寝宫的一场大火,也是他所为?!
  
  若当真也是他所为,他为的是什么?!
  
  总不会为了替灵山出气吧?!虽说空空老头曾言东海与灵山有嫌隙。
  
  就算这猜测成立,云少海目的单纯到只是如毛头小子般,为了一点点嫌隙而偷偷潜入东海;并恰好寻得龙九寝宫,恰好放了火,恰好烧死东海龙君正棘手的假儿子真外人,那我为何曾看过两次寝宫大火?!
  
  脑中时不时会抽冷子出现的皮影子戏,事后证明都成了真!难不成我有能前看三百年后看三百年的神奇能力?!
  
  噗!还没听说过哪个魔星法力高强到堪比仙君,并不看自己魔界事,偏好死不死地瞧人家仙界事!
  
  于是叶少锋抱着林云痛哭的景儿便也挤进脑中,我不由呻/吟声,只觉这颗本就痴傻的头,要生生被挤爆!
  
  “锦绣?!”陆少卿唤我。
  “呃?!”我顺口应一声,一脸茫然地瞧他。
  
  他颇有些紧张,甚至伸手来摸我额头,并道:“锦绣,你面色很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没没,我是痴儿么,总喜欢这般走神的。你莫要担心!”
  
  拉着他并肩坐上床,陆少卿一张白蛋壳脸立刻红了红,我不由拿那只包成了肉粽子的手戳他脸面,打趣道:“别紧张!我又不是那色中虎狼,总不至令你怕成这样!”
  
  他赧了脸,支吾道:“少卿以为——”
  
  “以为何?”
  
  我在脸面上摆个邪恶笑,心内却暗暗欢喜。我是最喜瞧他这副呆样子了!也不知自何时起,我不用再扬起脸面、踮起脚尖仰视他,而是换一副坏心肠,专喜逗/弄他,瞧他那紧张样儿呢!
  
  情不自禁靠在他肩头,我深深吸口气,闻他肉身子上带着的淡香。
  
  “你到底用了何种香料?怎的我每次闻每次都心醉呢?!”
  “少卿乃修行之人,修行讲究个万事从简,修行修心,怎会用那些身外之物?!”
  “可是,真真好香呢!”
  
  我使劲吸鼻子,似个贪婪狗儿般不停在他身上嗅,只觉这香气极熟悉,似乎与云少海令牌上的魔焰香有异曲同工之妙。陆少卿臊得连耳根后都红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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