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兽人之将-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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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耳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没有说就算练不出来也没关系这样的话,因为那事关一个兽人的自尊和自强心,容不得任何人轻看。
“你现在不仅仅是练出了气感,还打通了大周天,只要善用内力,在这片大陆上称第一勇士也不为过。”他淡语,心中却是疑惑,毕竟从练出气感到打通大周天,这可不是一日两日之功,就算是以萨那样的练武奇才,到现在也还只是打通了几条经脉,离全身经脉畅通还远着,更不提有的人终其一身也达不到这一步了。
图有些惊讶,他知道打通大周天是怎么回事,上次百耳就是因为这个而全身瘫痪,好了之后,却比以前厉害得多。但是他除了觉得身体轻盈,五官灵敏,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外,并没有特别厉害的感觉,除了鹰族来袭的那一次,曾经误打误撞隔空一掌拍死了只杀他们部落中兽人的鹰人。而之后,他再试,却再也达不到那种效果。
当他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之后,百耳不由失笑,只说了句:“明日我与你切磋。”
图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时候讨论那种煞风景的问题,闻言也不强求,心不在焉地又聊了几句,便就着相拥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到家了,今天才把网给装上,然后各种杂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今天开始复更,但暂时还不能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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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大的蓬松雪团从天空飘落;无声无息地砸在厚厚的雪地上,天地一片昏蒙。雪地上,百耳手持黑石打造的长矛,与图隔着数丈距离面对面而立。更远处;密密麻麻地站着许多围观的兽人。
“首领要跟他伴侣打架?”元直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即将发生的事,语带疑惑地问百耳部落的兽人。在他看来;伴侣不是应该用来疼的吗?怎么可以用这样粗暴的方式对待?而且按昨天老大对他伴侣的那种喜爱,又怎么舍得动手。
他旁边的那人正好是角,闻言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原本静静站立的百耳身上气势蓦然一变;如同雪季的寒风一样凌冽逼人;别说是图;就是隔着老远观战的人都不由自主往后又退开了几步,元还想继续追问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喉咙眼里。
“尽管施展出你的本事来,别指望我会留手。”对着图淡淡道,话音未落,气势已蓄至顶点,百耳人蓦然纵身而起,手中长矛挟着劈山裂石之势向图刺去,数丈距离竟是一跃而至。
图只觉得仿佛置身于愤怒的大海上,狂风巨浪正扑天盖地地向他压下来,如果不是曾经有过在涨潮时的海边练功的经历,此时只怕他不是被逼得往后退去,就是因为强抗而吐出一口鲜血了。然即便扛住了这股压力,他仍不由自主化成了最易战斗的兽形,却因为气势被压制住,身形无法灵敏闪避而被长矛挑中。幸好百耳临时变矛尖为矛柄,只将他挑摔在雪地上,并没造成实质的伤害。
“再来!”百耳落地,长矛收于背后,目光冷肃地看向被摔得懵头懵脑的图,对于远处传来的惊呼声恍如不闻。
被自家伴侣给摔趴下,图没有难堪的感觉,反而因为探测出百耳真正的实力而斗志高昂,至于之前怕伤到对方的犹豫自然也彻底消失。他清楚自己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才能在百耳手下多支撑一段时间,至于其他,还是先等跟百耳打成平手时再说吧。
第二次,图不再等百耳出手,已先一步扑了过去。百耳双足微开立于原地,气度沉凝,稳如泰山,直到大白兽扑到近处,才手臂一翻,将矛横拦于胸前。一招四两拔千斤,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对方凶猛的扑势,同时矛如游龙,直刺大白兽柔软的腹部。
这一回,他没有留手,图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袭体的杀意。心中一懔,哪里还能想到现在是在比试,眼看着自己势头已老避之不及,就要被开膛剖肚,危急下就觉得丹田处一热,一股暖流带得他身子凌空一个翻转,竟堪堪避开了那招必杀之技。
百耳却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欺身而上,长矛连刺,直逼得他手忙脚乱,转眼间再次被挑翻在雪地上。这一回,他却是心有所悟,躺了片刻,不等百耳再次邀战,爬起来之后主动道:“再来。”
如此数番,百耳出招越来越凌厉,图也依然每次都被挑飞出去,但是他在百耳手下坚持的时间却越来越久,到得后来,甚至有了反击的机会,并渐渐形成了自己独有的攻击手法雏形,假以时日,百耳想要取胜,必然不会再如此轻易。
“累了。”天色渐暗,百耳一脚踹飞用前面两只脚爪抱住自己腰拖着他一起滚倒在雪地上,已经开始耍起无赖的大白兽,一跃而起,抛下两个字,便转身回家了。幸好有其他人照看着几个小的,否则他还真没办法放开手脚陪图练上一整天。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雪地中,图的那些手下才缓过神,合上惊掉的下巴。看着浑身都在冒着白气,屁颠屁颠追上去的大白兽,他们由最初的惊恐到现在的佩服,终于明白自家首领的眼光有多好。虽然首领伴侣长得不怎么样,但是那股子气度,还有身手,在整个兽人大陆所有的兽人和亚兽当中都是出类拔萃的,想要再找出这么一个,可不是容易的事。相较之下,长相什么的,就根本算不上一回事了。
至于盆地中的兽人们,倒是早已见怪不怪,不过他们却依然从早上站到晚上,将两人对战的整个过程无一遗漏地看在眼中,由此受益不浅。战斗一结束,就各自散了,赶着回去将观战的心得梳理一遍。
“知道今日我为何要那样对你?”回到家,一边喝古递上来的茶水,百耳一边问正用兽形跟几个孩子玩闹的图。
图仰躺在地上,晃悠着厚厚的大爪子,不让昭咬到,闻言抬头看向百耳:“逼我学会运用内力。”虽然过程有点丢人,但是因为清楚伴侣的苦心,所以他一点都不觉得羞恼。
“这只是其一。”百耳淡淡道,而后突然碰地一下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眸现厉色,将屋子里的大小兽,还有两个大小孩子都惊得呆住,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才说:“还有一点,是要让你记住,凡事须量力而为。为了几个蜜果,你竟敢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置伴侣于不顾,你说你该不该挨揍!”他胸中一直憋着这么口气,如今终于发作了出来。
图被吓得骨碌一下子翻了起来,听到百耳的话,想到他怀着孩子还到处找自己,不由又是愧疚又心疼,身上之前被打疼的地方登时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低头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将大头挤进百耳怀中,低声说:“我以兽神发誓,以后再不会这样了。为了你和孩子,我会保重好自己。”他的声音有些沉重,还有更多的坚定。他想起当初在贝母岛上差点被打死的事,心中不由一阵后怕。他不怕死,可是他怕百耳会带着孩子们一直无止尽地盼望着他的归来,却最终落得一场空。
百耳摸了摸他的耳朵,没有办法再继续生气下去,声音微温:“你要记住,什么东西都比不上你的命重要。”然后,给正茫然不解地看着他们的昭和旭使了个眼色。
在这个时候,昭难得表现出了跟他阿帕心灵相通的天赋,一得到示意,立即蹬蹬蹬跑上来,一口咬住图的尾巴,然后吊在上面打起了秋千。
要害被碰,图嗷地下将头从百耳怀中抬起,下意识地就要夹紧尾巴,幸好很快反应过来,才免了将小家伙抽到地上的悲惨结局。他很想回头跟小儿子说,兽人的尾巴不是随便能碰的,但是一转眼正对上百耳似笑非笑的黑眸,登时将这句话生生咽了下去。阿父拿尾巴给儿子打秋千,不是应当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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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把元请到了家中;将自己的伴侣以及四个孩子正式介绍给了他。虽然平时嫌元又罗嗦又烦人,但是事实上图心中永远都不会忘记,如果当初不是元每天都给他带吃的和水回来,他也活不下来。
百耳和古亲自为元奉上了茶水和食物;却并没有说感谢的话。救命之恩,又岂是几句话能够回报的。
元开始还有些拘禁;甚至对百耳还有点敬畏,后来跟几个小的玩在了一起,且见百耳脾气温和;并无那日跟图对战时的凶狠凌厉,便也渐渐放了开。这一放开;话自然就多了起来;将图刻意轻描淡写带过的那些事巨细无遗地全倒了出来;就算图在旁边连连打眼色,也无法阻止他。
于是百耳知道了图虽然失忆却仍记得自己名字,且把自己名字误当成他的名字的糗事;知道了他如何珍惜那蜜果,蜜果腐烂后还消沉了一段时间的事;更知道为了胸前挂着的那块骨片,他差点被贝母打死的事……越听百耳越难受,等到元开始说图逃脱贝母后带领兽人们所取得的那些光辉战迹时,便道了声失礼,站起身走到屋外透气。
图慌了,恼怒地踢了正说得口沫横飞的元一脚,便赶紧追了出去。几个小的正听得津津有味,难得有人这样捧场,对于图踢过来的一脚灵敏地避了开,然后元丝毫不受打扰地继续添油加醋地大谈图怎么打到南方搬空一座城的事,虽然那一战他并没机会参与,但却不妨碍他描述得如同亲眼目睹亲身经历。几个孩子从来只从阿帕和部落兽人叔叔口中得知阿父的事情,见面后图也始终一副跟昭一样黏缠百耳又没脾气的样子,他们甚至开始怀疑阿父其实并不像阿帕所说的那样英勇神武,这时听到元说的那些事,才知道自家阿父真的是一个大大的勇士,一个能统领很多兽人勇士的大勇士,心中不自禁升起了强烈的崇拜之情,那是跟对百耳的崇拜中透着亲昵又完全不同的一种感情,是完全属于幼兽对于强者的崇拜,对于父亲的仰望。如果图知道元重建了自己在孩子们心中的地位,也许会后悔踢出那一脚。
不过他注定是不会知道了,因为他现在正跟百耳站在一起,百耳神色莫测地看着暗黑的夜空,让他心中忐忑不已。
“百耳……”隔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说点什么,却被百耳突然伸过来的手截断了。
“我没事。回去吧,别把客人一个人扔在屋里。”百耳伸手握住图的手,声音低缓地道。他上一世虽容貌出众,文武双全,觑觎他的人不少,但像图这般待他的人却是一个也无。哪怕是那个曾经为他生子而殁的妻,也不曾如此。他一心扑在保疆卫土,纵横沙场之上,也没什么心思耽溺于儿女私情,便只道那些生死不渝的传说只是文人墨客无聊时杜撰出来引怀春少女失足的勾当。然而,这个兽人却用行动告诉了他,一个人真的可以待另一个人如此。如果说以前他对于图还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