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你情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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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明赶忙胳膊一甩,退后数十步:“别碰我!”
“哼。”起身的煜音再次跪下:“苑主,这群反逆之人如何处理?”
天和已坐在玉座之上,淡淡暖色的光在他身前穿梭。他温和依旧,周身散着不可侵犯的气量。
“放他们走。即便出去,天下也再无敢助他为虐之人。”天和不再看连明一眼“无若,你与竹炫将别派不识路,误入本苑来的人先给他们处理下伤口,然后全部一一送回,该如何向别派说明你们自己定夺。临和,你派人将苑里不干净的污渍清了,缙儿不喜欢。君和、煜音你留下,其他人全退下,休息吧。”天和只想快点解决这事儿,多待一刻,他都觉得会被揭穿。
但,待一切风平浪静后,茈清苑又会谱下一段新的让人生畏的传奇。只盼一切如意。
“属下遵命。”薛无若和临和应着,并未先行离开,而是将厅堂内先处置好。
几个下属将刚刚连明带来的高手或抬或请的弄出了厅堂。薛无若走至狼狈不堪的连明身边:“请。”
谁知连明看着薛无若和天和,突然大笑起来,如若癫狂:“哈哈哈哈!你们让老夫落此地步,老夫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老夫知道不懂武功的竹炫和南风都在后苑,还有那个活死人月见!”
听此,薛无若一把掐住连明的脖子,怒火似要将连明化灰:“你把她们怎么了?!”
众人皆惊愤,天和一下站起,煜音的脸上不再有令自己生怖的笑意。
被紧掐着脖子的连明见此状况,艰难地笑道,非常得意:“哈。。。。。。哈。。。。。。哼,助。。。。。。几只蟑螂。。。。。。投胎。。。。。。哈哈。。。。。。。”
“月见!”天和呼着,痛苦不已“无若,此人死不足惜!”
刚准备飞身而去的天和,身体刚离开蓝冰玉座,就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充斥在堂外。
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堂外快步过去,他听着那声音在外嚷嚷着,怒骂着;他看着那声音的主人身着一件绿衣,那是他如今最挂念的颜色;他不顾一切向外去。
“你个混蛋,你说谁是蟑螂!啊!我看你才是蟑螂!是茅房里的臭虫!你真是怎么长眼。。。。。。”
月见在堂外气呼呼地骂着,虽然与泼妇骂街无多大区别,但是她烦不了了,她也不顾四周那么多属下在场。她一醒来就看见有人要来谋害她和竹炫还有南风,要不是青芜出现及时,估计就真的去见洛苑主了。知道苑里出事,知道小丫头没了踪影,知道是连明作祟。她那个气呀,恨不得用箭插在那老头身上百支。路上虽听说苑里已立新主,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就在不远处听见那逆贼说自己是蟑螂。
她只想骂个痛快,骂个彻底!
但是,似乎有人不想让她这么做。
还没骂完的她被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弄得慌了手脚。那人紧紧抱着她,半天不说一句话。
随后跟来的月见和南风见此情景不由相视一笑。身后接着走来的青芜见此情景,扬了扬眉,又背过身走向他地。
薛无若与君和见到她二人安好,便安下心来。君和走到南风身边嘘寒问暖,薛无若则放下手来,对连明道:“看来,你刚刚都是白笑了。”
只有煜音噗嗤笑出了声。
听见煜音笑的如此猖狂,月见又羞又气。本来垂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手,现在已在天和的背后拍打着:“喂!天和!你疯了!你是不想让我在苑里混了!”
无论她怎样拍打,天和就是紧抱不动。
待月见打累了,妥协后,只听见耳边一阵呢喃。
她听的很清楚,他说:我害怕你再也不见。真的害怕。
☆、入召玉璧卷 第七章 分道(1)
温和白衣的天和拥着月见多时,直到薛无若清嗓声而至:“咳咳。。。。。。恩。。。。。。那个,苑主。。。。。。连明如何处理?!”
这才松开月见的天和略微整了整衣服,正欲开口,却被煜音抢到:“苑主,我有个法子,要不一试?”
“你说。”天和看煜音又是一脸狡黠,知道她又想出了什么怪点子。
而月见还在晕呼呼的状态,自是没听清楚薛无若和煜音对天和的称呼有所改变。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煜音接下来的话弄得直拍手。
“连老伯您看起来似乎很喜欢蟑螂嘛?”煜音的笑眼弯弯似弦月。
连明心里顿时没了底,还不如杀了他好,落在这个丫头手里,不知会想出什么办法整他。但他还是冷哼一声:“已成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笑眼一横,作生气的样子,对着天和几人:“谁?谁说要杀连老伯了!人家年纪那么大了!”
除了月见拍手称好之外,其他人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煜音,怕一个忍不住笑出来。天和微笑,低下头去,不知怎的,他开始有些同情连明,或许真的该给他个痛快的法子。薛无若则耸耸肩。
将他流放在外,恐有后患,不如就留在身边,也好看着。
于是笑眼再成弦月:“呐,老伯,您看,没有人要杀您对吧!”
倒是连明沉不住气了,一拂袖,向煜音吼着:“楚煜音!你到底要如何!”
看着连明怒气大发,煜音突然觉得心情很好,笑的更开了:“我呀,我给老伯您想了个好去处。您刚刚提到的蟑螂,让我想起来现在特殊时期,苑内事务繁忙,安排的下手也不够了,刚好茅房还没安排好人打理,不如。。。。。。您老屈就一下。”
不等连明气的没喘上一口气,煜音背过身去,脸色一正,对着临和跟两个属下道:“将连明的功力废了,接下来该交哪儿交哪去。”
连明不再反抗,被临和带走之前,哀叹道:“我竟输给个黄毛丫头!”
煜音话语平淡:“连明,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在哪里,如此沉不住气,你的败北是注定的。”
眼看连明被带离,几人皆松了口气。苑人也都做了安排,继续井井有条,忙着各自的去了。关上厅堂门,几人围着,商讨接下来的事情。
月见一眼看到煜音握在手里的剑,便赶忙问道:“丫头,这剑怎么回事?!还有,夫人呢?”
“月见,别急。这个我之后跟你道来。”天和安*,后,眸起一丝担忧之色:“眼下,最紧要的事是那份密函,我们几人知道那是份菜谱,可是苑人却不知。若,有一天要看那份密函,该当如何?我看我们另想法子,我这苑主还是不要做的好。。。。。。”
“菜谱?密函?苑主?天和你。。。。。。”
竹炫一把捂住了大声嚷嚷的月见的嘴,对着天和到:“这个天和你大可放心,无若乃此夕第一才子,他的书法无人可媲,模仿力自然也是出神入化,洛苑主的字迹当然也不再话下。况且,有无密函都一样,你早已是众人心中的新苑主,还是别推脱了。以你平日的德行,担任苑主可服江湖各派,可服茈清苑,也可以让洛苑主瞑目,让夫人放心,不是吗?”
竹炫一席话让天和宽下心来。
几人都点头认同竹炫的话出了一人外。
这竹炫到底不是月见的对手,她一使劲便挣脱了,大声道:“我不同意,天和他。。。。。。”
只是没等她说完,被薛无若从后突袭,一下晕了过去。天和伸手接住后仰的月见。
薛无若作揖道:“实是对不住了。等她醒来,你再慢慢跟她说吧,要是这嚷嚷给外人听去了,那可不好了。而且,从今起,没有天和,只有楚祠苑主。”
苑中又响起萧声,如雨后出晴,划破乌满长空。
君和突想到几位苑中客人,便询问起来。南风说是青芜出手及时才救了她们三。
煜音说东苡在竹林那,应该也还安好。
君和又问到剩下的那位,暖情宫时,他不在殿内,自是没见过。听说是临南王苍熙的表亲。他初见,便觉得气如清风,难以触及,想必也不是什么一般的角色。
煜音下意识摸了摸身上大氅柔软的毛,撇撇嘴,随意道:“玩去了吧。”
☆、第七章 分道(2)
雪林间,一袭淡淡黄衣,飘渺朦胧,洒脱不拘。玉萧随意吹出的调子,不成曲谱却悠远动听。
身后的女子,白色衣裙,淡紫的腰封和衣缘衬的她温婉淡雅。她静静的站在男子身后,听着他不成曲调的萧,并不觉惊奇。
起初她便知道他还会回到这里,这竹林似乎很合他的胃口。所以,她说要守着这里,一是为了看住茈清苑的要道,再来,就是为了等他。
平了苑里的危机后,有属下来遣走了那几个被她困在谜局里的人。在那之前,他就回来了。身上还是那么一尘不染,头发还是被松懒地系住在发末,只是那白色的大氅离了身,想必是给楚姑娘给拿走了。他与她点头招呼后就开始在吹曲了,并未在意困在谜局里人,之后就未停下过。
他没有发现身后的女子一直默默地看着他,眼神温和,却有种望眼欲穿。
即便是随性而奏的调子,唐泽宁也给了它一个完美的结调。转过身去,发现拿女子还未离开,便问道:“姑娘一直在此?”
东苡并没有因为他的问话而觉得慌张,她坦然的答着:“听泽宁公子的曲子,虽不是名曲名调,但随性大气,甚是喜欢,故在此停留。“
唐泽宁手间玉箫转动,微微颔首:“这样的曲调有姑娘赏识,乃泽宁荣幸。”不过,姑娘以后还是不要以‘泽宁公子’相称了。即已离宫,我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唐泽宁罢了。若姑娘不嫌弃,就直呼其名好了。”
“好,那泽宁喊我东苡便是了。”东苡脸上带着暖暖的笑,随意地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了什么:“泽宁日后可有打算?”
将玉箫收起后,唐泽宁仰面望了望大雪纷飞的天空道:“随心而游,随意便安。”
东苡并不惊讶,她稍稍撇过头,看着唐泽宁正伸手接着落下的雪花,然后看着摊开的手掌上,雪融为水,再等着有新的雪片落下,又再化为水。她的口吻听上去平淡无奇,但其实是命令话语:“我希望,泽宁能去助楚姑娘除魔。虽然我不知道楚姑娘日后的打算,但是估计不会安于在茈清苑,所以。。。。。。还望泽宁能陪同一道。”
黄衣男子沉默了片刻,继续把玩掌上的雪片。东苡也并未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等着他的话。
半晌,唐泽宁扭过头:“帮或不帮乃是我个人的决定,东苡为何认为可以以左右的了我?〃
似乎唐泽宁的话点到了重点,东苡也跟着他一般,将掌心摊开,略向他眼前伸去。
一枚玉扳指躺在东苡的掌心上,它色阳通绿,温润质细,几乎透而无杂。一片雪花飘落在上,随即便同唐泽宁手心上的雪片一道化成了水珠,从扳指上细细*。
而黄衣男子的手心不再摊开,他收成一拳,捏握着。
☆、第七章 分道(3)
几日后的晨间,雪不再下,经过一连多少天的暴雪,阳光终于展出它暖暖的一角。松软的积雪,混杂成稀。这样大的雪在南方还是很少见的,今年却跟着茈清苑的变故,一起降临。
屋檐上化雪的滴水声,将睡梦中的煜音唤醒。她趴在梵虞缙屋里的圆桌上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在临出发前,她想来瞧一瞧,毕竟不知这一离,何日才能归,也不知道是否还能回的来。哪知,在这坐坐,竟一下睡着了。
身上没有加披东西,所以醒来就打了个冷颤。无需喊人来加暖炉,她搓着双手,慢慢站起,在屋里走动,好暖暖身子,等下也就要出发了。
她将那封信上的内容告诉了天和他们,他们又劝阻,又疑虑,又担心,但是都无法阻止她的前进。因为必须要有人去救夫人,去应战,而她,就是最佳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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