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你情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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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发白,头埋的很低,不敢看任何人。
“留不住的人,终究留不住。”风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总之他之丢下这么句话便摆手准许。
对决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比武而已。一局定乾坤,胜者得嫣笑。这样的方式却让嫣笑和尚佑蹚目结舌。他们以为唐泽宁会想出什么刁钻古怪的方式,没想到却是这样的。
座下的嫣笑又开始不安,她看着尚佑,眼神焦急。她不认为这只是单纯的比武,那个不怎么老实得唐泽宁一定是设了什么陷阱。
尚佑读懂了嫣笑的眼神,他对她点了点头,眼中尽是温柔。他让她放心,自己不会大意的。
两人走至宾客案前的一方空地,待会的余兴歌舞也会在那里上演。尚佑拿着长枪却没见着泽宁手上有任何武器,不免疑惑:“泽宁公子欲赤手空拳与我一搏?”
泽宁笑了笑:“嫣笑是本公子的心头重物,这场战斗必定是要全力以赴才可。”说着从大袖中掏出了刚刚的那支玉箫“将军你可要看好了!”
似乎就在一瞬间,那玉箫发出一阵光,待光芒褪去时,原本拿在手里的萧此时已变成一把刀。刀柄如翠玉,温润中透着丝丝凉意,微微挥动间还有点点星光飘出。
尚佑从未见过这样的刀,脸上尽显诧异、赞叹,心中却不是滋味。之前满满的自信与必胜的决心现在似乎被那把刀削去的大半,仅剩的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如此神器他见都未见过,更不晓它到底有着怎样的威力,也不知唐泽宁是何时拥有的,难道说是那个楚煜音给的?不管怎么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一点他算是失利了!
离他二人最近的青芜见着那把刀后,表情淡漠的他突然感觉胸口中似有股热液冲刺着自己,使他莫名的有些冲动。是因为那把不同世俗的刀还是为别的什么,他不清楚。他盯着正得意的泽宁,那种感觉却又被抚平不少。
☆、第四章 皇城一舞(3)
嫣笑几乎眼泪要夺眶而出,在她看到那把刀时,她顾不得场合“哗”地一下站了起来,随后又“砰”地一下坐了下来,她微微摇着头,有些绝望。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再次泛起希望的样子。她看向对座的煜音,那是她仅有的希望了。
而月见不知何时跑到了泽宁得位子上,紧挨着煜音坐下。泽宁手上的那把刀正是当日在暖情宫重伤了玉朔夜的那把。不过看其他人的反应,这宫里的人都不知到唐泽宁有这能耐。
“看来有好戏看咯!”月见正巧看见嫣笑那副失了魂的模样,想起那日在缙书阁外的事,于是借此机会落井下石一番:“小丫头,你看泽宁公子手上的那把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估计那个将军要一败涂地了!”
月见又转过身对天和又说:“我决定站在泽宁公子这一边了,看来我们要喝公子的喜酒了。天和你觉得呢?”
“我。。。。。。”天和不愿再在嫣笑伤口上刺一刀,他看着月见,一副不欲回答的样子。
听着月见的话,嫣笑不安感加重,她看着煜音的视线更加灼热了。
像是感觉到什么,煜音与嫣笑对视了一下,笑了笑。就像什么事也不知道一样喝着吃着。
看这样子,煜音似乎不准备帮她了,嫣笑控制不住,终究梨花带雨了。
尚佑看见嫣笑的眼泪一下子急了,却又重新树立起勇气:“我不管你这是什么神兵利器,总之我不会把嫣笑让给任何人的!”
待宣布比试开始后,尚佑沉不住气了,吼了一声,便冲了上去。长枪刺击着,每一击都使出百分百的全力,每一招每一式都运和着他的毕生武学。渐渐地,尚佑的额上青筋暴起,又过了片刻,他脸上泛起小汗珠。
他的每一击都让那玉石般的刀柄一一挡下,击出清脆的响声和点点星光,他的一招一式都让泽宁嘴角挂着笑,不费吹灰之力的破解。
众人完全被这精彩绝伦的打斗所吸引,连嫣笑也止住了眼泪,抛开了胜负,完全沉浸在刀与枪之中。
尚佑在武将之中算是佼佼者,但此刻他在泽宁面前的表现就想个初学者。似乎是对着这种一味的避让厌倦了的泽宁,刀犹如玉箫那样在手中一转,便由退变进开始了他的进攻。
尚佑汗如雨淋一般湿透了全身,他费尽了力气才挡住泽宁轻微的几招,而后的泽宁得进攻加深加快尚佑就有些吃不住了,小不在意身上就给划出了伤口。
伤口划开的地方,血滴顺着落在了一样鲜红的地毯上,不那么触目惊心,大家几乎都对尚佑受伤这件事麻木了。唯一从中惊醒过来的只有嫣笑了,她几乎是喊破喉咙地叫着:“不要打了,别再继续了!”
被这声音慌乱了阵脚的尚佑一个失神,就要被迎面而来的那一刀正中,就在大家以为尚佑输定了的时候,就在嫣笑几乎心就要被揪出来的时候,只听见刀落地的声音,一个白影又迅速蹿过,尚佑立马回过神,对着泽宁的要害一击,就在将要击中时,停了下来。尚佑的汗依旧不停地从脸上划过,滴落在肩头,他喘着粗气;声音坚定又兴奋着:“嫣笑归我了!”
几乎所有人都愣在那,他们甚至不知道泽宁的刀何时落地的,他又是何时被擒住的。
所有人还在整理思绪的时候,煜音抱起了脚边的兔子。她轻轻揉着它软而洁白的毛,宠溺地捏了捏它的耳朵:“哎呀,小家伙你怎么会突然会突然跑到这里来呀。”
☆、第四章 皇城一舞(4)
众人这才把目光从两人间移开。他们看着被煜音抱在怀前的兔子和泽宁掉落在地上的刀,开始恍然大悟。
“嗯。。。。。。这算不算是上苍怜悯有情人呢。。。。。。”月见怂了怂肩,有些无奈。她完全忘了刚刚是站在泽宁着一边的。
尚佑飞快地冲到了风帝的座前,紧紧拉着嫣笑一并跪了下来,只留泽宁一人还愣在那里:“陛下!这场比试是臣赢了,所以还请陛下将嫣笑赐于我!”
听着尚佑的话嫣笑才恍悟过来,连忙俯身磕拜:“还请陛下赐婚,嫣笑当感激不尽!”
风帝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地口气道:“罢了,磨了这么久,如今孤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了。”他话是对着跪下的二人说的,但是眼睛一直盯着还愣看着落地之刀的泽宁。
一听此话,二人又是连连磕头谢恩。
“慢着,陛下,这不公平!”
似乎泽宁刚刚回过神来,他一把捡起地上的刀,紧紧握着它,一下子冲到前方,也跪了下来,但却气势汹汹地指着尚佑:“陛下,这次比试不算,谁知道那兔子怎么会跑过来!我请求再比试一场!”
“不比了不比了。”风帝摆摆手,一副不太耐烦的样子“比多少遍结果也都一样,你回位上歇息吧。孤看比试看的头有些晕,想看些轻松的了!”
可泽宁不太服气,他一下跃起,恶狠狠地走到还在抚弄兔毛的煜音身边,拽着她的手腕:“楚煜音你怎么搞的!不是让你助我一臂之力了吗?你怎么能让一只兔子来搅了局?!”
一脸委屈的煜音被抓的有些难受:“你、你放开我!我怎么会知道哪来的兔子。。。。。。规定我不能以法助你,你又不和我好好商量,我连什么时候帮。。。。。你。。。。。。都不知道。。。。。”
煜音看着风帝向他求救。
风帝脸色一摆:“泽宁,给孤放手!这已成定局,再怎么不服气也没用,你要人助你孤也没有不同意,结果却还是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样成何体统!”
“哼!至少我要查清这兔子是哪里来的,免得有人使些手段!”泽宁丢开煜音的手,狠狠地瞪着尚佑。
煜音丢下兔子赶忙查看被泽宁死抓着的手是否有伤到筋骨;而那小兔子也一蹦三跳地往门口跑去。就在它刚刚跳过门槛时,来了个人一把拎住它的耳朵,将它悬了起来。
“好家伙,终于抓到你了!”来者是个宫人,抓住兔子后看到殿内的所有人都盯着他发觉有些不妥:“参、参见陛下。奴才是来抓从御膳房跑出来的兔子,一路跑来却发现这小畜生尽惊扰到陛下和诸位宾客。。。。。。奴、奴才、该、该死。。。。。”
那宫人还准备说些什么么,就听泽宁一吼:“你为什么没看好那兔子,全都毁在那兔子身上了!”
宫人一哆嗦,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磕头认错:“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奴才立、立刻就将这小畜生给处置了。。。。。”
“就算你跟它一并处置了又有什么用!”泽宁怒火更胜“能换回嫣笑吗?!还不滚!别让本公子再见着你!”
“请等一等。”嫣笑叫住了正要屈身离开的宫人,又转过脸来对着风帝又是一拜“陛下,嫣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望陛下能将那小兔儿赐给嫣笑。”
“你!”泽宁一听,气的直咬牙“你留着那兔子做何用?!”
嫣笑自然没有去理会泽宁的怒吼。此时他再怎么吼都威胁不了她与尚佑了。平时就没怎么把这位玩世不恭的公子放在心上的嫣笑,现在就更不把他当回事了。老天终究是怜悯她,让她摆脱了这个缠人精。
岂止是她,这整个皇宫的人也没有打心眼儿里看好过他。这唐泽宁一无是处,唯一有点利处的也就是那流在他身上的贵族血统了。他们虽然身为下人,但是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而这泽宁公子整天无所事事,没有一丝作为。
这样的人生在贵族里,也怕是贵族的家丑了。
所以现在嫣笑只是对被怒火包裹的唐泽宁展露一笑,不过,不是她那单纯的嫣然一笑,此刻她嘴边带着嘲讽。
风帝倒是许了嫣笑的请求,然后让大家都归位,又让宫人们继续上菜斟酒。满杯后,煜音拿起酒杯以袖遮面,她偷偷瞄了眼还难以气顺的泽宁,然后一饮而空。
放下酒杯后煜音四下打量着这宫殿和众人。这宫殿四面壁上金刻着琴、歌、画、舞四种天女,她们天姿神韵,仪态柔美,正向世人表现着这四作最美丽的样子。这座宫殿是皇宫里专门设宴的地方,却取名为“花殿”。是因为这铺地的大毯上总是撒满花瓣,每当起舞奏乐时有如天界花仙境。而给这宫殿取名字的便是看梵虞缙在这花毯上舞起花瓣翩翩飞的洛沨涧。那是皇宫一战后的插曲了,自此以后,风帝就命为“花殿”了。
煜音一直认为在花殿的舞娘们很不容易,因为要将这花瓣弄的在空中飘摇而且又不能超过表演的区域,不把这花瓣弄在宾客的宴席上,是件需要很深厚的舞蹈功底与控制力的事。
☆、第四章 皇城一舞(5)
宫人在花毯上奏乐,而他们品尝着海味山珍,瞧那边的尚佑因为赢得了嫣笑再加上酒的作用,已经面颊涨红,在一杯杯地给风帝和大家敬酒。酒敬泽宁之时,他的笑声底气更十足,而泽宁不理不会,没有回敬,尚佑的笑却没有半点褪去。
泽宁坐在她身侧,喝着闷酒,生着闷气,却不再嚷嚷什么了。月见到是最快活自在的了,看着这么多美味也顾不得其他的什么了,连天和的话也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还有那个一直不啃声的青芜,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只是偶尔抬起头来会在不经意间看泽宁一眼。风帝则与她一样,在座上打量着众人,看向泽宁时星眸有一丝释然。恰巧与她对视上,煜音抿着嘴朝他“嗯嗯”一笑,风帝也只有叹气作罢。
刚与风帝对视后,煜音就听见对座的嫣笑小声地叫唤她。她看过去,嫣笑轻启唇齿,用唇语对她说了声:“谢谢。”
正逢此刻,奏乐的宫人退去一边,他们在角落里有的换上了新的乐器一并奏起了新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