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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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见底。此女的眼睛看似漂亮,但过于狐媚,眼里的春意过于明显;而清清的眼神却是漂亮中带着纯净,纯净中还有一丝妩媚,神彩完全的不同。夏噬飓心里惊涛骇浪,但面上依然是那木讷得让人想揙上去的冲动。坐在上座的那位天王,眼神的余光越过这个傻瓜大儿子,眼里浮现了暗嘲和不屑。待凄清一曲弹毕后,斜眼瞄着夏噬飓,见这个傻王子还是盯着自己怀里的美人看,嘴角还残留着可疑的透明液体,心下越发的厌恶起这个傻不愣登的大儿子,冷然开口道:“大王子,对我怀里的爱姬可有动心?”
“…父亲…,噬飓不敢,噬飓只是发现这个美人好漂亮,难怪父亲喜欢得不得了。不过我刚才发现这个美人很像一个人,可是我想不起来她像谁了?”夏噬飓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最后拍拍自己的脑袋,像是才想起来般的表情,看得夏硚心里一阵紧张,如雷击一般。而噬飓此时却又无辜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委屈道:“请父亲恕罪,噬飓实在想不起这位美人像谁了?”一副实在想不出的样子,让夏硚这才放下心里,那预备着暴风雨前的怒涛也随之消散,心里冷笑了起来,就你那个笨驴脑袋,能想出什么来!
旁边几个美人,早就对那个受到天王专宠的女人异常的愤恨,现在听到这个傻王子一提起,都心里暗暗骂道:“这个狐狸精长得应该就是天王嘴里的蜻儿了吧!”想想自己当初被他临幸时,做得自己浑身无力了,身体上的疼痛只有自己知道,但每一次叫着‘蜻儿’时才射到自己身子里,随后又再来第二次、第三次……此时她们奇怪的发现了惊人的意外,这个女人和此时正在弹凑乐器,那粉雕玉凿的男孩有着相似之处,但细看又不是很像,她们只得无奈的乱猜着。不过她们偶尔看着天王时,就发现了天王的眼睛始终未离开过这个小质子,但仔细看时又会发现天王的眼睛从未留在小质子身上,美人们的心不由得随着天王那略显得若即若离的眼神,而小鹿乱撞着……
日子过得很是惬意,当天王将新选的美人们逐个宠幸后,这一年的夏天也已悄然而至。夏噬飓白天在清风殿里依然贵为王子,但却得不到任何一个奴才和奴婢们的正视,他也仍然是老样子,丝毫不见得有长进,所以清风殿里的奴才和奴婢们愈发的看不起这个大王子。他们都在托着一些关系,都想破脑袋的要离开这个清风殿。而这些奴婢、奴才们最想到的地方是那个清岚殿,原因有很多种。那里的主子很受天王的宠爱,虽然只是个小质子,但天王每天都会带着最受宠的美人去听那小质子弹琴。女的则想着这样就有机会见到天王,说不定哪天天王就看中自己了,到时候临幸了自己,不仅仅可以得到一个姓氏,运气好的话,也就可以捞个主子的名分来做做,也不用再做这种下贱的侍奉劳作,也不用被人呼来喝去了。而奴才们则想到的是,清岚殿里的小质子,对自己宫里的奴仆很仁慈,很宽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个小质子漂亮,且受到天王的莫名宠爱。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到清岚殿就是比在清风殿有前途,有希望!
而夏噬飓最喜欢的事就是每天无所是事的赖在清岚殿里,很少回清风殿,晚上则是坚决赖着不走,白天还是会抽一部分时间到巢鄂宫去看母亲。当然凄清也去过一次,是拗不过夏噬飓的死缠烂打,连蒙带骗的拐着他去见巢鄂宫。一部分是凄清自己的主观意识,他也想见见夏噬飓的母亲,是什么原因,会逼得这个女人让自己的儿子故意装傻。在见到那个女人之后,凄清知道,其实夏噬飓很幸运,有这样一位母亲,看似瘫痪在床上,其实眼里的精明一目了然。床上的女人虽然不能再开口说话,但她的眼睛在告诉着凄清,她在企求自己好好陪着夏噬飓,好好与他的儿子相互照应着。凄清当时就非常羡慕着夏噬飓,有这样的母亲,是何其的幸福。当然凄清也不会答应圜夫人的企求,只要身在皇宫里,任何人和事他必须得防一手,虽然夏噬飓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意外,但至于其他人,凄清自己清楚,那是不得不防……
☆、48 狩猎眼神中的宠溺 (2157字)
在这半年中,凄清和夏噬飓几乎是形影不离,而其他殿里的王子和王女们,只要看到了他们两人在一起时,都会避之不及,当然主要是害怕夏硚的追究。现在的天王,只要每一天的议事一结束,便会带上自己的莺莺燕燕们一起到清岚殿,然后凄清就得牺牲大部分时间,弹凑古筝给他们听,凄清闲暇时也会作一些曲,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而凄清和夏噬飓之间也形成了一种默契,每一次凄清沉思时,夏噬飓就绝不会多发一言来扰乱凄清的沉思,总是默默无声的坐在凄清身边,时而会看看凄清,时而会看看外面的风景。天越来越热了,而他们身上也越穿越少,但凄清却知道,危险随着凄清的衣服越穿越少离得也越来越近。同样的,夏噬飓也知道,危险在向清清逼近,而制造危险的人,正是夏国的天王自己的父亲——夏硚。这个荒淫无度、暴戾凶残的天王,绝不会放过清清,他看清清的眼神,恨不得将清清一个人圈起来,让任何人都看不到他……
凄清则亦知道,夏硚看自己的眼神与前世的程励德如出一辙,虽然凄清心底知道,但这样的社会,自己该如何抗争与躲避,还真的有一定的难度。现在整个皇宫里都等着看自己这个质子的好戏,后宫里的姬妾们在看自己失宠的那一天,说到宠爱这一词,凄清只得在心里暗暗苦笑着,这种莫名的宠爱,真的是有种吃苍蝇的感觉。凄清在夏国皇宫里,步步惊心的走过一坎又一坎,前方的坎到底还有多少,凄清不知道,只有步步小心,走好每一步……
炎热的夏天已经来到,这是一年中最热的几天——三伏天。这天下午,杨柳树下一软榻之上,凄清半躺在软榻上,手中的小扇子已经停止了摇动,显然已经进入了昏昏欲睡之中。此时进门站在院落里的天王,恰巧看到如此难得一见的景观,眼里闪着独占欲,那点点星火显然开始在泛滥着。他轻步上前,脑海里却浮现出自己近半年来宠幸的女人们,自己身边的宠姬们,个个都貌美如花,个个都丰腴无比,那柔软的身段,那湿润的幽境之处,明明是应该让自己最销魂的地方,如今却已经变得个个都索然无味。只要一见到眼前这个小质子,那些女人就如一堆柴草。看着眼前这张熟睡中的童颜,那不算很浓的长眉,还有那两排长长的睫毛,那白皙中透出红润,还有那红艳艳的嫩唇……
思想没有过经大脑,而是直接指挥着他的行动,伸出手就开始轻轻抚了起熟睡中的漂亮男孩,那完美无暇的脸庞,那滑滑的白皙肌肤,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所没有的触感……夏硚开始自我陶醉起来,弯着腰闭上了眼,同时也感觉到下腹的温度在上升,某处已经开始在悄悄的做抬头之势,便重新睁开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让他心悸不已的漂亮小质子。
而他的举动也让熟睡中的凄清从昏睡中逐渐到睡意朦胧,此时已经微微的张开了一双大眼睛,因是被打扰到午睡,还带着睡意朦胧,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困惑的表情,那微张的水眸含着难言的风情,这种感觉让夏硚再次想起了,最近每次和宠姬们欢爱时,若不是想着眼前之人,根本就无法得到满足而无法射出,但每次只要把张开双腿的女人想像成眼前的可爱人儿,必定会喷薄而出,一次、两次…三次…永不餍足……
凄清从朦胧中逐渐清醒,朦胧的睡意彻底惊醒,同时心也降到了冰窖里,此时的夏硚完全让自己如履薄冰一般,随时都会陷入水深火热中去。暗骂自己这次失策了,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这个天王,不是每天在午饭前才来的么,什么时候下午还会来?盘算着如何脱身,只因夏硚的眼神是想把自己拆骨入腹的眼神,那明显的情欲之色已然是肆无忌惮的横扫自己的全身,如阴风森森的寒风逼近着自己。
就在夏硚的唇越来越靠近凄清的脸,就在凄清不知道如何脱身时,“嘭”的一声巨响,半盆水全部洒在了地上,将一个显得慌张,一个显得温情脉脉的两人同时惊醒过来,也将天王那眼里燃烧正旺的星火浇灭了。回头怒瞪着发出声响的地方,打扰到自己刚起来的雅兴,破坏了自己好兴致的方向,只看到自己的那个呆傻大儿子,眼里的杀意已然显露。
看着眼前一幕,随着那一声“嘭”,凄清那混乱害怕的心,此时也彻底冷静了下来,当他清楚的意识到夏硚对夏噬飓已然露出了杀意时,丝毫不曾犹豫的轻轻摆脱了还粘在自己脸的上那只魔掌,从榻上坐了起来,淡淡的问道:“天王找溥蜻有何事?”中规中矩的询问方式,让天王一下子有一种无力感,一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如若是别人对自己的宠爱显得如此的冷淡和不经意,这个人一定会被自己折磨致死,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现在面对的是这个漂亮的可人儿,想到自己最近的床地之事,这令他越来越害怕,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质子的渴求已经到了病入膏荒、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小蜻儿,越来越出佻了,本王真想有你这样出众的儿子啊!”夏硚带着虚伪的感叹,戏谑中透出太多的独占性,那种带着狩猎的眼神看着凄清,但除此之外,还浮现了一丝丝的宠溺,那先前的情欲此时已然藏得极好,似乎从未对眼前之人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天王谬赞了!”凄清淡然一句带过,又不易察觉的快速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走向了夏噬飓,看到这个大王子将大部分的水都撒到了自己的腿上,皱眉一句带过,但又似乎是在责怪:“你也真是的,这种活你做不来就不要做,每次都会打翻的,今天是第三次了吧!”
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捡起了那木盆,又捡起来已经脏了的布巾,叹了口气回身对天王恭敬道:“天王是进屋还是在外面小坐?”
☆、49 即将到来的危险 (2094字)
夏硚刚才的满腔情欲此时已是荡然无存,又看着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大王子,心里暗叹道:今天还是算了吧,这个儿子又不是不知道他傻,如果让小质子认为自己连儿子都不肯放过,今后一定更难接近了。天王扫了那碍眼的大王子,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看了眼凄清,略带着一丝柔情道:“蜻王子既然还要帮我照顾大王子,那么本王自然不好再叨扰了,今日先回殿堂,还有些事需要商议。晚些会请蜻王子来我寢宫,咱们来个秉烛夜谈,促膝长谈,如何?”本以为可以看到凄清那张小脸会变色,可惜,那张万年不变的淡然脸,依旧淡如止水。如此光景,让夏硚还是有一点点略微的小失望,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根本构不成影响的失败感由然而生,彻底引起了压抑在自己心底的暴戾,他需要找一个人来发泄,那个人不能是眼前这个可爱的小质子,也不是在小质子眼前的笨儿子,那么只能是在小质子看不到的地方,找相似之人来狠狠的折磨,以缓解心中的暴戾与欲望!
看着远去的天王,直到看不到背影了,凄清这才松下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夏噬飓,脸上带着疲惫的笑意,环顾四周,无人,便轻声道:“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