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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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手一伸,领着他继续往前走。
时宜步子迈的大,不一会就把纵欲过度、生活不规律的体虚男子甩在了身后。
时宜倚在一颗树冠如伞,侧枝粗壮,树皮浅灰黄色的树干旁,等着秦暮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走近。时宜手摸着大树尽职尽责地介绍,“这就是黄花梨。”
黄花梨,香味淳厚、味道微苦、纹理清晰、余香萦绕,价值极高,堪比黄金。
秦暮看着眼前着一株高大粗壮的‘黄金树’,贪婪之情溢于言表,他勉强掩住脸上的贪念,含情脉脉地看着时宜,夸奖道,“没想到时宜你对植物知识这么渊博,对花园中树木都了如指掌。”
时宜指指树下的牌子,“这都有标注和说明。”
树下一块牌子竖立一旁,上面几个大字和一行小字详详细细地说明了这颗大树的简历。
秦暮脸皮厚,不在意。调整好姿势,一手撑在时宜身后的树上,一手搭在时宜的肩膀上,深情道,“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是人更美。我觉得我的心要跳出胸膛了。”
在月色朦胧的美景下,美男子配上煽情的话语,少有女孩不动心。
可时宜是拼了命才忍住没有一拳头砸在他脸色,干脆扭过头不看他。
楼上的房间里窗帘在闪动。
秦暮把嘴慢慢凑了上去,时宜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正要弯腰逃走,忽然听到秦暮“哎呦”一声,再睁开眼,秦暮揉着后脑勺,咧着嘴直呼痛,“谁砸我?”
地上一颗水晶鹅卵石在滚动。
时宜眨眨眼,看看楼上,对秦暮道,“我们家树多成林,难免招惹一些小动物,可能是只小松鼠不小心踩踏了石子。”
秦暮被砸的脑袋都快扁了,又痛又气,无奈,只好和时宜分手道别,匆匆赶回家去看医生了。
第一卷 8强吻
趁着厨房无人,时宜端了一碗深汤回到房间,丁西豪坐在飘窗上盯着她。
“感觉好点吗?”都能从病榻上起身四处走动了,看来身子恢复得不错。
“你感觉如何?”丁西豪反问。
时宜将汤递到他面前,“我?感觉敏锐:耳听八方、眼观四处,好得很呀。”
时宜还有心情和他打趣,丁西豪可没心情和她扯皮。
丁西豪接过碗一口喝下,冷冷道,“刚才我在窗台这看了一出好戏。”
时宜顺着窗台往下看,一颗高耸的黄花梨在月色下招摇。
时宜笑笑,不就是男女谈情说爱嘛。
丁西豪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原来她年纪轻轻,经验却是丰富得很,遇到这种事情不仅习以为常,还引以为傲。
“你有过几个?”丁西豪问。
时宜没听明白,把碗拿进洗手间洗刷收拾好,搁在桌上。
丁西豪手撑在飘窗上,翘着腿,目光随着时宜的身影邪笑,“不好意思回答了?那就是默认咯。”
时宜不耐烦和他猜谜,“你说什么?”
“有过男人了吧。”丁西豪邪邪地上扬着嘴角,伸手去抓时宜。
时宜侧身躲过,“有没有过男人关你屁事!寄居蟹,管的倒挺宽。”
“既然都不是处了,那就不介意再多一个男人吧。”丁西豪站起来去抓时宜。
时宜伸手敏捷,反映极快,两步躲过他的挟持范围,和他瞪着眼对看。
丁西豪勾引她,“你放心,你是我的救民恩人,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我思来想去,不如以身相许。”
时宜骂,“想得倒美,滚!”
“我会温柔的。”
“滚!”
丁西豪也不客气了,“都不是处了,你矫情什么?!男欢女爱很正常。”
时宜气得脸色发青,以为捡了一条忠犬,结果是条狼,还是个色狼!
时宜想反驳,可她前世已结婚进了洞房,的的确确有过男人,着实不好意思谎称自己是处女,虽然今世这幅身子还是个全的。
丁西豪见时宜犹犹豫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要按住时宜。
时宜反应敏捷,丁西豪一时竟抓不住。
“你给爷过来!”
“你叫我过来我就得摇着尾巴过来?”时宜跳上床指着他的鼻子骂。
“信不信爷现在就办了你!”丁西豪被气得头顶冒烟。
“你敢!你敢这样对救命恩人?你的道义呢?你的义气呢?你在黑道上呼风唤雨的那股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忠胆之心呢?”
“你说我敢不敢?”丁西豪跪在床上伸手抓她的脚,“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时宜气得乱跺脚,慌不择言,“你当我是绿茶婊,还要看我愿不愿意把你当成是红酒鸭!我可不稀罕你!”
丁西豪暴怒,跳上床把逃下床的时宜抓着领子拎回床上,两只手按着她的双臂,趴在她身上,怒目而视,“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还是那句话:不稀罕!”时宜像英雄烈士刘胡兰,倔得很。
大把女人排着队等着丁西豪挥手相招,受惯了热情殷切的粉红待遇,如今遭时宜这冷冷冰冰的一冻,倒是把他的征服欲望引了出来。
丁西豪不怒反笑,“你我原本是形同陌路,如今相遇也算是恩泽一场。”
“我不愿意,你还想强迫我?”时宜又气又恨,“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男人和女人,就那么点事,遮遮掩掩的,反而矫情。”丁西豪劝她,“反正你又不是没有做过,多一次少一次,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和我来一场,让你也知道知道这事的情趣。”
时宜气得脑子充血,红着眼眶看着丁西豪,“我以为我救了一名英雄汉子,结果自己成了救蛇的农夫!”
丁西豪见过女人梨花带雨的哭,见过女人泫然欲泣的泪,见过女人梗咽抽泣的脸,见过女人无言泪千行的模样,就是没有见过时宜这种张牙舞爪、撕肝裂胆的的愤怒指责的泪水。
一只野猫,一只浑身长刺的野猫。
丁西豪越看心里越别扭,怎么也压不住心里头的火。低头衔住了时宜的唇。一种纯然的泄愤情绪就像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压抑的强虐转化成了兴奋的晕眩。丁西豪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用舌头轻舔着时宜的嘴唇。一只手握着时宜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的贴在她的脸上,缓缓吸吮她的唇。
时宜愣住了,她从不知道原来亲吻也可以这么温柔,好似被人当做一块易碎的玉捧在手心里。等到丁西豪开始用舌头探索她的牙齿和牙龈的内外侧时,她才反应过来,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推开他。
丁西豪用手捏在时宜的脖子上,强迫她的唇紧贴着自己的舌头,又咬又舔又吸的。
时宜为自己刚才的享受感到羞耻,眼窝里出现了一滴亮晶晶的水,她忽然捂住眼睛,抽泣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丁西豪压抑的停下动作,深呼吸,放开她,翻身侧躺在她旁边,盯着她抽搐的身子,“哭什么哭?爷又没干/你。”
时宜一言不发,翻个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丁西豪锤着床骂,“SHIT!”
时宜捧水洗脸,丁西豪跟着进来贴在她身后,“哭什么?”
时宜把水流开大,掩过他的声音。
丁西豪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对着他,贴在一处,“我问你话呢,亲个嘴而已,又没把你上了,你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做什么?”
时宜为自己而感到羞耻,更为前世的婚姻生活而感到可悲。五年的婚姻生活,居然从没有能像今天这个吻,能给她带来如此强烈的战栗和酥麻。
丁西豪见时宜不说话,以为她气到了极点,心头发慌,搂着她轻言细语道歉,“我错了。”
时宜难得见他低头认罪,忍不住问,“错哪了?”
“错在没做好前戏。”
时宜推开他,“滚!”
两人在房间里打打闹闹一阵声响,引得李婶在房门口贴耳偷听。听到里面有对话声,她小跑着下楼,向夫人何秀锦告状去了。
何秀锦带着伊诗珊把时宜的房门敲得咚咚作响,时宜和丁西豪对视一眼,顿感不妙,丁西豪冲时宜比了个“嘘”的首饰,让她去开门。
时宜一开门,何秀锦就大力推开她,往房间里走。
时宜拦住她,“您有什么事吗?”
何秀锦抱着胸看着她,“怎么着,当母亲的进女儿房间都不行了吗?”
时宜解释,“我感冒未好,一屋子的病菌,怕感染你们。”
伊诗珊闻言往后退了一步,何秀锦却往前进一步,吊着眼看着时宜,“拦着不让我们进,是不是里面藏了男人?”
时宜委屈,低声争辩,“母亲您这是哪里的话,我房间怎么可能会有男人?”
何秀锦冷哼一声,“李婶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
时宜转头看着李婶,“李婶,您怎么能空口无凭的说瞎话。我一个未婚女孩子,房间里怎么可能会出现男人?”
李婶从何秀锦身后跳出来,“我明明就听见了,你和那个男人在吵架,那声音大的在房门外都能听的到。”
何秀锦冷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你让我们伊家面子往哪里搁?”
时宜堵住门就不让她们进,“您说这样的话就是信李婶,不信我了?那您非要进去的话,就请父亲一块来。大家凑齐了人,好一同进去检查检查。”
何秀锦一听时宜扯到伊贾瑞,打起了退堂鼓。这事若要让伊贾瑞知道,若是真的还好说,可万一李婶听岔了,那就会牵连到自己头上。
伊诗珊在一旁咋呼,“叫爸爸来呀,以为吓唬我们就怕了你不成?”说完,伊诗珊还真扭头要去找伊贾瑞。
不用去找,伊贾瑞听见吵闹已经赶了过来。
分开众人,伊贾瑞走到时宜面前,问何秀锦道,“半夜吵吵闹闹的出了什么事?”
李婶跳出来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指着拉着门不放的时宜,非说她藏了个男人在房里。
伊贾瑞自是不相信乖巧的大女儿会做这种事,对时宜柔声道,“父亲是相信你的,但为了让闲言碎语的婆子闭嘴,你让你母亲进去看一看,也好让那些闲嘴的人死了那坏心思。”
李婶自知得罪了男主人,立刻缩到何秀锦的身后不敢再说话了。
时宜手一松,一伸,“请吧!”
伊诗珊第一个闯进去,东翻西找也没有见到个鬼影。
何秀锦指着床底下,“看看那里。”
伊诗珊趴在地上翻开床帏,细细查看,忽然,从床底下钻处一个黑影,吓得伊诗珊后退几步,脑袋撞在一旁的电脑桌上。
众人仔细一看,一只肥大的老鼠在房间里钻来钻去。吓得女人们四处乱窜,比那老鼠还惊恐。
伊诗珊的脑袋不停顶在电脑桌腿上,倒是把电脑震的响了起来,屏幕上在放着一男一女的对话。
伊贾瑞走过去一瞧,原来李婶听到的是电脑里播放电影的声音。
好不容易把老鼠逮了,伊贾瑞也气得脸色不善,对何秀锦道,“你做母亲的,听信一个佣人的话,来怀疑自己的女儿。你说你有没有尽到责?!”指着李婶道,“你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了。我们家可请不起一个搬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