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势汹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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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便是陌路人!
“不!”云端吸了口气,“我现在对他心思已死,从此便是陌路人!”
说罢,她大步走出了他的视线,重重地关闭了她所住厢房的房门。
一个削瘦的身影鬼魅一般掠进来,在乔雨轩窗外停下,轻轻地敲了敲窗棂。
垂下手掌,那身影立刻就飞身而起,越过屋脊,掠进了钱庄后院小花园墙角的阴影处。
乔雨轩急步走出来,扫一眼黑洞洞的云端的房间,转身从侧门走进了花园。
屋后花园内,老咳嗽肃身而立,许久却是没有发出半声咳嗽。
“都查清楚了?”
“是!”老咳嗽微垂下脸,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九王爷王妃的真正身份,一时间,犹豫着有些不能开口。
“讲!”乔雨轩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是!少……王妃是九王爷从燕京城带回来的,具体她如何到了他的身边,属下还没有弄得完全清楚,您也知道,属下的势力主要集中在京城。不过从种种迹象表明,王妃似乎并不愿意留在王府!”老咳嗽扫了一眼乔雨轩的表情,“要不然,她也不用冒着春水之寒,从水下潜出王府,被准备到府中行窃的小辣椒救回!”
她不愿意留在王府,一定是为了三叔吧!
虽然这是乔雨轩希望的,他的心仍是一阵刺刺的疼。
“很好!”吸了口气,乔雨轩努力保持着脸上的平静,“密信我已经收回,待证据确凿,自去呈与皇上,我三叔的落脚之处可查清了?”
“属下已经打探到了,乔三爷是和王妃一天抵达西京,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丫头,两个人在城西的一家小客栈落脚,不过,这两日,三爷一直在万花楼中不曾离开!”老咳嗽吸了口气,“不过最奇怪的是,那小丫头亦一直在万花楼外鬼崇盘桓!”
乔雨轩轻轻点头,将手中写好的字条送到他面前,“想办法把字条给他,千万谨慎,不要让他发现你的身份!”
疑惑地怔了怔,老咳嗽飞身而去,转瞬已经没入夜色中。
重新回到院子,乔雨轩在云端的窗下驻足了许久。
终于还是转身,回到了他的卧室。
万花楼的姑娘们很郁闷
万花楼的姑娘们很郁闷。
来这万花楼挥金如土的主儿她们不是没见过,但是像眼前这位挥金如土,却是碰都不碰她们中任何人一下的男人,她们还是头回遇到。
“我说乔三爷,您就真的对我们这的姑娘一点都不动心!难不成是觉得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万花楼头牌翠屏不甘心地问道。
这世界上不吃鱼的猫有,不吃腥的男人她还从未见过!
“翠屏姑娘说的哪里话,这万花楼的每一位姑娘那都是花一般的人儿!”乔嘉禾扬头喝下杯中美酒,“我只是还没有确定究竟该进哪一位姑娘的房!”
媚笑着坐到他的腿上,翠屏的纤指柔柔地探向他的衣襟,“这还不简单,我们挨个陪您不就行了!不如,就从翠屏开始?!”
桃花眼淡淡地向窗外瞟了一眼,乔嘉禾猛地起身,打横将翠屏抱起,“好,各位姐姐,今儿晚上我就先到翠屏姑娘房里了!”
众姑娘一脸艳羡之色。
像乔嘉禾这样的美男子,别说是金主儿,便是倒贴些银子,她们也是甘心情愿的。
一进寝室,翠屏立刻就嘟起唇向他的脸上贴来。
乔嘉禾闪身躲过她的樱唇,却是顺手拉住了她束腰的绸带。
“我就说,你们这些男人哪有不吃腥的,这么急便脱人家衣服!”翠屏边说边主动敞开了衣襟。
乔嘉禾手腕轻抖,已经用那绸带束住她身体,将好端端一个美人裹成了绸粽子。
“三爷,您这是做什么?!”翠屏一脸地惊慌之色。
这男人看上去温柔,不会是有特殊嗜好的吧?!
将她放到床铺上,乔嘉禾轻轻伏到她的身上,“姑娘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现在,拿出你的本事来,好好让爷听听你嗓子的功夫,这沓银票就是你的了!”
这男人,想来是不能尽人事,可怜了这幅好模样!
翠屏在心中可惜了一阵子,看在钱的面子上,立刻就卖力地呻吟起来。
屋外闪过瓦片被不慎踩落的声音,乔嘉禾目光一闪,将银票摞在翠屏的胸口,轻灵地推开床侧的窗子掠了出去。
你是记在我骨子里的!
一道流光迎面射来。
乔嘉禾轻灵地闪身,那流光擦着他的发丝掠过,深深地没入石桥中。
却是一只黑色袖箭,箭尾仍在兀自颤动不止,箭身上别着一张白色字条。
借着星光,字条上墨迹清晰可辩,“我在乔家钱庄等你”!
那字迹,乔嘉禾是熟悉的——那是乔雨轩的笔迹。
探手将那字条扯下,用内力振碎,乔嘉禾用袖子卷上墙上的袖箭,转身掠起,急奔乔家钱庄。
脑海中闪过遍目死尸的盈春楼,乔嘉禾的眼底,有迅速涌上的血色。
原本寂静的乔家钱庄后院,突然多出一个白色的人影。
嘭!
随着白衣人的长袖翻舞,黑色袖剑破空而出,深深地没入正房的木门。
许久,没有人回应。
“乔雨轩,我来了!”乔嘉禾低吼道,“你不是想杀我吗,为什么不出来!”
他声音不大,在寂静地夜中却是显得格外地震撼人心。
西厢房中间的卧室,门无声地拉开一条小缝。
乔嘉禾唇角扬起一丝冷笑,身形一展,长袖带着呼呼风声便向那门拍了过去。
“乔嘉禾?!”
急急吐出的三个字,隐约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惊喜。
耳朵捕捉到那个声音,乔嘉禾冰冷的脸色瞬间变成狂喜。
长袖化拍为卷,便将门后的云端卷入了他的怀中,扫一眼她的脸,深情地向她的额头吻下。
虽然隔着薄薄的面具,云端的身心有是一阵震颤。
“你认得出我?!”她轻声问。
“你以为一张面具便能骗了我!”乔嘉禾顺手从她脸上扯下那面具来,“云端,你是记在我骨子里,记在我心里的!”
他淡淡一句,她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仰头看他的眼睛,是那样温柔的包容,窝在乔嘉禾的怀里,云端的心情难得的安宁。
这一夜的不安和辗转在被他拥入怀中的那一刻,竟然全部烟消云散。
就算被丢弃又如何,至少她还有他!
下意识地,她悄悄向他怀里钻了钻。
“冷吗?!”感觉到她主动的亲近,乔嘉禾微笑着收紧胳膊,足尖微顿,他紧抱着她,掠出了乔家钱庄,“走,我带你回家!”
小人如鬼
许久之后,一直没有丝毫动静的正房卧室门,无声地滑开了。
缓缓地走到院中,从地上捡起乔嘉禾随手丢弃的那只面具,乔雨轩缓缓地收紧了手指。
掌心里被指甲刺破的伤口再次溢出了鲜血。
将那面具收入怀中,乔雨轩缓缓肃起脸色,飞身而起,却是向乔嘉禾离开的方向相反的方向掠去。
现在,他的心中已经了无牵挂,是该翻牌的时候了!
西京城中的正中心——那是皇宫所在之地。
在宫墙外一处看似普通的小院落外停下,乔雨轩轻轻地叩响了院门。
当当!当!当当当!
片刻,那门已无声滑开,门内闪出一个矮胖的男子,上下打量他一眼,迅速让开了位置。
乔雨轩闪身而入,那人立刻就重新掩了房门。
二人行到厅中,乔雨轩沉着脸道,“我要见皇上!”
“您的牌子!”矮胖男子探出胖乎乎的手掌。
“牌子丢了,还请公公通融!”
“丢了?!”矮胖男子冷冷地扬起唇角,“那我如何信你?”
“公公与我也不是初次见面,您又保必如此刁难!”乔雨轩脸上闪过不悦之色,“耽误了皇上的大事,你可担待不起!”
“哼!”矮胖男子脸上闪过不悦之色,“我张某人做得就这个差事,没有令牌,你休想见到皇上!”
“你……”乔雨轩只气得脸色铁青。
“怎么,要和我动手?!”矮胖男子轻击掌,几位黑衣人立刻就闪身出现在门口,“把这个反贼拿下!”
“慢!”乔雨轩竖起手掌,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张姓公公一向就是这样子,他也不是头次遇到,怎么会突然失去了冷静呢!
从袖中取出密信,送到张公公面前,乔雨轩恭敬道,“烦劳公公将此密信呈给皇上,到时皇上召见属下,还请你派人通知!”
“哼!”张公公探手从他掌心抢了那密信去,“如果皇上有令,我自会招你前来!”
“有劳!”转身走到厅外,掠身而起,乔雨轩很快就消失了身形。
将密信打开,取出药水抹在空白的信纸上,看清上面显现的字迹,张公公脸色一沉,“你们好生照看,我这就将信送进宫去!”
他短腿急行,出了正厅,竟然也是敏捷地掠起。
只不过,他前行的方向并非不远处的皇宫,反而是一路向东,急行而去。
你确定他一直在妓女房中!
九王府,书房。
目光滑过手中的密信,上官鸿冷冷地扬起唇角。
“我早料到,他会有此一招。你回去吧,一切我自有安排!”
“是!”张公公恭敬地答应着,心中暗自感叹,却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否站对了阵营。
他转身走向房门,耳朵却捕捉到轻到几不可闻的锐物破空声。
张公公惊讶地转身,看到的却是一只急速放大的剑尖。
噗!
雪亮的剑尖深深地没入了他的眉尖。
收回长剑,随手在张公公身上抹掉血迹,银柳脸上满是不屑之色,“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不忠之徒!”
上官鸿淡淡看一眼地上的尸体,轻轻地击了击手掌。
声音刚落,立刻就有两名劲装守卫轻声推门而入,看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的张公公,守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把他的尸体送回去,现在,也是该向老头子亮出剑来的时候了!”
两个守卫抬起地上的尸体,答应着去了。
“王爷终于决定动手了吗?!”银柳脸上闪过兴奋之色,“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再缩手缩脚了!”
“你暂时还不能亮出身份!”上官鸿唇角扬起一丝冷笑,“罗刹门那边的事情不是还没完吗?!”
“可是这几天那个乔嘉禾一直留在妓院,属下根本无法查探出他的老巢!”银柳皱眉说道。
上官鸿轻挑眉头,“你确定他一直在妓女房中!”
“我来之前,他正在万花楼的头牌翠屏房中风流快活呢!”想起翠屏房中传出来那毫不掩饰的呻吟声,银柳的脸上禁不住也是一阵发热,“属下初时还在窗下听着,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才到你这里来复命的!说起来这乔嘉禾果然是个轻薄之徒,之前王妃失踪之时,他那边地失魂落魄,这么快,就睡到了妓女房中!”
银柳语气轻蔑,明显流露中对乔嘉禾的不屑。
“不对!”上官鸿捏紧手中密信,“你马上回去,找个理由冲进万花楼,看看他是否真在里面!”
“是!”银柳虽然纳闷,仍是恭敬地答应着退出了他的书房,迅速向万花楼掠身过去。
银柳急闯万花楼
呻吟了这许久,就是翠屏这等深谙此中功夫的人也禁不住有些累了。
闭上嘴巴,她轻轻调整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脖子,“该死的,这么久还不回来,难不成要老娘这样裹到天亮?!”
她话音未落,床侧的窗子却是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人影一晃,翠屏姑娘眼前已经多出两个人来。
看看乔嘉禾,再看看他怀中的云端,翠屏一时间竟然呆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抱着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