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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心跳游戏-第12部分

小说: 心跳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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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怎麽办到让身体不动而小穴在动的。 
  “夫君,妾身怕疼……如果挪动身子前後运动妾身想妾身里面一定会被扯的很痛的,所以妾身就琢磨著若让里面的肉自个儿动,那麽我就不会痛了。”我双眸含媚的看向他,一副害羞样儿。 
  “呵呵……难怪一真道长会说你是个福气极好的,你歪打正著的让我更舒服了些。”傅雁竹咯咯笑起,声音空灵优雅,很是好听。 
  “呵呵,”他笑,我必须得跟著笑,这才融洽。“夫君能够满意,我心里也就满足了。” 
  “你这张小嘴儿真会说话。”傅雁竹勾唇一笑,睨了我一眼後便微阖著眼,把双手枕在枕头上,用头压著,“不过你总不能一直只动用你的体内肌肉而不移动身子,你试著从缓慢的动作开始把身子动起来罢。” 
  “是。夫君。”我乖巧垂眸,恭谨应声。紧接著,我又缓缓闭上眼,放松了身体,收紧了臀部肌肉,两手交叠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保持端庄的姿势,然後微倾著身子,以极缓慢的速度让身体的整个骨盆向前倾,先用右脚脚尖点著松软的床榻,再把身子的重量放在右脚上,然後把臀部向上提,转动骨盆,点起左脚尖,把身子的重量移动到左脚上。这样一来,我的阴道嫩肉就绕傅雁竹的阴茎转了一圈。随後我又如法炮制的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只不过这次移动是把身体的重量从左脚移动到右脚上去。……我就这般的旋转,周而复始,移动了一遍又一遍,我阴道里面终於是不痛了,还慢慢的有了一种美妙的快感,那种没有被阴茎插入时很麻很痒很需要被插的感觉又回来了。 
  “嗯……”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把双手撑在了榻子上,放大力道,移动腰肢,让身子向一条爬行的蛇一样以下位向上移动的姿势款款扭动起屁股来。然後再一缩一缩的吸紧、放松阴道里面的嫩肉,让阴道嫩肉一缩一缩的绞紧傅雁竹的阴茎,软软QQ的,阴道感觉肉棒的触感强劲又有力道。 
  “嗯,啊……”我再次把骨盆向前摇去,腰肢相应的向上一提,深呼吸,收紧了臀部肌肉。顿了顿,我缓缓吐气,臀部向右缓慢旋转,放松了臀部肌肉。顿了顿,臀部向後缓慢扭去,腰肢相应的向上一提,深呼吸,收紧了臀部肌肉。顿了顿,我缓缓吐气,臀部向左缓慢旋转,放松了臀部肌肉。 
  “哦,你做的真好。嗯哦……你动快些,动的距离大段点……” 
  “是,夫君。”我低眉恭谨应声,我也觉得此刻该动的剧烈一点了,因为轻轻的摩擦现在已经解不了我阴道里边的痒了,我热情渴望更加强悍的摩擦。 
  我把双掌撑在床榻上,抬动屁股让紧小阴道里的嫩肉绞在阴茎上,上上下下的滑动了起来。此刻我无意的一低头,却看到了一副让我脸红心跳的场景:傅雁竹那根粘满了水和血丝的阴茎正缓缓的往我的穴里插。“嗳,嗳……”我轻叹息,张大了小嘴拼命呼吸,随後再咬紧牙根,旋转屁股,缩起骨盆里的肌肉使命的把傅雁竹的阴茎狠狠的吸住,吸住,再吸,用力吸,死命吸!!然後我感到阴道里的肉儿绕在他的阴茎上用力的绞啊绞,把他的阴茎箍紧,箍紧,箍紧,再箍紧,狠命箍紧!! 
  “哦,天……我从来没有尝过这麽带劲的穴儿,你真是厉害。”傅雁竹的身子重重的震了几震,显然是相当的兴奋。 
  “嗯,啊,夫君,我把你伺候的舒不舒服?” 
  “你伺候的我很舒服……继续用你的洞紧紧吸我,用力吸,使劲吸,……对,你做的很好,就是这样吸,嗯……” 
  “嗯,嗯,啊……”我咬牙低吟轻叹,因为游戏里木槿的声音被我设置成温婉柔美、吴侬软语的江南女子的声线,加之这“叫”里面我又特意的压低了音调,所以这麽一叫起春来,连我自己听了,下体处都有血液循环加快的痉挛反应,也不知道生为男人的傅雁竹听了後有没有感觉? 
  “嗯,啊……”记得电脑high游戏里,除了人物图片吸引人的眼球外,里面主要人物的叫床声音也是吸引玩家们疯狂追逐的一大重要因素,声音竟然能成为high游戏里重要的组成部分,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一性学专家调查说,软软绵绵的叫床声能激发人体内最高的兴欲,让做爱的男女更能达到高潮。 
  “天!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麽会叫的女人,叫的我全身都酥麻了,你真是个媚入骨髓的小淫娃……”傅雁竹无力招架,眼眸暗了又暗。 
  正说著话的当会儿,傅雁竹的手就从我的屁股往上一直抚摩到我的两只乳房上,然後他的手收紧,把我的两团雪白的奶肉捏变了形状。 
  “夫君,好痛,你捏的太用力了……”乳房上的肉儿被捏的像是要破皮而出了。 
  傅雁竹瞥了我一眼,并不说话,他的眼神冷冷又热热的,我猜不出此刻他心里在想什麽。可他却放柔了抓我乳房的力道,只是他的两只手各伸出一只手指来抵住我粉红色的乳头,由左往右,狠劲揉搓了起来。 
  “夫君,不要,乳头要掉了。”乳头被傅雁竹揉的好舒服,两颗奶珠子像是快掉了。 
  “嗳儿嗳儿嗳──”乳头好痒好痒,像蚂蚁爬似的。 
  “嗯嗯嗯……”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我不由的夹紧了双腿,压低了身子,让他的肉棒更深的插进我的体内,抬著屁股,上上下下用小穴儿不停的滑动著肉棒,晶莹剔透的水儿顺著肉棒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流,其间夹杂著红红的血丝,这情景看起来好糜烂,好淫荡,好有快感。“啊啊!”我重重的在他的身上坐了两下,让他的阴茎尽可能深的把我的子宫颈来深深的插。 
  “哈,啊──”突然傅雁竹又暴力的捏了我的乳房一把, 我的身子一麻,一大股热液从小穴中喷涌出来,洒在傅雁竹的大龟头上。 
  “啊啊啊──”傅雁竹激动叫起,他的阴茎激动痉挛,突然我感觉到阴道里的水儿被一股神秘的力道吸走,一丝丝的吸,很细,像针一样细的感觉。根据看过那麽多关於性方面的书籍,我能肯定,此刻的这股吸力一定是来自他的龟头正中央的那个小孔。也就是说我高潮流出来的液体正被他的小孔吸进他的体内去…… 
  “嗯,啊,嗯,唔。呜呜……”好舒服,我舒服的直不起腰来了,嗯,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我全身都软下来,唔嗯,好舒服,我好想要被快快的插。啊啊。 
  我咬紧牙关坐直起身来,屁股一提一提的起起落落在傅雁竹的小腹上,啪嗒啪嗒啪嗒的屁股拍打小腹声在静寂的屋子里很是响亮的响了起来。湿哒哒的大阴唇充像吹了气的皮球一样膨胀起。在啪嗒啪嗒啪嗒的两性交媾中,软软绵绵的一扁一扁的,像棉花一样的软,很有弹性,当我的屁股压向傅雁竹小腹时的一瞬间,那种弹性的感觉真的很强烈,就像下体处安装了一个小小的弹簧一样。 
  傅雁竹小腹上的髋部好硬,我重重的起落做了几百下後,就觉得两片软嫩的屁股又麻又痛。但是此刻上下的运动又不能停,一停下来,那麽我前面所做的那些个激烈的运动也就白做了,因为我在一本性学书籍上看到说,女人的欲望是积累的,你做到一半如果停下来,前面的快感就会消失掉。所以我必须一鼓作气的运动到高潮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越动越快,喉咙里不停的发出颤音来,我觉得自己此刻很快乐,身子有种向上飘起的感觉。 
  “唔……”可是女人的体力总是有限的,更何况木槿的身体今儿才破处呢,这般重重的运动了几百下後,我的身体便好酸好麻,身体的四肢像有千斤重似的,再也抬不快了。我一边费力的扭著屁股,一边嗳嗳的粗喘道,“呜呜……夫君,我快不行了。”我隐含的意思就是唤他动了,他虽然是个病秧子,但身为男人的他动几下身体应该不是难事吧。(因为他是病秧子,所以我们的第一性交就采用男下女上的姿势,我用力气,他只要肉棒还行,就能躺著舒舒服服的把性福来享受。) 
  傅雁竹是聪慧的,他听完了我的话後,就把抓著我奶子的两只手从我的胸脯上移动到了我的屁股上,大手牢牢的抓住了我的屁股,再缩紧屁股,耸动著腰肢,把他那长长粗粗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往我的穴里插。 
  “嗳儿嗳儿……”剧烈的运动一旦有了接班的,我的身子便再也支撑不住的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的任傅雁竹像抛布袋娃娃一般,把我的身子一上一下的不停抛动著。 
  “啊──”傅雁竹突然沈重的一下,我立马绷直了身体,感觉头皮都麻麻的,头皮上滚过一种酥麻的麻痹感觉。“唔……”我再一次有像小便的感觉,我不压抑这种感觉,任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体内深处喷射出来…… 
  “哈……”太舒服了,我今天达到了两个高潮…… 
  “嗷……”傅雁竹激动的一阵颤叫,他的肉棒剧烈抖动,突然他的肉棒瞬间胀大,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子宫里,我的小腹缩了缩,狠命的吸住了流进深处的精液…… 
  ☆☆ 
  待粗重绵长的呼吸渐渐平息成正常的频率时,傅雁竹坐起身来,穿了裤子、衣衫,下了床榻,到一张云纹小几前倒了杯茶缓缓的喝下,虽然这杯茶水他喝的急,但是他的动作却很是优雅。 
  喝了茶,他手拿茶杯稍顿了片刻後,冷冷清清的说道,“柜子里有绸毯,你把它拿出来把炕上的绸毯换了。” 
  刚才在享受的时候我没觉得下体很不舒服,这一平静下来,还真是要人命的痛,酸酸胀胀又麻麻黏黏的,身子上不仅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还没有衣服穿,但这个心肠歹毒的男人居然要我换绸毯。 
  心里虽然这麽想,但是我行动上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我困难的爬起身来,虚弱的应声“是”後,拿起性交前那条包裹著身子的白布像浴巾一样的包裹住身子,然後便劳碌的把炕上的被褥抱到临窗的榻子上,再把炕上的红色绸毯从炕上抽走,无意的一瞥眼,我瞅见了绸毯上有一深红的印子,那是处女血。 
  “啊!”我惊叫了一声,刚才拼命的求个爽快,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落红,天哪,我明天要拿什麽去交差啊~ 
  听见我的惊叫声,傅雁竹这才转头看向我这边,他见我的眼睛正盯著绸毯中央的深红处看,便知道我为什麽会惊叫了。他浅浅勾唇,道,“明儿让婆子把这条绸毯呈上去就行了。” 
  我皱眉,也只能这样了。其实我惊叫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绸毯上的落红太大圈了,按常理处女血流最多的也就是那麽一条两条的血丝而已,可是我好像太过热情了,穴里面流出了太多的水,水把红色的血丝稀释成一大片了。这个任谁见了都会知道是因为什麽才把血化成这样一大片的。这丢脸不算,要是被人当成荡妇淫娃了,那麽我以後的日子都会生活在人们的有色眼光中…… 
  “你呆愣著做甚?还不快换上,我很困了。”傅雁竹冰冷的声音再次从後面传来。 
  我沈重的吁出一口气,事情都这样了,我再懊恼也没有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手脚麻利的换了绸毯,把那条沾了处女血的毯子叠好放在柜子上方,等取白绢的婆子一来,就得把毯子交给她,然後让许许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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