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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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断袖情深哪。
啧啧……楼里的姑娘们,若是是知道了这个事,不知道要哭红多少双眼睛呢。
真是的好端端的男人,偏偏不欢喜美女,喜欢这种啥姿色都没有是毛小子,作孽啊!
“呃……好,好,那就让这小子去给公子做贴身小厮。”
沈舒窈一听不让自己顶着日头刷盘子,心里头窃喜,端茶倒水那是咱老本行,你跑到卷云楼随便问一个出门的客人,哪个不夸跑堂的小丫头伶俐;
捶背捏肩那也是咱常干的事,被老板娘奴役了这么些年,这两样手艺早就锻炼的炉火纯青,已臻化境……
只是……这伺候的对象是这个妖男,这人身安全上,还不如跟在老板娘身边靠谱呢,
至少老板娘最多拧她耳朵,打她屁股,不会占她便宜,不会诱拐她玩亲亲。
忽然想起了前两日文曲的一句话:几日未见,沈姑娘出落的越发动人了。
沈淑窈开始思量,莫不是真应了他那句话。
您老长的天上有地上无
沈淑窈开始思量,莫不是真应了她那句话:几日未见,沈姑娘出落的越发动人了。
她最近真的出落得越发动人了,闹得大家都对她起了色心?
某树妖开始担心起自己的人身安全,打定主意日后出门一定要小心,一定要防狼。
“喂……想啥呢,本公子可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本公子身边环肥燕瘦什么美女没有,用得着对你下口,你少在那胡思乱想,坏本公子清誉。”
叶薇蔷扭头就看到沈舒窈那防他跟防色狼一样的表情,顿时心受打击。
想他这样的绝世美男子,亲她一下那是可怜她,怕她没人爱,她倒好居然用那副表情看着他,委实让人心寒,令他颜面受损。
沈舒窈一听老板不高兴了忙陪笑:“那是,那是,您老长的这么天上有,地上无的,想要啥样的美女没有,俺是小人度君子了,您表介意哈……”
千万表介意,你要一介意把俺发配到杂役房干苦力,俺可受不了,被占一点便宜没啥的,俺还是能抵抗的。
这话是夸,还是损,听的人唇角抽搐,为啥好话坏话从她嘴里头说出来,那就没一句中听的。
想说些什么回击她一番,可以看到她圆圆的眼睛,滴溜溜的望着他,似是生怕他会说出什么“泯灭人性”的话,心里头的火气,熄了下去。
这丫头是个既能惹火又能惹祸的主儿,十七王爷若是真娶了她,日后的生活是否安静祥和,有待考证。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丫头将来是要嫁给十七王爷的,叶薇蔷心里头有一些些不情愿,说不上为啥,就是觉得别扭。
从头到脚把沈舒窈又大量一遍,最后他给自己这样定义:这丫头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可取的优点,能赖上十七王爷那样的人中龙凤,不知是行来什么狗屎运,这一来可真是伤了天下女子的心。
最后忍不住摇头,长袖一甩,抬脚离去。
啊!作孽哟!
最后忍不住摇头,长袖一甩,抬脚离去。
沈舒窈郁闷,好端端的看着她为啥摇头,她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老鸨伸手捅一下她的后腰:“还傻愣真干啥,追上去啊!”
“啊?哦……”
“啧啧……这么一个傻小子,公子怎么就……啊……作孽哟!”
路过扫地的小丫头听到妈妈如此感慨万分的一声“作孽”,心里头特郁闷。
你说像妈妈这样常年拐卖妇女小女孩,聚众组织违法不健康活动的人,可不就是天天在作孽,哪还有资格说别人,如今这个世道,颠倒呀!
一个打从沈舒窈进门后就躲在一个大花盆后头,不肯露脸的小龟奴,看着俩人一前一后离去,才颤颤的从花盆后挪出来。
看到那个瘦得不及一阵风吹的背影,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一旁的小丫头看到后很是不解,今儿个的太阳挺好啊!
“馒头哥,你咋啦,好端端的抖个啥呀?”
小龟奴扭头脸色蜡黄:“嘘……你不懂,我……我刚才又见到妖孽了。”
“啊?妖孽,啥妖孽?”
“专门吃人的妖孽……”
“啊?”
……
低着脑袋一尾随跟着叶薇蔷的脚后跟,一步一个脚印用力的踩着,似乎踩在前头的那个妖男身上。
许是感觉到身后有嗖嗖的暗器袭来,叶薇蔷停下脚步,跟在他身后是丫头压根就没朝前看,自然一脑袋撞上了人家是小蛮腰。
捂着被装撞疼的脑门抬起头,看到已经转过身的妖人正一副若有所思是摸样瞧着她。
某树妖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后跳一大步,伸出两只鸡爪子,一直摇。
“我不是故意撞倒你是,我是没长眼睛,没看路,所以才,才没头没脑是撞上,不是要占你便宜,俺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您千万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我我,我清白的……”
叶薇蔷不语,双眼跟那雷达似的,以某树妖为半径中心开始扫射~~~
给打个折成不?
见他还不说话,沈舒窈是脑门上冒出几滴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子,她可没忘记昨晚上老鸨的那番话:饮酒抚琴需银千两,一亲芳泽需金万两,留宿万金难求……
照这样说,她撞他一下,那也算是“肌肤相亲“了,若是他再多出来那几千两,妈妈呀……人家这辈子的所有盼头就都完了。
唯恐他不信,沈舒窈赶紧指天为誓:“真的……俺说的都是真的,俺要是动了想占你便宜的心思,俺……俺……俺天打雷劈,俺不得好死;俺挫骨扬灰,俺……”
把脑子里能想出是咒词全都说了一遍,却仍不见叶薇蔷动容,一张妖娆的脸盘,保持着貌似要算计人是表情。
沈舒窈觉得头顶上已经塌了一个大黑洞,事已至此她打算临死前最后挣扎一下:“要是算账是话,这次可不可以便宜一点,给打个折?”
叶薇蔷的眉头蹙的更紧,为何她不愿占他的便宜,入了这华康坊,不管男女但凡是件了他,有几个没有存些龌龊的心思。
这丫头一副惊弓之鸟的摸样,似是人间最吓人的事,莫过于占了他是便宜一搬,这让他的心里着实不好受起来,不过一个无色无才的小丫头,凭什么对他堂堂薇蔷公子不屑。
薇蔷公子被打击到了,薇蔷公子的自尊心被伤害到了,薇蔷公子生气了。
看着某妖男冷哼一声甩袖离去的决绝摸样,沈舒窈只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掬了一把悲伤的汗水,她昂首阔步迈向“断头台”,等待着第二次清帐。
可怜的两扇门板被狠狠推开,被伤了自尊的某妖男,冷着一张脸踏进门。
随后跟着来的沈舒窈,扒着门框,勾着脖子往里头瞧,她在考虑要不要往里头进,要不要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还是干脆就撞死在这门框上?省的再受那些糟心的罪。
这华康坊的天简直比卷云楼还黑,到底是大地方,就连这黑店都比小地方颜色重;
重温跑堂生涯 1
这华康坊的天简直比卷云楼还黑,到底是大地方,就连这黑店都比小地方颜色重;
如果可以活着回到石浦街,她一定动员卷云楼里的男女跑出来考察一番,回去好将饭馆升级。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与时俱进这都是头等大事。
说不定老板娘会看在她升级有功德份上,让她以后的日子好过些。
就在她考虑,日后要不要让老板娘跟里头的叶妖男进行一场黑心切磋时,她心里念叨的那个妖男,开了尊口。
“还傻愣着干嘛,进来给爷捶背。”
“好嘞……”以前跟着老板娘做惯了这档子事儿,猛然听见这话,沈舒窈条件反射就答了一句。
抬脚跨进门槛的一瞬间,沈舒窈依然做足了随时“光荣”掉的准备。
隔着四扇红木彩雕屏风,她隐约看到榻上半躺着一个人,掩口唾沫,转头对着外边的天,双手合十,默念三遍阿弥陀佛,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硬着头皮从屏风一侧绕进内室。
没了屏风的遮挡,沈舒窈将内室的光景看了个清清楚楚。
你瞧那塌上躺着的妖男,唔……那叫个撩人,
宽大的长袍迤逦在塌下,领口松散露出了不少如玉的肌肤,满头青丝少了簪子的束缚,悉数散落满身,凌乱中带着一股子缠绵。
此时他瞌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飞鸟的羽翼,微微颤动,再往下……
沈舒窈不敢看了,急忙转过身,不停的痛恨自己,见了美色咋就这么没出息,日日看着月横还不够啊,居然还……
塌上的人睁开了漂亮的桃花眼,左手的食指缠绕上鬓角的长发,乌黑的发,白皙的手,格外引人悱恻。
“去,给本公子端杯茶来。”
听到有人在使唤自己,沈舒窈忙转过身,看见叶薇蔷略带不悦的神色,顿时异常欢实地说:“唉……”
人家脸色微微一变,某树妖的天生奴性便显露无疑。
重温跑堂生涯 2
人家脸色微微一变,某树妖的天生奴性便显露无疑。
端茶倒水这种干了几千几万遍的事,再多这么几次也没啥变化。
以飞快的速度,用标准的动作,倒完一杯滴水不漏的茶,带着跑堂人专业又谄媚的笑,双手将茶杯奉到某妖人面前:“老板,请喝茶。”
若是老板娘知道她教导了那么多年的职业跑堂,如今被别家挖了墙角,此刻正毫无气节的在伺候一个小白脸,一定会气的拎起菜刀,不远万里跑来将她给剁了,然后扔给谭棋,让他给楼里的老小煮骨头汤喝,完了再把煮剩下的骨头,赏赐给卷云楼最忠心最有内涵的大黄。
叶薇蔷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态度转换极大地某树妖,接过茶杯轻呡了一口,皱眉:“太凉了,换……”
某树妖握紧鸡爪子,片刻又松开,扬起十分专业的笑容:“好……俺这就给您老换热茶……”
费了几番周折终于找到厨房,沏了一壶能烫死猪的热茶,沈舒窈小心翼翼端着茶杯唯恐烫到自己,艰难地走到,久等了老板面前。
“老板喝茶,这次是热的,小心烫啊!“
叶薇蔷似是根本就感觉不到热,单手接过,连吹都不吹,直接喝了一大口。
沈舒窈睁大眼珠子,咋可能,那杯子烫的她肉疼,他咋会一点感觉都没有,莫非这个妖男,真是个妖不怕水火。
俺滴个娘诶,他要真是个男妖,那可咋整,回头厚着脸皮找老管家,讨几碗黑狗血?
话说这妖男若是个妖孽,那会是啥变的,狐狸,一准是狐狸精,若非狐狸,旁的动植物哪会可以风骚成这样的。
“果真是什么样的人,沏出什么样的茶。”某妖男喝完之后,说出了一句悬在半空中的话。
“啊?啥意思。”人家脑细胞最近缺损严重,麻烦你解释翻译一下成不。
“没啥意思。”反正不是啥好听的,你既然听不懂,那算是便宜你了。
“……”
重温跑堂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