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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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娘低下头,垂下眼帘一动不动。
大徒盯着她看了看,迈开长腿大步走了过来。
他一把拽过玫娘手里的素纱绣球灯,伸出两根手指在灯里的烛焰上轻轻一捻,四周就归入了一片黑暗。
玫娘已经习惯了光亮,灯笼被大徒熄灭之后,她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她似乎感受到温热人体在靠近自己,刚要后退,双臂就被擒住了。
玫娘闭上了眼睛,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听凭大徒所为。
大徒见她不反抗,就伸出左臂揽住她的腰肢,令她贴向自己的身体,然后右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玫娘的唇。
玫娘紧闭嘴唇不让大图的舌头进入。
大徒伸出舌头舔了几下,没有得到玫娘的回应,他张口咬住了玫娘柔软的嘴唇。
玫娘疼极了,她张开了嘴,大徒的舌头离开钻了进去,在里面搅动吮吸着。
玫娘品尝到了鲜血所特有的铁锈味。
她没有反抗,整个人处于一种放空状态——大徒的亲嘴的动作好像似曾相识,嘴里那种清甜的味道似乎也在那里品尝过,但不是狐狸……
到底是谁呢?
大徒的终于放过了玫娘饱受蹂躏的唇,用手拨开玫娘的抹胸,握住左边那里嫣红樱珠,含进了嘴里。
玫娘确定他不是大徒了,就恢复了正常,握紧了手里的小匕首,开始寻找机会。秀僧说过,他和红蕖到了书中,和狐狸一样,也会失去法力的。只不过狐狸忘记了自己是谁,而他俩知道自己是谁。
大徒继续忙碌着,一边握住左边那团雪白丰满揉动着,一边含着右边的樱珠舔舐轻咬着。
玫娘听得到大徒发出那种“啾啾”声,酥麻快(啊)感自脊椎生发,随着大徒的动作,迅速传遍玫娘的全身。
她忍不住仰首呼出了一口气。
大徒用力咬了一下,身子猛地往前一贴。
玫娘感受到了那个隔着薄薄的春装硬邦邦顶着自己腹部的物件——大徒已经动情了!
她也动情了。
可是,她若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不仅自己会沦为秀僧和红蕖的禁脔,就连狐狸,也永远回不去了,只能活在这变态的《痴婆子传》里了。
想到狐狸,玫娘终于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左手迅速伸出,握住了大徒勃(啊)发的物件,右手匕首的锋刃抵了上去。
大徒看着一瞬间呆住了,他松开了玫娘的身体——冰凉的匕首隔着衣料挥之欲出!
大徒额角流下了冷汗:“绯桃,何必这样子……我不逼你了还不好么?”
玫娘瞅准机会,转变方向,把匕首刺向大徒的大腿,然后拔出匕首就跑。
大徒疼得软倒在了地上,他伸手摸了一下,湿漉漉的,应该是血。
玫娘回到上官阿娜的院子。
上官阿娜素来没心没肺,已经睡下了,青莲还在起居室里等着玫娘。
一听到门响,她就跳了起来,把玫娘拉了进来。
青莲在灯下端详着玫娘。
玫娘的嘴唇被咬破了,上面似乎还在流血,嘴唇也肿了,看起来很凄惨。
她的抹胸有点乱,雪白的胸脯上还印着几粒暗红痕迹……
青莲声音有些颤抖:“绯桃,大徒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玫娘摇了摇头:“没有!我刺了他一刀!”
青莲:“……你真厉害!”
大徒好些日子没有出现,玫娘心急如焚,天天瞪大眼睛观察着身边的男男女女,可是始终没有收获。
春天很快过去了,随着蔷薇花的盛开,夏天来到了人间。
栾府也发生了很多变化。
大公子栾克奢代替父亲栾翁外出做生意去了,而阿娜的丈夫二公子克慵依旧没有回来,栾府的大小君沙氏和二小君阿娜一起陷入了独守空房的境地。
玫娘在阿娜丈夫的书房里找了笔和纸,把《痴婆子传》接下来的剧情大致记录了下来。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栾翁强J大儿媳沙氏了。
阿娜婆婆的病越来越重,已经不能起床了,阿娜公公栾翁盯着大儿媳沙氏和二儿媳阿娜的眼神越来越□,玫娘冷眼旁观,觉得栾翁的眼睛都要喷火了。
她不知道这个栾翁是不是狐狸,所以还抱着一线希望。只是看到这样猥琐的栾翁,她简直连偷看他老人家行房都觉得恶心。
玫娘望着栾翁快要洞穿正屈膝给他请安的沙氏衣裙的目光,感觉到胃里阵阵翻腾,差点要吐出来。
她在心里默默念着:为了狐狸,死都不怕,看一个猥琐老头那个又算什么?
做好心理建设之后,玫娘开始找机会围观沙氏和栾翁的J情了。
阿娜的院子里种了不少月季花,其中有一色粉红重瓣月季尤为出众。
这日早上,玫娘一大早就起来剪了好几朵粉红色的月季花,选了一朵又大又香的簪进了阿娜的闹扫妆髻中,又道:“二小君,月季花还余好几朵呢!大小君昨日还说,若是这株粉色月季盛开了,要向您讨几朵簪发呢!”
青莲正衣柜前帮阿娜挑选衣物,闻言款款过来,莞尔一笑,道:“小君,让绯桃给大小君送去吧,免得因为一件小事得罪了大小君……”
阿娜闻言,懒懒道:“好吧,绯桃把剩下这几朵都给阿姆(唐代指嫂子)送去吧!”
沙氏的院子距离阿娜的院子不太远,玫娘捧着月季花,很快便走到了。院门开着,而院子里没有一个人。玫娘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向主卧走去。
沙氏的主卧前也是一丛石榴树,枝繁叶茂的,玫娘很快便藏身其中了。
因为是夏季,卧室的窗子没有关,玫娘正好把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沙氏正站在妆台前盥水濯面。
玫娘看到栾翁已经潜入了沙氏的卧室,正蹑手蹑脚走到了沙氏身后,然后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沙氏。
下面的剧情,玫娘还记得很清楚。
她藏在那里,看着写在书里的情节在自己眼前发生……栾翁老当益壮,终于把儿媳沙氏拉到了床上。
沙氏一边挣扎,一边含羞问道:“公公您为何要这么做呢?”
栾翁脱去了她的亵裤,分开沙氏两腿,跪在两腿之间道:“宝贝,救救我的命吧!你就是我的命啊……”
一阵肉麻的话语传出,玫娘差点吐了。
她眯着眼睛,听着沙氏与栾翁调情。
“我去告诉婆婆……”
“你是我娶回来的,当然得让我尝尝滋味了,见了你婆婆,你又有什么可说的?”
说着话,他提起沙氏的两腿雪白大腿放在了自己腰间。
玫娘正在犹豫挣扎,是放任栾翁奸(啊)污儿媳,让剧情继续进行;还是惊破里面的事情,不让沙氏被栾翁侮辱……
她睁开了眼睛,正要发出动静,却看到沙氏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栾翁的后腰勾在了一起,脚趾头还紧紧蜷缩在一起,显见正在得趣。
玫娘这下子明白了,原来不是强J,而是顺奸,刚才的反抗都是情趣啊情趣!
卧室里栾翁气喘吁吁动作着,嘴里心肝宝贝肉肉的肉麻乱叫。
她已经彻底确定了,这个老头不是狐狸,狐狸做什么事情都爱讲格调,没这么肉麻没这么猥琐……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真的是日更哦~
☆、第一百零九章 克慵归来
沙氏的卧室里,一老一少正在大战。
一番风雨之后;栾翁年老体弱;无力再动,沙氏难耐,就起身骑在了栾翁身上。
她这才发现帷帐还没有放下;心里有些慌;就不急着动;伸手先把帷帐放了下来。
既然看不到什么了,玫娘就打算离开。
玫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老鼠般东张西望蹑手蹑脚,终于成功离开了沙氏的院子。
她已经断定老不修栾翁不是狐狸了;剧情也回归了正途;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轻松之极,嘴角忍不住弯起,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以表达自己的惊喜。
虽然心中欢喜,她仍然没有放松警惕,小心翼翼地往阿娜的院子走去。
大徒伤好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再找她报仇,也没把这件事告诉上官阿娜,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太阳越升越高,天越来越热,虽然依旧是早上,可是玫娘已经热出了一额头的汗。
玫娘用丝帕拭了拭脸上额角的汗,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手里那几朵月季花有点蔫了。
她忙一手拿着月季花,一手拎着裙裾小跑跑了起来——若是跑得快的话,把这几朵花cha进阿娜的水晶瓶里,还能再开几天呢!
夏天天气太热,上官阿娜和青莲都没有出去。
阿娜穿着薄薄的半透明轻纱,隐隐约约的露出粉白的肤色和紫色的抹胸,背对着门口歪在抱厦的竹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
青莲搬了张小凳子坐在阿娜的旁边,手里拿着针线活正在做。
玫娘认出青莲手里的活计正是自己还没做完的亵衣。
看到她俩这样安详,玫娘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儿,总好像有事情做错了似的!
青莲见玫娘回来,忙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迎了过来。
玫娘刚要说话,青莲轻轻摆了摆手,拉着玫娘出了抱厦,进了青莲自己住的西偏房。
青莲看玫娘额角的碎发都被汗打湿了,粘在雪白的肌肤上,心里有点怜惜。
她把玫娘摁在了自己的床上,道:“你先坐在这里,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玫娘自从穿越到这本书里面,对她无条件好的人只有青莲,她也早把青莲当做自己人了,她又是那种柔顺的性格,因此乖乖地坐在那里,任凭青莲摆弄着。
青莲先去端了一盆温水过来,把自己日常用的布巾泡进了水里,浸透后拧了拧多余的水分,扶着玫娘的下巴,把玫娘的脸轻轻擦拭了一遍。
洗了布巾之后,她又用布巾擦拭了玫娘的颈部和胸部露在外面的部分。
青莲一边擦,一边唠叨着:“天这么热,用冷水擦的话,容易激出痱子……玫娘,把外衣脱了,我帮你擦擦背部,出了那么多汗,不擦可是要出痱子的!”
她这样一说,玫娘立刻觉得自己的背部扎扎的痒痒的,好像已经出了痱子一般。反正都是女人,就让青莲帮她擦一下又怎么样!
玫娘懒洋洋伸开双臂,瞅了青莲一眼:“青莲,你帮我脱吧!”
青莲细长的眼睛微微一闪,嘴角弯起,把手里的布巾放到了手里,走了过来,站在玫娘身侧,垂下眼帘,帮玫娘脱去外面浅粉的绣花短襦,露出了大红的抹胸。
因为狐狸锲而不舍的坚持抚摸,玫娘的胸部非常的丰满,被大红抹胸裹得太紧,简直有呼之欲出之势。
青莲盯着玫娘的胸前,半天没有移开眼睛。
玫娘被她脱去了短襦,胸部、背部和胳膊都露在了外面,觉得怪不自在的,忙去看青莲,这才发现了青莲的异状,忙问道:“青莲,怎么了?”
一抹红晕从青莲的耳朵泛起,很快扩展到青莲白皙的脸,顿时显得面如桃花鲜嫩异常。
她不自在地移开了眼睛,道:“没什么!”
等到青莲帮自己擦完身子,玫娘这才想起究竟哪里不合理了!
按照《痴婆子传》原来的剧情,栾翁第一次奸污沙氏的时候,上官阿娜正好因为一件小事去找沙氏,没遇到侍女,就直接进了沙氏的卧室,看到沙氏的床铺垂了下来,床摇震得瑟瑟有声,帐子上挂的玉钩互相敲击,发出叮铃之声。
阿娜以为沙氏正躲在帐子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