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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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房门打开的一霎那,他拥着她几乎在同一时间翻出窗户,让她一颗悬着的心差点没蹦出体外,双手下意识地攀紧他的脖子,这才呈现出现在十分迥异的姿势。
听到这句话,焦长卿好笑地望着她:“怎么?方才需要我的时候抱得那么紧,如今不需要了就要一脚将我踹走了么?”
“……”这是什么歪理论?!
南月奴一脸懊恼,可他垮下某物还挺在她身体里,叫她丝毫动弹不得。
她沉默了许久,终究是开口问他:“焦长卿,如果不走,你会怎么样?”
“你要挽留我?”他眸色微亮。
“不是。”她沉吟片刻,“我只是随口问问。”
“当真?”他眸中划过一抹狡黠,故意在她身体里挺进了几分。
“唔……”一阵酥麻感涌了上来,南月奴狠瞪他,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月月当真舍得我娶别人吗?”他却是俯身压在她身上,声音好似魔魅了一般低哑着。
“……”
“你想要见我在别人身体里这样运动?嗯哼?”说话的同时,他微微抽出几分,而后重重一顶。
“啊!”南月奴忍不住一声大叫,额上沁出细腻的汗珠来,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骂出声来:“焦长卿,你丫的故意的吧?!”
从刚刚在大殿里开始就是,一直要进不进地这样半吊着,惹得她浑身都难受极了。
“我有么?”他一脸无辜,而后噙着笑意再次问道,“月月,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想不想让我留下来?”
“……”
“看来是印象还不够深刻呐!”他扬眉,突的俯身吻住她的唇,手指掐在她的腰上,找准她的敏感部分猛地一戳……
“啊……焦长卿你混淡!”
“快说!要不要?”他步步紧逼,在她身体里猛地顶入再退出,速度一点一点加快,撩拨得南月奴急促喘息着,好似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她几乎能感受到那涌动在体内的高/潮正一点一点顺着他的壮硕往外倾泻,那极致的快感压迫得她身体都像是快要脱离了一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豁然再一次停了下来,致命的空虚感再一次涌入身体里……
“……”她眯起双眼看上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想这段他那玩意儿的心思都有了。
而某人却依旧一脸无害地问她:“月月,想不想留下我呢?”
“……”留你大爷!
见她不语,他再一次猛地挺入,正好擦过她的敏感带。
“啊!”一声高昂的吟叫声泄了出来,南月奴的心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挠痒一般,着实让她整个人都不好受。
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她终于还是认命说道:“留!你留下!”
“真心的?”他扬眉,只是下手的力道却是缓和了些许。
“百分之百的真心。”她喘着粗气,一条小命就差没因为他而断送在这上面。
焦长卿这才满意地露出一抹笑靥,开始有节奏地在她身体里驰骋,享受着这场让他隐忍许久的饕餮盛宴……
南月奴回到宴会上的时候,走路的姿势极为诡异,两腿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又酸又痛。而某人却是精神饱满地坐在坐席上饮酒,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南姑娘,你没事吧?瞧你走路的样子似乎很痛苦,是不是摔着了?”坐在她旁边的一位夫人关心地问道。
便就见南月奴咬牙切齿道:“没事,被一只狗给咬了!我回去打打狂犬疫苗就好!”
“……”
她回眸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地朝某处望去,便就在半空中与七皇子北堂炎目光相撞。那一瞬间,南月奴下意识地想要闪躲。
就好像是刚刚在偏殿被他当场抓包了一般,虽然他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觉得,他其实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皇上驾到!严妃娘娘驾到!”便就在这个时候,随着罗公公的一声高喝,远远便瞧见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皇帝北堂钧天在严妃的陪同下走了过来。自太子被废除之后,皇后便常伴青灯古佛,俨然一副欲出家的态度。
南月奴与皇后交情并不深,却也明白,皇上三宫六院宠妃无数,皇后唯一的寄托就是太子,如今太子被废,她这皇后位置也不保。与其他人被人寻了错处给踩下来,倒不如自行了断尘缘。
如今的严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哪里还是当初冷宫里的落魄样?!也是时至如今众人才明白,当年皇帝任由她含冤打入冷宫,却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她。只是这步棋下得太远,远到已经磨去了严妃对皇帝的爱情……
十皇子北堂渊一直跟随在严妃身后,路过南月奴的时候朝着她翩然一笑,那目光中含着太多讯息,一时让南月奴无法去理解他所想表达的意思。
这是场为东极神女与雾北九千岁践行的宫宴,也是在这宫宴之上,皇帝当着雾北群臣的面公然昭示:“在宫宴开始之前,朕有件事要昭告天下,以还长卿一个清白。”
所有人都是一愣,着实想不通这位无所不能的九千岁还有什么被玷污的事迹。唯独南月奴默然垂眸,不等皇帝说她就已经意识到他想要说什么。
便就听北堂钧天朗声喝道:“焦长卿,入我雾北二十余载,自幼便以东厂厂督九千岁之身护我雾北,如今,朕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是——焦长卿,他并非是宦官,而是……”
“皇上。”
就在皇帝要宣布焦长卿真实身份的时候,却赫然被他打断。焦长卿站起身来,风姿绰约华光万丈,却是道:“皇上宠爱微臣,微臣着实感动,只是这宦官既是早已定下的结果,又如何能轻易更改的呢?”
南月奴望着他,微微睁大瞳孔。
他,竟要坐实了宦官之名!
☆、131。 求婚·皇皇妃
在听到皇帝说焦长卿并非宦官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看向他的目光透着一抹不可置信。在雾北叱咤多年的九千岁竟然不是宦官?!重点是皇帝还默许了他?!当即所有人对他的来历都十分疑惑,却也恍然大悟,难怪东极神女一心要嫁他!然而却听他下一句竟是否决了皇帝的话。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按理说,能洗白自己的身份,应该更有助于他去东极。
焦长卿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目光灼灼地扫过南月奴,眸间神色如常,却好似是在同她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相较之下,皇帝北堂钧天反倒显得镇定许多,他似乎是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反转,竟是顺着他的话问道:“长卿,你可是决定了?”
“只要皇上不嫌弃微臣,微臣愿永留雾北……睃”
“九爷!”
寂静的人群中,一声低沉的女声打断了焦长卿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那说话的女子身上,却见她一袭粉紫色蛱衣,站在人群中显得分外清冷。一双眉目流转,直直落在焦长卿的身上,却是道:“九爷,今日乃是皇上为您所设的践行宴,您若是临时反悔,让神女置于何地?”
这番话似是在提醒他现在的场合,更是提醒在场诸位大臣——神女得罪不起鹉!
焦长卿脸上淡淡的笑意已经敛起,眸光阴沉地望着那女子,可她却好似没有看到一般,低声笑道:“何况如今九爷与神女一事早已传遍天下,九爷的决定关系着雾北与东极的和睦,更是让一直对雾北虎视眈眈的南越与沛西更加***动。届时因为九爷而掀起的战乱,九爷又该如何收场?”
南月奴的每个字都十分有力,似乎并非是说给焦长卿听,而是让在场诸位大臣了解到雾北如今的局势。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似乎对这位女子充满好奇,更是惊讶她对天下局势的掌握。
焦长卿紧抿着唇瓣死死望着她,并未出声反驳她的任何一句话,只是那双美目像是要撕裂她的心狠狠瞧瞧里面最真实的想法一般。
相较之下,倒是神绫薇有些不淡定了,她强行扯起一抹笑靥,说道:“其实事情也并非如南姑娘说得这般严重……”她千算万算也没想过,南月奴竟然会倒打一耙,说好的挽留焦长卿,她竟然临时插上一脚。
南月奴的目光随着神绫薇的声音探了过去,目光清冷,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只是问她:“神女敢为此做担保吗?如果九爷留在了雾北,东极不会因此而与雾北反目?”
“这……”神绫薇语塞,这点她可不敢担保,与雾北定下百年交好约定的人是神族族长,即便她是信任神女,也不能对此做保证。
南月奴唇角微掀,转而看向皇帝北堂钧天:“陛下,虽说九爷留在雾北可保雾北百年安好,但是这句话的前提陛下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难道您想因为舍不得九爷而赌上雾北万众百姓吗?”
北堂钧天目光定定望着南月奴,他也全然没有想到南月奴竟会违背他的旨意。可她说得也没错,这点他早有所料,因此才希望能让焦长卿主动留下。但也如南月奴所说,若是焦长卿得罪了东极神族,那么收留他的雾北国民也将会因此而受牵连。
如此一来,倒真是要好好慎重考虑考虑了!
南月奴一席话引得全场***动,似乎是在暗示着焦长卿与东极有着莫大渊源,却也无形中将整个雾北都推到风尖浪口。谁也不想因为一个宦官而受鱼池之灾,见北堂钧天不语,众大臣皆是跪地,齐声开口:“请皇上三思,请九千岁三思!”
满朝文武齐逼,焦长卿这次不走也得走。
他衣袖下的双手死死握紧,皇帝的目光朝他看来的时候,他正紧盯着南月奴,薄唇紧抿,俊逸的容颜上不显丝毫情绪。可南月奴却是连瞧都未再瞧他一眼,转而是同文武百官以及来参加宫宴的所有女眷们一同跪地,恳请着焦长卿离开雾北!
站在皇帝身旁的严妃低声轻叹,同皇帝说道:“皇上,事到如今,您便是强留焦长卿也无益。”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皇帝几不可察地一声轻叹:“众爱卿请起,今日本就是为长卿与神女践行之日,长卿也并未有继续留下的意思,众卿不必忧心。”
如此,那些躁动的心才安抚下来。
宫宴继续,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南月奴的突然改变出乎所有人意料,而她却是神色镇定自若地坐在席间饮酒,本是甘甜的酒液入喉却是苦涩无比。
她今日的举动怕是要让所有人都失望了,可是,若不如此,她还能怎么办呢?
她苦笑,想起入宫之前,神无乐突然出现拦下了她的马车。她这才知道,焦长卿必须要回东极,否则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如此,她还怎么能眼睁睁地瞧着他留下来看着他死呢?
罢了,今晚之后,他们也不过是继续走在两条平行线上。他会成为东极帝王,而她……继续在这异世界里游移……
因为方才这一出,让所有人都记住了南月奴,对她的胆识也十分钦佩,一时间,前来同她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南月奴也是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直到脑袋晕乎乎的还依旧握着酒杯不放。
昏睡过去之前,她已没有瞧见焦长卿,他似乎在宫宴开始没多久便离开了,反倒是神绫薇走到她面前,神态高昂,目光中透着一抹埋怨之色,她只说了一句话。
“南月奴,你已经彻底失去他了。”
这句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在同她炫耀,甚至她能察觉到,神绫薇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恨意。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