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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4部分

小说: 棺材妻·千岁娶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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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手之劳……虽然如此,可在南月奴看来,却是第一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站出来给她送温暖呵。
  这一刻,她好似知道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

☆、77。 本性·吧唧更(今日第五更5000+)

  南月奴同七皇子北堂炎来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已经下朝多时,还未进门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笑谈。
  此刻,她不得不佩服起那位九公主,在别人面前刁蛮任性,可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才能将皇帝哄得这般开心。
  进去通报的罗公公走出来,道:“殿下、南公子,请进!”
  南月奴深吸一口气,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拳,虽然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可到底还是控制不住。
  这时,便就听北堂炎低声轻喃,道:“无需紧张。旄”
  南月奴一怔,他竟是看出来了么?!
  已不及细想,北堂炎先她一步跨了进去,朝着皇帝盈盈一拜:“儿臣参见父皇!”
  南月奴见状,便也连忙跪地磕头,学着先前罗公公教她的语句说道:“草民南绍谦叩见皇上!嵝”
  “炎儿,你先起来吧!”北堂钧天沉声说道,已然少了方才的笑言,目光辗转落在南月奴的身上。
  跪地的南月奴内心纠葛,这跪地也是门艺术啊,她刚刚真不该跪得这般干脆,疼死了!
  可皇帝好似丝毫都没有让她起来的打算,南月奴自进门开始便就一直垂首跪地,也不知道那皇帝见着自己究竟是喜是怒。
  便就听他说道:“你就是那南记的南绍谦?”
  “正是草民。”南月奴低声说道。
  又听皇帝问道:“那七彩琉璃棺可也是你打造出来的?”
  “回皇上,草民只是出了注意,打造琉璃棺的是我们南记的制棺师傅们!”她如实回道。
  这才听皇帝突的朗声笑了起来,道:“倒也不独自居功!好!你且起来吧!”
  南月奴这才恍然,他竟是以这番话来试探于她么?!
  倘若她是个居功自傲,或是急功近利之人,只怕这皇商一位还不好做呐!
  南月奴站起身来,眼角余光探看四周,六皇子北堂靖与七皇子北堂炎,以及九公主北堂蝶都分站一旁,而在另一旁站着的那抹红衣男子是……
  她目光猛然一缩,极为惊讶地望着那正望着她眯眼微笑之人。
  焦长卿!他为何会在这里?!
  短暂的惊讶过后,她这才想起来,焦长卿是在宫中任职的锦衣卫,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此时,又听皇帝北堂钧天说道:“南绍谦,朕今日宣你入宫,是有一事要交由你去办。”
  “请皇上明示。”她立刻收回视线,垂首道。
  便就听皇帝说道:“朕看了你的七彩琉璃棺,甚是喜欢,便想让你再打造一具棺木,此棺木必须要比这七彩琉璃棺还要光彩夺目,你可能办到?!”
  南月奴思想异于常人,听到皇帝说喜欢七彩琉璃棺的时候,下意识地以为他这是想要将棺材留为己用。
  那么,要比七彩琉璃棺还要好的……是给太后?!
  “咳咳……”见南月奴半天没有反应,焦长卿轻咳两声,扬眉笑道:“南公子莫不是在想着要如何完成这任务么?!皇上又不是逼着你现在就给出答案。”
  南月奴恍然回神,却是脱口问出:“那银子谁出?”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好一个南绍谦,竟然敢公然跟当今圣上要钱!
  可北堂钧天却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朗声笑了起来,他道:“所有费用均由朕一力承当!”
  果真是土豪……不,真豪啊!
  南月奴一脸掩不住的喜色,道:“如此,那便先请皇上拨出六千两黄金!”
  “一口棺材需这么多?”皇上讶然。
  便就听南月奴一本正经道:“自然,那七彩琉璃棺价值五千两黄金,既然皇上是要打造比这更好的,价格、材质上自然也要花费更多!”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嘀咕道,“皇上莫不是不舍得出这钱吧?!”
  话逼到这份上,他若是说不舍岂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闻言,北堂钧天再一次朗声笑道:“好!好一个南绍谦,果真不愧是出自商贾之家!好!朕便就依了你,不日便派人将六千两黄金送去府上!”
  “多谢皇上!”南月奴盈盈叩谢,直觉这皇帝当真是和蔼可亲呀!
  最重要的是,他已被她锁定为第一位VVIP级客户!有了他,日后南记还怕赚不到钱吗?!
  不过,和帝王谈话,到底还是有压力的,所以,在皇帝终于开口说道:“朕还有事,靖儿,便由你去送南公子出宫吧!”时,南月奴如蒙大赦,立刻心心眼地投向北堂靖。
  却听北堂靖说道:“儿臣待会还要同七弟一起去给母后请安,正好长卿要出宫,不如就劳烦长卿顺道将南公子送回府去如何?”
  “六殿下开口,岂有不从之理?!”焦长卿微微一笑,接着便同皇帝说道,“皇上,长卿告退。”
  北堂钧天微微颔首,南月奴立刻又跪地行了一礼,然后赶紧跟着焦长卿出了御书房。
  临走前还深深瞧了眼七皇子,那七皇子好似是察觉到了一般,朝着她微微一笑。
  南月奴扼腕,深深痛恨古代的通讯如此不发达,既不能要手机号码也不能要QQ,下一次再见也不知是何时了。
  然而,就在他们走出御书房没几步时,身后传来北堂炎的声音:“长卿留步!”
  焦长卿闻言回眸,见北堂炎匆匆赶了过来,却是将一封书信递给他,道:“你的家书。”
  闻言,焦长卿眸色一暗,却是道:“你去过东极?”
  然而,北堂炎却是微微一笑,并不作答,而是转身准备回去。
  南月奴见状立刻唤住他:“七皇子殿下!”
  北堂炎闻声顿步,笑道:“南公子有何事?”
  她本是见他要走,情急之下下意识地唤住,他这一问倒真将她给问倒了。
  “呃……”她踟躇半天,还未说话脸便就红了起来,好半天才道,“衣服……我洗干净了还你!”
  话一出口她便就囧了,总觉得这话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北堂炎轻笑道:“无碍,一件衣服而已,我还是舍得的。”
  囧,他是因为刚才的事,真把她当成奸商了么?!
  还不等南月奴再次说话,便就听他道:“今日之事到底是九公主的错,还望南公子莫要见怪。”继而又道,“改日若有机会,我定会请南公子喝杯薄酒替九公主致歉!”
  他说的一脸正气,全然不过是礼貌行径,可是在南月奴看来,他这分明就是在找机会要约自己吃饭嘛!
  便就一脸羞涩道:“那多不好意思呀!”
  此刻,她反倒感谢起那刁蛮任性的九公主了,如若不是她,七皇子又岂能注意到他呢?!
  眼见着南月奴愈发不正常的脸色,站在一旁围观许久的焦长卿脸色却是越来越暗。
  这丫头……莫不是看上北堂炎了?!
  如此,他面色一沉,突然跨步走上前去,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当着北堂炎的面伏在她耳边轻喃:“绍谦,再不快点回去可就赶不上午膳了喔!”
  南月奴犹如风中石化!
  他这么甜腻又充满歧义的话是怎么回事?!
  果然,他方才说完,便就听北堂炎眉头皱起,好似十分讶然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是啊!”焦长卿抬眸,朝着他双眼微眯,笑得好不荡漾,“关系可不一般呢!”
  “谁跟你关系不一般了!”南月奴怒斥他,脸色愈发红艳,只是这一次却是气红的。
  “啧……这么快就本性暴露了么?!”焦长卿连连感叹,却是道,“不过爷我就是喜欢你这点!”
  说罢,竟是当着北堂炎的面,在她的脸颊上猛地“吧唧”一口!
  那柔软温热的触感顷刻间便腐蚀了南月奴,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已然忘记同样被震惊在场的北堂炎,几乎是用尽力气一声怒喝:“焦、长、卿!”
  当然,看见这一幕的不仅仅是北堂炎,更有那遍布四周的太监、宫女、侍卫们……
  于是,在那之后,宫中一直流传着——那位长得美若天仙,如若妖孽下凡的九千岁当真喜欢男人,尤其宠爱南记棺材铺的二公子南绍谦!
  不过此时的南月奴尚且不知这一切,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北堂炎一脸震惊加恍然大悟的神情,就好似在对她说:“南月奴,原来你竟是这种人!啧,当真让本殿下小看了呀!”
  所以,自出宫之后,她便杜绝与妖孽焦长卿走在一起,决定要与其拉开至少十米远的安全距离!
  可是,她方一上马车,那焦长卿便立刻跟了上去。
  “下去!”她怒斥。
  某人却好似闻所未闻,安然坐在她对面,十分理所当然地同她道:“皇上命我送你回府,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抗旨?”
  “……”好样的!竟敢拿皇上来压她!
  如此,她还当真不能对他怎么样!
  南月奴心中憋气,干脆抱着胳膊,直接靠着马车车壁,闭目睡觉!
  她昨夜睡的晚,今日又是一大早便起来进宫,当真没有睡好,本来只是想假寐片刻,却不想竟真得睡着了。
  望着她的睡颜,焦长卿本是微笑的面色却是渐渐收敛起来,这一平静,细看之下,便能发觉,他的脸色极为苍白,额上更是不断沁出冷汗。
  只怕被神无乐知道他又为了南月奴跑出来,怕是该气得跺脚了!
  他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低低一笑,而后,便是坐到她身旁,将她几乎要倾倒的身子斜靠在自己身上。
  只是,望着她身上这件明显过大的衣裳,他眸色又是一暗。
  北堂炎……不过只是一面之缘,你便当真就看上他了吗?!
  ……
  南月奴是被疼醒的,掌心一阵刺痛,可又很快被一股清凉给取代。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想要举起手来,却是被人死死抓住,片刻不得动弹。
  “谁?!”南月奴一声厉喝,猛地睁开眼睛。
  便就瞧见依旧穿着火红衣裳坐在床边的焦长卿。
  “别动。”他轻斥,却并未抬眸看她,而是垂眸,仔仔细细的在给她掌心的伤口上药。
  日光透过窗户倾洒进来,让那件本就如火般的衣裳更加显得夺目。
  这是南月奴第一次瞧见他穿白色之外的衣服,本以为,只有白色才能将他的美衬托出来,可此刻一看,这不容易驾驭的鲜红色却更能让他衬得妖异万分。
  良久,他终于涂好了药,同她道:“身上可还有伤处?”
  南月奴警惕地望着他:“你想干嘛?”
  便就瞧着他摇了摇手上药盒,道:“自然是给你上药!你说你怎的就这么不小心?入宫一趟也能弄得遍体鳞伤?”
  后面的话南月奴才无心去听了,她一门心思都落在了第一句上。
  是的,上药!他说他给她上药!
  南月奴一声暴怒:“说!除了手你还碰过哪里?”
  闻言,焦长卿似笑非笑地倾身靠近她,道:“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你想怎样?”
  “……”
  南月奴立刻掀开被子查看,她她她……她竟然真得只穿了一身亵衣亵裤!
  她记得她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屁股伤得最重,可此刻却觉得好很多,还不时传来一股清凉感。
  难道……
  “焦长卿!你这个死变态、臭流氓!”这已是她今日第二次怒吼!
  可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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