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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重生之舅舅在下-第75部分

小说: 重生之舅舅在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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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以隽停顿的时间更长,面对一个女孩子如此直白的质问换作谁都会觉得难以启齿,这道单选题无论选择哪一个答案都是对对方一种无情的伤害,前者代表违背诺言,后者代表负心绝情,哪一个都让人难以承受。
  
  卫蔓霖也不着急,耐心等着以隽给出答案,我躲在门后竟也会觉得进退两难,手心里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何必要搞得这么清楚呢,我都说了我选择放弃,不管我放弃的是什么你按照你自己既定的目标继续走下去不就好了?”
  
  “既定的目标?”卫蔓霖嗤笑着重复以隽的话,“你知道我既定的目标是什么吗?”没有等以隽回答卫蔓霖紧接着说,“我既定的目标就是能够和你一起去英国念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留在那边找一份安稳的工作,一直到老!现在你告诉我你选择放弃,你要我怎么按照既定的目标走下去?”
  
  最后这一句话说得比较重,卫蔓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整张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双眼死死盯着以隽所在的方向。
  
  “我很抱歉不能和你一起去完成这个目标。”以隽缓缓起身走到卫蔓霖身前,即使瘦弱也将卫蔓霖整个人遮挡住了,这让我无法再看到他们两人当中任何一个人的表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放弃的是我们之间三年的感情?”
  
  “你可以这么理解。”
  
  “如果可以的话方便告诉我原因吗?”
  
  “不。”以隽缓缓摇头,吐出这个最直接的拒绝。
  
  “我明白了。”卫蔓霖将身子错开了一点,我恰好可以看到她半边脸上的苦笑。
  
  “回去吧。”以隽开始下逐客令,“利物浦约翰摩尔大学很不错,祝你能够通过复试。”
  
  “借你吉言。”
  
  卫蔓霖转身离开,刚刚跨出一步又调转枪头,她骄傲地昂着头仰望着以隽,问出了每部狗血剧里几乎都会出现的经典对白:“那么我可以请问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吗?即使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爱。”
  
  以隽的背影突地一颤随即又直挺得刺目,他温柔地伸手抚摸着卫蔓霖白皙的面颊,没有回答这个世界上最难回答的问题。
  
  “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卫蔓霖侧身避开以隽的抚摸,勾起嘴角笑得异常艳丽,“不过我也不算亏,至少霸占了你的人整整三年,我知足了。”
  
  “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蔓霖,其实我……”以隽欲言又止。
  
  “什么都不用说了,被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糖的游戏我不想玩。”
  
  “……”以隽果然不再说话。
  
  “那么我就真的走了。”卫蔓霖倔强地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复试的时候我感觉还不错,应该很有机会被录取,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会很忙,你知道的,出国有很多事情要办,很多东西也要提前准备起来,要不然到时候肯定会手忙脚乱。”
  
  “嗯。”以隽点点头,只一个字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我们这就算是彻底分手了吗?”
  
  “对,彻底。”以隽继续言简意赅。
  
  “好。”卫蔓霖最后留下一个堪称完美的笑之后决绝地转身离开了,直到门锁的声音传来以隽都不为所动,他一直站在正对玄关的那扇门面前发呆,犹如一尊雕塑般深刻,单薄的背影让我的呼吸一紧。
  
  缓缓合上主卧的门,我的心像被灌了水银一样直往下沉,脑子里拿叉子的和头顶光环的又开始打架了,拿叉子的说:“尚易尧你赢了,你的舅舅为了你抛弃了那个女孩子。”头顶光环的说:“尚易尧你罪孽深重,用这样肮脏的手段去伤害那样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你心里真的痛快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2012—07—02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有肉肉~~~~~~~哦吼吼吼吼吼~~~~~~~




☆、第二十三章 缠绵

  夕阳的余光透过敞开的玻璃窗倾泻进来洒在地板上勾勒出一幅妖冶诡异的图案,昏黄的光线不再刺目;原来我不知不觉间已经窝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么长时间了;一整个下午以隽都没有进来找我谈话;他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来消化这个爆炸性的消息。
  
  我曾试想过如果以隽背弃的对象是我;我能不能够像卫蔓霖那样洒脱;走得干干脆脆没有一丝颓丧?
  
  这样的假设曾是我想都不敢去想的;因为太过沉重;沉重到我无法面对这样的结局。想起三年前以隽那一番兵不血刃的分手宣言我仍心有余悸;本来经过这次受伤我已经对以隽充满了信心;我觉得我们一定可以长久地在一起;但是现在我开始动摇了,我不确定在以后的日子里以隽是否还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再来一次以上情节,对象不再是卫蔓霖,而是我。
  
  “易尧,出来吃饭了。”敲门声忽然响起将我拉回了现实,以隽的声音很正常,和平常叫我吃饭时无异。
  
  慢吞吞地从床上起身,一把拉开紧闭太久的大门,以隽还站在门外没有离开,单薄的身子直挺挺地立在门边,望着我的双眼里充满了期待。
  
  “吃饭了,易尧。”以隽又重复了一遍,嘴边一抹浅浅的温和的笑意,那么惊艳,那么纯粹,直达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融化了我所有的顾忌和猜想。
  
  为什么我居然会怀疑以隽对我的感情?为什么我要作出这样不切实际的假设?为什么我总是喜欢莫名其妙地胡思乱想?前一世到这一世以隽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难道还不够清楚吗?那些个抵死缠绵的夜晚以隽热情的回应难道是假的吗?那些嘘寒问暖的话语难道是假的吗?那些饭桌上的欢声笑语难道是假的吗?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伤心欲绝的泪水难道是假的吗?
  
  “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一把搂过以隽桎梏在怀里,什么都不管了,我突然觉得鼻头有点发酸,以隽放弃的何止是那段感情,“出国深造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为什么要放弃?”
  
  以隽在我怀里没有挣扎,任由我霸道地拥抱着他,温热的鼻息悉数喷在我的颈间:“但是任何梦想都没有你重要,易尧,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这句话我曾听以隽说过很多次,但是无论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让我感到如此窝心。
  
  “傻瓜!”我低声笑了,心内涌动着的情愫愈演愈烈亟待爆发,“即使出国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以隽,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
  
  “求之不得。”以隽踮起脚尖凑我耳边暧昧地说道,霎时间一股张狂的热浪涌遍全身,刺激着我所有的感官和肌肉。
  
  “以隽,这是你自找的。”
  
  猛地将以隽拦腰抱起转身就又进了卧室,把以隽轻放在床上之后我也跟着上了床,双手撑在以隽身体两侧巧妙地将以隽锁在我和宽大的床之间,就着伏在以隽上方的姿势我认认真真地把以隽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庞看了个够,这张让我爱得不顾一切的脸颊。
  
  以隽终究还是羞涩的,或者说他始终还是不太能适应他人直视他的目光,那一道疤带给以隽的伤害已经深入骨髓,就算他对破相已经释怀了也无法避免他爱的人如此炽热的目光停留在那道丑陋的疤痕上面让他稍显窘迫,任何人都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最爱的人,连以隽也不例外。
  
  所以以隽不着痕迹地伸手将自己的眼睛遮住,正好也遮挡住了那道蜿蜒在他额上的疤痕。
  
  心里泛起一丝酸涩,我强撑着没有流露出任何心痛怜惜的神色,只是轻柔地拉开以隽遮挡伤痕的手臂,俯下~身去轻轻吻了吻那道疤。
  
  以隽立即就把头偏了过去躲避着我的吻,清澈的眼里晶莹闪烁,小巧的红唇一开一合着:“易尧,你从后面来吧。”
  
  强势地让以隽转过头来直视我的眼睛,我把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清楚楚:“以隽,你听清楚,没有人可以嫌弃你,我不行,就连你自己也不行。”
  
  以隽的眼里倏地闪过一丝不知名的神色,继而坚定地点头:“易尧,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我要你一辈子都这么爱我。”
  
  “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爱上其他人,所以请你记住,千万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宠溺地揉揉以隽柔软的黑发,大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以隽眼角的肌肤,“我的以隽是最完美的。”
  
  以隽咧开嘴笑了,黑得如墨潭一样的双眸泛起丝丝涟漪,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魅惑,身体上的灼热也在持续升温,刺激得我一阵意乱情迷,一个猛扑就和以隽纠缠着摔到了一起,在宽大的床上翻滚了好几圈终于在要跌下床去之前停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一轮放肆的亲吻,从以隽迷人的双眼到直挺的鼻梁到微翘的红唇到瘦削的下巴,又从敏感的脖颈到诱惑的锁骨一路往下一边剥着以隽身上的衣物一边沿着以隽漂亮的身体往下直到圆圆的肚脐,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最爱。
  
  突然起了邪恶的心思,我趁以隽被我吻得云里雾里的时候灵活的舌头使劲儿往肚脐里一钻,以隽猛地一下起身将我推开,惊魂未定的小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热情所致的红晕,小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知道肚脐是以隽最敏感的地方,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下一定已经将以隽的所有情~欲挑了起来,于是打铁趁热般又一个猛扑将以隽死死按在身下不能动弹,只用一只手就将以隽细瘦的双腕扼住锁在头顶,勾起嘴角一抹得意的笑意:“宝贝儿,让我好好疼爱你。”
  
  被锁住双手的以隽就像折翼的天使一样略带无助地望着我,俊美脸庞上红霞纷飞:“易尧,轻一点。”
  
  我乐了,这个每次都叫我“轻一点”的以隽终于回来了,那些过去美好的回忆也一股脑儿的全部涌上脑海将我的全部思维占据,就算过程中曾发生过让双方都遍体鳞伤的事也已经显得不再那么重要,我们唯一要抓住的只是现在和将来而已,过去的之所以称之为“过去”是因为它们已经成为过去时,一味地沉溺过去并非明智之举。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我只需要用行动来证明。
  
  松开扼住以隽双腕的手,浅啄以隽红艳欲滴的唇,然后直接往下来到以隽平坦的小腹,几番舔舐只听以隽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回旋在耳边,蚀骨的呻吟也如电流般贯穿我的耳膜,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轻扯嘴角,猛地一下拉下以隽的裤子露出已经半硬的性~器,突然的暴露让以隽稍微清醒了一点,不依不饶地开始小幅度挣扎,我好笑地按住以隽的动作,倾身向前一口含住以隽的玉~茎,来自口腔的温热包裹让以隽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喘。
  
  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加快吞吐的速度,舌尖卖力地撑开顶端的皱褶,牙齿时不时微微用力啃咬着愈发火热的硬~挺,耳边以隽的呻吟越发密集,双手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拉扯我的头发,头皮上微微的痛感让我更加兴奋起来。
  
  “以隽,以隽,我爱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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