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女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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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厨师勾兑出来的那种味道,但这却也算是一种减肥食品,倍受女孩们的好评,所以没有理由的火了起来,使得这种原先只不过是属于廉价商品的小吃。也一下子金贵起来,甚至比基尾虾还要来得贵了。
两大盘微辣地小龙虾端上了桌子,那足有四斤重。张青青看着红彤彤的诱人色泽,低声道:“陈锐,刚才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可能就要落入那群流氓的手里了。”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说起来还是我把你牵连进来了。”陈锐摇头说道,心中却对唐婉抓住矮子的同伙,不抱太大的希望,以那批人地警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使他们潜伏起来,但强哥那一伙人。却是极好的突破口,也是一条线索,不过这些人的目标是自己。是不是要主动出击,他还在犹豫。
张青青要了一杯扎啤,推到了陈锐的面前,然后食指向上推了推眼镜,道:“你的身手真好,以前是不是也是刑警队的人?”
“不是,青青小姐,我不是阿郎。”陈锐端起扎啤,大口喝了几口。再次提醒她。
“陈锐,你想不想听听阿郎的故事?”张青青地纤指轻轻剥开虾壳,指甲光亮粉红,指尖更是如葱白般细嫩,和红红的虾壳相衬,更增食欲。
“阿郎是我曾经的老公,他是刑警处长,更是这个区地公安局局长。五年前。他为了抓几个闯到上海的通缉犯,那天晚上就死在我家门前的那条街上,当时我们两个也是坐在街边的小吃店里吃着东西,他死的时候,挡在我的面前,倒下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那是一种欣慰,我到现在也忘不了他当时的模样。五年了,每当想起那个夜晚。我就深深的埋怨自己,为什么当时不挡在阿郎地面前,为什么我不让他先跑?”张青青轻轻的说着,似是喃喃而语,眼角的泪珠挂在微红的眼角斑纹处,泛起一种深深的自责,沉醉在自己的回忆当中。
陈锐心中轻轻叹了声,看来自己和张青青的相识,也是冥冥中的一
,阿郎竟然是在唐婉之前地警局局长,唐婉一定是接职位,眼前的这个女人,说出这些压抑在心底的记忆,一定会好过一些,只不过现在的这些关系,倒有点错纵复杂了。
“青青小姐,阿郎是个男人,所以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挡在面前,他更是一名警察,有责任冲锋在前,所以你不用自责,五年过去了,你也该轻松下来了。”陈锐这才觉得自己猜错了她的身份,竟然以为她是某个富商的情人,就凭人家对前夫的那种思念,就足以说明她是一个纯洁的小寡妇。
张青青用餐巾纸擦了擦眼角,只是红红地虾汁沾在餐巾纸上,一小滴落在了她的眼角下方,形成一个有如花瓣的图案,如同血色一般的艳丽。
“陈锐,我觉得你和阿郎真的好像,你们的身上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当然,我说这句话,并不是把你当成阿郎,要是阿郎有你的身手,他也不会出事,只可惜,那几个通缉犯,到现在一个也没有落网。”张青青轻轻说道。
“青青小姐,那些人总有一天会落网的,只是你自己不用再自责了,我们还是吃东西吧,你也来点酒吧,这种天喝上几口还是很爽的。”陈锐笑了笑道,心里隐隐开始同情起她来了,守寡都守了五年,真是不容易啊。
张青青将剥好的虾仁送到了嘴里,轻轻点点头,陈锐替她倒上了半杯酒,这也是知道她的酒量很浅,所以才少倒了一点,否则又像上次那样醉了,倒也是件麻烦事。
两人一时无话,慢慢只是吃着盘子里的小龙虾,各自想着心事。张青青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到陈锐身上,她的那种知性气质,混杂在艳丽的外表中,形成一种说不出的媚,有如冷艳,却多了几分柔和。
陈锐到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可是答应了程绮瑶,在咖啡馆等她的,只是她现在连电话也没来,这说明她的事情还没办好。
“青青小姐,你是做哪一行的,怎么会每天晚上还在忙着?”陈锐转瞬想到她接二连三的出现在酒吧里,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淡淡问道。
张青青喝了一小口酒,回答道:“我是做审计的,那间酒吧的老板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帮他查查帐,做我们这行,关键就是要细心,要有耐心,加班也是家常便饭。”
陈锐这时才大是汗颜了一次,原来把她想象成那种富商情人,曾经的根据就是她所说的那句话,现在看来,还真是自己太不纯洁了,原来人家是财务审计,应当是注册会计师了,严谨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了。
“还是那句话,你小心点,要是真想练拳,在家里也可以练,这些小流氓们不会甘心的,等过了这段时间,你再出来吧。”陈锐杯中的啤酒已经见底,一股凉爽在身体表面弥漫,舒服的如同一百只小手在轻轻揉着自己全身的每一处角落般。
他的心里念起唐婉说的这批人,知道他们少了一个人,势必不会就此罢手,所以张青青这条线索,很可能成为他们的突破点,如果她再来拳击馆,那么就会有很大的危险,这个时候还是稍稍避着为妙。
张青青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就在家里练,方便的时候,希望你来坐客,顺便指导我一下。”
“有机会的时候,我会过去的,到时候再谈吧。”陈锐笑了笑,淡淡道,心想她把阿郎的事说出来之后,气氛就显得有点沉重了。
95。 出师
完饭,张青青开着她那辆宝马离开了,只是她看向陈多了许多的东西,让陈锐一时之间琢磨不透,但他却没有过多的在意,心想只要她记着自己不是阿郎,是陈锐,就行了。
程绮瑶的电话在此时正合时宜的来了:“大叔,你说话不算数,不是让你等我的吗,怎么你就一个人跑了?”
“要是等你,我早就饿晕了,已经在体育馆边上了,刚才出去吃了点东西,你不是说你的事只有一个小时吗,怎么现在也办了这么长时间?”陈锐刚刚吃饱,有些散然的说着。
程绮瑶的身影自咖啡馆里出来,看到陈锐举着手机慢慢靠近,依然在手机里娇声道:“吃饭也不等我,这次那四个死丫头彻底服贴了,你没看到那个杨媚,真是被我们修理的惨了,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就算是想叛逆,也得有个限度,她这种已经超离了她自身的承受能力,是不是啊,大叔?”
陈锐挂上了电话,直接来到她的面前,拍了拍她的头道:“我说怎么那么起劲,原来是为了杨媚的事,我看她得改个名字,叫杨霉算了,好了,我送你回去,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出来玩。”
同时,他心里想到,这丫头对叛逆的理解果然是拿捏的恰到好处,再增一分,就变成像杨媚那样,基本上成了三陪,再减一分,就有点做作,现在倒正好是最率真的模样,可见这丫头实在是聪明极了。
程绮瑶没再说话,拉着陈锐的胳膊,嘟着小嘴,弱弱的说了声:“大叔,回去可以,不过下次你要想个刺激点的节目,让我好好玩玩。下周五我就要回学校参加一趟课外辅导课,在那之前,你一定要想出来。”
“就你的鬼主意多,走吧,我知道了,开学了以后。要好好学习,虽然你是保送的,但也不能得意忘形。”陈锐站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程绮瑶在他的身后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在出租车停下来以后,她却收敛了笑容。又化为甜甜一笑,似是很赞同陈锐的说话。
车内,程绮瑶紧紧傍着陈锐。裸露地胳膊触在陈锐光光的小臂上,宽松的背心下隐隐可见内里的胸罩,这让陈锐倚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起来,心想刚刚说完这丫头聪明,懂得保护自己,她却在自己面前毫不注意,有意无意就走光了。
“大叔,你和燕赤雪走得近。我不管,你和她交好我也不管,但你就是不能和她上床。这也是你答应我的条件,说是给我们公平的机会,至少要等我上了大学之后。看你现在地样子,我就有点担心,她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我知道现在我可能比不过她。但再给我两年的成长,我一定会把苹果变成木瓜的。”程绮瑶看着陈锐闭着的眼睛,幽幽说道,声音压得很低,这是只给陈锐一个人听的话。
陈锐眼开眼睛,看着她很认真的眼神,不由抚了抚额头,心想这丫头倒是很认真,这些事记得很深。原来是想她以后若是上了大学,眼光高了。人也成熟了,就不会再有这些无聊的想法了,现在她对自己地感觉,多半是一种暂时的、近乎于盲目崇拜的依恋,那和爱情这玩意,相差太远,但她却不依不挠,倒也颇令人头痛。
“放心吧,我说过地话,不会改变,所以你也不用整天费尽心思的,想着法子破坏我和燕子的约会,那很没意思。”陈锐再次摸了摸她的头,心想再这么整下去,以这丫头的魅力,如果说自己不动心,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程绮瑶的小手轻轻捶了陈锐的大腿一下,有点不满道:“谁费尽心思要破坏你和她的约会了?我也想和你约会,我也有想玩地项目。大叔,你这么说,就是不公平,我反对,别以为我小就好欺负。”
陈锐举了举手,眼睛却落在她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在阳光下,白花花的大腿散着一股子温润感,那条热裤只及大腿根部,只是包住了她的屁股,将大腿完全展示出来。
程绮瑶将头靠在陈锐的肩头处,借着低头的当下,泛起得意的笑,长长的睫毛经过最精致地打磨,根根清晰,在她小巧的脸上,愈发显得动人了。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程绮瑶家,她恋恋不舍的下了车,然后一步三回头,身段多了几分柔和,慢慢迈入了别墅之中。陈锐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这才让出租车司机掉转方向,向自己家里驶去。
手机里又传来一声短消息音,是程绮瑶发来的,透着一种小小的缠绵:大叔,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几天我想得很清楚,关键是你要禁得起诱惑。
陈锐回了一条消息:你知道什么是诱惑吗?好好干你该干的事。
回到家里时,陈锐竟意外的看到了王离的鞋子摆在门口,浴室里传来一阵地水流声,这显示出她正在洗澡,他摇着头上了楼,心想看来这孩子是吃了不少苦,这几天在桑楚那里,整天烧菜,估计能洗把脸就不错了,根本就没有时间洗澡,也不知道被油烟熏成什么样了,可怜了那水灵灵的孩子。
等陈锐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王离独特的声音传来:“哥哥,你回来了吗,我也回来了,要不要我给你做饭?”
陈锐一边拿着条大毛巾擦着头,一边打开了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王离,摇头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为自己做点饭就行了。”
她的模样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感觉稍微瘦了点,可能是刚刚洗完澡的关系,脸色还红扑扑的,再配着两个小酒窝,令陈锐心里觉得舒服极了,心想看到她,才觉得这家里安宁了不少。
“我也吃过了,不过晚上我可以烧几个菜给哥哥吃了,桑老师说我已经可以出师了,他再没有可以教给我的东西了,晚上让哥哥试试。”王离垂着头,看着脚尖,用她一贯的方式,那种淡淡的自卑,使得她的声音很脆,说不出的柔弱。
96。 桑老的请求
那我就等着好好尝尝你的手艺了,这两天在桑老师那少苦吧?”陈锐笑着说道,他身上只是穿着一条休闲裤,赤着上身,再加上那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