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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两世冤家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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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不仅赖云烟震惊到哑口无言,赖震严也是被惊得不轻,当即接了苏明芙与孩子回去。
  苏明芙走时,那清秀灵气的脸满是肃杀之气,看得赖云烟都心惊。
  煦阳走时也是啼哭不已,一离赖云烟的怀小噪子就哭得尖利,哭得赖云烟眼角都红了,完全不想让他走。
  可煦阳还是被兄长一把抱走了。
  他们走后,替嫂嫂带了几天孩子的赖云烟站在门口许久,直到听不到马蹄声了,才在四月底还有点冷气的风中开了口,与身边的人道,“您有什么办法没有?”
  “有。”身边的男人依旧不是不慢地道。
  赖云烟转身,下那石梯时,身边的人扶住了她。
  魏府前身是公主府,府面很大,便是那大门内外的石阶,一梯有三尺长,铺成了百米的石梯道。
  大门位处高位,下梯时,能把府内的楼台阁宇看得甚是清楚。
  这是个好地方,可怜她还是得眼瞎,继续看不见,就如她身处弱势,还是得继续认输一样。
  丫环过来,赖云烟朝她们说了句退下,让魏瑾泓扶了她。
  “以前您扶过我没有?”前情旧事,赖云烟已记不清了,便语气平和地问了身边的人一句。
  “未。”魏瑾泓也很是平静地道。
  “真是老了,记不清太多东西了,”赖云烟有些感慨,“成天算计来算计去,事太多了,便把以前的事忘了,腾出脑子来装这些消耗人的东西,我都记不清你我之间小时候的事了,只知道曾经您也是对我好过的。”
  “嗯,”魏瑾泓接话淡淡地道,“我还记得曾在四月末,我为你去池塘抓了几只蛙,你嫌难看让我放回去,放蛙时我被震严兄推入了池塘,你哭着刚拉上我,就捉着震严兄的手咬了两口。”
  他这一说,赖云烟也想了起来,想起自己小时恼了怒了也是个刁蛮的性子,不由笑了,道,“不知兄长腕处的那两个口子还在不在。”
  她上牙咬得太重,那道口子就是涂了伤药,也用了半月才好起来,最终还是落了印,也不知这时有没有消去。
  “尚在。”魏瑾泓这时答道。
  赖云烟便沉默了起来。
  她是真不记得了,魏瑾泓不说,她都想不起,她曾对他那般的心无旁骛过。
  “有什么事,就说罢。”魏瑾泓看着她此时少女的脸,语气也轻了起来,里面藏着点叹息,“想让我怎么做?”
  罢了罢了,如她一次的愿罢,她想如何就如何罢。
  魏瑾泓的口气软了起来,赖云烟没想到自己的示弱有这效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道,“我父亲与萧家的婚事不能成。”
  “我会想法子。”
  “如此,多谢了。”赖云烟颔首。
  “嗯。”
  “魏大人如有旁的事,我能伸上一手,请说就是。”赖云烟也颇为诚心地道,只要是她能做得到的,她必会还了这次的人情。
  魏瑾泓闻言轻呵了一声,随即笑而不语。
  他扶了她下梯,又与她道,“园中百花盛开,便去走上一走罢?”
  “也好。”这种时机,赖云烟欣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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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五月;祝慧真已怀胎八月;恰是这时;她的贴身丫环也有孕了,这事没出一天,被魏母传得连在通县的赖云烟都知道了。
  赖云烟不由感慨姜还是老的辣,魏夫人等在这呢,祝慧真给她的没脸;她轻轻几句话;就全讨了回去。
  这时传得这么大;再打掉丫环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来不及了,要不然传出去就是笑话,就全是她的不是了。
  赖云烟先是感叹魏夫人好手段,再者是感叹魏瑾瑜的造子能力,这嫡妻怀着的还没落地,就又把人家丫环的肚子搞大了,不愧为魏瑾泓的同胞兄弟。
  如果不是还是瞎子,这时赖云烟真想回魏府看看热闹,现在的魏夫人和魏二夫人,应是到了她们斗法斗到最有意思的那个阶段了。
  也不知这次后,八小姐的傲气会不会收敛点。
  这夜魏瑾泓回来后,又来赖云烟的院中坐。
  赖云烟吃了丫环给她端来的宵夜,让她们上茶退下后,魏瑾泓就与她温和地道,“京中府里的事,你可知晓了?”
  “嗯,你母亲今日派了人告知了我。”赖云烟笑道。
  “这几日你呆在府中罢。”魏瑾泓颔道。
  赖云烟笑而不语,转过话题又道,“楚候爷近日还在府中住?”
  她今天去楼亭上吹风,看到了他正在水榭阁上舞剑。
  “嗯。”
  “候爷身姿还是如当年那般飒爽。”
  “哦?”魏瑾泓扬眉,看向了赖云烟的眼。
  赖云烟眨眨眼,拿帕挡嘴笑了一声,“是妾料想如此,应是不减当年罢?”
  魏瑾泓收回了眼神,“他族里的叔公正坐府中,他在等他回去,还要一段时间。”
  “这样。”赖云烟没再过多地问了。
  “丞相那……”魏瑾泓这时微偏了偏头,别过她的脸,看向了她身后插着鲜花的银瓶。
  精致亮堂的银瓶里满是艳得似血的石榴花,她端坐于前,嘴畔浅浅微笑,与怒放的血花竟是相得益彰。
  就算眼“瞎”,她也还是知道怎么让这屋子如她一样鲜活。
  魏瑾泓视线再重转回她的脸,嘴角的笑依旧温和,“丞相那,你是几月插的人进去?”
  赖云烟惊异瞪眼,“魏大人在说何话?”
  “前年的六月?”魏瑾泓自顾自地说着他的话。
  “魏大人在说什么,妾身不懂。”赖云烟下意识想拿帕挡嘴,但立马就按捺住了这太明显的举动。
  “听闻丞相府里出了内奸,这几日会肃查清府。”魏瑾泓浅言。
  见她笑笑不出声,他便收回了眼神。
  想查清她都干了些什么不容易,但如她前世跟人所说过的话那样,跟着钱查,总能查出她不少事出来。
  除了那神龙不见首尾的黄阁老。
  便是他日日盯着,她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干了不少事,魏瑾泓想他们这一生除了绑在一块这条路外,没有更好的路了。
  就是不管对她的那些别的欲念,他也需要她。
  提完醒,魏瑾泓喝完杯中的茶,起身回了院子,接过了翠柏手中的清毒汤,一口喝了下去。
  不到半柱香,肚子已有了纠疼之感,他来往恭房两趟,长舒了一口气,便坐于案前看起了秘谍。
  不知要到何时,她才停止这些弄不死他的小打小闹。
  **
  这月到了中旬,赖游续娶之事没了声息,魏府那边热闹非凡,怀胎八月快要临盆的祝慧真说是不行了,性格堪忧,便是京中,与祝家有点交情的人都来通县与是魏家长媳的赖云烟打探消息。
  赖云烟皆答不知。
  她说不知时也是满脸担扰,饶是如此,有与祝慧真玩得好的,一位其父是二品大员的小姐当着赖云烟的面怨赖云烟身为大嫂,又与祝家交情不薄,连探个消息也不愿意去,真真是心狠。
  赖云烟只得受之,心中叹真是什么样的人就交什么样的朋友,祝慧真的这位小友那嘴真是厉害,什么人都敢怪。
  她自然也不能计较,好好地送这没及笄的厉害小姐出府,希望她以后不要遇到像魏夫人这样的厉害婆婆,要不然,婆媳之间不闹出个你死我活的,她就不信了。
  来探消息的人多了,便是魏姑妈,也带着于玉珠来了。
  于玉珠已定了亲,于今年九月成亲。
  赖云烟可真怕她们要东西,她眼瞎归眼瞎,可这小气之心未瞎,前次魏姑妈来打秋风时,她是请她坐的魏瑾泓平日待客的厅屋,这次一来母女一起前来,她也依旧令人请她们进了那厅屋。
  毕竟现在通县这府里值钱的东西,也算得上是她的东西了,想想法子,她也能暗渡陈仓拿出去换钱。
  魏瑾泓待客的厅屋很是肃穆,全屋一水溜价值连城的紫光檀,便是壁上,挂的都是描绘得栩栩如生的万马奔腾图,在这厅里,平日下人进去说话都不敢带喘气的。
  在这种端正又满是肃杀之气的地方中,魏姑妈除了眼睛爱乱转之外,还真没开口要过东西。
  她也不敢要。
  这次于玉珠进了厅屋,平时惯于到处乱看的小姑娘眼睛也不乱转了,规矩坐在那,连自来的不停上下打量赖云烟的举止都没做了。
  魏姑妈自上次来进了这地后,便不怎么想来这府,可为了女儿添妆之事,她只得借着祝慧真之事再次上门。
  这次又被迎于此地,她的脸色也不甚好看,张嘴时,那嘴角都是抿着的,“京中府里之事,你可是已知了?”
  “不甚清楚。”赖云烟张着眼睛摇头,双眼微微呆滞地朝魏姑妈看去,“姑妈可知?”
  “不知,这不,我就来你这问了。”
  “姑妈没去府里看望娘?”
  魏姑妈闻言又抿了抿嘴,自不能告诉赖云烟,上次为了上次送崔家女而不把她们于家族女也送过来的事,她到现在还在跟魏夫人置气,这时她嘴上说道,“听说她身子不爽利,我令下人送了几次补品,不敢前去忧了她的清静。”
  “娘身子不爽利?”赖云烟惊了,忙叫丫环,“春花,春花。”
  “来了,少夫人,可有何事吩咐奴婢?”春花在门边出现,她不敢进门,在门边朝她们恭敬地一福身,答道。
  “京中可有人来报事?”
  “奴婢未曾听闻。”
  “快去问问。”
  “是。”
  丫环退下后,魏姑妈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不快地狠狠瞪了赖云烟一眼。
  这时赖云烟满脸担扰地转过脸看向她的方向,眼睛落在了她身侧的桌子处,道,“如若不是您来,我都不知此事,说来也是我不孝,自眼睛瞎了后,除了过年是在京中过的,便未再回去与娘请个安了。”
  就算是瞎了,你也不是个好的,谁会喜你?谁会稀罕你回去请安。
  魏姑妈冷眼看着赖云烟心中讽刺地想道,嘴里则温和地笑道,“也没什么大碍,说是被气着了。”
  “如此便好。”赖云烟叹道。
  “你心地是最最好的,性子又这般良善恭顺,嫂子不止一次跟我夸过你识大体,是个难得可心的媳妇,可惜老天就是不公,对你这般……”说到这时,魏姑妈抽泣了两声,似是万般伤心难过一般。
  赖云烟眼睛转向她的方向处,眼睛微红,看着魏姑妈的脸,也拿帕拭了眼角。
  这时,她眼角无泪,魏姑妈的眼里也无泪,连眼睛都无红迹,她仔细且小心地看了赖云烟一眼,见她看向她的眼睛无神,那微微提着的心就安了下来,又接道,“你且放心,就算老天爷对你不公,姑妈也是偏心你的,你心中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就与姑妈说,便是这路途远了点,只要你差下人来个信,姑妈也定会过来看你。”
  魏姑妈这嘴,两世都一样,是个会说的,赖云烟听着她这动听的话,差一点笑出声来。
  “多谢姑妈这般为云烟着想。”赖云烟掩着嘴,掩了嘴间的笑意,且极为动容地道。
  “应该的。”魏姑妈叹道,便又转过话道,“不聊这些糟心事了,给你说点喜庆的听听。”
  “姑妈且说。”
  “你已知玉珠跟士大夫赵大人之子初定的事了罢?”
  “云烟知晓,是三月订的婚,我听说,这日子也是议出来了,是议在今年九月的初八是罢?”
  “嗯。”
  “那天是个黄道吉日,选得甚好。”赖云烟赞道。
  魏姑妈笑了笑,道,“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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