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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清风颂音辞-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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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听懂了,他倾身抱紧这个如此清醒的女子,忍不住溢出一声叹息。他的侧夫人,愿意相信的是那个为父的胤禛,不愿相信的是那个身为皇子、手掌权势的四贝勒,其实……徽音不信的,只是权势而已,只是权势。
  
  徽音感到抱住她的胳膊在收紧,不由得低叫:“好痛!”
  
  胤禛拉开怀中人,关切地看着她,却就是没说话,好似有些无措。
  
  “放开我,没轻没重的,肩膀上肯定都青了!”徽音不满,总觉得今天很憋屈,凭什么救了女儿的是她,被质问的是她,反过来还要受这种伤,显然,她压根忘了怒骂堂堂雍正帝的事了! 
  “情急之下,我无意如此的。”胤禛眼底划过悔意,以他那副或清淡或冷冽的表情,这点变化已是少见了。
  
  “道歉有用吗?”徽音恨声,毒舌道,“我把你打残了,再跟你说‘我是无心的’,你觉得怎样?”
  
  “……”这根本不一样好不好?
  
  “还有,我好好的屏风,因为你无理取闹的行径已告报废,这笔账又怎么算?”徽音指指地上趴平的屏风尸体,绘着山茶的绢纱上明显有好几个大号的脚印,确实是不能再用了。
  
  胤禛嘴角一抽,垂目看了一眼脚下的屏风,深觉问题严重,就算他是皇子,也很难购到和这个屏风差不多的紫檀木屏风,徽音的家具一律是百年以上的小叶紫檀,如果他登基了,还能弄一个来,可现在的他……赔不起这东西。
  
  “许我一个要求,这屏风我就不让你赔个原模原样的了!”
  
  皇子的家底,有时还不如个富商,即便是重生的雍正帝,府上能保证收支平衡就不错了,略有结余那都是管家婆抠门的工夫好!
  
  “你说。”胤禛思忖后,同意了这个交换。
  
  “年前我去小汤山住,颜颜不带,你送她到宫里去,或者你来照顾她!”
  
  “不行!”胤禛拒绝,让她留在府里才有机会进一步增进关系,他怎会放人出京?他公事在身,无诏不得离京,岂不是放鸟入林,飞了吗?
  
  徽音挑眉,露牙威胁:“好啊,赔我屏风,一模一样的,半点都不准有别!”
  
  “……”其实,推倒屏风的不是他啊!
  
  这就是“一文钱难倒皇阿哥”吗?
  
  胤禛极度郁卒,最终脸色发黑地点了头,语气不好地问:“几时回府?”
  
  “尽快。”徽音想了想,这样回答。但是三个月可以是“尽快”,半年也是“尽快”,这个嘛,就不好说了!
  
  “好。”胤禛没想到这里面的有机可乘,眸色幽暗几分,猛然打横抱起身前的女子,往拔步床上而去。
  
  既然好一阵见不着,那他提早收取些好处,也是应该的。
  
  徽音怔然看着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眼波一转就明白了,于是顺势攀住他的脖子,轻轻笑着露出慵懒的神情,情.欲嘛,她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床帐垂落,胤禛将怀中人放平到床上,一边深吻一边解去她的衣服,如今,对于这汉式罗裙,他已经解得很熟练了。修长的手指没花多久便抽落了徽音的衣带,许是沐浴的缘故,她换的是简单的式样,内外仅仅两层,是以不过几息,就被尽数扔到了床外。
  
  男子的喘息声,暧昧的欢爱声,夹杂着女子断断续续的吟哦,顿时渲染出一种极致的旖旎暖意,犹如谱唱着人世间最美的动人清歌,婉转绵远,引人沉醉。
  
  
        第22章 徽音教女
  本来准备过几天就去小汤山的,可徽音也被胤禛摆了一道,愣是到腊月才许她离开,只因为这才算是“年前”。
  
  刚入腊月,这一天阳光分外明媚,西北院里却有些不似寻常,人声多了些。
  
  莫璃看着被粗使嬷嬷抬到小池塘旁边的桌子,再扫过桌子上放好的凳子,不由得心犯踟蹰,她靠近静静站在院子里的徽音身边,犹豫一会儿说:“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毕竟颜颜还那么小……”
  
  “小就可以天真了?”
  
  闻听此言,莫璃嘀咕不已:小本来就可以天真的,两岁的孩子……懂什么呀!
  
  “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自然不用如此。”徽音望着被搭好的桌子、凳子,招手示意奴才去带颜颜过来。
  
  这边厢一院子奴才摸不着头脑,悄声议论着侧夫人准备干什么。那边厢的胤禛一入府就听到了消息,他也想不出这是要做什么,脚下一转,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去西北院了。
  
  暖暖的阳光洒下,一身旗装的女子笑着接过谷嬷嬷抱来的颜颜,如常一样逗她玩。莫璃在旁看到好友这般神情,忍不住闭了闭眼,心里大喊着:这是假象啊假象,千万别上当啊!
  
  可惜,除了她一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得出来,明明和平日里一样温婉浅笑的侧夫人,实际上眼底全是严肃认真。
  
  “颜颜,额娘今天和你换个玩法,你觉得怎样?”
  
  院门口,因胤禛的出现,别的地方看热闹的奴才全部眼尖地溜走了。
  
  “额娘,怎么玩?”经过这些天的开导,小丫头已忘了上个月落水的惊恐了,黑溜溜的眼睛灵动有神,看着十分招人喜欢。
  
  “呐,额娘把你放到那上面,”徽音指指那边放到桌子上的凳子,笑意柔和地续道,“你想啊,站在高处一定很有趣,然后你从上面跳下来!”
  
  “额娘会接住我,是不是?”颜颜看了眼池塘边垒起来的那个高度,忍不住有些兴奋,但她忽然转头,揪住自家额娘的衣服,笃信地问。
  
  “我们颜颜是个既勇敢又聪明的孩子,对不对?”徽音几步走过去,将女儿放在了距地面有一米多高的凳子上,退开一步微微仰视着笑道,“来,跳下来,额娘会接住你!”
  
  院子里的奴才一刹那不再低语,皆看着站在高处的那个小小身影。
  
  颜颜相信的望向额娘,直到那个女子站定于小池塘边,朝着她的方向张开双臂扑着跳了下去……
  
  “噗通”一声,众人错愕不已地瞪大了眼,完全不能相信他们看到的情景。侧夫人闪身错步,而落下来的三格格撞到岸边,紧接着滚到了池塘里,小小的孩子扑腾两下,巴住了几根枯荷茎干,才未曾呛到水,只是到底是腊月天,小脸上已经被冻得惨白。
  
  院门口的胤禛大惊,和莫璃旁边的谷嬷嬷一样,抬脚就要冲过去,却因一声冷然的断喝震在了原地。
  
  “我看今天谁敢上前!”从未见过侧夫人如此模样,一院子人全部呆住了,谷嬷嬷一个哆嗦,终究没胆子违背,只得焦急地看着水中的孩子,心里万分的担忧,甚至有些怨怪侧夫人。
  
  颜颜眼泪打转,万分委屈地盯着岸上神情冷漠的额娘,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说要接住她的额娘,怎么会突然闪到了一边。
  
  徽音居高临下地俯视水中的孩子,双眸冰凉如雪,唇抿成一线,严厉地道:“想出来,就自己上来!”
  
  颜颜嘴一撇就要大哭,却被喝住了。
  
  “不许哭!我没有用眼泪面对困境的女儿!”
  
  小小的孩子咬牙强忍,浑身湿嗒嗒的模样,显得万分可怜,可是她只是垂着脑袋,伤心地抽泣,确实没敢大声哭出来。
  
  徽音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女儿,嗓音照旧冷得彻骨:“你既然有本事轻信旁人,置自身于险境,此时就该有本事从水里爬上来,怎么,等着谁来救你不成?”
  
  颜颜身形猛颤,说不清是被腊月的池水激的,还是因为这些话。
  
  “今日谁敢救她出水,明日我就将其杖毙,不信的尽可一试!”徽音抬脚,狠狠撂下这句话就要走。
  
  奴才们战战兢兢,全部低了头,他们是第一次见到侧夫人这样,比起爷来,简直一样恐怖,谁的命都是重要的,他们不禁缩了缩,一颗心惊惧不已,担心今日未曾救三格格出水,他日会不会因此被处罚,主子们罚起人来,可是一句话的事啊!
  
  “额娘,额娘,颜颜怕,额娘!”水中的孩子发现岸边的女子要走,顿时惶急地迭声呼喊,稚嫩的声音泄漏出她的恐慌,一双含满泪的眼睛满满地装着期盼恳求。
  
  徽音转身,嘲讽一笑,直视女儿道:“你不是爱轻信他人吗?你不是有恃无恐吗?你不是自以为天下人都喜欢你吗?”她话音一顿,骤然斥道,“那就自己爬上来,让我瞧瞧你本事在哪里!”
  
  莫璃沉痛的目光落在好友袖子里颤抖的拳头上,心里面疼惜不已。
  
  “玲珑,爱新觉罗?玲珑,你给我听清楚,这天底下从来就没有什么人可以完全信任,哪怕我是你的额娘,也一样。”徽音留下这最后一句话,绝然地离开了。
  
  小小的颜颜呜噎哭泣,上气不接下气地四下环顾,院子里明明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肯来拉她一把,他们怕被额娘杖毙,所以都不肯来拉她上岸。
  
  本就聪明非常的孩子,颜颜蹭到岸边,巴住砌好的石头,一边哭一边小心挪动,这里她每日玩耍,靠东边的那个位置是浅滩,凭她一人,只有从那里才能爬上去。小手脏兮兮的,还打着颤,但是她不敢松手,生怕又漂远了,一旦远了岸边,就再够不到抓手的东西了。
  
  胤禛遥遥望着池塘中自救的女儿,两岁的孩子而已,即使早慧又岂能明白这个中深意?他眸中浮现水光,徽音这是在教女,彻底逼迫颜颜撕去天真,如果……他年幼时被如此教导过,是不是一切就会有所不同?
  
  徽音是个好额娘。
  
  颜颜费力地从浅滩上爬出来,一步一挪,显然是有些气力耗尽,完全凭着一股子倔强的意志,在撑着她从水里出来,直到完全脱离水面,小小的孩子忽地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谷嬷嬷直冲过去,偏有个人比她更快,只见侧夫人已经抱起了满身脏乱湿透的颜颜,疾步便往卧房走,同时吩咐道:“诗情熬些祛寒的姜汤,多放点糖;诗语,拿药箱过来诊脉;谷嬷嬷,着人拿套颜颜的换洗衣物,把她的屋子烧暖和些;诗涵,收拾一下院子里的东西。”
  
  “嗻!”众人行礼应声,分头干活去了。
  
  好一番忙乱后,颜颜穿好了干爽的衣服,徽音望望床上熟睡的女儿,怜爱地摸摸那张透红的小脸,水里待得久了些,她虽然用灵力祛了寒,可仍旧是发热了。
  
  “诗语,这几日你就留在颜颜身边吧,随时注意她的情况;谷嬷嬷,抱她回去吧,这丫头估计不想见我了。”徽音从床上起身,揉着太阳穴挥手。
  
  “嗻!”无论是谷嬷嬷还是诗语她们,都无法理解今日这一遭,只是主子的事,她们做奴才的无权置喙,是以心里虽怨责,却仍要听命行事。
  
  屋子里没人了,莫璃倒了杯热水,叹道:“你这是何苦?”  
  
  徽音双手捧着烫烫的茶盏,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极难看的笑:“你不是明白的吗?”
  
  氤氲的水雾腾起,朦胧地似看不清好友的神情,莫璃放下茶壶,伤感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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