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一生 作者:谦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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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他翘着唇角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伸手把我拉了进去。
“我逗老师玩的~”他咬着我耳朵,促狭地笑了起来:“老师可以穿我的内裤出去。”
…
温热的水劈头盖脑地洒下来,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眼睛也不敢睁开。
“老师看看我嘛……”他压低着声音在我耳边蛊惑:“不听话我就把小安扔到客房去了。”
我低着头,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他下腹贲囧张的欲囧望,吓了一跳,无所适从地抬起头来。
他倒是悠闲,用手掌接了沐浴露,从我肩头涂下来,他掌心温度高得吓人,烫得我不自觉地瑟缩起来。
我是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的人,只是被在身上暧昧地按揉了两下,腰都软了下来。身下的欲望也迫不及待地抬头了,被他隔着内裤用手掌覆住,笑着咬我脖子:“老师起来了呢……”
他整个人赤裸着,胸膛上肌肉结实,有意无意地蹭着我胸膛,下腹的欲望也大喇喇地立了起来,我别开了眼睛,在心里腹诽:不要脸,不要脸……
这个不要脸的某人,不仅隔着内裤按揉着我的欲望,还伸手把我内裤扒了下来,把我按在了浴室的玻璃上。
“这个姿势我想了很久了……”他整个人覆了上来,下腹贲张的欲望烫得吓人,猥亵地在我臀缝里摩擦着,伸手捏住了我前端按揉着:“老师猜猜,我最想在哪里做?”
“……”
“是在我公司的办公室,”他伸了一根手指,沾了黏腻的膏体,猛然刺了进来,毫不留情地抠挖着,我腰都软了下来,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滑。
他揽住了我的腰。
两根手指,骤然伸到底部,按住敏感的一点,我像是被轻微的电流击中,整个下半身都因为快感而麻痹了。
“在八十层的落地窗前面,扒光老师的衣服,把老师按在玻璃上,”硕大的前端,似有若无地在入口戳刺着,忽然猛地一下,直冲了进来,我尖叫一声,听见李祝融咬着我耳朵笑道:“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在我办公室的落地窗上,狠狠地,操老师。”
因为羞耻,我全身都在发烫,被侵入的感觉如此强烈,感觉身体里被一寸寸地挤开,火热的肉刃蛮横地侵入进来。过多的润滑剂被挤了出来,沿着大腿根流了下去。
眼泪在控制不住地往外涌,身体却早已适应了这样的侵入,习惯性地收缩着,异物感越发强烈。
“老师里面好紧……”他咬着我耳朵,掐住胯骨,大力地抽送起来。
“慢……慢点……小哲……”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明明羞耻得恨不能马上晕过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因为快感而战栗着,包裹着异物的甬道因为不断涌出的液体而越来越滑腻,抽送也越来越顺畅,肉刃抵住了最深处的某个点,恶劣地碾磨着。
“啧啧……”他用手指抹了抹玻璃上的白色浊液,笑着按揉着我前端:“老师早泄呢。”
你才早泄!
事实上,他要是早泄,我会很开心的。
压在玻璃上泄了一次,被抱起来,盘住了他结实的腰,后背顶着玻璃,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整个下身都一片狼藉黏腻,然后被抱到洗手台上,因为“我想看着老师的脸做。”
跪在洗漱台上,整个上身趴下去,屁股却高高翘起来,可以清晰地看到抽插的细节,简直像动物一样。我羞耻得不敢看镜子,只能闭着眼睛,无法自控地抽搐着。
被折腾得快失去意识,整个下半身都因为快感和痛感而麻痹着,直到他咬着我胸口,不情愿地射在我身体里。
被放在满浴缸的热水里,快散架的身体惬意得想要叹息,李祝融也坐了进来。
“小哲,你太过分了……”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连控诉也没了力气。
“还有比这更过分的,”他若无其事地吻我:“老师再围着小安打转的话,就可以试试看了。”
我累得和他讲道理的力气都没了。
朦胧中被擦干了身体,换了睡衣,后面的事就记不清楚了。
…
昨晚本来还想给李貅讲故事的,现在一想到我是被李祝融抱出卧室的,我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了。
还好,醒来的时候李貅已经不在了。
看了钟,是十二点,早餐是保姆做的,李家从来不请钟点工,都是从李家老宅拨人过来。
我腿发软,顺着墙边,走到客厅门口,躲在一边看。
李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一个显微镜,李祝融不在,李畅也不在,应该是去公司了。
我纠结了一下,是若无其事地出去和李貅打招呼,还是溜回来。
最终我选择了过去和李貅打招呼。
“小安,这么早就起来了?”我竭力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
他瞥了我一眼:“是你起得太晚了。”
我默默地往厨房走。
“还有十分钟就开饭了,你吃个苹果吧,爸爸中午不回来了。”他眯着眼,看了一眼显微镜,问我:“钻石和碳棒的真的同一种元素构成的吗?”
我终于确认,他对于昨晚的事毫无知觉。总算放下心来,在沙发上坐下来,准备给他好好讲一番物理。
我才讲了两分钟,他就说:“你别说这么多了。”
“为什么?”
“你昨晚叫那么大声,再说话嗓子会坏掉的。”
81、完结章 。。。
我逃回了学校。
盛夏时学校里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荫;我进去的时候;正是下课的时候,学生的人潮从教学楼里涌出来;一色的青春面孔,抱着书本;三五成群,像溯流而上的鱼群。
我穿行在鱼群里;心里像是有什么冷硬寒冷的东西,渐渐融化开来。
没有什么地方;比学校更能让人发觉自己老了。
但是能这样安心地老,也是一种福气。
我打了电话问我妈,她正在做饭;听说我回学校吃饭;开心地笑:“那我再炖个鸡给你吃?”
我爬到研究所的五楼,休息室里静悄悄的,我去林森的研究室,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一阵喧哗,小白哈哈笑着,大声说:“我们天体力学内部争端,量子物理不要来搅局啊!”
然后是齐景哼了一声,可以隐约听见我爸和林森低声讨论算式。
我推门走了进去。
意料之中的画面,林森拿着笔,和我爸一起站在白板面前,齐景穿着修身的衬衫,姿态潇洒地靠在办公桌上,抱着手臂看白板,小白手里还捏着一根巧克力棒,头发乱糟糟的,也盯着白板。
我先叫了一声“爸”,然后和齐景打招呼:“吃中饭了没?”
“没。”齐景指了指白板:“我们在写圆形限制三体问题的小天体运动微分方程。”
“写出来没有?”我也盯着白板看。
“拜某个量子物理学家的建议所赐,我们正在着手写十八阶的常微分方程。”小白耸耸肩。
“如果你平时多看点数学书,就不会连3个二阶的常微分方程也看不懂。”齐景反唇相讥。
小白炸毛了。
“过分依赖数值和定性就只能走进死胡同。用分析法不挺好,把天体的坐标和速度展开为时间或其他小参数的级数形式的近似分析表达式……”
我扶额,决定回去继续看我的数学书。
…
我坐在休息室里,看一本常微分的书,等着中饭,然后手机响了。
是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我认识罗秦其实已经很久了——和李祝融一样久。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李祝融,是学校找去当他的家教,他坐在一张深红色天鹅绒的沙发椅上,皮肤雪白,眼神倨傲,懒洋洋地看着我。在他左边,两个人正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下棋,都抬起脸来看我,对着我笑的那个是郑野狐,戴着眼镜有点怯懦的那个是罗秦。
我没想到他会打电话给我。
“许老师吗?”
“是我,你是?”
“我是罗秦。”
我对罗秦,并没有太好的印象。
他过得并不好。
他没有朋友。
到了他那个地位,真正的朋友,大都只能从和自己同阶级的人之中找,但是他从小就被郑野狐和李祝融欺负,被那样侮辱过,不可能再和他们玩在一起。
我和李畅问过他,他说罗秦是一个孤僻的人,平时也不大出席公众场合。
我知道他很可怜。
但是他朝我吐过口水。
“许老师现在可以出来吗?我想请你吃饭。”他的声音有点僵硬。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陈柯的前车之鉴在那里,对于这种有点怪的人,我心里还是能避开就避开的。
“我已经准备吃饭了。”我不想骗他:“我今天中午要和我爸妈一起吃饭。”
“这样啊……”那边沉默了很久,但并不安静,听得见有车的声音,而且他似乎在吸烟。
过了很久,久到我都想说“没事我就挂电话了”,他终于又说了一句:“那老师晚上可以出来吗?”
他的声音很不正常,我先以为是语气僵硬,后来发现他声音里的那种灰暗是有感染力的,连我听着也心情低落起来。
“你……”我有点踌躇,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没事吧?”
“我很好。”他几乎是有点神经质地迅速回答。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但是我们一点都不熟。
我在心里腹诽了一阵,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毕竟他也不可能把我吃了:“这样,晚上你到我们学校来,我请你在学校旁边吃饭吧。”
…
其实见罗秦之前,我都有点想不起他是什么样子了。
见到之后,发现他比我印象里苍白,他的脸窄,眼眶深陷,眼睛颜色很浅,眼梢下撇,看起来很忧郁,带着点神经质。
他打电话来找我,我以为他是有什么话要说,结果直到点完了菜,他也只和我说过两三句话而已。
那三句话是:
“许老师,你到了?”
“你先点菜吧。”
“你现在还喜欢吃鱼吧?”
我也一直找不到话和他说。他也一直没说什么,好在菜都不难吃,不然真是煎熬。
罗秦大多数时候都在看我吃,他吃得很少,简直是喂猫的食量,相较之下我也不好意思吃太多,才放下筷子,李祝融打了电话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和别人吃饭,等会打给你。”我忙不迭把电话挂了。
我觉得罗秦应该是很讨厌李祝融的,所以怕他尴尬。
“许老师还有事?”
“有人在等我回去。”我一身骨头酸,这样正襟危坐其实坚持不了多久的。
“许老师先回去吧,我再坐一会儿。”他说完,朝我笑了笑。
我这才发现,他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其实是有个酒涡的。
我转过身的时候,听见他在背后说:“保重。”
…
走出来不远,就被李祝融的车截住了。
李貅也在车上,上来就问我:“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
“我是去见一个人。”
“谁?”
“一个有点奇怪的人。”
…
回家的时候又下雨了,不少人在雨里奔逃,我们坐着车直接到楼下,没淋到多少雨。
李貅倒是欢,洗了澡还不肯睡,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玩游戏,我努力和他讲道理,说睡眠不足会长不高,他就说他会和他爸爸一样高。我说小孩子不能养成晚睡的习惯,他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