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一生 作者:谦少-第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危机感很重,总担心我哪天会孤独终老,所以一定要我生个小孩养老。
“总有办法的。”我辩解:“我爸说也没用,我可以拖着,生孩子这种事,逼也没用,我自己不想要小孩……”
“老师真的不想要?”他冷冷地反问道:“还是只是因为怕我……”
我被他激怒了。
“我又不是你。”这句话脱口而出。
他神色很平静地看着我。
“记住你今天的话,老师。”他不知道是在威胁还是在陈述事实:“如果你做不到,我会帮你做到。”
“那你等着瞧。”我仗气回了他一句,坐在床上,气冲冲瞪着他。
他竟然笑了起来。
“没想到老师现在还是激不得的脾气。”他翘着唇角道:“被人一激就上钩。”
“那也得我自己认定的事才行。别说得那么轻松,你刚刚脸色不是像死了人一样。”我反唇相讥。
“不是死了人,是想杀人。”他替我补充道,伸了手过来碰我的脸:“要是老师碰了别的女人,我就杀了那个女人。”
“只杀了那个女人?不杀我?”我仰着脸问他。
他捏紧了我下巴。
“有时候是很想杀了老师,”他墨蓝眼睛冷冷地审视着我:“用刀好了,一刀下去,剖开老师的心,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我也很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装东西。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我看着他眼睛问:“你要是碰了别的女人,怎么办呢?”
“老师是说……”
“别装傻,李貅是怎么生出来的?”我冷冷看着他。
形状优美的眉毛挑了起来,唇角带着笑:“老师的意思是?”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可以,而我不可以。”我趁他发飙之前,轻巧补上一句:“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做和你一样的选择,因为我又不是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他那笑容竟带着一丝自嘲:“原来老师也知道,老师不是我。”
我不懂他打的什么机锋。
也许他是想说,我不是他,不在他那个位置,就不会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也没资格一口咬定自己就比他高尚。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他不说,我怎么知道。
…
“你真的要去生小孩吗?”李貅坐在我的床上,偏着头问我。
我正把新买过来的用温水洗过烘干的睡衣叠好,放在他面前:“你该洗澡了。”
“我不是帮我爸问的。”他锲而不舍地看着我。
我拿了新毛巾出来,床上很软,我坐在他面前。
“我不会去生小孩,不是为了你爸,而是为了我自己。”我明白地告诉他。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吗?”他说得好像“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喜欢,不一定要生。”我像对成年人一样给他解释:“我不会教育小孩,会把他教坏。”看你爸爸就知道。
“屁哦,”李貅一脸不屑:“你对你妈妈这么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答应你妈妈了。”
“对人好,不一定就要按照她的想法生活。人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而且,我这样对小孩很不公平,小孩没办法选择自己的父母,如果他生出来就没有完整的家庭,爸爸又是个同性恋,这对他很不公平。”我没有被他惹恼。
“你觉得同性恋很丢脸?”李貅一双湛蓝眼睛盯着我问。
“不,这并不丢脸,这只是一种性向,和肤色一样,无法选择。是这个社会的共识,让人觉得同性恋很羞耻,是异类。所以同性恋的家人也会觉得羞耻……”
“才不是这样。”李貅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你只会说这些,你知道我爸怎么说的吗?他说同性恋,和得忧郁症一样,是讲资格的。穷人得忧郁症,就是疯子,精神病。但是欧洲那些贵族得了忧郁症,就是有忧郁的气质。也有科学家和名人是同性恋,但是他们根本不需要觉得羞耻,因为他们已经功成名就。如果你和我爸一样,是个大企业家,大科学家,别人就不会羞辱你,你的父母也不用觉得羞耻。那时候你已经爬到足够高的位置,他们的议论根本影响不到你,他们也没有资格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谁敢到你面前说,你就弄死谁,能力才是真正的道理。”
我知道我不该为这个小孩的言论震惊。
因为在十年之前,在某个有不少人对牵着手的我们侧目而视的街头,曾经有个叫李祝融的少年跟我说:
老师,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全部闭嘴。
70、第 70 章
为了避免李貅再半夜被他爸爸抱走;我让李貅睡在了收拾好的客房;顺便和他讨论了一下小孩子该不该说脏话的问题。
回到房间睡下来;照例失眠到十一点;李祝融悄无声息走进来;上床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老师还没睡?”手臂一伸;自然而然地把我勾了过去,声音里带着笑:“在等我?”
我被他弄得翻了个身;黑暗中只看见一双带着光的眼睛;即使看不清表情,也知道他是在笑的。
“你从哪进来的?”我侧躺着看他。
他头发尖还有点湿气;显然是洗过澡了;睡袍露出大片胸膛;俨然是过来睡觉的架势。
他不回答我,自顾自地用手指在我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划着划着,就沿着脖子划到了睡衣里。
我抓住了他的手。
“别乱来。”我低声警告他。
“这房子隔音很好的……”他笑得狐狸一样,另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伸进了我睡衣里的左胸口:“老师这里的伤口,已经好了。”
我像被抛上岸的鱼一样,本能地惶恐起来,想爬起来逃跑,被他轻而易举按住,他用一种带着点鼻音的声音说:“老师跑什么嘛……”
我又不傻,当然要跑。
“别乱来,我明天还要去学校,我要是起不来,我妈会起怀疑的……”我慌不择言,抓到什么理由就是什么理由。
他笑了起来。
“学校的事,过两天我带老师去报道。”手指像鱼一样沿着我脊背划下来,直划到我睡裤边缘,笑得不怀好意:“老师起不来的话,就去楼上睡觉好了。”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你就住在楼上?”
“是啊,”他理直气壮地对着我笑:“我把楼板打通了,从书房放个楼梯就下来了。”
我被他震住了。
他倒是一刻也不放松,在我脸上啃了几口,把我睡衣扒了下来,在黑暗里观察了一会,然后十分严肃地告诉我:“我觉得可以做了。”
我手臂被拉开,他轻而易举压下来,我只挣扎两下,就被压在下面,急得大声骂他:“你脑子有毛病嘛,我不想做……”
“可是老师已经硬了。”他伸手在我分身拨弄两下,竟然还带着点委屈的语气:“老师总是为了面子骂我。”
我不是为了面子,再弄下去,别说面子,我连里子都保不住了。
“你不是骂你,”我忍着气和他讲道理:“我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要一天到晚就想着做这个……”
“这是正常的需求。”他一边扒我裤子一边还跟我讲道理:“老师不也硬了,想做就做,难道还存着生利息?”
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修长手指只是揉弄了两下,我全身都开始出汗,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哪个地方涌,脸上快烧起来。
床头灯“啪”地一声亮了起来。
我本能地往他身下缩:“……别开灯。”
“我想看着老师的脸做。”他声音因为压抑而格外暗哑。
我被他看得无地自容,只能闭着眼睛当鸵鸟。身体被侵入的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
长指直接伸到底,恶劣地刮搔着敏感的黏膜,像是被人从身体内部开始侵犯,让人不安的异物感。指尖伸到最底处,在致命的点上狠狠一按,我整个人都蜷曲起来。他搂紧我脊背,恶趣味地把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举到我眼睛边,咬着我耳垂笑:“看,老师都湿透了……”
我气得咬住他脖颈,光滑的皮肤下包裹着结实肌理,咬起来意外美味,身体里的手指像报复一样骤然增加,一次次带着润滑的脂膏捅到底处,毫不留情地抠挖着,我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别……别这样,”我带着哭音求他,在这时候,我总是没什么立场。
“嘘,老师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他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调戏:“都怪老师太紧了……”
“你怎么不说是你不够小!”我哭着骂他:“牲口。”
他笑了起来,肆无忌惮在我胸口乱啃,用舌尖撮起凸起的敏感小粒,恶劣地轻咬着,带着刺痛的快感让心脏都麻痹起来。
“老师,我要进来了……”他擦去我脸上的汗,亲着我脸颊:“你看着我。”
墨蓝的眼睛,在昏暗灯光里神秘得犹如最上等的蓝宝石,深处藏着骇人的火焰,像是随时都会把你吞噬掉。他勾着我的腰,迫使我和他身体相贴,他身体滚烫,像是一团火。
像是身体里本来就有一道空虚的裂缝,被过分粗硬的肉楔蛮横地挤了进来,一寸寸碾压过敏感的黏膜,发出让人脸红的摩擦声。被填满被侵犯,进入到从未抵达的深处。
“出去,好难受……”眼泪控制不住地乱涌,眼睛都睁不开。
“很快就好了。”语气这样温柔,动作又近乎野蛮,双腿被拉开到极限,修长结实的腰肢挤了进来,猝不及防地挺身,像是要被刺穿了。
被握住了髋骨,直刺入最深处,在敏感的点上碾磨着,深到可怕,让人战栗的甜美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脊柱,退后一瞬,又重重地撞上来。粗大的肉楔,一刻也不放松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发出让人羞耻的水声,身下像是失了禁,床单上一片黏腻。
“骗子……”哭得声音都哑起来,流了满脸眼泪,又被人温柔地擦干,那人恶劣地在耳边笑:“我可没有骗老师,现在不是很舒服吗?”
“骗……骗人……”被自己口水噎到实在是太丢脸,本能地想把脸别开,被人拖住髋骨,狠狠撞了进来,我只能大声尖叫:“轻一点……”
“已经很轻了。”他恶趣味地拉着我手去摸结合的部位:“老师这里这样紧,不轻一点,只怕要被我操坏了。”
“流氓!”
不知道哪里惹怒了那人,整个人都被从床上拉了起来,那人掐着我下巴逼我和他接吻,恶狠狠地咬我嘴唇:“老师骂我什么?”
“流氓!不讲理!强奸犯……啊……”被重重的撞击,装得话尾都飞起来。
有着冷艳面孔的青年,坏笑着盯着我:“既然老师这么说,我就流氓一回给老师看看。”
被压在床上,掰着脸威胁“老师不看着我,就把手指也塞进去”。射的时候恶劣地挺到最深处,烫得我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然后扳开了腿,把手指伸进去搅弄,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地流出来,还被抹了不少在身上。然后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扳开臀缝,直插到最深处。
他刻意射在里面,一次比一次深,像是要宣誓主权一样。做到后来,我整个人完全失控,哭着求他放过我,他笑得唇角都弯起来,捏着我疲软分身,眼睛幽深地咬我耳垂:
“老师不是要生孩子吗?和我生好了……”修长手指涂抹着我腿上的黏腻液体:“老师的肚子里都是我的精子,不知道会不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