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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残暴将军的小妾-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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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星魄不再多说,顾自离去。

靠坐在房门口的司徒拓微微眯起黑眸。原来是靳星魄带程玄璇来的。

“司徒,借你房间一用。”白黎抱着东方柔疾步走进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

司徒拓的神色漠然,并未起身,只对程玄璇淡淡地道:“把门关上。”

“柔儿不会有事吧?”程玄璇忧心地问。

“你别打扰白黎为她疗伤,她就不会有事。”司徒拓冷觑了她一眼,耐人寻味地道,“柔儿虽然出现得不是时候,但她的勇气实在可嘉。”

程玄璇走去关门,然后坐在司徒拓身边,心里存有疑惑:“柔儿甘愿为王爷挡剑,似乎用情已深?”深得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那般的剧烈刻骨。

司徒拓冷讽地勾起唇角,道:“眼见自己爱的人有危险,奋不顾身,一心只想救他。这份深情,令人动容。”而她呢?她一听要以自身的血来救他,立刻就摇头了!

“确实令人动容。”程玄璇轻轻地应道。他话里有话,她不是不明白。

“白黎的这一生,比我好运太多。”司徒拓抬头眺远,望向那苍茫的夜幕。他并不羡慕白黎出生于尊贵的帝王家,但是他羡慕总有女子真心深爱他。先有靳星岑,再有东方柔,将来或许还会有。可是他,从未有人真正深爱过他。他戎马半生,精忠爱国,对得起天,对得起地,但却对不起自己。就感情而言,他是一个失败的男人。

“为什么要这么说?”程玄璇的嗓音不由地转为柔和,轻声道,“你所拥有的,并不比任何人少。你得到皇上的器重,得到军民的爱戴,还有妻儿在身边,你什么都不缺。”她和孩子,这一刻也在他身边

“妻儿......”司徒拓低念,却没有多说什么。她所指的妻儿,便是宓儿和宓儿腹中的孩子吧。可是为什么他始终感觉不到喜悦?总觉得是那么的虚无,好像并不是属于他的。是因为他不爱宓儿的缘故吗?但纵是如此,他也不能不爱自己的骨肉,他必须告诉自己,一定要爱,这是上天赋予他的责任,无可推卸。

“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父亲。”程玄璇低声说道,双手慢慢抚上腹部。不论他爱不爱她,将来孩子出生,她相信他会爱这个孩子的。他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好父亲?呵呵!”司徒拓轻笑出声,却笑得有几分苦涩。是阿,他得做个好父亲。然而,这却是他所有痛苦的起源。其实他心里很明白,程玄璇决意离开是为了什么。既然他给不了她想要的福,那么他就只能放手,即使心再痛,也只能如此了

程玄璇默默地凝视着他,不知该再说什么。见他抽回远眺的视线,那漆黑如夜的眼眸望过来,她忽然有些迷茫。他的眼瞳,黑得那样的深沉阴暗,可她似乎能从那黑色中看到一点温暖,那一丝暖藏得那样的深,那样的隐蔽,似有心似无意,只是......为谁而藏?

司徒拓望了她一会儿,便就淡淡地一开视线,开口道:“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很危险,你应该投入王府的庇荫。”

“嗯?”程玄璇微愣。他这是在说反话吗?可听起来似乎并不像。

司徒拓抿唇不再出声。他活不了几日了,以后她有白黎的保护和照顾,也就无需他自作多情的关心。

程玄璇亦沉默,心中苦思着,他的伤,到底该如何治。新鲜的人血,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提供呢?柔儿感激着司徒拓的救命之恩,或许会愿意,但是她现在受伤了,而白黎,只怕就算他肯,司徒拓也不会接受的。那么,凤清舞?不管她会不会肯,她都要去求她!

静默许久,司徒拓忽然道:“你没有带走那把楠木古琴,今日既然来了,就顺便把它带走吧。”

“嗯。”程玄璇轻应。当时走得匆忙,带着古琴不便,她只收拾了几件衣裳,以及那颗蓝宝石。她想知道,那宝石,是否真有一天会变颜色。

“那支夜明玉钗,你扔了吧。”司徒拓的语气极淡,似要确认,又似已自行肯定。她并没有戴着它,也许她根本不想忆起旧事,早就丢弃了。

“并没有。”从离开的那一天起,她就再也没有戴过那支夜明玉钗。因为,她舍不得佩戴,她怕不小心损坏了。那是他送的唯一礼物,她要珍而重之地收藏起来。

“应该扔了的。”司徒拓冷漠地瞥她一眼,道,“你既已选择了新生活,也就是开始了新的人生,你应该彻底抛开往事。别过头,只向前看。”他是将死之人,已无未来,但是她不同,她还有漫长的日子要过。

“不。”程玄璇简单地轻吐出一个字。这段时间她已想得很清楚,她的确是爱上了一个人。对于感情,她一直懵懵懂懂,若不是狠绝地离开了他,她也不会明白,原来,情已暗生,无法拔除。

“别急着说不,总有一天你会的。”司徒拓对上她清澈的眼眸,话语低沉有力,“时间,会让你忘记过去。只有还留在你世界里的人,你才会记得。”而逝去的人,她会淡忘的。更何况,那是一个曾经重重伤过她的人。

“不。”程玄璇还是同样的回答。

“又要和我对着干?”司徒拓勾起唇角,这次却不带讽意。脑中浮现他与她曾经有过的那些争执,她每次都那么倔强,非要惹怒他。在柔弱的外表下,她有一颗并不温驯的心。现在再回想起来,他突然觉得与她那样斗嘴斗气,是那般珍贵。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什么叫‘又’?每次都是你不讲道理。”程玄璇的唇边亦牵起一丝微笑。也许是因为再也得不到了,所以回忆就会变得分外美好。曾经他们总是吵得不可开交,现在她再忆起,却觉得十分暖心。

“这次,我很讲道理。”司徒拓的声音低了下去,自嘲中隐含认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应该听进去,并且记住。”

“你不会死的!”程玄璇忽地生气,瞪着他,恼火地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你不是一向都很强悍的吗?不就是被刺了一剑,你就放弃自己了?”

“不就是被刺了一剑?你说得可真轻巧!”司徒拓被她突如其来的火气给激怒,没好气地道,“你试试一箭穿心的滋味,再来跟我说这番话!”

“要是可以,我宁可是我受这一剑!”程玄璇脱口道。

“是吗?若真是如此,你怎会不肯以血救我?”司徒拓冲口说出潜藏心底的不满,“如果你心里有我,你会见死不救?”

“我怎么救?我......我......”程玄璇气结,可还是忍住了。她不能拿 孩子的安危去冒这个险。

“你如何?事实摆在眼前,你又何必再惺惺作态?”司徒拓直直地盯着她,心存一点希望,希望她否认,希望她能够解释。就算她坦白说,她怕痛怕死,他也不会怪她。只要她有心,他便就满足了。

“算了。”程玄璇摇了摇头,缓了气,淡淡地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不会死的。”如果凤清舞不肯救他,如果最终没有其他的办法,那她是否不得不放弃孩子?可是她好舍不得......但她也舍不得他

“不会死?我看我还是死了的好。”司徒拓的眸光一沉,语气变冷。是他奢求了,是他自找罪受。早就知道她不会为他付出不会为他牺牲,他还傻得一再确认。他司徒拓真是天底下最蠢的傻子!

“死死死!满嘴的死!司徒拓,我真讨厌你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程玄璇心中不舒服,堵得慌。她不能说出真相,但是她不想看到他这个模样。

“你又不是今日才认识我!我就是这样子,你要讨厌也不是今日才讨厌!”

“我就是最讨厌今日的你!”

“你以为你这不可理喻的样子讨人喜欢?你我半斤八两!你少五十步笑百步了!”

“会骂人了?刚刚不是要死不活的吗?”

“我要死还是要活,与你何干?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

“我是你妻子,怎么没资格管?”

不经思考的话,冲口而出,两人蓦地安静了下来。

对望片刻,似都有些尴尬,不约而同地撇开了脸。

司徒拓面无表情地望着远处,但心却急速跳动。她还愿意承认她是他的妻?到底,她对他有心还是无心?若有心,为何不肯说一句软话,为何不肯告诉他她愿意为他付出?就连柔儿那样清淡自重的女子,都会为所爱之人不顾一切,为什么她却始终自私?她最爱的,还是她自己吧?

沉默良久,司徒拓转过头,定定地望着她,出声道:“有白黎在,柔儿不会有事,你走吧。”他不想再猜测,不像再患得患失。这种感觉,太揪心。

“等我亲眼看到柔儿安好无恙,我自然会走。”程玄璇淡声道。刚刚她失言了,她已不是他的妻子,将来他终究还会再娶妻的,她怎能如此厚颜自认还是他的妻。

“我要你现在走,你听不懂?”司徒拓的语气强硬,不留情面。

“我说了,等我看到柔儿无恙,我就会走。”程玄璇不为所动。

“程玄璇,你要不要脸?我赶你,你都不走?你忘了你曾经多么想走吗?”

“一事归一事,你别混为一谈。”

“这是我的府邸,这里不欢迎你,你马上给我走!”

司徒拓冷着面容,眯眼盯着她。她的坚持,从来不是因为他!而她最坚持的,就是离开他!多么讽刺!

“司徒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程玄璇放柔了声音,,眉心凝着一抹倦意,“我没有其他意思,也不是故意打扰你,只要看到柔儿没事,我一刻也不会多留。”

“我相信你一刻也不会多留。”司徒拓冷冷地扬唇。

“你非要这样理解我的话?”程玄璇疲惫地叹气。折腾了大半夜,她真的累了。双手再次抚上腹部,她在心里念道:宝宝,你乖,再等一会儿娘亲就回去休息了。

司徒拓的眼光瞥向她的手,不耐地道:“肚子痛?身体不舒服还死撑什么?快点滚回去歇息!”

“不是。我很好。”程玄璇放下手,低首垂眸。幸好他是个不解温柔的大男人,看不出端倪。

司徒拓以为她真的身子不舒服,便也不再咄咄逼人,只道:“再过半个时辰,柔儿应该就没事了。你爱等,就等着吧。”

“嗯。”程玄璇轻声应道。

两人不再开口说话,静谧无声,程玄璇渐渐觉得一阵阵困意袭来,眼皮发重。头慢慢地斜去,不知不觉见倚靠在司徒拓的肩上。

司徒拓身躯一僵,测验看去,见她呼吸平稳,应是累极睡着,便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轻轻地裹在她身上。

夜色下,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地面,照映着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

第三卷 第三十八章:武功尽废

夜空似乎已许久未曾如此清朗过,星光耀宇,月辉泄地,在这一刻,天地是宁静而庄穆的。

司徒拓静坐着未动,身旁疲惫睡着的程玄璇偎依在他的肩头,发出轻浅平稳的呼吸声。司徒拓低眸望着她清秀的小脸,黑眸中隐有一丝怅然哀伤。

这片刻的短暂平静,就像是水中月,一经碰触就会幻灭。他自知时日无多,就算有人肯以血救他,也只是让他能保命而已。那一剑伤及他的心脉,就算伤愈,他也是武功尽失了。身为一个必须上阵杀敌的将军,失去了武艺,就等同于废人。若要如此苟活,他宁可死。

“璇,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他低沉地轻语,声音里夹杂着几许无法掩藏的眷恋不舍。

程玄璇挪了挪身子,似在寻找更舒服的位置,下意识地挨近他宽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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