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将军的小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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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程玄璇轻泣,心知自己无力抵抗他的蛮力,无法逃脱。恐惧和绝望,以时间全部涌上了心头。
司徒拓抬头看她,她白皙秀气的脸上尽是泫然欲泣的柔弱神色,令他的心不禁软了几分。只是下腹紧绷肿胀的火烫欲望,正折磨着他!
“至少不要是今天……”程玄璇看着他闪烁着灼热火光的黑眸,本能地浑身轻颤起来。他肯定不会放过她了!
“不是今天,是何时?”司徒拓按捺着欲火,硬着嗓子问道。
“等我养好身子。”他的话,让她心生一丝希望,殷切地道,“等我身子好了再说,好不好?”
“该死的!”司徒拓狠狠低咒。她那充满希冀祈求的水眸,竟让他不忍心拒绝!
“好吗?”程玄璇轻声追问。
“亲我!”司徒拓突然粗嘎地命令道。
“什么?!”
“只要你主动亲我一下,我今天就饶了你。”
程玄璇一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不亲是吧?那我积蓄了!”司徒拓没耐心等她回神,最好她不肯亲,省得他等会又得去泡冷水澡!
“亲!我亲!”程玄璇急忙阻止他抬起的手。
“真的?如果勉强就算了。”司徒拓有点失望地放下手,眼见就可以摸上她翘挺柔滑的浑圆,现在一下子幻灭了。
“一点也不勉强!”程玄璇暗暗咬牙。
“那好吧。”司徒拓状丝无奈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平了,一副等待她送上芳泽的样子。
混蛋!程玄璇在心中暗骂。慢吞吞地侧身抬起头,然后在他面颊上快速亲了一下,就抽离了开。
“就这样?”司徒拓十分不满,指着自己的嘴唇道,“亲这里!”
“你刚才又没有规定亲哪里!”程玄璇不服。
“亲是不亲?”司徒拓危险地眯起眼眸,她不亲更好,他现在欲火难消,根本不想硬生生地忍着!
“亲!”他威胁的意味那么明显,她敢不亲吗?混球!
她深吸了一口气,怯怯地将自己的樱唇印贴在他温热的薄唇上。正要马上撤开,却突地被他按住后脑勺,害她动弹不得!
司徒拓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她香软粉嫩的唇,这种触感,跟她身子其他的地方一样,接触以后就让人不想离开。
“唔……亲过了……放开……”程玄璇被他压着脑袋,只能贴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咕哝着。
司徒拓不理,一个反转,她娇小的身躯再次被置于他高大的身躯下。他的唇重重地撷住她柔软的粉瓣,坚实的舌滑进她檀口内灵活地游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缠弄不休。大掌固定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将双唇张得更开,好容纳他的进犯,剑舌在檀口内恣意搅弄,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程玄璇双颊飞红,心跳加速。气怒羞急,各种情绪交融在一起,难以分辨。
许久之后,司徒拓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眯眼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双唇,晕染绯红的双颊,还有她微喘急促的呼吸,他愉悦满意地勾起唇角。
“知道什么叫亲了?”他看着她,邪恶地笑道。
“还不是什么都你说了算!暴君!”程玄璇轻哼一声,撇过头去。
司徒拓欺压在她身上,俯视着她线条秀雅的侧脸,和优美白皙的颈项,而再往下,就是高耸诱人的浑圆……
“该死的!”忍不住又低咒一声,感觉到下腹阵阵悸动灼热,司徒拓猛地翻身下床,快速地穿衣披袍,而后一阵风似地冲出房间。
程玄璇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转过头看着房门,半晌,低声喃喃自语:“想不到他竟然愿意忍……”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起身穿戴好干净的衣裳,走到墙角的琴架旁,轻轻拨动琴弦。耳边似回响起那日白黎说的话……
“司徒已对你动了心。”
“玄璇,我必须对自己坦白,我对你有特殊的感觉。”
琴声幽幽,夜色迷离,一股淡淡的迷惘茫然弥漫在小小的房间中。
第三卷 第三章 玉石俱焚
司徒拓回轩辕居浸泡冷水,再折回浮萍苑时,站在门口,并未入内。
苑中隐约传来清幽悦耳的琴声,他默默伫立,侧耳倾听。本以为程玄璇只懂刺绣女红,却不知原来她竟也弹得一手好琴。也许,他对她的了解,依然太少。白黎曾说过,程玄璇是一块璞玉,内蕴温润剔透。若论识人眼光,他的确不如白黎。他不曾好好善待她。
心情莫名有几分寥落,司徒拓的脚步一转,返身离开,往落情苑的方向而去。
“拓?”言洛儿见司徒拓前来,不禁欣喜,绽唇微笑。
“洛儿,身子好些了吗?”踏入屋内,司徒拓在桌旁坐下,问道。
“好得差不多了。”言洛儿浅浅而笑,斟了一杯茶递给他。
“洛儿,有件事,我想与你商量。”司徒拓的脸色平和默然,看不出情绪波澜。
“拓,我也有事和你说。”言洛儿敛了唇畔的笑容,正色道。
“好,你先说。”司徒拓抬眼看她。这张柔雅美颜,与三年前无异,依旧清丽绝伦,惹人怜惜。
“拓,你可知我为何要到三年之后才与你提起婚嫁之事?”言洛儿的神情沉静,柔声道。
“因为你不希望有人闲言闲语,坏你清誉。”司徒拓淡声接话。
言洛儿弯了弯唇角,笑得有一丝苦涩,道:“三年来,我名不正言不顺地住在将军府里,流言蜚语早已满天飞。我坚持为亡夫守孝三年,不是为了什么清誉,而是为了你。”
“为了我?”
“是。你贵为镇国大将军,如果你娶一个带孝寡妇为妻,必定会引来非议。所以。我谨守礼教,静待三年孝期过去。”
语毕,言洛儿举眸幽幽地望着他,眉目含情,深情却内敛,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流露。
“洛儿。”司徒拓低唤一声,但却感到语塞。她这一番话,如果在早些时候说,或许他会动摇。但是,如今他再也无法以一腔赤诚去相信她。不娶之心,已定。
“罢了。”言洛儿柔柔一笑,带着几许无奈和酸涩,道,“拓,我知道你今日来想与我说什么。你心中已有佳人,不再有我的位置,我不会强求。当初的约定,就此作罢吧。”
司徒拓默然无言。这样善解人意且无争无求的洛儿,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但现在他看着她温柔美丽的脸庞,心底却揣着一份消散不去的怀疑。
“夜了,我有些倦。拓,你也早点去歇息吧。”言洛儿淡淡笑着,站起身,已是送客之态。
“那你好好休息。”司徒拓深望她一眼,起身离去,什么也没有多说。
言洛儿目送他离开,直至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关上了门。美眸中的柔光尽褪,慢慢浮现一抹厉光。
枉她机关算尽,却还是抓不住他的心!这几年来,即便她尽力做一个淡雅无求的清婉女子,他对她仍只有感恩怜惜,毫无男女之爱。如若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必费尽心思铲除府中的女人!
只有得到他的心,那么将来万一事发,他才会全力保她周全。现在,出现了一个程玄璇,令她的希望彻底破灭!
既然上天不肯给她一线生机,那么,也就别怪她选择玉石俱焚!
……………………
夜幕散去,炽阳初升,新的一日拉开了序幕。
程玄璇便用早膳便问道:“小秀,秀坊近来的生意如何?”
“夫人,奴婢昨夜本想拿账簿给您看,不过看将军在,所以就……”小秀笑着顿了顿,再道,“奴婢这就去拿账簿来。”
看小秀快步出了房间,程玄璇放下竹筷,支着下巴沉思。昨夜司徒拓离开之后,就没有再返来。怎么看他都不像一个体贴的人,那么昨晚应该只是他一时良心发现而已吧?
“夫人,奴婢把账簿拿来了。”小秀走回房间,把账簿放在桌上。
程玄璇低头翻阅了一会儿,微微一笑,道:“订单很多,看来经营的不错。小秀,绣坊的管事是哪位?”
“管事名叫柳娘,她说夫人上次的命名之法很好,客人们听了那些吉祥喜意的名称都很喜欢。听说其他绣坊也纷纷效仿了。”小秀皱了皱眉,不太高兴地道,“可如此一来,就被别人捡了便宜了。”
“无妨。”程玄璇唇边的笑意不减,道,“其他绣坊效仿,那也等于替我们传开了名声。小秀,我想请柳管事办一件事,你代我去传个话。”
“夫人又有新想法了?”小秀好奇地问。
“我想写一些特别的宣传帖子,然后请柳管事雇人去街上派发,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就会有更多的人知晓我们黎明绣坊。”想了想,程玄璇又道,“但是固业之本,终是质量。小秀,你顺便帮我每日带几件绣品回来,记得,不要可以挑选绣品,只拿普通绣品即可。”
“是,奴婢知道了。”小秀点头,不由地钦佩道,“原来夫人竟懂得生意之道,如果夫人生作男子,说不定能有一番大作为呢!”
“你今日吃过蜂蜜了?嘴这么甜。”程玄璇取笑道。
“奴婢的嘴每日都这么诚实。”小秀嘻嘻笑道,收拾了桌上的碗碟,退出房间。
程玄璇依然端坐在桌边,倒了杯茶,继续翻看账簿。
敞开的窗户有一阵清风吹来,程玄璇手握温热的茶杯,但还是轻颤了一下身子,连打了几个喷嚏。
放下茶杯,走去关窗,却听见有人推门进来,扭头一看,毫不意外地看到司徒拓。只有他才会那么粗鲁地用力推门。
“喂……”程玄璇轻喊一声。
“喂什么?我没名字吗?”司徒拓睨她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仰头喝尽。他刚练完剑,正口渴。
程玄璇很是无辜地看了看已空的茶杯,她已经要出声制止他了,是他自己太急躁。
“这茶有问题?”司徒拓敏锐地眯起眼睛,她那神情,不太对劲!
“茶里没有毒,你放心。”程玄璇关好窗,走回桌旁坐下,努力做出平淡无事的表情,但心里实在很想笑。
“是吗?那你在窃笑什么?”司徒拓不相信地盯着她。她的唇角明明不可抑制地扬起。
“我哪有窃笑?我是光明正大地笑!”程玄璇不再忍耐,笑出声来。
“程玄璇!说!这茶到底有什么问题?”司徒拓恼怒,她该不是像上次一样在茶里掺了泥土吧?
掀开茶壶的盖子一看,却不觉有异,只是一般的茶叶。
“反正没有毒,你喝了也不会有事的。”程玄璇的嘴角越扬越高。他活该!谁让他急吼吼的不听完她的话!
“程玄璇……”司徒拓逼近一步,俯头狠盯着她,怒道,“卖什么关子?快说!”
“其实也没什么,我刚刚被风吹得有点冷,打了几个喷嚏。”说完,程玄璇就抿住嘴,以免自己会爆笑出声。
司徒拓的脸色顿时一僵,眼角隐约抽搐了几下。她的意思是指……
“程玄璇!你存心的是不是?没事为何对着茶杯打喷嚏?”司徒拓大声怒吼,面容有几分窘迫的扭曲。
“我怎么存心了?我哪知道你正好会来?还正好拿起茶杯就喝。我已经喊你了,是你自己不听。”说着说着程玄璇忍不住又笑起来,他的脸僵硬得快成石头了。
“很好笑?你以为你牙齿很白?”司徒拓瞪她一眼,有点恼羞成怒。
“我的牙齿是很白。”程玄璇不以为意,顾自笑得开怀。让他作恶!自有老天收拾他!
“你再笑,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司徒拓恼极,威胁道。这个该死的女人!看到他吃瘪她就开心?他怎么会有这种妻子?
“不笑就不笑。”程玄璇捂嘴,掩住笑意。
司徒拓轻哼一声,悻悻地坐下,道,“有姜敏奕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