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将军的小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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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玄璇心中大为光火,蠕动?她又不是虫子,什么叫蠕动?!但是她却真的不敢再动。身后的男人肌肉异常紧绷,而且呼吸声有些急促,他该不会是起了欲念吧?
感觉到她安分下来,司徒拓满意地低低咕哝:“乖乖的不就好了。”
可怜的程玄璇,圆睁大眼,但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僵硬地待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轻放在她发顶上的坚毅下巴,以及平缓沉稳的呼吸声,就怕他忽然清醒放肆乱来。
…………
日上三竿,程玄璇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着,睡得渐沉,房外却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拓?你在里面吗?”
司徒拓没有应声,轻巧地掀被下床,披上外袍,走出房外。
“拓,你刚醒?”言洛儿诧异地问,眼角余光瞥见房内床铺上躺着一个人,美眸不由地一黯,“拓,你从来不让女人住进你的卧房。房内的人,是玄璇吗?”
“洛儿,你找我有事?”司徒拓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淡淡地问道。
“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的食膳被人下药之事?”言洛儿敛去忧伤的眸光,正色道。
“林小忧已送官就办,怎么了?”司徒拓皱眉。
“并不是小忧害我,我们误会了她。”言洛儿蹙起柳眉,轻叹一声,道,“小忧一直恨初云,她毒哑了初云,但是却并没有害我。”
“洛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拓关好房门,欲往右侧走去,“去我书房再谈。”
“不。拓,应该在这里谈。”言洛儿站立不动,美目定定地望着已关闭的门扉,一字一顿地清晰道,“事情与玄璇有关。”
司徒拓唇角抿起,不出声,但黑眸泛起锐利的光芒。洛儿到底想说什么?
“拓。”言洛儿轻幽地唤,嗓音里难掩伤心。他的眼神,让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她的地位已不如从前。
“洛儿,你慢慢说,我在听。”见她眼中泛泪,司徒拓的语气不禁柔缓了下来。
“拓,当初你查到,我食膳中的毒药,全京城只有一家药铺有售。而那药铺的掌柜说,他见过小忧去买药。可是……”言洛儿低眸叹息,停顿半晌,才继续道,“原来并不是小忧,是玄璇。”
司徒拓下意识地握拳,他已逐渐相信程玄璇并非心肠歹毒的女人,但是,洛儿从未骗过他……
“拓,不是我要编造什么诬陷玄璇,是陆大夫今早告诉我的。”言洛儿缓慢地举眸,眸光清澈无波,柔声道,“陆大夫今早去抓药,正巧去了那间药铺,却发现原来的那个掌柜根本是假冒,其实只是个学徒。”
“那又如何证明当日去买药的是玄璇?”司徒拓的面容冷硬,看不出喜怒。
“真正的掌柜形容了前去买药的女子相貌,陆大夫说,八分形似玄璇。”言洛儿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轻声道,“本以为事情已经落幕结束,没想到并非如此。现在小忧还在府衙牢中,找她问一问情况也许能有些线索。我希望,不是玄璇。”
“不是我!”
突地,房门大开,程玄璇站在门后,只穿着单薄的内衫,秀发凌乱披散,但小脸肃穆毅然。
“玄璇,你在偷听我们说话?”言洛儿一愣,惊讶地问。她的美眸却暗自流转,扫过程玄璇的全身上下。衣衫不整,就这样走出来?她可知何谓廉耻?
“洛儿姑娘,你在房门口谈这件事,不就是想要让我听见吗?”程玄璇的心中有一丝不悦,言洛儿莫不是存心针对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等你醒了,再问问你。”言洛儿细软的嗓音里隐含委屈,浓黑羽睫楚楚可怜地垂下。
“够了!”司徒拓微愠地开口,“这件事我会查,你们都不必再多说!”
程玄璇不卑不亢地看着他,道:“你曾经冤枉过我,希望这次你会还我一个清白。”话毕,她转身回房,把门关上。
言洛儿低垂着眼眸,掩住眼中的精光。
……………………
待言洛儿离开后,司徒拓伫立在房门外,沉思半晌,才推门而入。
程玄璇已穿戴整齐,静坐桌旁,抿着粉唇,一言不发。
“过来。”司徒拓淡声命令,一边翻着墙边的柜子,一边道,“替我换药。”
程玄璇瞥了他一眼,冷淡道:“你应该找陆大夫给你换药。”
“伤口是你造成的,叫你为我不敷个药还要罗嗦半天?”司徒拓将药瓶放在桌上,语气极为霸道,“快点!”
程玄璇不甘不愿地站起来,故意动作粗鲁地扯开他的上衣,敷药的同时存心使力,压痛他的伤口。
司徒拓闷哼,这女人!别以为他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
当程玄璇换好干净的纱布,转身把药瓶放回桌上,司徒拓突然伸手,扯落她腰际上的绸带,利落地将她的外衣拉开,露出她雪白的颈项和光洁的背脊。
程玄璇刹时浑身僵住,气得连声音都发抖:“司徒拓!你混蛋!”
“骂来骂去就这几个词,你下次可以想点新鲜的。”司徒拓不以为然地勾唇,嘲弄道。
“下流!”程玄璇极力拉扯,想穿回衣裳,却被他撕扯得更彻底,只听几声清脆嘶声,布料已成破裂不堪。
司徒拓的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头凑近她的颈项,轻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你到底要做什么?!”程玄璇挣扎着大叫。他是不是有病?现在不是应该谈言洛儿食膳之毒的事情吗?他发什么情?
“嘘,别吵。”他低声道,凉凉的薄唇抵着她的肩背四处游移,最后停留在她雪背上的那条鞭痕处。她的背很美很诱人,细滑肌肤如上等绸段,只可惜一道斜划而过的鞭痕破坏了整体美感。
“不要……”回忆起被鞭打的痛楚,程玄璇的背脊不自制地战栗。
“如果你是无辜的……”他的声音很低很沉,薄唇轻吻着她的鞭伤,慢慢蜿蜒游移,仿佛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
“如果无辜,又如何?”为什么他不把话说完?
他没有回答,只有很浅很浅的一声叹息,飘荡在她耳畔。她怔了怔,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突然已有一件披风裹身。
“程玄璇。”松开手,司徒拓退开一步,敛了神色,凝望着她,语气凛冽寒冷,“如果你并不是无辜的,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程玄璇微愣,他简直变脸比翻书还快!刚刚的半刻暖意,一定是她的幻觉!
缓过神,程玄璇大声回道:“司徒拓,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是无辜的!你残害善良的人,却纵容邪恶的人,你是个笨蛋!白痴!混账!”
司徒拓没有反驳,黑眸闪着莫名幽光,阴暗难辨,难以看出他在想什么。
程玄璇正要继续怒斥,忽然外面传来小厮的禀告声。
“将军!四王爷送上大礼,预祝夫人明天的生辰!”
司徒拓眯了眯眼,眼神瞬间阴鸷冷厉起来。
又听房外多了一道优雅的嗓音:“玄璇,快出来看看,我猜你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
程玄璇有点惶恐,她的衣裳被司徒拓撕破了,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怎么?想出去?”司徒拓冷冷地勾起唇角,他可以容许她现在不爱他,但是绝对不容许她喜欢上别人!
“你故意扯碎我的衣裳,就是想看我窘迫的样子?”程玄璇咬唇怒视着他。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白黎?”司徒拓冷声质问。
“是!我想见他!总好过对着你!”程玄璇憎恶地撇开头。
“好!很好!”司徒拓不怒反笑,睥睨着她,“我现在就开门让白黎进来,让他看看你这副衣衫不整的浪荡样!”
“司徒拓!你是禽兽!卑鄙无耻!”程玄璇忍不住地冲他愤恨大喊。他到底想怎样?逼迫她至此,他就高兴开怀了?
“司徒,玄璇,你们在吵架?”房外,白黎揶揄的声音响起,他似乎在看好戏。
“白黎,够了!”司徒拓扬声喝道。他不是不知道白黎的想法,但这只白狐狸显然是越帮越忙!
“玄璇,我把黎明绣坊送给你,你可不要推拒,不然我会很伤心。”白黎犹自悠然说道,毫不在乎司徒拓的怒气。
“我不能要……”程玄璇讷讷道,音量不大,不知房外的白黎能否听见。
“你一定要收下。如果往后司徒再欺负你,你就可以自力更生了!”白黎的声音清晰传来,房内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一眼。
“程玄璇——”司徒拓切齿,压低嗓子,怒瞪着她,“你已经想好后路了?想离开我?做梦!”
程玄璇不说话。白黎的礼物太贵重,无功不受禄,她承受不起。
“我决定了。”司徒拓突然吐出一句话,大手一扬,倏地点中她颈间的穴道!
“你——”程玄璇错愕,瞠目急道,“你疯了?你要做什么?”
“男人之间的事,不需要你参与!”司徒拓抿着薄唇抛下一句话,大步走向房门,周身似挟着一股凌厉寒气。
他和白黎之间的帐,也是时候算一算了!
程玄璇动弹不得,滞留原地,只能在心中干着急。他们该不会要决斗吧?千万别受伤啊!
第二卷 第二十三章:风雨欲来
轩辕居的清幽庭院中,午时的阳光明媚,清风徐徐。
闲散伫立着的白黎,与往日有些不同,一贯的白衫换去,身穿一袭华丽的明黄锦袍,更显尊贵优雅。
“刚从宫里出来?”司徒拓勾了勾唇角,语带深意,“连自家府邸都未回,就先来我这里了?”
“我这不是心急着给玄璇送贺礼么?”白黎亦是扬唇,笑得慵懒自若。
“解药呢?”司徒拓淡淡睨着他。
“接着!”白黎忽地将手中的白玉瓶抛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司徒拓眼也不抬,随手一扬,准确地接住。
“司徒,你不要怪我多心,谨慎总是好的。”白黎敛去轻松的神色,认真道,“我直觉,言洛儿容不下玄璇的存在。”
“但是故意试探她,我始终觉得有愧于心。”司徒拓的脸色沉凝下来,黑眸中闪着复杂的微光。
“如果七日下来,无事发生,那么就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黎无所谓地耸肩,再道,“反正她对我没有救命之恩,我不必愧疚什么。”司徒就是太死心眼,性情太过固执。
“嗯。”司徒拓只是颔首,不置可否。
“司徒,这瓶解药是宫中珍藏的圣品,只此七颗。你一定要小心,每夜子时为玄璇服下,万不可丢失任何一颗,否则真的就药石无灵了!”白黎慎重地交代。
“我知道。”司徒拓应声,将玉瓶收入衣袋中,才再开口道,“白黎,我很感谢你特意进宫向皇上求解药。但是,一事归一事。”
白黎注视着他,已领会他话里的意思,神情转为严肃,道:“我对玄璇并没有非分之想,朋友妻不可欺,我牢记于心。”
“既然如此,无需送生辰大礼。”司徒拓的语气中隐含一丝别扭和火气。程玄璇想要自力更生?他绝不允许!
“司徒,黎明绣坊,是我送玄璇的生辰礼物,亦是抱歉星岑之事牵连了她。”话语一顿,白黎俊美的脸上浮现坚持之色,“我慕容白黎送出的东西,决不会收回!”
司徒拓的眸光瞬间一沉,不吭声,但也未回绝。白黎从来不在他面前以皇室贵族自居,今日“慕容白黎”这四个字的分量,已尽在言中!
气氛略显僵持,忽然一道温润轻淡的嗓音介入——
“将军,王爷。”
“儒寒,何事?”司徒拓转头询问。
“将军,小少爷受了寒,高热不退。”方儒寒站立在居苑门口,依旧一袭儒雅青衫,看上去温文淡然。
“卓文感染风寒?何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