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沐春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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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好吃、好喝、好穿地供着你,生活上给你照顾,学习上给你帮助,你凭什么还要看我不顺眼?”江月说着又伸手给沐春阳的后脑勺打了一巴掌!
“这倒也是啊!”沐春阳揉着后脑勺嘿嘿地傻笑了一阵!
江月白了他一眼,看着于沣和牡丹聊得更热呼了不由得朝着他们噜了噜嘴,对沐春阳说:“你既觉得他们两个不合适,为什么不先提醒一下你兄弟?”
“管那么多做什么!”沐春阳说着就切了一声,又对江月说:“人各有命,那个牡丹是好是歹都该于沣自己去经历!”
“真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入化了!”听着沐春阳这话,江月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起来。
沐春阳嘿嘿一笑,挑了挑眉毛说:“那还用说!”然后又将头朝江月这边凑了一下,神秘兮兮地对江月说:“再说了,这个牡丹我还有大用处呢!”见着江月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不由得又是一笑,然后说:“别问我,我什么也不会说!”
“切……”江月不屑地斜了沐春阳一眼,但心里头倒是好奇不已,只是知道沐春阳既然有言在先,那么她就是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的,所以也只得作罢。
那个于沣跟牡丹聊了一阵子然后竟跟牡丹走了,沐春阳见了两手一摊,冲着江月做了一个怪动作,然后说:“得,走了,咱们也走吧,我也饿了!”
反正让得道高僧代香的事也办不成了,走就走吧,江月没有意见。
叫来了小梅,三个人便出了焚香寺,到了停车场看到沐安昏昏欲睡地坐在车辕上,江月不由得替他可怜,哪知小梅却说:“死脑子,冻死了活该!”
江月一哂啥话也说不出来了,扯了扯在地摊上捡着小东西买的沐春阳赶紧上了车,然后便到了焚香寺所在的东侧狭谷里走去。
因着这处没有河流,所以虽然是处狭谷却没有风,小火一烧,青烟直上,倒也惬得很。
锅碗瓢盆被小梅从马背上搬了下来,四个人一齐动手,垒的垒灶,洗的洗菜,不一会儿一席丰富美味的野餐就摆上了,四个人席地而坐,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真不是一般的快乐。
吃饱了喝足了,江月和沐春阳都犯起饭困来,因着处境的原因所以只得干打哈欠。江月打着哈欠便想起在僧房里那个老和尚跟自己说的话来,便跟沐春阳说了。
沐春阳听得云里雾绕,很不明白地问江月:“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啊!”江月看着沐春阳还是不明白,便又跟他说:“其实,咱们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拿个举人头衔,所以,就不用想要在文章中透现出自己的理想抱负,只管跟着潮流走,顺着朝中的权贵,当科的主考写文章就可以了!”
听江月这样说沐春阳倒是明白了,笑着对江月直点头:“你说得没错,我听你的!”
“呵呵……”看沐春阳这么听话江月别提多高兴了。
接下来江月又跟沐春阳敲了一下警钟,让他知道干了坏事的后果,吓得沐春阳一愣一愣地后方才罢休。后来饭困的劲头过了后,二人又顺着狭谷走了一段儿,其间沐春阳还替江月挖了一株野百合呢!江月很是喜欢,捧了些原土用树叶子将野百合包好,说是要带回家去种在院子里!
回到家里,还没有用江月开口沐春阳就选好一块地儿,拿着锄头就刨了起来,等江月洗好脸换好衣服出来,人家沐春阳已经将野百合种好了!
“纨绔子,你的表现真的是越来越好了,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这个月的月钱增加二两!”江月说着就从袖子里摸出了二两银子,然后拍着沐春阳的肩头说:“拿去玩吧!”
从家里出来,沐老爷和沐夫人便将沐春阳在真定的花销都交给了江月,按照家里的计划沐春阳的月钱是五两,可江月却只给沐春阳一月一两的零花钱,沐春阳抗议了许久几次无果后也就认命了,这次江月一高兴就把月钱涨到了三两简直把他给高兴坏了。心想,以后拍马屁这种活儿还得常干啊!心里这般想着,手头连忙将银子收起来,然后洗了手脸,换了衣服,欢欢喜喜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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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再逛青楼 。。。
江月怕沐春阳老想着考试的事影响到心情,便加了月钱给他让他出去玩,沐春阳拿到了钱邀了于沣出来玩耍,于沣却说要去“花满楼”见牡丹,反邀沐春阳一起去。这下子沐春阳倒是着难了,江月的警告犹在耳旁,这时候去逛青楼不是找死么?
“你小子怎么这么怂?还真怕了那个铁嘴鸡了?”于沣见沐春阳犹犹豫豫地便用言语来激他。
“谁怕了,去就去,难不成那牡丹还是花妖变的?能吃了我?”沐春阳倒不是被于沣给激倒了,只是他心里头有番计较,心道现在有于沣做中间人自己先与牡丹熟悉熟悉以后也可以常来往。
于沣自然不知道沐春阳心里的小九九,只当沐春阳被自己的话给激到了,好生地高兴,拉着沐春阳就去了“花满楼”。
牡丹是“花满楼”的首魁,哪里是说见就能见的?于沣喜欢她得紧,花了好些的银子才使得老鸨子应了他们去见。
“这地方可真黑!”看着于沣递过去的三块大银疙瘩,沐春阳不由得摸了摸腰间的荷包,心道以后要办大事还得从江月那多哐些银子出来才行。
于沣听见沐春阳的喃咕声,嘿嘿一笑,收紧了钱袋子,一边请沐春阳上楼,一边跟沐春阳说:“到了这个地方可不就是花钱!要不然人们怎么说这里是消魂窟呢!”
沐春阳听他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不由得笑了:“花钱还花出消魂来了!”
“既是要消魂,如何不花钱?既是花了钱,如何能不干消魂的事儿?”这会儿的于沣,一改江月面前的乖乖模样,从他的神情言语中看倒是风月老手!
虽然经常混在一起,但这样的于沣沐春阳还是看不惯,想要说上于沣两句,又怕于沣说自己被江月调|教乖顺了,所以也不敢吭声,只是摇了摇头,笑笑便随于沣上了楼进了房!
早在沐春阳与于沣交钱于老鸨的时候便有人上来通知牡丹,等他二人上楼牡丹早已经打扮得妥妥贴贴,娉娉地坐等他二人的到来。
发髻高耸,金钏摇拽,一身绣有大红艳色海堂的鹅黄抹胸,罩着同色五彩蝴蝶刺绣的沙衣,席地的广袖上虫鸟飞莺戏嬉,纤细的肘弯儿挎搭着一条又长又轻又柔的绯色的丝纱,娇小人儿侧坐水眸盈盈带着多不多少的笑容,这才是牡丹一样的人儿。
于沣看到这样的牡丹眼睛突兀,双腿都挪不动了,而沐春阳却觉得眼前这个高髻金钗,一身华服的女子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看来看去还是终得那一句:“比铁嘴鸡差远了!”心头嘀咕完,又觉得自己不该拿江月如这风月女子作比,忙在啐了一口,心里默念着给江月认错。
看着沐春阳这般牡丹心头一怔,莲步轻移地走上前来,红唇轻启,吐出袅袅香气:“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沐春阳顿觉尴尬正找不着话说便看到了呆滞了的于沣,心头一动,曲起膝朝着他的大腿上的一撞,讪笑着说:“没事,我是笑这小子太莽撞了!”看着于沣被撞回魂来,沐春阳便大声地斥责道:“死小子,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你能不能把你的眼珠子拔出来?”
被沐春阳一通骂于沣也觉得不好意思,呵呵一笑,看了一眼牡丹又痴了,只听他如痴如醉地说了一句:“真是牡丹一样的人儿!”
听着这话沐春阳不由得抖了两抖,看到牡丹又将眼神落到自己身上,便索性哈哈一笑,附和:“没错,没错,于兄真是好眼力!”说着又拍了一下于沣,说道:“走,到里面坐下慢慢看!”
于沣被沐春阳说得好不自在,连连讪笑着便走进里面,随着牡丹请座的话语便云里雾绕地坐了下来,接着便直钩钩地望着牡丹不言也不语了。倒是沐春阳很是大方自在,进得里面先将屋里屋外的呈设装潢看了一个遍,然后又接过了牡丹奉上来的茶,吃了叫了两声好,然后才落座。落座后也不像于沣那边拘谨,牡丹开言他就接语,一来二去二人倒是熟了。聊着聊着牡丹说起沐春阳看上去有些面熟,沐春阳大方地回应说早先慕名来过,这让牡丹高兴得没了边,忙又给沐春阳沏了茶,又拿了茶果。
沐春阳与牡丹聊得欢快,刚开始于沣倒不觉得什么,后来时间久了便有些不自在,悄悄地捅了一下沐春阳示意他收敛一些。沐春阳知道他不甚痛快,便扯了一个话题让于沣搭上了茬,然后聊了一会儿便说天色太晚要回去了,牡丹好生地不舍,又碍于于沣在这里不好可留,只得随沐春阳去了。
这边沐春阳虽是走了,可牡丹与于沣的话里话间都是透着对沐春阳的青昧,这让于沣很是不舒服,随便地瞎扯两句也就走了。
江月正在屋里看书,听得院门响便知道是沐春阳回来了,看了看天色,刚下幕,便想问他怎么这么早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出声便听到院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江月站起来隔着窗一望,只见于沣怒目圆睁地跟沐春阳低吼什么,不由得好奇,心头转念一想便大声地喊道:“两个臭小子在斗什么呢?兄弟两个打架让别的人看到了像什么话?要打快进来打!”
于沣听到江月的声音一下子就软了,又听到江月喊进来也不敢跑,硬着头皮进来了。
“怎么了?不是好得就差穿一条裤子的关系吗?怎么还打起架来?”二人进了房里,江月便笑着问。
“哪有打!”首先不承认的是于沣。
看着缩头缩尾的于沣江月不由得一笑,指着自己刚才站的位置笑着说:“我刚在那里看得清清楚楚的,还不承认!”
“没事,我们闹着玩儿呢!”沐春阳怕于沣架不住江月的威风,扯出去“花满楼”的事来,便胡乱地说了一个理由。
小孩子玩闹是常有的事江月听了也不疑他,便笑着为二人开解了两句,然后听说二人都没有用晚饭,便让小梅给他们烧了两个菜,各下了一碗臊子面吃下。
“小月姐,那我先走了!”虽然今天江月有说有笑,可于沣还是忍不住地害怕,撂下碗筷便跟江月辞行!
江月看天色也不算早了便点了点头,问清了他的住处便让沐安送他回去,见于沣执意不肯便也算了,亲自将他送到门口还跟他说:“你也要考这次的恩科吧?越是考期临近越不能太紧张,这几日要是有闲时间就来找春阳玩吧,我给你们拿钱!”后又补充道:“只是一条,不许胡闹!”
“好!”于沣哪里敢不应的,再三地作揖后才离去。
回到房里江月问沐春阳到底闹什么别扭,沐春阳见瞒不过去,便主动交待了“花满楼”的事,江月听了果然怒了,沐春阳连忙一边求饶一边解决:“我真没有胡闹,是他非拉着我去的。”
“沐安!”江月听到沐春阳去“花满楼”是于沣硬拉去的便大叫了一声,待沐安在外头应她才说:“以后于少爷来了就给我打出去,不许姓于的踏进咱们家门半步!”
“别啊!”沐春阳一听心中大骇,连忙拉着江月求道:“你别这样啊,我还有事要求他办呢!你这样,咱们不是闹僵了吗?求你了,你信我好不好?我绝对不胡闹,我是真有事要求他们两个,我发誓,我去那里绝对没有龌龊的念头!你信吧,信了我吧!”
观其颜,辩其声,江月觉得沐春阳不像在说谎,想了想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暂且信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