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宠倾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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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宫,果然与她八字不合。。。。。。
羞愧到不行的头颅几乎埋在石桌下,任她脸皮再厚,这会也是无地自容了。
“你是打算钻到桌底下吗?”苻卿见她的举动,忍俊不禁。
“哪有!”闻言,她迅速挺直了腰杆,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赖皮样。“是这里的桌椅设计的不好。”
苻卿只是浅浅一笑,不再取笑她,挽起茶壶为冯跋添上一杯新茶。杨曦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冯跋身上。
原本,再见他,她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尴尬和不知所措,但见他一直神色自若,言行中带着一股冷清和淡漠,自己那些小小的尴尬也便渐渐消失无踪了。
那日,他高烧不退,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就冲这一点也不该对他有任何恼怒。再说,刚刚他两次出手相救,算起来,她还算欠了他一份人情。
“你的伤。。。。。。都好了吗?”再见他,关心的话语忍不住脱口而出。
“好了。”没有多余的神情,他的脸色一如过去般清寒冷漠。
好了便好。
见他们一直没有动过筷,她瞟了苻卿一眼。“你们不吃?”
“已用膳。”
“可。。。。。。”这明明是他们吩咐宫娥准备的,却。。。。。。讶异的目光再度落在冯跋清寒的俊容上,心里,有一丝丝的明了。
这个人,看起来冷若冰霜拒人千里,却,心细如尘,恁地体贴。
冯跋却没再看她一眼,缓缓起身,踱步到亭边石栏坐下,掏出玉笛,悠悠吹奏了起来。苻卿见此,抱过一旁一直无人关注的古琴,曲腿在他身旁坐下,长指轻扬,拨弄出一阵阵清幽的琴声,与玉笛声乎乎相应。
笛声悠扬,琴声雅素,芬香舔诋,缠绵不休,竟像一堆小情人般,你侬我侬。
杨曦趴在石桌上,听得如痴如醉,一时间竟舍不得离开半步。
这两个人,好美,好脱俗,好迷人。。。。。。冯跋冷傲倨寒,得天独厚的绝世俊颜清幽高雅,一身皇者气息尊贵的无与伦比。而苻卿,虽生为男子,却雍容华美,柔情万千,比起一般女人更显得羸弱偏偏,楚楚动人,这两个人靠在一起,琴笛和鸣,神韵暧昧,比起一般的情侣更显多情缠绵。
好一对璧人!
“真美。。。。。。”
不知不觉的,她竟看呆了。
☆、第050章 怒火噬人
笛声戛然而止——
冯跋缓缓放下玉笛,回头,淡淡看了她一眼。
这眼神,虽然清淡,却也无由来的吓了她一跳。“我。。。。。。我是说,你们在一起。。。。。。在一起,那个。。。。。。画面真美。。。。。。”
他的眼神似乎更深沉了。。。。。。杨曦背脊一僵,下意识地想逃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和霍宇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随时会让她感觉到惧怕。
苻卿低眉,一抹复杂的神色一闪而逝。琴声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他长指跳动,仍是轻轻拨弄着。那琴声,却已不像方才的轻快愉悦,反倒像隐隐含着一抹忧伤。
这模样,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在二十一世纪时经常看的耽美小说,也就是那种。。。。。。男人与男人爱的死去活来的虐人的故事。。。。。。
她心底一怔,怯怯的对上冯跋一双愈发冰冷的眼眸,这眼神,似乎想要把她吞噬一般。
妈妈呀,她不会正好猜中了吧?
心下一惊,她飞快的保证着:“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话一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放肆的舌头。这,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同性恋,在古代是多么可耻可怕的一件事情,若是被外人知道,没准会被当成邪魔外道当众焚化谢罪。
这两人的“怨情”不想今日竟被她看穿,以他们那般恐怖的身手,会不会。。。。。。杀人灭口?
冯跋的玉笛被缓缓别在腰间,他翻身,下地,一步步的挪进,动作像是缓慢,却在转眼间已来到她眼前。
“这。。。。。。这种事在我们那个年代。。。。。。很普。。。。。。普遍的,没人。。。。。。没人会指责,没的。。。。。。”那具高大的身影把她严严密密的笼罩在一片阴影中,一股寒气铺天盖地的袭来,吓得她顿时面无人色。“别。。。。。。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别。。。。。。”
那张隐含怒意的脸在她瞳孔里渐渐放大,她惊惶的向后退,却不知何时已经被他逼到凉亭边,退无可退。。。。。。原来,她已经飞快的站起来逃跑过一次,却,也失败了一次,这事,心慌意乱的自己竟浑然不觉。
背后是凉飕飕的石柱,眼前是他阴森骇人的面容,这一惊,让她几乎软倒在地上。
他似乎没有要杀她灭口的意思,只是,那双冰眸里的寒意,更添了数分。
他滚烫的气息洒落在她脸上,他的声音,如鬼魅般令人惧怕。“你认为,我和苻卿是断臂?”
呃?他们这个年代,也有“断臂”这个名词?真是先进呢。。。。。。
“嗯?”他又凑近了半步,同时,身体紧紧贴上她的。
“呃?”他刚刚在说什么?思绪一个踉跄,竟给忘了。
“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邪魅的话语还未消失,温热的薄唇已经凑到她颈窝边,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每一处变化。
他!他!他!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对她发情!这下变故,真的让她欲哭无泪。
“我。。。。。。我错了。”屈辱的感受着顶在她小腹间的那份炙热刚硬,她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别这样,求求你。。。。。。”
那夜的恐惧瞬间回到心尖,她的身子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她知道自己的误解让眼前的人怒火狂烧,但,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何必气成这样?
看着被他禁锢在怀里的人儿渐渐苍白的脸,那微微颤抖的红唇令他眼神更为深沉,瞳孔,也渐渐变得溴黑。他低头,欲含住那两片芬芳——
“云是你的朋友!”万分情急之下,她闭上眼,惊恐地大叫。
同时,一旁的苻卿也似怕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沉声唤道:“跋!”
那炙热的气息重重的落在她脸上,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正强忍着疯狂的怒火。良久,紧贴着她的那具躯体蓦然消失,顿时,满腔的压力随之消逝。
杨曦缓缓张开眼,凉亭里,已没了冯跋的踪影。风过,人不见,凉飕飕,一地清寒。
她吁了一口气,竟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这个男人,这份怒气,好可怕。。。。。。
一只苍白的手伸到她面前,头顶上,一声轻叹。“深秋地寒,起来吧。”
她拉着苻卿的手,软绵绵地坐在石凳上。苻卿仍是一脸从容温婉,她心口一窒,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对不起,我。。。。。。以为。。。。。。”
“这种事,我从来不介意。”他的脸上难得露出温柔的笑意,对她,他向来是淡漠冷情的。细细看着她渐渐恢复血色的脸,他柔声道:“你不该。。。。。。如此气他。”
“我不是故意的。”她哪里想气冯跋?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那个倨傲冰寒的男人,她自知惹不起。
苻卿仍是轻轻一叹,“我送你回去吧。”
她也没有拒绝,出来那么久,是该回去了。再说,有苻卿在身边,不知为何总觉得多了一份安全感。
云,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呢?没有你的庇佑和依靠,她在这个乱世里,寸步难行。
云,你可知,我好想你。。。。。。
浓浓的思念再度袭来,让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遥远的边疆。只有依偎在他身边,靠在他怀里,她才能感觉到完完全全的安全和安宁。云,没有你的日子里,总有那么多纷扰和惧怕。。。。。。
苻卿只是默默跟随在她身后,就像一尊保护神一样,寸步不离。一双柔美的凤眼,匆匆划过远处那棵参天大树。
那树枝上,一抹冷清的绿影迎风飘摇,那双溴黑的星眸紧紧盯住两人,眼里,一丝无奈,一丝清寒。。。。。。
风过,人欲静,心却如同迎风摇曳的树丫一般无法停止颤动。
缓缓抽出腰间的玉笛凑到唇边,一丝丝低悠的笛声融化在寒风中,似低叹,似诉说。。。。。。
☆、第051章 青梅竹马
她远远的看着那张脸,一颗心在跌宕的海域中浮浮沉沉。
她不知道他在那里坐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看了他多久,她只知道,有他的地方,空气是甜的,风是暖的,天地间的一切都是如此令人舒畅和清爽。
她不知道一个男人怎能生得这般俊逸,安静得这般清寒,她不知道,他为何能有如此高雅神圣的体态,尊贵脱俗的气派,从她第一眼见到他开始,一颗心便已为他而沉沦。
她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从前只要她喜欢的,她都可以不择手段的夺取,唯独他。。。。。。这样一个看似与世无争却偏偏手握大权掌管天下生死的绝世美男子,她走不近,也不敢贸然走近。
就这么看着他,直到黄昏,直到夕阳斜照,直到他翻身,轻飘飘落在地上,从她眼前走过,毫无眷恋。。。。。。
“你变了。”她幽幽的开口,跟上他,却不敢走得太近。
没有回头,甚至没有一句回应,他走他的路,那条走了二十多年的路,与她无关。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她亦步亦趋的跟着。他那么近,数步之遥,却似隔了千山万水。“跋。。。。。。”
他依然没有理会,僵硬的背,深寒孤僻。
“我也可以像她一样讨你欢心,我能做得到。”仿佛已经习惯了被漠视般,他无声的拒绝并没有吓退她的步伐。
今日,她心情很不好,十分不好。她以为他天生冷硬如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更不会参与其间,但显然她错了。原来,他也会在乎,也会在看到那女人有危险时冰颜变色,他会因为那女人的误解而生气,狂怒,甚至。。。。。。变得邪魅,狂情。这些,她从来不曾在他身上看见过。
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只远远看着他,不打搅不靠近,长此下去他只会离她越来越远。
“我知道你喜欢这个身体。”她小跑了两步,与他拉近了一点点距离,仿佛鼓足了勇气般,低声道:“我可以给你,你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给你,真的。。。。。。”
没有回应,仍旧是没有回应。她的脸,绯红退却,渐渐沉了。
她有哪一点比不上那女人?从前她是“她”的时候,桀栩不要,慕容云不爱,如今那女人不仅可以得到桀栩深情的凝望,慕容云肆意的宠溺,甚至,连他也对她呵护备至!尽管他总是表现出一种漠不关心的冷硬姿态,但,她知道,也看得清,对那个女人,他在乎、在意得很。
“你明明喜欢我的,否则那天晚上。。。。。。你也不会。。。。。。那样对我。”
她虽然不若那些大家闺秀般恬静之礼,但对于男女之事至今没有越过最后那道防线。她知道,那是男人最在乎的东西,也是她将来幸福与否的关键。
他的发丝仍旧在微风中纷纷扬扬,没有解释,脚步也没有一丝停留。越过长廊,正欲回他在宫中独一无二的将军苑。
从前,除了皇帝,真正正常的男子都不能在宫中有自己的住宅园地,但他有,他在慕容熙心里甚至是整个燕国臣民的眼里有多么举足轻重可见一斑。放眼整个大燕国,只有两个人能得此荣耀,一个是皇后的亲兄长,被封为逍遥侯的苻卿,一个便是百战百胜令各国敌军逆贼闻风丧胆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