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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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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反正也有伴儿。”程少臣不在意。

    “希望贺总别再霸着她不放。”

    目光比剑还要尖利,贺沉风猛的踩下油门,一路疾驰而过。

    从她伸手接下那样东西后,他的视线就一直紧盯着,不会错,那是一张机票。

    过了很久,程少臣也才继续发动车子离开。

    不管怎么说,长痛不如短痛。

    *****************************************

    回到公司后,继续开始工作,中间空档时,她给他发了条短信,问他晚上来不来吃饭,可一直都没有回应。

    等下班时打电话过去,果然,那边提示的依旧是对方已经关机。

    自己也没什么食欲,将从菜市场买来的菜全部都塞到冰箱里,拿出一盒方便面泡着吃,无聊的看了会儿电视,时间差不多,她就爬床上去睡觉。

    日升日落,又是一天。

    那天在饭店里见过一面后,这已经是连续两天都没有他的消息了,下班从写字楼里出来,她伸手截了辆计程车。

    到了他家后,用钥匙开了门,果然,里面黑漆漆的,并没有人,想必他还没有下班,脱掉羽绒服换鞋后走到客厅里坐下,其实她也不太确定,他晚上会不会回来。

    家里有些乱,她也没多想的,二话不说就挽着袖子开始整理起来,将散乱的东西都逐一摆好位置,然后用吸尘器将地板和地毯都吸一遍,最后再用小抹布仔细的擦干净。

    都弄完了以后,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了,瞥了眼大门,好像还没有人回来的迹象。

    她有些饿,想要弄点东西先吃,却又想等着和他一块,索性就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翻着电视节目看,到最后,她都等到要睡着了。

    隐约听到门口有声响传来,她忙将电视关掉,噪杂声消散,她朝着玄关处的方向看过去,确定是有人开门进来的声响。

    果然,没多久,男人高大的身影便一点点展露了出来。

    贺沉风之前在开门进来时,里面的灯光撒泄出来,他有短暂的凝滞,但很快,他便如常的走进去,然后换鞋,然后往里面走。

    他一边解着大衣扣子,一边朝她淡淡的瞥过来,“你怎么来了。”

    他的语气竟是有些冷淡的。

    原本站起来情绪热络迎接的澜溪有些措手不及,凝固着思绪的看着他。

    “你手机一直没开机,发信息你也没回,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她讷讷的解释着。

    他没说话,径自的脱着大衣,她上前伸手接过,他也并没有任何异议,脱掉后递给了她,一系列动作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却又哪里是不同的。

    澜溪走回玄关处,将他脱掉的大衣挂好,然后又慢慢的走了回来看着他。

    他正走到沙发边坐下,在茶几上面的烟盒里找着烟,环顾了眼四周,他抬眼问,“房间你收拾了?”

    “嗯。”她点了点头。

    贺沉风又沉默了,眯着眼睛打量着她,今晚的他,很阴沉。

    被他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柔柔的开口,“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我也没吃,我过来时也没买菜,那会儿我看了下,家里还有挂面,我们弄点面条吃吧?还可以在里面下个荷包蛋,很快的,我现在就去做……”

    见他没有任何回应,澜溪扭身朝着厨房走去。

    将冰箱里放着的挂面和鸡蛋都拿出来,然后开火烧水着,有条不紊的开始煮面,等了一会儿,水渐渐翻滚,她将鸡蛋打了进去。

    等成型了之后,正准备往里面下挂面时,原本在客厅里坐着的贺沉风忽然走了过来,单手还夹着支烟。

    “着急了吗,很快就好了,你再等……”

    她的话没说完,反而抬头不解的看着他,因为他伸手将火关掉了。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走吧。”他毫无预兆的开口。

    “呃?”澜溪愣住,傻傻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忽然丢出来的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贺沉风走到一旁的垃圾桶边,将烟上堆积的长长烟灰弹掉,拿到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烟雾吐出。

    朦胧不清间,他犀利的目光深深刺进她的肤发。

    薄唇扯动,声音无温,“腻了。”

 第154章,

    贺沉风走到一旁的垃圾桶边,将烟上堆积的长长烟灰弹掉,拿到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烟雾吐出。

    朦胧不清间,他犀利的目光深深刺进她的肤发,薄唇扯动,声音无温,“腻了。”

    腻了?

    似乎有什么在奋力的撞击她的头。

    有那么一刻,她头晕目眩。边我前下。

    她看着站在不到一米开外沉默的贺沉风,“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淡淡的,厨房的灯光打在他深邃的俊容上,冷若冰山。

    澜溪上前两步,更近的看着他,可烟雾缭绕,明明这样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

    “你把我当什么了?”

    提上口气,她几乎一口气继续问出,“情人吗?随传随到的那种吗?所以现在跟我说腻了吗?”

    因为若不这样,她怕会失去质问的勇气。

    澜溪双手捏着拳头,那样紧的看着他,宛如刀削的俊容,抽烟的动作,冷峻的眉眼,似乎一切都没有变。

    这么久以来的轻怜蜜宠,耳边细语,重重叠叠,铺天盖地而来。

    现在竟然跟她说,腻了?

    “随你。”贺沉风眼眸一紧,却漠漠回应。

    澜溪闭眼,掩去眼底波光的颤动,猛一咬牙问道,“是因为你未婚妻回来了吧?”

    男人抽烟的动作一顿,朝她看过来,那一眼,里面是她瞧不懂也看不明白的曲折深意。

    干脆不再抽,贺沉风将手里的烟蒂掐灭,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凹印的烟卷扔入垃圾桶内,他转身大步的走出厨房。

    澜溪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忽然就想到了他之前,曾问过她:潇潇,这么久的时间以来,你对我有多少的感情?

    现在她真想去问问他,他对她又到底有多少感情?

    “贺沉风。”她张了张嘴,忽然喊。

    男人的脚步顿住,却并没有回头,已是很耐心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呼出口气,澜溪惨笑着,“这次,是你不要的我。”

    前两次他那样低渺的声音还在,嗯,这次是他不要的她。

    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绷的,像是要冲破皮肤的束缚,贺沉风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掌心已经收拢成拳,挣扎数秒后,才缓缓的放开,然后,脚步又重新继续。

    高大的身影从厨房里一路直奔楼梯,一节节踩上去,步伐稳健,像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在他身影消失视线后,澜溪脚下趔趄,幸亏握住了流理台的边沿。

    看着灶台上锅里漂浮着的荷包蛋,以及一旁放着的挂面和切好的葱花,她想再自嘲一下,却嘴角僵硬。

    她觉得,有一把钝刀子,在缓缓的切割着自己的心脏。

    像是之前那样,要有多疼,也只有自己知道,没人,没人。

    恍惚间,也不知道站到了多久,楼上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声响,除了她慢慢平静下来的呼吸,一切都静的令人发慌。

    将厨房的灯灭掉,她走回客厅,有些机械的穿着自己的羽绒服,然后再将围巾围好,拿起包,朝着玄关处走,然后穿好鞋子,伸手去拧门。

    其实就像是绕圈一样,兜兜转转,只有她的自以为,清醒过来才发现,不过是回到了起点而已。

    什么时候会结束?

    腻了为止。

    *****************************************

    回到家里,就只是脱掉雪地靴,澜溪就直接闷头往卧室里走,没开灯,她的腿被磕到了两下,却不怎么疼。

    一头栽倒在床上后,像是喝醉酒一样,她一动都不想动。

    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睡着,醒来时,是因为太阳光太过刺眼,她翻了个身,过了一会儿,她揉着眼睛坐起来。

    摸出手机一看才发现,都已经八点多了,她心一横,反正这会儿赶去上班也得迟到,也就不着急了,将穿了一夜的羽绒服脱掉,到浴室里将热水器插上,她给同事发了条短信,帮忙请假。

    胃里空落落的,到厨房里咕咚咕咚喝了两大杯白开水之后,她走回浴室里,想要好好的洗个澡,将脑袋里的浑浊也都一并洗走。

    可能是水温太热的关系,洗到最后她都觉得大脑缺氧,干脆关闭了水龙头,扯过一旁的浴巾擦拭着,走到洗手台边,她想伸手去拿牙缸刷牙,却又蓦地怔住。

    她惊诧的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和胸前处,斑斑斓斓的尽是吻痕,那印记,应该也就是这两天的。

    伸手扶着洗手台边沿,她试图在繁乱的思绪里找出什么。

    那晚停电,她随着程少臣到了他那里,后来聊天中间发生了点意外,那么……

    澜溪舔着唇,又蓦地想到那天在饭店里遇到后,他浑身彰显着那样蓄势待发的力量,到最后却戛然而止……

    或许,是不是因为这个?

    不敢再多耽搁,澜溪将方才脱下的衣服一件件快速的穿起来,顾不得去吹干头发,随便用毛巾用力擦了擦,然后便抓起羽绒服套上,急急忙忙往外跑。

    *****************************************

    她从计程车上下来时,已经快十点了,仰头看着那高耸的贺氏大厦,她呼吸疾快。

    伸手去摸口袋,却发现太着急出来了,手机都没有带。

    她站在贺氏大厦最边上的地方,踌躇着是否直接进去,没办法见到他,或者可以先找言谦?

    一抬眼,澜溪却发现,从旋转门那里走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贺沉风。

    心里一喜,她鼓足了勇气想要冲上去喊他,却又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因为有人比她要早上一步。

    另一边,一辆高级的轿车停在那里,车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名女子,柔柔的嗓音,“Eric!”

    贺沉风停下脚步,扭身朝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眉不留痕迹的一皱,“Hedy?”

    澜溪的脚步无法向前,甚至往后退了两步。

    她很确定,这是他的未婚妻。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女子并没有想象中富家女的那种骄纵或者清傲模样,穿着也很简单,黑色的短款羽绒服,米白色的打底裤和棕色的平跟马靴,卷发在脑后扎成马尾,看起来像是个纯朴的女大学生。

    她喊他Eric,他唤她Hedy。

    一个是“唯一统治者”的意思,一个是“令人欣赏”的意思。

    那是属于他们双方的,嫉妒不来,却认不出悲从中来。

    “Eric,你很忙吗?我今天刚好有时间。”走近后,Hedy对着他暖暖的笑。

    贺沉风顿了下,淡淡的回,“有个竞标,我要过去。”

    “那算了,改天吧。”点了点头,又耸了耸肩。

    贺沉风点头。

    “Eric,爸爸说,让你晚上去家里吃饭,我一会儿去告诉贺伯伯。”Hedy继续道。

    “知道了。”薄唇微抿,他还是点了点头。

    站在原地看着他随着手下人往商务车边上走,那种处之泰然的气势,不经意间就给人傲然的感觉。

    H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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