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的都是狼 作者:叶辛铭-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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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行暗暗松了口气,高兴地说道:“我叫乔子行,乔木的乔、果子的子、行动的行。我不知道我是哪天生的,现在大约是30岁。”
听到这话,沈修远心中一阵怜悯,对乔子行更多了一份亲近之情。
“以后,我们就要经常见面了。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乔子行爽快地说道。
“以后,你能别再杀人吗?”沈修远语气委婉地说道,“即便那人恶贯满盈、确实该死,我也希望你能够通过法律手段解决,而不是让自己满手血腥。”
“好。我答应你!”乔子行一口答应下来。
沈修远心里一松,报上自己的家庭住址和家庭电话。
“我这段时间不在国内,可能要到7月中旬才回国。你要是找我,最好先往我家打个电话,确认我在家。然后,我们约定一个时间见面。”
“好!”
乔子行兴奋地点头,打算第二天早晨就出发去蓟京,找到沈修远的家,熟悉一下周边环境。
沈修远去空间里的温泉池中泡了一会儿,又喝了一些山泉水,这才集中意念返回自己的身体。
感觉到命根子正被人握在手中,他惊跳起来,腹部顿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疼得他呻吟出声。
因为杨剑成、杜逸彬互相看不顺眼、互相提防,二人争执不下,遂将守夜、擦身的任务交到了俞永平手中。
他俩完全不知,俞永平早已对沈修远情根深种,是他俩的强大情敌。
而俞永平也不知道,这二人是自己的情敌,并且已经曝光。
俞永平使用湿热的毛巾,细致地帮沈修远擦洗身体。
轮到关键部位时,他又开始了昨晚经历过的内心煎熬。
他攥着湿纸巾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这才鼓足勇气脱光心上人的下装。
他知道心上人正处于昏迷之中,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
他那压抑多年的欲望,也和昨晚一样蠢蠢欲动起来。
他正神思不属地一手舀着湿纸巾、一手轻轻握着心上人粉嫩可爱的玉茎,心上人的身体却突然间动了起来。
他吓了一大跳,像触电一般地快速缩手、跳离床边。
他心虚地看向沈修远的脸,发现心上人正皱眉苦脸地痛苦呻吟。
他赶忙走上前检查沈修远那裹着层层纱布的腹部,见伤口没有裂开,这才放下心来。
他强自镇定了一下,柔声叮嘱道:“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你别乱动,小心裂开。”
听到沙哑的男性嗓音,沈修远定睛望去,见立在柔和的灯光之中的俞永平面色苍白、眼圈青黑,顿时大为心疼,一下子将刚才的惊吓抛到了脑后。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沈修远光顾着心疼俞永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腔、嗓子是湿润的。
他不知道,俞永平在不久前口对口给他喂过一杯水,顺便饱尝了一番他那柔嫩、乖巧的唇舌。
“你还好意思问?”
俞永平坐到床边的沙发椅上,轻抚着沈修远苍白、消瘦的脸颊,一脸哀怨。
“你都已经昏迷5天了,你想急死我吗?”
“这么久?”沈修远惊讶道。
俞永平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自残?杨剑成到底干了什么?”
沈修远脸色一僵,苦涩地说道:“这小子说他爱上我了,不准我跟任何人有亲密关系。他还说,谁敢碰我,他就杀了谁,然后再杀掉我,陪我一起死。要想让他清醒、悔改,只有这个办法。他已经被我逼着对天发誓,从今以后绝不轻言生死、永远善待自己。他是个守信的孩子。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了。”
俞永平震惊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回过神来。
他真没想到,杨剑成小小年纪,竟然对沈修远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并且胆敢将自己的爱情和欲望宣诸于口。
他暗恋沈修远十余年,从来不敢暴露分毫,也从未想过告白,只是苦苦隐忍至今。
跟杨剑成相比,他实在是太胆小懦弱了。
“你没逼着他发誓不再爱你?”俞永平语气幽幽地问道。
“我得先保住他的命,然后再慢慢引导。”沈修远解释道,“他还是个小孩子,没有定力。所谓的爱情,很有可能只是一时冲动。说不定时间一长,也就淡了。”
“如果他能坚持十年如一日地爱你,并且时间越久,爱你越深。你怎么办?”
俞永平表面上说的是杨剑成,实际上是在说自己。
“应该不太可能吧。再深厚的爱情,也经受不住时间的考验。”
沈修远没有体验过刻骨铭心的爱情,只能人云亦云。
“万一他是个特例呢?”俞永平追问,“你打算怎么办?”
沈修远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就心里发慌。
“他家就剩他这根独苗了,他绝不能毁在我这里。要不,我还是赶紧结婚生子吧,那样就可以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我不同意!”
俞永平大叫起来,见沈修远吓了一跳,又赶忙强行平复心境,尽可能地以平静的口气说话。
“我不同意你草率结婚。除非你真的遇上了能够让你怦然心动、意乱情迷的女人。她还必须配得上你,能够让你幸福一生、平安终老。”
“你这太理想化了。要是真的按照你的要求来挑人,我这辈子恐怕都得打光棍了。”沈修远调侃道。
“如果真的没有这样的女人,打光棍又何妨?有我陪你呢!”俞永平认真地说道。
沈修远打量着一脸严肃认真的俞永平,知道这孩子不是开玩笑,不禁担忧起来。
“永平,你失恋了吗?怎么这么消极?”
俞永平苦笑起来,叹息道:“从我爱上他开始,就注定了失恋的命运。”
沈修远目光凝重地看着一脸悲观的俞永平,试探着问道:“你不会是爱上有夫之妇了吧?”
68、崩溃
俞永平付之一笑;说道:“他目前还是单身。据我所知,他还没有过恋人。”
“那你干吗不去追?说不定她也在暗恋你呢?你们两个都这么胆怯,万一最后错过了,那多可惜啊!”沈修远鼓励道,“你要是害羞的话;我帮你去探探她的口风。”
俞永平啼笑皆非地看着热心于为自己牵线搭桥的心上人;决定透露一点信息;先行试探一下。
“他是男生。”
沈修远惊讶地张大嘴;脸上血色尽失。
俞永平担忧地握紧心上人的手;对自己的轻率有点后悔。
沈修远缓缓闭上嘴巴;沉默良久,方才忧心忡忡地问道:“能改过来吗?”
俞永平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我只对他有感觉。这辈子;我只爱他一个。你了解我的,我一旦爱上了,就永远不会改变。即便是时间,也无法冲淡我的爱情。”
沈修远长叹一声,忧虑地说道:“你们这都是怎么了?怎么都喜欢同性?你们都不想结婚生子了?都想让家里断后?
“你爸妈一直对你寄予厚望,肯定不会同意你这样的。到时候,他们要是逼着你结婚、生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算同性恋,我只对他一个人有感觉。只要我不说,没人会往那方面想。”俞永平安慰道。
沈修远眼睛一亮,勾着头问道:“那你对女人有感觉吗?”
“没有。”俞永平回答。
“你这样更糟糕!”
沈修远泄气地躺回床上,唉声叹气。
“你真是被那个男生给害惨了!他是你的同学吗?一定很优秀吧?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同性。如果他不能,那你真要一辈子打光棍了。唉……”
俞永平含情脉脉地望着心焦得长吁短叹的沈修远,在心里爱怜地骂道:“小木鱼,除了你,还有谁能有本事把我害成这样?你已经受了不少惊吓,我不能再继续吓你了。只要你过得舒心,我就算一辈子不向你表白,也没关系。”
见沈修远苏醒,杨剑成心上那块压得他一直喘不上气来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跪倒在床前的红木地板上,紧紧握着心上人的手,痛哭失声。
沈修远被这饱含忏悔之意的哭声弄得揪心不已,对这任性妄为的孩子再也生不出分毫责备之意。
他一心盼望着杨剑成能够在岁月的流逝中渐渐淡忘这份不为世俗所容的爱情,回到人生的正轨上来。
俞永平本来对杨剑成很生气,见后者哭成这副模样,也不忍心再出言批评。
想到自己这一辈子都必须藏着掖着的爱情,他也好想大哭一场,借以排解一下这满腔的苦楚。
杜逸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杨剑成的。
他的宝贝心肝,哪怕被他妈不小心掐红了手,他都心疼得直埋怨,更别说被捅了两刀、还昏迷了一个星期了。
心疼之外,他更多的是担忧。
他真的很害怕心上人为了让杨剑成死心,把他也拒之门外。
他苦恋多年,好不容易才取得了一点点进展,如果功亏一篑,他真是恨不得杀了杨剑成这个破坏分子。
现在,沈修远刚刚苏醒,为了让心上人能够安心养伤,他还不能用这事来烦他的宝贝,只是暗暗心焦。
因为身边一直有人照料,沈修远只能借着上厕所、洗澡的时间进空间泡温泉。
他不但每天坚持喝3杯空间里的山泉水,还偷偷让杨剑成、俞永平、杜逸彬这三个为了他而心力交瘁的人也喝山泉水。
7天后,沈修远病愈出院。
见这位曾经原因不明地昏迷了一个星期的患者不但面色红润、容光焕发,而且腹部光洁细嫩如初,完全看不出先前的两道刀疤,深目高鼻的白胡子老医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认为这个来自东方古国的患者具有神秘的体质。
他邀请沈修远加入他的实验研究,被后者婉言谢绝了。
沈修远本不想这么引人注目,但是,为了让杨剑成没有负罪感,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消除腹部的刀疤。
出院之前,他特意向杨剑成展示自己完美如初的腹部,却引得对方红了眼圈。
他不知道,他腹部的刀疤虽然消失了,杨剑成心上的刀疤,却会铭刻一生。
沈修远领着俞永平去车行,蘀他买了一辆黑色保时捷跑车。
他亲自驾车,一路风驰电掣地送俞永平去位于纽约长岛的实验室报到。
他将跑车停在碧蓝的大海边,侧头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俞永平,满目怜惜。
“永平,知道我为什么送你跑车吗?因为你从小到大都喜欢压抑自己,这样很不好。你得有个发泄的途径。不过,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给这部车加了限速报警器,你别偷偷拆掉。
“我想过了,跟传宗接代相比,我更关心你的健康、幸福。我支持你的恋情。你大胆地向那个人告白吧。万一他能够接受,你俩正好双宿双飞。如果他拒绝了你,你也可以了结一段心事,坦然地面对失恋。”
俞永平专注地盯着沈修远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看了良久,在心中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伸手勾住沈修远的后脑勺,倾身在心上人那鲜嫩若花瓣的双唇上印下深情一吻。
他以鼻尖轻触沈修远的鼻尖,以带着诱惑的低沉嗓音说道:“我俩能否双宿双飞,就看你是否点头了。我的健康、幸福,全部掌握在你手中。”
沈修远只觉头顶轰隆一声响,整个人都被惊雷击穿了。
他像块烧焦的木头一样侧身坐在驾驶座上,只差头顶冒烟了。
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