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一品傲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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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繆灿儿收了收手,有点生气,“怎么这么晚鬼鬼祟祟在这里,怎么没和风离开?”白天她可是亲眼看见她和风眉目传情,那个缱绻啊,怎么还留在王府,还来冷奕谟书房窥探,真是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繆灿儿有些鄙夷地看了眼落雁一副无辜的模样,眼里的逼问却没减少。
落雁眼神闪躲,呆愣在远处,但是转念,就淡淡问出,“你和幻冥究竟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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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我爱风,很爱
幻冥?繆灿儿从记忆里搜索着有关这个人名的记忆,定了定神,十分不解地看着落雁,语气加重了几分敌意,“什么意思?”
落雁站定,忧伤的眸子里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她认真看着繆灿儿,然后慢慢撩起自己的衣袖,“你看。”
她的声音很小,可是足以让繆灿儿听见,繆灿儿本是不经意瞥视,却一下子呆愣住,落雁藕臂上居然有一朵和她一模一样的莲花图文,只是她手上的图文已经颜色变黑,看过去没有繆灿儿的鲜艳,在看到那花纹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忽然,落雁又慌张地把袖子拿下,脸色骤然不好,她的身影总是给人一种忧伤的感觉,像极了冷奕风的表情。
本就是一对璧人,何苦折磨彼此。繆灿儿暗自想着,不觉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她的态度稍稍缓和下来,不解问道,“你是说缪长真?你也中了天蝉毒对吧,没有解药对吧,所以脸才那样了?”
落雁本是落寞的眼里,忽然闪过无穷的惊恐,她既然知道这些,为何还能如此沉着,她记得当年,她得知这件事后整个人都崩溃了,可是眼前的人,根本无所畏惧般。
落雁怔住,月色里她的半张脸被发遮住,那惊恐的眼神显得特别恐怖,繆灿儿唇角上扬,无畏地移了移步子,“怎么?我记起来了,我在冷奕谟的书案上看到过你的画像,你和冷奕谟的关系似乎也匪浅。”
“是,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和你一样,都是身不由己,做了绿盟的细作,当时潜伏在风的王府里,一直暗中挑拨他和谟的关系,后来,不知不觉爱上风了,下不了手,就被绿盟派来的杀手追杀,风因此也知道了此事,亲手把我推下悬崖,是谟救了我,把我一直藏在王府的东苑里,我知道谟也喜欢我,可是偏偏我对他就是那种兄妹之情,现在好了,你来了,我也放心可以走了。”落雁悠悠地说着,眼里没有意思难过,但是那眼里的苦涩是逃不出繆灿儿眼睛的。
她转身就想走,那白色的衣裙飘在空中,飘渺地伸手就想要飞走般。
“你去哪里?难道你不要风了吗?”不知道为何,繆灿儿的心里忽然一阵纠结,感觉落雁就要从这世界消失般,她赶紧上前一步,抓紧落雁的衣袖。
落雁一怔,猛然回头,正好对上繆灿儿的眼神,那眼神清澈无比,是那么真诚,“风一直在研究制服天蝉毒的药,你要坚持住,幻冥说每三个月给一次解药,千万别吃,那些都是更毒的毒药,天蝉毒目前没得解,以毒攻毒更不可,以后,风就拜托你了。”落雁哽咽着,忽然转身扑通就跪了下来,她本打算一走了之的,可就是繆灿儿刚才那个眼神,她决定了,把风托付给她。
繆灿儿看着地上瘦弱的人,心更加难受,“看得出你很爱风,怎么不留下,非要把我塞给他呢?”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抬头,看着苍穹满布的繁星,硬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因为她发现,她很贪心地想要留在冷奕风的身边。
“我就快死了,天蝉毒没有解药一年就会死,风的药让我的生命延续了三年,已经够了,我爱他,真的很爱,但是那些伤害,我知道永远都治愈不了,所以,你现在也赶紧收手,幻冥就是个魔鬼,没有人性的魔鬼…”说道后来落雁已经是嘶吼了,她的眸子里闪着血色,狠狠地咒骂着那个叫幻冥的男子。落雁拉扯着繆灿儿的裙摆,苦苦哀求着。
繆灿儿一个心疼,点了点头,“你起来吧,但是你也答应我,不要走,你也要相信风一定可以救的了你。”
落雁绝美的脸微微一笑,点点头,唇间隐约吐出谢谢两字,她缓缓站起,又欠身,转身朝着暗夜里走去。繆灿儿想伸手挽留,手悬在空中,脚步却硬是没跨出去。
回到房间,她随意解了外衣,摊开四肢就躺了下来,抬眼看着床上沙曼垂落,刚才落雁那忧伤的脸却一直在脑海里浮现。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感到眼皮子重重的,慢慢睡着。梦里,她看到一张绝美的容颜,但是瞬即那张容颜又变成一张吓人的鬼脸,而那个鬼脸正是自己,不!不要!
她吓得全身冷汗,蹭地坐起,抓住被子,发现已经天明,她抓着被角,惊魂未定,重新回望了眼四周,金丝吊兰下的屏风上怎么挂着一件男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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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落雁,走了
第六十三章落雁,走了?
繆灿儿迷蒙着睡眼起身,瞅了眼屏风上挂着的衣服,立即清醒了过来,那衣服不是不是冷奕谟的吗?他来了!
脑袋轰隆,像是炸开般,她也不管自己还穿着亵衣,就走了出去,大厅外,冷奕谟伏案而坐,手上的毛笔来回转着,眉头也紧锁着,似是在想事情,他像是感觉到了繆灿儿的出现,微微抬头,眼里带着笑。
喜怒无常,这人绝对是个神经!繆灿儿心里想着,也不觉厚脸皮地嬉笑上前,瞅了瞅冷奕谟在写什么。白纸上扭扭歪歪,居然在写着那首《关雎》,他脑子没出毛病吧。繆灿儿一阵吃惊,这个时代的人怎么懂这首诗经?她忽然想起来,上次他来自己房里,那时她恰巧抒情地写了首。
“怎么,王爷要给那个狐狸精写情诗啊。”繆灿儿心里微微不悦,这厮貌似从来没对自己上心过。见冷奕谟忽然一怔,她也懒得再去搭理,转身就朝内室走去。“王爷,奴家忘记了,这是您的清音阁,那就不打扰了,你自便。”
冷奕谟嘴角抽搐,看着繆灿儿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个是写给狐狸精的?还有谁是狐狸精?
“王爷。”恰巧此时,雾雨抱拳而入,带来一个好消息,让冷奕谟直拍大腿叫好。
“启禀王爷,梁王的事摆平了,满朝文武都极力批驳后宫干政,皇上也无奈,现在慕容皇后估计在坤宁宫如坐针毡呢,据说几个大臣想要联名废后。”
“好!太好了,冷奕暵没了慕容依双,就是个不会飞的老鹰,看他还怎么兴风作浪!”
“只是…。”雾雨见冷奕谟十分高兴,却也不想打搅,但是还是十分紧张地吞吐道。他蹭地扑通跪地,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
繆灿儿本是打算继续睡,可是外面有动静,她怎么会不知,于是就伏耳偷听,心也跟着雾雨的话紧了起来。
“奴才该死,没把落雁姑娘看好,她,她不见了。”说完,雾雨又是重重磕头,那声响,几乎是要把清音阁的大殿震塌般,冷家军的严厉处分,他是知道的,这种事他自领五十军帐算是便宜了。
“你该知道怎么做吧!”冷奕谟忽然暴戾地站起,手里忽然就飞出一把飞刀,直接就刺进了雾雨的左胳膊,只见雾雨立即眉头紧锁,然后用力伸手一拔,只见血立刻飞溅,雾雨的眸子闪过飞刀上写着的三十,眼里立刻十分感动起来。
“谢王爷降罪,谢王爷手下留情。”雾雨感激地再次重重磕头,捂着受伤的胳膊就退了出去。
这时,繆灿儿才又忽然把冷王这个字眼和他冷奕谟联系在一起,和他相处的几个月,她倒真忘记了冷奕谟的真实面目,不禁身体一寒。
待雾雨走后,冷奕谟这才像失魂般跑了出去,让繆灿儿惊讶万分,她也赶紧整了整自己,跟了出去。
冷奕谟一路飞奔,只见他绕过九曲回廊,一下子就来到一个非常冷清的院落,张眼一望,破旧不敢的木牌上写着‘东苑’两个大字,这个名字繆灿儿听过,上次和他争吵,他就说让她搬进这里的。
“燕儿,你在哪里,不要在玩了好不好,出来燕儿。”冷奕谟像发疯般踢开东苑的大门,四处吼着,可是院子里空荡荡的,就连那房间也破落不敢,门无力地敞开,一目了然,里面空空如也。
繆灿儿第一次看到冷奕谟这么紧张一个人,他现在像个受伤的狮子,狂怒着,惊天的狂吼。繆灿儿心里微微抽搐,缓步走到冷奕谟身边,拿出帕子递给他。
“原来你那么在乎她,那干嘛还让她和风见面,擦一擦吧,或者大哭一场也好。”繆灿儿站在冷奕谟的背后,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后背,有那么短暂几秒,想要伸出手去抱紧她,可是仅仅是想,冷奕谟却忽然回头,眼里不是感动,而是暴怒,“你懂什么!你们这些女人都让我觉得恶心,贪钱图名利,真是肮脏至极!”
冷奕谟一把打开繆灿儿的手,那白色的丝帕就随着风落在地上,然后被一吥尘土染脏。
肮脏?他居然这么看她。繆灿儿几乎是被点上了死穴,也气怒起来,啪地一掌就甩在冷奕谟的脸上,“恶心你就别看,肮脏你就别来!你才是让我看了恶心想吐的贱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生气,但,那巴掌绝对是出自真心的,毫不客气给了冷奕谟一巴掌后,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这种男人,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为他心疼了。
看着繆灿儿伤心气怒离去的背影,冷奕谟才忽然从市区落雁的痛楚中惊醒,他抽|出剑一把就刺向身旁的大树,然后刀锋一转,手臂立刻在剑上划过,一道鲜血直流。手上麻木地刺痛,让他这才彻底清醒。他那样羞辱了她。眼睛掠过地上已经泛黄的手帕,他缓缓蹲下拣起,窝在手心里。
他已经看不清楚了,究竟是因为落雁爱她,还是因为落雁恨她。
第六十四章心痛
第六十四章沉痛的误解
繆灿儿又气又恼,一路奔跑着才回到房间,然后把门一关,这次冷奕谟是真的伤到她了。
身子疲惫地跌坐在地,她努力让自己支撑起来,走到床边,该死,她才不会那么轻易被打倒,她也不相信这世间就没了好男人,既然冷奕风和冷奕谟都喜欢那个落雁,那就让他们去喜欢好了,她也要去找自己的男人,不是说她的志愿是包养尽天下所有美男么。
想到这,繆灿儿才会心笑出声来,她赶紧擦了擦湿润的脸,打算准备好,去趟雍王府,小眉毛的药还得去讨呢。
只是她刚站起,就发现枕头旁边压着一张土黄色的纸,她急忙抽起,一看是个信封,上面写着‘灿儿亲启’,怀着疑虑,她把信打开。
“灿儿妹妹,也许这封信来的太唐突,但我还是要说,我走了,我感觉时日不多,不想让谟和风伤心,也许我会去个鸟语花香的地方,更或者会回去千羽国,毕竟那里才是我生存的故乡,在那里静静等待死亡很好,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宿命,摆脱不了,那就别再复我后尘……落雁上。”
繆灿儿一口气读完信中内容一下子神经就紧绷了起来,原来缪长真一直以为落雁在三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