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一品傲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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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擦,一声。然后是闪光灯一亮,让冷奕谟有些不适,微微蹙眉,他还是认真地走路,只是薄唇轻启,余光扫了眼繆灿儿,“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刚才在做什么?”
繆灿儿激灵一笑,古代人哪里见过这个,哼哼,“跟你解释了你也不懂,古代人的脑子接受不了。”
“什么?”冷奕谟定住脚步,古代人?莫名其妙。
“哦,是你比较像古代人,思想腐化,哎呀,你走快点啊,抱着我有那么费劲吗?”繆灿儿催促着站立的冷奕谟,心想着这人工轿子还挺好坐的,她赶紧把手机藏回袖子里,只是不觉叹了口气,本来是打算给冷奕风照的,怎么就鬼迷心窍给了这个臭脾气的男人呢?她懊恼地摇了摇头。
冷奕谟不满地拧了拧眉头,明明是这个女人重的要死,居然还那么理直气壮,“你下来,胖婆娘。”
见繆灿儿一副欠扁的懊恼表情,冷奕谟原本的怜惜心就没了,她总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怜惜心摧毁。
繆灿儿被冷奕谟放下,半天还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是谁死皮赖脸的硬把自己抱起来的?
“你真是没风度!”甩下一句话,繆灿儿气得扭头就走人。
冷奕谟呆愣在远处,用力拍着额头,他不是打算来个英雄救美,安慰她来着的么?这究竟是怎么了?
“王爷…”身后忽然传来春兰狐媚的声音,让冷奕谟又重新摆起了冷脸,他慢慢回身,十分不耐地应着。
“怎么了?”
“王爷,今晚去妾身那可好?妾身给你准备了一些表演。”春兰眨巴着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依偎在冷奕谟身上,让他十分不愿地闪了一步。
见冷奕谟如此冷淡,春兰又气又恼,小脸都涨的通红,“王爷,王爷,您不是说今晚要好好对兰儿的么?难道您往啦?”春兰羞涩地捂着半张脸,她只要把冷奕谟骗去她的兰香阁,再服上她去外面求的求子秘方,就不信怀不上孩子!
冷奕谟也若有所思,看了眼杏眼桃红的女子,忽然想起什么,这个女人好想还是完璧之身,那么好吧!
“准了,本王入夜就过去,你好好打扮。”说完,转身就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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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王爷你好猛
入夜时分,春兰坐在铜镜前,由丫鬟夏荷一直伺候着梳发髻,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夏荷万万不会想到春兰会有朝一日做了这王府的女主人之一,而她居然要屈膝在这个贱人身下。
春兰对着镜子比了比发髻,不觉脸色一沉,这几日她对夏荷没少打骂,她可是心眼小的很呢。这会儿等冷奕谟又甚是心急,就又拿夏荷来出气,“我说你是存心要我顶着个大花包去伺候王爷,你看人家蕙王妃的飞天蟠龙髻,侧妃的如月桃花髻,还有那个繆灿儿的什么发式,都是看过去清新自然,我的这是什么?”
她板着脸,扭起蛇腰,就拧上了夏荷的耳朵,夏荷疼地直喊痛,却不敢怠慢,急忙顺势就跪下,哭喊着,“夫人,你要什么发式尽管说,夏荷都会做,可是刚才是您说随意的。”
见夏荷不但不磕头求情,还在那辩驳,春兰当即就一巴掌甩了过去,啪的一个掌印,印地夏荷的小脸通红。
“不知死活的奴才,你的意思是本夫人的错了?是本夫人没让你梳个好发髻,让你受委屈了?哼?”
春兰插起腰,见夏荷哭得梨花带雨,绣花鞋一伸,把地上的人踢到,“滚蛋滚蛋,哭哭啼啼,你死了爹娘啊,心烦死了。”
夏荷擦着眼睛出去了,春兰这才解气,又对着铜镜自我陶醉了一番,其实发髻梳地很好,她只是无趣想找些乐子打发时间罢了。
就在她闪念之际,门外忽然传来小丫鬟的声音,“王爷到——”声音拖得很长,让春兰一下子兴奋地差点没摔倒。
她赶紧迎出门去,看着冷奕谟一身紫色长袍,风风火火而来,那气势,宛如一个霸气的王者,让春兰看的半晌呆愣。
“妾身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晚饭可吃过?”她这是明知故问,晚饭她都派人去打听了,冷奕谟是在红叶那用的膳,她小脸粉嫩,微微佯装有些羞涩地把冷奕谟迎了进去。
进屋扑鼻的芬芳,和红叶屋子的檀香不同,这屋子里氤氲地是一种说不出的女儿香气,让人闻着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
冷奕谟微微蹙眉,用打量地眼神看着一身妖娆打扮的春兰,她一身裹胸窄袖紫色长裙,外面披着一件丝薄无比的纱衣,微风一吹,纱衣轻飘。他最讨厌这种喜欢擅作主张的女人了,尤其是这种费尽心思想要爬上他床的人,既然那么心急,那么他就由着她好了。
心下诡秘一笑,冷奕谟立即将人打横抱起,一脚猛然踢开前面挡路的椅子,直奔卧室,春兰紧张地抿嘴,脸红地比猴屁股还多上几分。
冷奕谟根本无心和她行房,但是也不可以便宜了她!这种女人就是要给点颜色。
“王爷,你干嘛那么心急。”春兰的媚眼流转,示意门外有丫鬟,冷奕谟冷冷一笑,对着外面摆了摆手,轻道,“都出去,不用守着,待会无论这屋子里发生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听到没有!”
他的声音很恐怖,吓得丫鬟们都一溜烟跑走,春兰又怕又娇嗔地赶紧把头埋下,就见冷奕谟十分粗暴地把腿压了上来。
春兰紧张地一声惊呼,但是人家是王爷,就算弄疼了也必须忍住,她要紧牙关,感觉冷奕谟那膝盖的力量能把她压死般。
接着冷奕谟又十分粗暴地把春兰的衣服一下子撕开,让她美丽的胴一体裸露出来,他的眼里没有血色的渴望,有的只是玩味和不屑,这种女人他才懒得动手。
“王爷,不要,不要…。”
冷奕谟不管春兰羞涩地喊叫,直接大掌一用力,索性把她弄了个精光,现在看着她光秃秃地,倒是蛮有一番风味,尤其是这女人天生媚骨,冷奕谟嘴上的笑意没有减少,而是重重俯身,压住春兰,“乖,宝贝,咱们待会办大事,我喜欢安静的女人,咱们不要说话,就用肢体交流可好?”
春兰就像被惯了迷药般,羞涩地点着头,只见冷奕谟一个飞身,袖子一扬,把房间的蜡烛都熄灭了,然后他又一个矫健,忽然一道石门打开,然后从里面飞出另一个男人。
兰香阁里不停地传来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叫,丫鬟们听着也只是偷笑,谁不知道这王爷的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凡是和他同床的,扛得住的活下来,说不定幸得一子,母凭子贵,要不然就是活活被整死在床上,上次西苑那个大家还记忆犹新呢。
“王爷,不要,痛——”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大床吱呀摇动,感觉都快要塌掉般,春兰一直苦苦哀求着,身下那种撕裂的痛楚让她几乎受不住,就要昏死过去。
可是折磨没有停止,她一遍遍哭喊,动作却一次次更加猛烈,她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匹野兽,毫无感情地掠夺着她,她害怕,前所未有的恐惧,然后狠命地咬住床单。
“啊——”只听到惊天一声惨烈地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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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收没涨呀,那第三更没有哦,晚安各位宝贝
第六十一章你和他什么关系?
“王爷,这样做不会出事吧?”雾雨听着兰香阁里不时传来的惨叫,提醒着前面正大步流星离开的冷奕谟。
冷奕谟略微止步,却没回头,只是无情地拉下一句话,“死了就随便处理掉,没死就继续在王府呆着。”
“是。”雾雨恭敬地躬身,不在跟去,黑夜长空,万物凝结般,只见一个人影瞬即就飞出了兰香阁。
繆灿儿一个人在清音阁闲坐着,平复了下内心的不快,又大步朝小眉毛的房间走去。
小眉毛是住在偏院一个不大的房间,但是装潢还好,这些都是繆灿儿的功劳,屋子里隐约一点昏黄的烛光,只是大门紧闭着,繆灿儿加快步子,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小眉毛细弱的声音。
“是我。”繆灿儿应了声,“我自己进去,你别下床了。”说毕,已经把门打开,放眼看去,里面简单的陈设一目了然,木板床上躺着一个人,正试图坐起下床行礼。
繆灿儿赶紧飞似地过去,一把将小眉毛搀扶住,“傻瓜啊,都伤成这样子了,还行礼,不要命了是不是啊,来做好,让我检查下伤口都好了点没。”她说着,那表情俨然一副家长的意味,小眉毛又是感动又是惶恐,刷地眼泪就落下。
繆灿儿平身最见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她在意的人,于是赶紧抽出自己的帕子,给她擦拭,“傻瓜,不许哭了,你别担心,明日我去给你弄些药材来,可以把你脸上的朱墨去了,所以呢,赶紧保护好你的小脸,不许再哭了。”她记得冷奕风懂医术的,应该有许多美肌的药材,再加上她的易容术,保准小眉毛的脸恢复到从前。
小眉毛惊喜地望着繆灿儿,抽泣的小脸立即绽放开花来,“王妃,真的么?真的可以让小眉毛脸上的这朱墨去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繆灿儿,期待地握紧她的手,只是十指手上,疼痛连心,让她不觉就疼的缩回手来。
繆灿儿摸着小眉毛的脑袋,安慰地笑着,“傻瓜,你只要好好养伤就好啊,难道你不相信我的本事啊,哼哼。”
“小眉毛当然信。”小眉毛红了眼圈,小嘴巴抿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来,我拿了些上好的金疮药,我给你擦,你赶紧好啊,不然谁喊我起床,谁给我弄好吃的呀。”繆灿儿打趣着,给小眉毛认真地涂抹气药来。
小眉毛从小就没有亲人,从小到大她就知道自己是个奴婢,这一辈子就是要好好服侍公主,也就是眼前这个人,可是她没想到,王妃她从来没把她当过下人,还反过来,对她这么好,想着想着,鼻子一酸,又低声抽泣了起来。
繆灿儿摇摇头,她就是这样别人强她就更强,相反别人弱,她也会收敛着自己的锋芒。
和小眉毛体己了许久,繆灿儿又去旁边房间的丫鬟房间吩咐了些许,明日给小眉毛弄些燕窝来,就从她的俸禄那扣除,那个小丫鬟惊地哑口,但又不敢怠慢。
一切安排妥当了,繆灿儿这才放心地回来,看看天色也晚了,今日冷奕谟在兰心阁留宿,定是不会来清音阁了。
果然,清音阁和她走的时候一样,空荡荡的,繆灿儿这次没有去自己房间,而是转去冷奕谟的书房,远远书房就是一片乌黑,她心里又是一阵失落,本来还期望他会在这里,唉,她这是怎么了,居然会盼望那个可恶的男人来自己这,来这里干嘛?
她拍了拍自己不争气的脑袋,刚想走,却看见书房门口一抹雪白的倩影,“谁!”她警惕地看着,飞出步子就过去,抓住那个女子的肩膀刚想用力一摔。
落雁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伸手矫健的繆灿儿,脸骤然泛白。
她不是因为繆灿儿的伸手,而是她手臂上的花纹,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花纹。“你。”落雁从嗓子里憋出一个字,惊恐地看着繆灿儿。
繆灿儿收了收手,有点生气,“怎么这么晚鬼鬼祟祟在这里,怎么没和风离开?”白天她可是亲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