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名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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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他笑了一笑,道:“过来。”
我头一次发觉丁一原来是这如此恶劣。挪到他身边坐下,丁一伸手揽了我的腰,从指尖传来的温度是滚烫的,我看着他,道:“你病了。”他笑了一声,道:“很久没人这么和我说话了。”
我怀疑丁一是不是被高热弄得头脑发晕,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出这样示弱的话。他伸手敲了下我的脑袋,道:“乱想!我很清醒。”
不知是我爱将想法写在脸上还是别的什么,每当我在心中暗自诟病丁一时,他总是会以一暴栗解决问题。想来想去,除却君笑,还没有人能这么准确的猜出我心事。
我抽了一口气,大约是病了,这家伙下手竟没个分寸,敲得我痛极,丁一又伸手揉了揉方才被他肆虐过的地方,叹了口气,道:“你终究还是选择了和我一样的路。”
心中一跳,我道:“我说了什么?”丁一道:“报仇雪恨。”我道:“那时不清醒。”丁一道:“无心才是真言。记得我的回答么?”
我迟疑道:“你说如我所愿。”
丁一道:“还好你记得,凌家……”
我忙伸手捂住他的口,看着他,不言。
无论是先前丁一的态度,还是湘夫人听闻我身世时神色的变化,都让我心惊。丁一与凌家之事有关联是必然的,只是有些事你明明知道它的缘由,只要不说出来,大家便都可以糊涂下去,可是一旦出了口,那再也不是原样。
丁一笑了一笑,掰开我的手,道:“是我。”
手指微微颤抖起来,我道:“你病了,乱说话。”
丁一拿过那玉牌,在手中摩挲了片刻,道:“我手下有一批暗子,这便是调遣他们的信物,平日里都是我亲自与他们打交道,这东西多半用不到。”
他将那玉牌又重新塞进我手中,道:“不过前些日子我倒与他们说了,若是有人拿了这玉牌来,听他的便是,不用顾及我的命令。”
一股寒意自手中玉牌散出,直透入心底,我恼道:“这算什么!”
“这条路太寂寞,总得有些什么排遣。你我就当这是消闲罢了。”丁一说得极淡,声音中还带着倦意:“再说,你动得了我么?”
我怔忪着,什么也说不出。忽觉得身上一沈,丁一一下把我压在榻上,我一惊,忙用力去推,触手之感却是异样的湿粘温暖,凑到眼前,顿时呆了,沾在手上的竟是鲜血,仔细看去,发觉他根本是晕厥了。
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张口叫人,只是那一声“来人”只发了个前音就被丁一以口唇堵上了嘴,浅浅的吻,只是碰触着唇瓣。灼热的气息,呼在脸上。过了一会儿,见我静了下来,他才道:“别喊。”然后自我身上爬起,看了看洇出血迹的衣服,将案台上的物品扫到一旁,令我从角落里搬来冬日取暖用的火盆,以火石点燃。丁一解开中衣,自枕下摸出一把匕首,除了鞘,割开胸前染血的绷带,露出心口附近一处寸许伤口,看样子像用什么狭长利器刺下的。丁一将绷带连同衣物一并投入火中,又指使我取了伤药、干净绷带、新衣。他沾了些药物,自行处理妥当,根本不用我帮手,手法纯熟的很,像是常做此事。
待穿好中衣,灭了火盆,放到原位,丁一拉着我上了榻,拔了我头上簪子,揉乱我的发,扯下外衣,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待解我亵衣时,我抓住他的手,丁一笑了一声,道:“要不你自己来?”我呆了一下,松了手,任凭他将我剥个净光。
丁一在我颈旁锁骨间吮咬了几处,才放了手,道:“真是乏了,就这般将就下。”然后搂我在怀,拉了被褥,盖起。
即便这般状态,他也没个安分,一双手不停得撩拨着我,怕碰着他伤处,我竭力小心,慢慢向外挪动,丁一不出声,只是锁住我,不依不饶的慢慢撩拨,直至我情动,喘息着软在他怀中,他顺手拿了我的亵衣,擦拭干净我的下体,拍着我,道:”睡吧。”然后便没了声音。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想着他方才的那句”这条路太寂寞,总得有些什么排遣。你就当这是消闲罢了。”疑惑渐生,这个人当真是凌家之案的祸首么?虽然先前肯定他与此事有关,但他的这番话倒像是安慰我,给我找个目标。
微微的暖意从丁一那里传来,我向他那边靠了靠,忽得动作又顿住了,僵了下,躺在原处动也不动。
这样的温暖毕竟不是来自自身,又能持续多久呢?或许等他厌恶了这游戏,等待我的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我望着雕着长春藤图案的床楣,发着呆。
身后人的体温渐渐降了下来,恢复了往常的清爽微凉,看来已无大碍。
待他醒来时,少不了又要陪他演一出戏,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小心,连府中人都瞒着密不透风。
丁一丁一,我终究放不下,只是,这情已不在是当初。'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再次醒来已是酉时,红艳妩媚的阳光透过窗格子照进屋中。回转身,发觉丁一依然沉睡着,呼吸悠长轻浅,脸上褪了嫣红,只剩苍白。伸出手,轻抚他的眉眼,大约是倦极,丁一竟只是微微蹙眉,并未醒觉,抚到他的眉心,停了下来,摩挲片刻,心中渐起波澜。
手腕处忽得一痛,抬眼,丁一正看向我,那目光平静冰冷,犹如寒潭,他呆了一下,松了手,道:“弄痛你了。”然后又轻柔的覆上我的腕,闭了眼,力道适中的按摩着。
时间就在无言中静静流逝,至到门外传来刘管事的声音:“兵部侍郎元大人求见。”
丁一闭着眼,应了一声,随即便有丫鬟使女进来,其中的一位身着宫装,梳着样式繁复的发髻,眉间眼上有着不属于家仆们所应有的世家气息。
她见了房内一片狼籍,微微红了面,指使其他人收拾妥当,上挑的凤眸,向我这边瞧来。丁一搂着我,并没将被褥盖得严实,只是拉到肩膀处,偏偏露出之前故意留下的痕迹。
那女子的目光实在犀利,看得我心中发毛,禁不住向丁一怀中蹭了蹭,她这才垂了目,安静的立在原地,等着丁一发话。
丁一没看她,甚至连眼都没睁,只是道:“找些合适的凌夷的衣服来。”
她欠身,然后走了出去,不到一柱香的时刻,就捧来一套崭新衣物,放在榻上,拉下帏帘。丁一这才起身,并将衣物扔给我。
一面穿着衣服,一面瞄着丁一,他是不是总有这种习惯,不许旁人服侍他起身,否则这些丫鬟使女的们的行动也不会如此。
丁一忽得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道:“我与别人欢好时候便不许他们服侍。”
我讪讪得笑了一笑,默默穿着衣服,这个家伙,是别人肚中虫么?怎的每次都猜得这般精准?
穿上衣物,即便是三层交领,也遮不住丁一故意弄出的青紫淤痕。
待收拾妥当,丁一才领着我去了正堂,一眼就瞧见元大人坐于一旁,他见了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恭谨的向丁一行了礼,道:“襄阳王气色似乎不太好。”说着向我瞄了一眼,似是要证明什么。
我站在丁一身旁,看向他,元大人的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脖颈处,顿了下,不着痕迹的收了视线。
丁一笑了笑,道:“今日是乏了。”说着将我一带,拉入怀中,低语道:“午膳还没用吧?倒是我疏忽了。”
虽说是低语,相信底下的元大人能听得分明,他面露窘色,拿了茶杯,胡乱喝了几口,才道:“这几日总不见襄阳王,同僚们都担心您的身体,若是有个万一,麻烦可就大了,兼霞地处要塞,不可一日无守将。”
丁一道:“不过是贪欢了些,让诸位担心真是过意不去,此去兼霞不知又要停留多少时日,这边总有人让我放心不下。”他一面说着一面似有似无的在我身上抚弄。
元大人道:“襄阳王无恙便好,否则这兼霞将领可要换做他人,别说我们,陛下也定会头疼,哪里能找到襄阳王这般文武双全的名将。”
丁一道:“元大人放心,本王身体自己心中有数,勿须大人操心,兼霞守将,想必还是能担当得起的。”
听了半晌,才自他们打太极般的对话中找出那么一丝头绪,难怪丁一如此辛苦瞒着受伤一事。无聊的玩弄着丁一修长的手指,忽又觉得不妥,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连家中人都一并瞒着,想起那名目光犀利的女子,看模样,象是丁一侍妾一类的身份,只是她看我的神态实在奇怪,像是要探了究竟似的,要是平常女子,多半是嫉妒,再不就是坦然。
丁一与元大人下面的话,我几乎没听进去多少,推来搡去,除却那些重点,几乎都是客套的废话。
好不容易待到他们寒暄完了,我对着正欲走出的元大人,道:“元大人,漆夜一直想着您,连他自望辉台跃下那一刻,还念着您的名字。”
元大人的身型一僵,顿了下,并未回头,径自离去。'手机电子书网 Http://。。'
绝代名妓 10章 伤情怀
伏在丁一膝头,眼眶热热的,胸中憋闷的难受。
漆夜,这片刻的停顿,便是你倾尽所有换来的回报。
丁一哄孩子般抚着我的背,不言。微微的凉意,顺着他的指尖,透过锦衣,传至肌肤上。引得我微微战栗起来。
只剩我们二人时,丁一才道:“皇上立九皇子为太子,这才引得五皇子一派不满。”
我想了想,道:“你是太子派的。”丁一微微颔首,修长的手指抚在我身上,目光却不知落在什么地方。过了许久也不见他有反应,我将他缠得更紧,道:“你不理我。”丁一笑起:“我怎么不理你?”他如此回应,我也无话可答,不满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丁一啊了一声:“小混蛋。”正与他闹着,丁一忽然禁了声,扣在我腰部的手也施加了力,见他凝神向大门处看去,我也乖觉的伏在他身上,不出一声。静了稍许,丁一忽得将我打横压在膝盖上,道:“我要教教你什么是礼仪。”接着就见他自案台上拿了一只干净毛笔,然后又褪了我衣服,我微惊,挣了几挣,又被他压下。丁一道:“我写一字你就念一字。”我愣了下,痒痒的感触从背部光裸的肌肤传来,还没反应过来,他便道:“什么字?”我摇头,丁一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道:“是‘礼’”随后他又叹了一声,道:“真是不知礼数的小混蛋。”
我急道:“方才是我没注意。”丁一哦了一声,道:“我再写一字,你仔细了。”我颔首,全部心神都放在那在背部游移的笔上,渐渐的,我红了脸,待丁一落下最后一笔,看向我,伏下身,耳语道:“什么字。”
我热着脸,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笑了一声,带着几分得意,道:“还是答不出。”然后又听他道:“这回打哪里好?”正说着,柔软的毛笔已经探到后庭之处,轻柔的在边缘划着圈,搔弄着,我颤了颤,私密处因为痒而不由自主的收缩着,我伏在他的膝上,咬牙道:“你才是……才是……”
丁一笑了一声道:“是什么?”腰际感触到突如起来的刺激,我惊叫出声,道:“……混蛋……”
我听见丁一大笑出声,毛茸茸的笔头肆意在双腿之间游移,那种触觉仿佛隔靴搔痒般万分难过,我颤声道:“你……别用笔。”
丁一道:“你说用什么?”我窘了脸,说不出话来,狠狠在他腿上咬了一口,丁一道:“你是小狗么?”我不答,只是喘息着,忍了许久,被他撩拨的实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