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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北宋生活顾问-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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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出来。”

林依悄然,的确是有这么回事,那是受丁夫人所托,不过,祝婆婆既是为了赏钱才卖力寻找,那为何好容易找着,却不押了人前来领赏?

原来祝婆婆的儿子祝二,奔三十的人了,还没讨着媳妇,一见林娘子年轻貌美,就想占着不放人。林娘子也是个机灵的,看出祝二对她有意,就先施展本领,将他哄得服服帖帖,再将出些钱收买祝婆婆,向她道:“你不过就是为了赏钱,可林夫人家里也不宽裕,能打赏你几个?你若不把我交出去,又得了钱,又得了人,岂不美哉?”

林依听完肖嫂子所述,明白了大半,但还是有些疑惑,因为大多数人,包括祝婆婆、林娘子,都以为是林依要寻林娘子,并不知那是贾家大妇丁夫人的意思,于是问道:“林娘子仅为了祝婆婆不把她供出去,就甘愿委身小破棚子?那场大火虽因她而起,但她毕竟不是主犯,就算被供出来又如何?再说她不是没钱的人,怎没拿出来赁个房子住?”

肖嫂子办事仔细,这些都曾打听过,立时答道:“她刚到祝家,就拿了钱出来,准备租房子,但眼错不见,就被好赌的祝三祝四摸了去,还没等她气完,祝大开始抱怨,称她只给小叔子钱花,不给大伯子钱花,从那以后,她不再不肯出钱,祝二与祝婆婆搜过她几回,却没搜出来,只得罢了。”

她一面讲,林依一面点头,待得听完,全明白了,林娘子手里肯定还有钱,只不知藏在何处,不过这都不是林依操心的范畴了,既然人有了着落了,通知丁夫人便是,接下来,就是贾家的家务事了。

外面还有客人,林依不便出门,便吩咐肖嫂子道:“麻烦你再跑一趟,将这消息告诉我隔壁的丁夫人,再带她去拿人,她一定会重赏于你。”

原来林依也是受人之托;肖嫂子明白了,应了一声,转身朝隔壁去了。

祝二媳妇的身份查明,林依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正准备出去接着应酬,杨婶进来禀道:“二少夫人,客人们准备走了。”

林依奇道:“这才坐了多大会子,怎么就要走?”

杨婶的语气,颇有几分不满,道:“参政夫人才道了声乏,一群人就都起了身,说是要送参政夫人回去。”

林依安慰她道:“人家肯来,也是看了参政夫人的面子,殷勤是正常的。”她带了杨婶出去,到店门口送客,一群人簇拥着参政夫人,浩浩荡荡朝巷子那头去了。

林依走回店内,发现王翰林夫人那桌的人还没走,王翰林夫人脸上,有嫉妒,有不屑,其他几人,眼神却直朝门口瞟,一副想追出去又不敢的模样。

林依适才送客时,接以过参政夫人的眼色,猜想是有事,但王翰林夫人几位不走,她也不好赶人,只得小声吩咐杨婶几句,再走去陪客。

杨婶到门外转了一圈,回来时脚步匆匆,向林依禀报道:“二少夫人,肖大才使人来,说工地上少了砖,得赶紧再买,不然耽误进度。”

林依连忙起身,与桌上几人歉意道:“实在对不住,我先去算账支钱,几位稍坐。”

方才参政夫人在店里时,陆翰林夫人等碍着王翰林夫人,不好去她跟前敬酒,此时就急着赶去参政家中,好来个事后补救,因而早就想走了。

她几人听说林依有事要忙,得了借口,忙起身道:“既然张翰林夫人有事,咱们就先走罢,改日再聚。”

她们嘴里说着,人就离了桌子,王翰林夫人暗恨,却又无法,只得随着起身, 一起告辞离去。

林依送她们到门口,一路道歉不停,直瞧着她们走远了,方才回屋。

半个时辰后,参政夫人仅带了贴身丫头点翠,坐着小轿重返张家脚店,由杨婶直接引进了里间。

里间内,桌上两盏香茶冒着热气,林依正坐在桌边等她,见她进来,起身行礼,笑道:“我猜到参政夫人要过会子才能来。”

参政夫人无奈道:“才打发走一群,翰林夫人们又来了,耽误了好些时候。”

林依取出正在建造的酒楼图纸,致歉道:“听闻参政夫人最近事务繁忙,就没敢去打扰,擅自作主把楼盖起来了,不过原先的契纸仍然有效,分红也照旧。”

参政夫人只要最后那句足矣,管她盖甚么样的酒楼,反正她也不懂。她把图纸推还给林依,笑道:“你做事,我放心。只是没想到你这样有能耐,竟买得起地皮,盖得起房子。”

林依谦虚道:“哪有甚么能耐,拿的是嫁妆钱。”

提起嫁妆钱,参政夫人沉默了,她家自请下堂的三女儿衡娘子,最近有媒婆来提亲,但她却因为备不起嫁妆,迟心不敢出草帖。林依一个孤女,嫁妆钱都能买块地皮,盖一栋房子,堂堂参政家嫁闺女,若嫁妆薄了,岂不让人笑话。

第一百八十八章 会错了意

参政夫人朝屋内看了看,没有张八娘的身影,问林依道:“你家小姑子,可曾开始备嫁妆?”

林依笑道:“她是二房的人,有无媒人上门提亲,只有她爹娘知道,我这里还没收到信儿呢,再说她是嫁过一回的人,嫁妆还在,另备也不是难事。”

参政夫人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还是你张家富裕,我家衡娘子,先前嫁时,嫁妆就不多,几年耗过去,更是所剩无几,再想嫁人,还得重新备嫁妆。”

参政夫人又是打眼色又是悄悄折返,就为了来感叹女儿的嫁妆?恐怕没这么简单。林依心思急转,突然想到,参政夫人是不是在变相索要钱财?

张家受欧阳参政照拂不少,往后还多有依仗,虽分了一成股份与参政夫人,但那也没多少,因此若让林依送些钱,她还是愿意的。不过,她虽这样想着,嘴上却没讲出来,只随着参政夫人东扯西扯聊了些闲话,等到张仲微酒后回家,便将她送出去了。

张仲微很吃了些酒,喝了碗浓浓的酸汤才稍稍清醒,却不肯上床歇息,只斜倚在床边,同林依讲话儿,问她道:“我看客人都走了,怎么参政夫人还在?”

林依笑道:“你吃醉了酒,倒比平日心细些。”

她将参政夫人特特来感叹闺女嫁妆的事讲了,问他道:“我估摸着,她是想让咱们送礼,你意下如何?”

张仲微摸了摸酒后发烫的脸,道:“若欧阳参政真嫁女儿,是该送些。”

林依便去翻账本,瞧了瞧所剩金额,道:“我们正盖着房子,也不宽裕,就把八娘子入股的金首饰取两样,再置办两匹蜀锦送去,如何?”

张仲微点头,道:“你看着办罢。”又问:“欧阳参政哪个女儿?”

林依答道:“就是与八娘子相厚的衡娘子,把夫家休了的那个。”

张仲微听了,勾起心事,沉默一会儿,道:“八娘子也该寻个人家了,你这做嫂子的,帮她张罗张罗。”

张八娘父母健在,婚事哪轮得到林依操心,她正欲反驳,忽见张仲微欲言又止,明白过来,张梁自开馆赚钱,就只顾自己快活,是指望不上的;方氏因为娘家失势,正消沉着,想不到女儿的婚事上来;而张八娘就算自己有心,也因脸皮薄,开不了口。

林依想到这里,便点头应下,道:“这若是在乡下,媒婆早就上门了,咱们在城里人生地不熟,是得自己操操心。”

张仲微也跟着点头,困劲儿上来,歪着睡着了,林依忙替他枕上枕头,盖上被子。

杨婶在外敲门:“二少夫人,有事禀报。”

林依出去掩上房门,才问:“何事?小声讲,莫吵醒了二少爷。”杨婶脸上有笑意,道:“肖嫂子方才来过了,叫我告诉二少夫人,林娘子找着了,已被丁夫人带回去请家法了。”

林依问道:“那肖嫂子呢?”

杨婶道:“丁夫人称,祝二强娶他人妾室,她要告官,因家中人手不够,请肖嫂子帮忙打点了。”

林依笑道:“我倒是替肖嫂子又谋了一份差事,她得请我吃酒。”

杨婶也跟着笑:“回头我告诉她。”

林依叫杨婶稍等,回家取了钱出来,命她到街上,把最好的蜀锦买两匹,再买一只红漆雕花的首饰匣子。

杨婶问道:“二少夫人是自用,还是送礼?”

林依道:“送礼,二少爷有位上司要嫁闺女。”

杨婶听说是送去大官家的礼,踌躇起来,道:“二少夫人,我一乡下婆子,哪晓得城里人爱甚么花样。”

林依笑道:“城里的掌柜,精得很,你只告诉他用途,准保买得称心如意,你在旁也偷偷艺,如今我上街不方便,往后这些事儿,都得靠你们。”

看来在城里做奴仆,比乡下学问大,杨婶正色应了,带着钱上街去了。

州桥巷住的虽是穷人,但一出巷就是繁华的闹市区,绸缎铺子一家挨一家,杨婶没费多大功夫,就买回两匹上好的蜀锦,颜色喜庆,花样时兴。林依摸了摸,瞧了瞧,连声称赞,又将金钗两只装进新买回的匣子,一并交与杨婶;命她送去同巷而居的参政夫人家,称是张翰林夫人与衡娘子添妆。

杨婶带着礼物去了,不多时就回转,将一张借条递与林依看。

这是一张参政夫人亲笔所书的借条,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欧阳参政家的白氏借了张翰林家金钗一对、蜀锦两匹,以一年为期,必还。

白氏,想必就是参政夫人,她写这借条作甚?林依糊涂了。难道是白夫人嫌礼太薄?若真是这样,可就错大了,林依忙问:“参政夫人收礼时,表情如何?讲了甚么?”

杨婶笑道:“参政夫人真是料事如神。”

林依奇道:“怎讲?”

杨婶道:“参政夫人猜到二少夫人要问这个,特意嘱咐我要将事情与二少夫人讲明白。”

原来是林依会错意了,参政夫人缺女儿的嫁妆不假,但她刚才来,只是想借钱,偏偏林依误会了,憋着不问,她面皮薄,见林依不接话,就不好意思开口,一直到走,都没把来的目的讲出来。

林依拍了拍额头,悔道:“瞧我,早就该想到欧阳参政向来清廉,从不收受贿赂的,又怎会因为一时困难就暗示我送礼?”

杨婶却道:“这样更好,若当时就挑明,反倒让参政夫人觉得没面子。”

林依想了想,果然如此,就把拍额头的手,挪去拍胸口,直呼:“我运气好,又歪打正着一次,只怕参政夫人正暗地夸我有眼力劲,晓得顾全她脸面,悄悄借钱去她家呢。”

杨婶笑道:“可不是,方才我去时,她脸上的感激之色就有十分了。”

她们一时高兴,声音大了些,屋内的张仲微被吵醒,十分不满地嘟囔了两声,林依连忙冲杨婶摆摆手,命她退了下去,自己则进屋哄官人。张仲微再次沉沉睡去,林依想着隔壁正在审林娘子,八卦心起,贴着墙壁听了听,那边却是悄无声息,心想,难道丁夫人心软,没舍得下手?

今日注定是忙碌的一天,正当她听不到墙角,也想躺一会儿时,牙侩来了,还带来初试过的四名“焌糟”,她怕又吵醒张仲微,忙戴上盖头,掩门出去,到店中挑了个离里间最远的桌子坐下。

牙侩指了那四名“焌糟”,道:“林夫人,我照着你的吩咐,细细查访过了,这里是她们家的户籍,及家居住址。”

上回初试,有六名“焌糟”的手艺都算上乘,但 林依并未当场留用,而是命牙侩帮她查访“焌糟”家,挑出家世清白、居住不远的东京本地人。

牙侩将户籍等物奉上,户籍上,只有男子,是不会登记女人姓名的,因此林依看不出甚么来,但她另有妙招,挨着问她们家中有几口人,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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