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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长歌一曲-第8部分

小说: 长歌一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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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她的话,哼哼,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那些人居然能挑起她的怒火,看起来,似乎能耐不小啊。

掏出袖中碧玉箫,在手中转了一个圈。

长歌在外面转了转,她走得很慢,意态悠闲的样子。她甚至还颇有兴致的在海边坐了坐,玩了一会沙才回来。

浑然不管暗中盯着她的人,此刻被气得如何跳脚。

走回来的时候,发现林家屋外围了一堆人,走近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林春要卖房子。

村长林四正指着林春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啊,整天就知道赌赌赌,什么夫郎和孩子被坏人绑走了,你是把他们输了吧?啊?可怜阿决一个男孩子,小小年纪就要担起一家人的生计,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啊,你居然,居然把他们输了?”

林春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眼睛红红的极为狼狈,“不是,村长,这次真的不是我,是坏人把他们绑走了。”

“什么坏人,他们整天在家规规矩矩的,哪能遇到什么坏人,就算是有坏人,也是你个不成气的招来的吧,现在居然还要卖祖屋,林春,你将来有何面目去见你黄泉之下的父母啊。”林四重重的一跺脚,也不听林春解释,转过头来冲着周围的人道,“林春的房谁都不准买,把钱给她还不是都拿去赌了。”

“不要啊,村长,我真的是卖了房去救阿决他们的。”林春急得在地上猛磕头,额头上都已经红肿一大块。

可是林四哪里肯听,恨铁不成钢的又把她骂了一通,才带着众人走了。

林春趴在地上,绝望的喊叫着。

“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为赌钱付出的代价,即便你说的是真话,却也已经失去了众人的信任。”等人群散去,长歌才慢慢的走到她身边。

林春听见她的声音,眼睛一亮,“常歌,你帮我去给村长说吧,你说的话,她们就能信的。”

长歌摇摇头,指着那已经破烂不堪的房子,“你就算再卖十间这样的房子,也凑不够那么多钱。”

林春眼里的光黯了下去,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那我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救他们?”

长歌看了她一会,默默的走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长歌便起床了,将箫擦得晶莹透亮,在唇上印了一下,“阿箫,你寂寞很久了吧?今天带你出去晒晒太阳。”将箫插入袖中,走了出去。

开了门,才发现林春一直跪在院中,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林春,”她蹲下身来,林春抬起无神的双眼,有些呆滞。

长歌有些放下心来,或许对林春,这一步便够了,把她扶起来,“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交给我吧。”

林春一把抓住她,嘴巴动了动,“你,你想到办法了?”

长歌微笑,“是,所以麻烦你把饭做好,他们,该饿了。”

“做饭?”

长歌点点头,看了看天色,“应该,还赶得回来吃早饭吧。”

长歌向镇上走去,尽管她的步伐一如往常,可是唯有她自己,能听到身体里血液沸腾的声音,那是渐渐苏醒的,属于孟长歌的,杀气!

孟长歌扬名天下的,是一管碧玉箫,可是真正与她交过手的人,才知道比那碧玉箫更厉害的,是她的头脑。所以孟长歌,可以轻易的令勇猛如绛夏者拜倒,也可以折服如霜芜一般才华过人却自恃甚高的文人。

她当然很容易的就能想到,那帮非常不专业的绑匪,是出自于谁的授意,才会对林家一家人下手。

所以她的目的地,非常明确的,便是那家赌坊。

她来得似乎有些早了,连看门的都还没起床,整个赌坊鸦雀无声。

没有任何犹豫的,她纵身跃起,如一片轻盈的羽毛飞起,不带一丝风声,悄然飞入后院。

院中站着的,是一锦衣男子,目如秋黛,眉含远山,端的是绝世姿容,自成风华。

林决正扶着林氏跪下去,“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那男子连忙伸手去扶他,一边不露痕迹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轻声笑道,“林公子客气了,这不过是凑巧之下而为之,不值一提。”

林决感激的看着他,“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总要让我们知道恩人的名字吧?”

那男子脸上的笑容黯了几分,却仍是强自笑道,“区区小事,不劳林公子挂记了。”

“公子,”正在此时,一个侍卫走了过来,“那方显和几个管事的已经绑好了,是不是直接送回京去?”

那男子点点头,“送回去给方家好好管教管教,下次,可就别怪我们没有手下留情了。走吧,收拾好,我们即刻回京。”

那侍卫行了礼,一扭头却立刻双手按住了剑柄,高喊了一声,“什么人?”

院中众人齐齐楞住,往这个方向看来。

“常姐姐!”林源最先喊出声,提着衣服就往这边跑。

长歌收拾起因为震惊而变得纷乱的心绪,自墙头上跳下来,将他抱起。

“常歌!”林决也跟着跑了几步,哽咽着唤了她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长歌抱着林源,走到他面前,柔声道,“没事就好了。”

林决吸吸鼻子,红着眼睛点点头,才指着那男子说道,“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对了,公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呢?”

那男子正呆呆的看着长歌,听到林决的话,将头微侧,掩去了眼中泪意,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我叫子期,秦子期。”

子期子期,是想问你,何日是你的归期?

今夕何夕

林决和林氏对秦子期千恩万谢,非要请他去渔村家里坐坐,聊表感激之情。

长歌抱着林源,牵着林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一声不吭。

秦子期慢慢垂下眼去,长长的睫毛投射出一片颤抖的阴影,“多谢林公子,只是子期还有要事在身,需要赶回京城,就此别过。”微微弯腰一礼,便要转身离去。

“秦公子,你等一等嘛!”林决追着上去喊道,秦子期却是埋着头往前走,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

林决一急,转身跑到长歌身边,摇着她的胳膊,“你快想想办法啊!”

长歌看了看那人的背影,没有说话。

林决气极,伸手就拧上她的耳朵,“你快点想办法留住秦公子啊,人家救了我们的命,要是就这样走了,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这个男人,怎么手劲这么大!长歌呲牙咧齿的偏着头,“好好,我想办法,你快放手。”

“不放,你快点。”林决捏着她的耳朵又转了一下。

眼看着秦子期已经快步走到院门,长歌连忙捂着耳朵喊了一声,“秦子期,你回来。”

秦子期脚步一顿,僵在原处,却听得长歌倒吸了一口冷气,“林决,我耳朵快被你扯下来了。”

“活该,谁让你对秦公子不礼貌的,有你这样连名带姓叫人的么。”林决跺跺脚,还以为她能有什么好办法呢,结果对人家公子这么粗鲁,直接就叫人家回来。放开了她,一路小跑到秦子期身边,“秦公子,你别生气啊,她就是这样的,没见过世面不懂礼貌。秦公子,你去我家吧,一定要吃一顿饭再走。”

秦子期死死的低着头,任林决抓着他的衣袖,也不应声,只安静的站在那里。

长歌一手抱着林源,一手揉着耳朵,慢腾腾的走了过来,“你们后边来吧,我去前面带路。”

秦子期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眶微红。

长歌略略移开视线,“你的侍卫要全部带着么?”

秦子期的眼里,慢慢有了光芒,闪亮若水之粼波,“不用,他们在客栈里等我就行了。”

长歌点点头,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林决欢天喜地的拉着秦子期的手,“走吧,秦公子。”

到了门外,看着侍卫已经准备好的大马车,秦子期回头道,“林公子,叫上伯父和令弟过来一起坐马车过去吧?”

林决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好啊,我先扶我爹过来。”

“不要!”林源抱着长歌的脖子,一副绝不肯撒手的样子,“我要常姐姐抱。”

林双也在旁边点着头,拉着长歌的衣衫,“嗯,我是女人,也不和你们坐马车。”哼哼,别以为她没有听到,刚刚源儿咬着常姐姐的耳朵,说了要买小泥人。

林决扶着林氏走了过来,瞪了这两个小家伙一眼,才对秦子期道,“秦公子,从这里过去没多远,不用管他们的。”

秦子期的目光从长歌被拧得通红的耳朵上掠过,应了一声,“好。”

马夫驾着车,从身边驶过。

长歌先带着林源林双,去买了两人喜欢的小泥人,想想家里似乎什么都没有,等会林决找不到东西做菜,不知道会不会又找她想办法。

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林决似乎当她是无所不能的,什么事情都找她想办法就对了。

于是顺便的,买了些肉和菜,回来的路上,又看见个卖鸡的,于是,一咬牙也买了,权当是给几个人压压惊吧。

只是,最后摸了摸荷包,有些自嘲的扯了一下嘴角,什么时候,她孟长歌也会为几文钱皱眉了!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今夕不同往日!

才走到院门口,林决就冲了出来,沮丧的说道,“常歌,家里好像没有什么菜了。”然后,期待的望着她。

长歌只差没有无语望天了,看吧,她就知道。

“哥哥!”林双从她身后冒出个脑袋来,“常姐姐已经买了菜了,放在向敏家的车里载回来的,你去拿吧。”

“啊!真的啊!”小脸一下子阴转晴,林决跳了起来,抓着长歌的手使劲摇,“常歌,你太好了,等会你多吃点。”抓起林双,便向村头跑去。

长歌摇摇头,对怀里正捂嘴偷笑的林源道,“看见吧,源儿,你以后得比你哥哥细心点。”

“嗯!”林源抿嘴点头,“还有,源儿也不会拧常姐姐的耳朵。”

长歌好笑,拍拍他的脑袋,“源儿最乖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门,秦子期正站在台阶上看着她,见她进来,才缓缓的移开了目光。

长歌将林源放下来,走了过去,“怎么不在屋里坐?”

秦子期微低着头,“四处走走看看。”

“嗯!”长歌点点头,便也站在一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林氏端了碗水出来,双手捧给了秦子期,“秦公子,请喝水。”林春也跟着提了个凳子出来,拿袖子擦了又擦,放到他面前,“秦公子,您不想在屋里坐,便在这坐吧。”

秦子期道过谢,接过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长歌抬眼望去,只能看到他的侧影,风吹起发丝,在他胸前轻轻飘动。

两人自结为夫妻,她还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赐婚那日的谈话里,只是,此刻看来,他似乎比印象里更瘦了。浅蓝的衣衫,像是空荡荡的挂在身上,衣袍的华丽,只显得他的脸,愈加苍白。

当年曾名冠京华的无双皇子,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疼宠吧,又怎么会孤伶伶的那凄清的将军府中,虚度年华。

秦子蓉负了长蓝,她何尝不是,耽误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青春?

林决很快拿着菜回来了,一边招呼着秦子期,一边进了厨房。

“常歌,常歌,你快来!”没进去一会儿,就听见林决的大呼小叫。长歌赶忙跑了过去,一进厨房,就被满屋子飞的鸡毛给呛到。

林决一手提着刀子,一手擦着脸上的血迹,蹬蹬蹬地跑过来,“常歌,那只鸡怎么杀都杀不死!”

还有杀不死的鸡?长歌愕然的看向那只跳到灶台上的鸡,脖子上有明显的伤口,还有鲜血流出,可是是依然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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