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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皇宠,天下第一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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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师弟,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打架有什么好看!”
    “没了师弟怎知那俩人是去打架的?”
    “阿弥陀佛,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凤无忧到底跟轩辕焱说了什么,如果楚流光能问出来的话,她到时,两人已经打起来了。凤无忧的武功心法是无相大师传授,无忧资质甚好,他又刻苦,所以楚流光并不担心凤无忧会输,反而是幸灾乐祸轩辕焱要被狠狠打击了。
    “小姐快劝止吧!”因为身旁有夜狼,桑青子哪敢喊教主或是宫主啊。
    “未经贫洗难为人,不经磨难总天真,无忧有数!”
    桑青子嘴角直抽,感情这祖宗是要教训人家呢,可他不是这个意思啊,他是担心无忧吃亏啊。传闻,能克制住嫁衣神功的,只有乾坤刀跟玄天剑。无忧功力不弱,放入江湖也是一流的高手,但是跟轩辕焱比,还是差一截。就好似,无忧跟这祖宗比一样。
    桑青子急色色,人家夜狼反而气定神闲,楚流光笑问,“不去帮忙?”
    桑青子多想这个时候晕过去,这祖宗还嫌不够热闹是吧。
    夜狼微垂目,“夜狼没见过谁能胜过家主!”
    好个狂傲的奴才,跟轩辕焱一个德行,楚流光泯嘴,“你今晚就见识见识吧!”
    前一百招,凤无忧占尽峰头,轩辕焱似难以招架,凤无忧的两掌,他险险化解。
    “九皇子该哪儿来回哪儿去!”温润如玉的人说出这般不屑的话,楚流光心里顿了下,凤无忧与轩辕焱算不得君子之交,两人更像八字不和似的,但是无忧从未像此时这般凌气逼人,莫不是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是她不知道的?
    “完了!”桑青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只听林间风声炸起,风云已然变幻,银色面具遮不去骇人霸气、冷傲狂野,清冽的笑声,穿过风声,直冲九霄。
    “不知所谓!”声冷人冷,仿佛千年寒潭中走出的尊者,傲视天地,傲视一切。
    如此变化,楚流光怎会不惊;如此变化,夜狼怎会不喜;如此变化,桑青子怎会不叹。
    紫衣华服,如神诋;翻掌之间,真气涌动,似烈火,直击凤无忧胸口。
    凤无忧运内力硬挡,嘭然声响,被内力震回的凤无忧未等站稳脚,轩辕焱那边双掌如游龙……
    “轩辕焱!”楚流光厉声叫道,那似游龙的双掌收了霸气狠厉,深看了眼楚流光后,朝凤无忧击去,楚流光欲飞身上前,被桑青子扯回,片刻,嘭响声中,凤无忧所站之处左右的树木皆被拦腰斩断!
    轩辕焱大步而来,仿佛暗夜之王,待到楚流光身前,目光幽深而冷然,“怕我伤了凤无忧!”
    冷厉的语气,阴沉的眸光,质问,绝地的质问。
    “大家切磋,点到为止!”楚流光说,心却莫明其妙的狂跳。
    轩辕焱冷笑声似利刃划进楚流光心里,“切磋?点到为止?是天黑,还是光儿的眼睛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先前一百招,我怎么没听到光儿喊停凤无忧,我怎么没听到光儿告诉凤无忧,这是切磋,点到为止!光儿……”轩辕焱重重的叫了声,深深的看了眼楚流光,大步而去。
    楚流光险些被他推倒,看着他的离去背影消失在黑暗中,他生气了,很气很气。
    有那么一瞬间,那离开的背影让她想起许久以前,清宁宫外玉阶下,那个孤零零的人。





     第二十五章 轩辕焱的报复
    更新时间:2012…11…19 22:52:07 本章字数:5511

    人都不见了,楚流光像被什么人施了定身咒一般,她是幸灾乐祸了,她是偏相着无忧了,她是想让无忧给轩辕焱点教训的。可现在,她心里一点儿不痛快,像被什么堵住了心口,连呼吸都变得压抑。
    那如冰魄利刃的冷笑还在耳边震荡,幽暗隐怒的目光还在眼前晃动。
    “光儿……”最不愿见光儿为轩辕焱凝神,偏偏见了又见。珍藏许久的宝贝,有一天被除自己之外的那个人看到,忧虑、心慌的滋味入心蚀骨。他想把宝贝藏起来,严严实实的藏一辈子,除了他之外,不让任何人看。心中苦笑,黯然神伤。
    楚流光一动不动,背对着凤无忧,此时此刻,她亦是心神不宁,如何顾及凤无忧。
    “五年而已,轩辕焱的武功竟在无忧之上!”
    听楚流光如此说,凤无忧心里竟然有了些许畅然,光久凝神因为轩辕焱出人意料的武功修为?
    “轩辕焱现在的修为,不输于光儿!”凤无忧轻语,若不是光儿及时喝止,纵然他集十成内力相抗,仍无法保全自己。
    楚流光转过身,唇角微扯,“何止不输于我,最后那一掌,我未必能全身而退。没事吧?”
    凤无忧笑着摇头,“不早了,我们回吧!”本想让轩辕焱知难而退的,到最后竟是如此收场。
    楚流光未动,目光如剑,押上桑青子的脖子。
    “鬼教教规,胆敢欺瞒教主,该如何处罚?”
    “我,我没……”
    “你没什么?你敢说你不知道轩辕焱深藏不露?你敢说,你让我劝止他们,不是因为知道这个结果?你行,你行!”
    桑青子被训的孙子似的,头低了又低,哪有个地洞,让他钻进去躲一躲这祖宗的厉气。
    东方绝早有话在先,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这祖宗,她有一百种一千种,你想像不到的法子收拾你,敢说个“不”字,死定了。
    “属下,自当将知道的禀报教主!”
    “哼,现在说,晚了!”楚流光眼缝里寒光闪闪。
    “不晚不晚,正是时候!”鬼手神医这张老脸真是不要了,小命都在祖宗手里捏着呢,要脸干什么。
    烛泪一滴一滴滑落,仿若绽放的白莲。小禅房里,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桑青子一把岁数了,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每说几句便偷看眼家长是个啥脸色。房中只有他跟那祖宗俩,当初自己个夸下海口,不把那次经历的事说于第二个人知晓,眼下江湖救急,保命重要。但是,他只说给教这祖宗听。
    楚流光脸色阴沉,心里却倒吸了口气,除了惊然,更多的竟然是兴奋。普天之大,人海茫茫,这算是巧合吗。武学三大至宝,被她跟轩辕焱占了两个。若不是桑青子坦白,她真不会往嫁衣神功上想。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原来五年前轩辕焱找寻桑青子是为了他自己,原来修练嫁衣神功也如玄天剑一般,有利有弊。修练嫁衣者,若不是散尽全身功夫,真气如烈火,所经之处,伤及七经八脉,直到血崩而亡。
    巧合的是,玄天剑修习到第五重反璞归真时,也必须散尽所修成的功力,达到最初状态。若一时不舍得,非但无法精进,无法修习更高的心诀,时日久了,真气逆流,反噬心脉,直到经脉尽断,废人一个。
    “没了?”楚流光冷声问道。
    桑青子偷翻白眼,他就知道,一旦开口,以这祖宗的脾气,不把你扒干抽尽不算完。
    “原来世人传说的紫霞山凤族并非空穴来风,紫霞山里确实存在着凤族,那个九皇子好像就是凤族的什么人!”
    “什么人?”
    “少,少主!”
    轩辕焱练成嫁衣神功已让楚流光震憾了,现在又多了重身份,凤族少主,未免惊悚了吧。
    “你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身上哪些骨头紧了,我替你松松!”
    “啊!不敢劳烦教主动手,不敢劳烦教主动手!”桑青子脚底板发寒,东方绝算得上她师傅吧,当初在东方绝身上放血、练点穴,这祖宗下手毫不留情,这可是东方绝亲口说的血泪史。
    白烛快燃尽,桑青子终于舒了口气,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全说了。咦,咋没动静。
    晕黄的烛光,映着那张玉凿的小脸上,阴暗不明。仿若一弘清水的眸子闪动着什么,桑青子往前凑,想看的清楚些,冷不防,楚流光突然挑眉,冷眼看了过来,桑青子心虚的倒吸了口凉气。
    “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许再对第二个人说!”
    桑青子点头,他巴不得呢。
    桑青子离开后,楚流光仍坐在木板床上一动不动,白烛燃尽,方听得她一声轻叹。脑袋里交差闪过的尽是轩辕焱的影子,无论哪一个,都透着令人却步的冷傲孤寂。
    这一夜,楚流光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睡着没,梦一个接着一个。
    古刹晨钟,唤醒了山林鸟兽,也驱散了一夜的梦障。
    今日是五年一次的大禅会,楚流光为示郑重,更抱着为家人祈福的诚心,梳洗过后,穿了件月牙色雀羽福纹锦衣,腰间系玉带,缀了个月牙色滚金蝠福香袋。柔丝束起,戴着白玉冠,玉质温润,玉色如羊脂越发衬托发丝黑亮,柔滑如缎。
    五观精致清丽,眉眼如画笔画出一般,樱红的小嘴,晶莹娇润,极好的胭脂色亦无法与之相比。晨光中,那对灵气逼人的眼睛里,似耀动着万种琉璃光彩。四下扫了眼,不见粘人的轩辕焱。
    “啧啧啧……”桑青子找不出合适的词来拍马屁,嘴里只剩下这声了。小祖宗一身男装,雌雄莫变,这要让多少女子失了芳心。若换回女装,正如东方绝所言,祸害啊!
    “怎么没看见轩辕焱?”不在身边时,恍然查觉那不过几天而已,便养成的习惯。
    凤无忧轻笑,看向楚流光的目光中多了耐人寻味的色彩,“可能先去斋堂了!”
    喜欢白衣的凤无忧,今日穿了件靛蓝色劲装,给面如冠玉、温润儒雅的他平添了几许英挺、潇洒,意气风发的很。
    楚流光到斋堂时,犄角旮旯都看过了,哪有轩辕焱的影子,难道是吃好先走了。没了那动不动就牵住她的手,没事就往她身边靠的人,楚流光竟会觉得缺少些什么。虽说寝不语,食不言。可是凤无忧跟她说话时,竟久等不来她的回应,她的心思不知想什么呢,却让凤无忧神情灰暗。
    禅钟幽远,木鱼清脆,颂天地万物,颂佛法无边。大禅盛会,无论殿内殿外显得格外庄重,无论何门何派,到也规矩的守在殿外,轮着燃一桩高香,至于求得什么,各人心思,各人自知。
    法光寺对楚流光的优待是要进行到底了,不知谁低呼了声,“那位可是无相大师!”
    殿个人头涌动,人声越来越大,得见无相,难如上九天揽月。
    那身护青傧玉色袈裟,白眉白须,步履稳健的老僧正是人人争相求见的无相大师。
    楚流光于心中不禁双手合十,轻呼了声阿弥陀佛。
    跟在无相大师身边的没了小和尚身披崭新的赤色袈裟,不知大师与他说了什么,没了领法旨,朝各大派而来。
    “师傅请施主进殿上香!”
    楚流光点头,跟着没了进了大雄宝殿。桑青子腰杆挺的倍儿直,瞧各大门派掌门的嘴脸,怕是嫉妒疯了吧,他们上香,只能上在殿外的铜鼎里,他家祖宗却可以将香供到佛前。人比人,死去吧。剩下鬼教跟飞舞宫称霸武林。
    迈过高高的门槛,身前是佛家,身后便是凡尘,倾刻间,楚流光似放空了所以心思,心静如水。偏那抹找寻不到的紫色身影,如在这静水中掷下的石头,荡起层层涟漪。这家货,他竟然早就在殿内了。
    紫色冷然,孤傲而立,幽眸凝视着无论从何角度看,都似在微笑的佛祖。就是不去看楚流光,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着。
    铮,钵钟幽响,楚流光回拢心神,闭目宁心,待睁开眼时,又是一片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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