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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厂卫相公-第56部分

小说: 厂卫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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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苏刚要道谢,忽又神秘问道:“抄家得来?”
  冷临本来很紧张,生怕婉苏红了脸或是误会,听了这话反倒一乐,心头也轻松许多。同婉苏一起就是这般,总是感觉到轻松自。
  “买。”冷临说完又有些局促,解释道:“路过,街边,随意买。这几日你同我进进出出也辛苦了,奖你。”
  “多谢少爷了。”婉苏很开心,虽说进出大都是装扮成男子,但无人时候还是可以臭美。
  偷眼看了看冷临,见其又拿起桌上书本挡住脸,婉苏便得意地将簪子插头上,晃晃脑袋觉得稳当了这才笑笑。
  还不知道效果如何,婉苏急着回房瞧镜子,见书案都已整理妥当,便说:“少爷,奴婢去给你备热水,您稍后就回房吧。”说完便找机会先走了。
  婉苏走起路来,感觉到头上碧玉七宝玲珑簪叮当轻响,心情便很是愉悦,不自觉挺直了腰板,大力勾起嘴角眉眼弯弯。
  婉苏以为没人看到,殊不知书本后面冷临正抬眼偷看,从书本上方将视线收回,大力勾起嘴角,又低头将自己藏到书本后,心里暖暖。
  婉苏回到上房,李妈妈帮助下净室将水放好,又备了干净中衣等物,这才回到东次间,考虑是否要将自己寝被之类睡具搬回耳房,也就是自己原来住处。
  这些日子,冷临不便沐浴,便由婉苏每夜用巾子擦拭。如今瞧着伤口已结疤,便准备今晚沐浴,既然已无大碍,想来自己也不需要随身伺候了。婉苏将被子卷起,又想到还是先将东厢冷临被子铺好,待其回来后说过再搬走,于是又将自己被子放下,进了东厢。
  冷临从书房回来后,一进正房便听东厢有声音,于是走进去看。路过东次间时,细心冷临瞧见婉苏被褥似乎动了位置,脸上便是一滞。停下脚步想了想,转身去了西侧净室。
  婉苏将东厢被褥铺好,还点上了汪直派人送来御赐凝神香,这才满意地退了出来。
  本以为冷临会先到东厢来,才去净室,不想却听到净室里哗哗水声。这家伙有些小洁癖,想来是忍不住了,婉苏想到此处,只好坐榻上等待,待冷临出来后,打个招呼才搬走。坐榻上,怀里抱着姜黄色绣葱绿折枝花大迎枕,空晃着双腿打发时间。
  一炷香过后,冷临从净室里出来,已穿上了干净中衣。婉苏忙放下迎枕,走上前去开口道:“少爷,您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奴婢就……少爷,这怎又流血了!”
  婉苏吓坏了,本来已经愈合伤口,此时又渗了血出来,染红了洁白中衣,冷临却浑然不觉。
  冷临回头看看,因背上也瞧不出什么,便道:“是有些痛,还道无事呢。”
  “脱了中衣,感染了就遭了,这里缺医少药,要死人。”婉苏脱口而出,将冷临推进东厢。
  冷临配合着脱了中衣,趴床上任其为自己伤口周围擦药。药擦到伤口处时,冷临忍着皱眉不语,眉宇间却好似有笑意。
  忽又想到什么似,冷临问道:“此处缺医少药?这儿是京城,还有何处比此处有多药?”
  婉苏手上一顿,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心慌了起来。那日教训,婉苏已晓得厉害,此时又说错了话,实是防不胜防。
  可陪着个西厂神探,自己再如何小心也是会露出马脚,婉苏无法全部都避免掉。
  “当然都是缺医少药,太医院药材多,也收罗不天下奇珍异宝,这天下才是大药库。”说完后知道这番说辞难以叫冷临信服,赶忙转移其注意力,笑道:“少爷奖了奴婢这簪子,奴婢也会投桃报李,今儿就叫少爷知道知道奴婢别个能耐。”
  “你还有别个能耐?”冷临经了那次“误会”,一直觉得心里愧疚得很,方才是真未怀疑,只不过随口问问罢了,此时听了婉苏得很话,来了兴致。
  “那是自然,药已敷好,少爷您先将中衣穿上,奴婢给您露两手。”一味见招拆招也不是办法,自己这点脑细胞,强大冷临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还是要走亲情牌,待其对自己彻底放心后,即便听到什么不对劲儿话,也不会如此敏感地怀疑了。
  冷临将中衣穿好,好整以暇地看着婉苏。只见婉苏拔下一根长长头发,将两端对折聚到一处搓一搓,这根头发就自己个儿缠了起来。
  “少爷躺下吧。”婉苏笑道。
  冷临面色温和,慢慢躺下,后背有些微痛,想起能留下她,觉得很值得。
  婉苏将头发两端搓成那头捏手里,将另一端形成类似于绳套那一段慢慢伸到冷临耳朵里,手指来回转动,见冷临果然露了笑脸。


☆、第六十七章 空屋惊险美人尸

    第六十七章空屋惊险美人尸
  “你这?”冷临只觉得舒痒无比;却又忍不住去享受。
  “少爷莫说话,只管躺着便是,很解乏。”婉苏心道这招可是自己独家珍藏,见冷临一脸享受样子;便得意地笑了。
  冷临只觉得有什么耳朵里轻搔;痒痒却很舒爽。卷成圈发丝耳朵里来回动着,自己似乎都能听到它碰到四周感觉;果然很是解乏。
  如果能永远这般便好了;冷临头一次有这么强烈愿望;想同一个人永远这么过活,永远。
  婉苏瞧着冷临许久不说话,看出其睡着了;便轻轻撂下帐子,蹑手蹑脚退了出去,关好门。整理一番后,只好又宿了东次间,看样子还得些日子了,冷临伤还见不得水,若是再反复破损出血,一个不小心会出大事。
  有些后怕婉苏上了榻,枕着胳膊闭上眼睛。要好好同冷临相处,自己才能安全,才能活命。
  一夜好梦,次日一早,婉苏又跟着冷临出了府。就怕韦瑛如前番那般行事,受了王取嘱托冷临,早一步来到关碧儿府前。
  “驾!”冷临前脚刚到,韦瑛后脚带着大队人马便到了。
  有些尴尬,韦瑛每次都是先到一步,为就是有些事要避着冷临。此时见冷临已下了车,只好一勒缰绳上前说道:“冷兄弟到了,如此,就一同进府吧。”
  两人真此处寒暄,那边早有西厂领班上前叫开了门,一伙人如入无人之境,呼啦啦进了关府。
  “给我将人都圈到前头院子里,前门后门都给我看好了,没有我命令,一个都别想出来!”韦瑛抄家抄出了经验,为防止私下里做小动作,一进府便吩咐人将所有人都拘禁到一处院子里。
  “你们这是!反了,这还有王法吗!”关老爷被两个人架着拖往别处,路过韦瑛身边时骂道。
  “哼!勾结杨晔,这是你自找!”韦瑛凭是证据,这关老爷确实收了杨晔银子,为便是同宫里尚衣局关公公说上话。
  “你们,我堂叔是尚衣局关公公,你们敢来我府上撒野!”关老爷也就这么一个有权势亲戚,关键时刻自然要拿出来。
  “关公公已被撤了职,你还不晓得吗?”韦瑛按住腰间大刀,一脸看好戏样子。
  “韦大人,那边院子里住是小姐。”一个领班跑过来说道,应是见人家小姐闺阁所,来请示韦瑛。
  “都揪出来,管他什么小姐夫人,指不定明儿全都是教司坊名角儿了。”韦瑛又很投入状态,掐着腰大笑,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挖地三尺似搜寻了。
  “你们,不能啊,我女儿还未出阁,我要告御状!”关老爷可就指着这个品貌才学出了名关碧儿振兴家族了,如若被这群凶神恶煞人给污了名誉,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韦瑛一把甩开关老爷,这便要吩咐人手开始砸箱子挖地。
  “将所有人都圈到关小姐院子里!”冷临开了口,一旁领班刚要听从韦瑛吩咐,此时便站住了。两个大人物意见不统一,下面人就得等着。
  韦瑛正处于亢奋阶段,见冷临说了话,风风火火转头看去,脸上现了不悦。二人都是汪直心腹,韦瑛以办事狠辣无坚不摧着称,同是火爆脾气汪直很喜欢这种风格;冷临以奇才怪才着称,凡事不明,只有问他。汪直离不开两人,对二人器重成都也相当,因此也说不上谁怕了谁。
  韦瑛强压住心里不悦,说道:“冷兄弟,万不可心慈手软。”
  “这宅子里,也只有小姐院子,藏东西可能小,所以先将人都圈到那里,抓紧时间搜寻别处。若是你将人都圈到前院,岂不是给了他们做手脚机会?”冷临实则是谨记王取嘱托,不叫关碧儿名誉受损。
  韦瑛大脑简单,听了此说法甚觉有理,便依了。冷临看着不似那种脾气暴躁之人,但韦瑛却从来不敢轻视他,那种眼神和气质,韦瑛一看就晓得不是好惹,因此能不发生冲突还是量避免。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关碧儿院子里满是痛骂哭泣声,不绝于耳。韦瑛很是期待,这关老爷官位不高,但有宫里尚衣局关公公关照,两人私下里互通有无,关家也做起了关公公手底下活,倒也赚了不少银子。韦瑛都已打探清楚,正等待着搜出大把银子和数不清金银首饰,谁料各院子人回来都报是只有几百两银子,别无其他。
  韦瑛不信,亲自带人又搜了一回,仍旧败兴而归。
  冷临见韦瑛一无所获,便知他要发作了,便跟着一同来到关碧儿院子里。韦瑛命人将关老爷揪出来,脸上带着生硬笑问道:“关大人,你可真会藏啊,本官还是头一回一无所获。”
  “韦大人,下官奉公守法,只靠着俸禄过活,哪有什么金银财宝。”关老爷此时已经清醒,见唯一靠山也倒了台,对待韦瑛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弯,小心说道。
  “好,好个奉公守法,倒是本官错看你了。”韦瑛怒极反笑,站起身四下看看,见这院子别致风雅,虽说不见什么奢华之物,但件件却都是精品。这位关大人对爱女寄予厚望,吃穿用度乃至院子里摆设都是藏着福,只有关碧儿嫁得好了,才能给家族带来希望。
  自己是钦天监官员,本监官不得改迁他官,子孙世业,非特旨不得升调、致仕。如有缺员,由本监逐级递补。这么一个没有实权和前途小官,如没有强硬亲家,大明朝可是没什么地位,因此关老爷一心想找个有权女婿。如此一来,除了宫里关公公,他就有两处可倚仗,万无一失。
  韦瑛气得咬牙切齿,一脚踹向院角一棵大树。婉苏看不出那树有何特别,也不知价值几何,却见关老爷微微皱眉心痛不已。
  韦瑛笑着走回来,站到关老爷面前居高临下说道:“你这院子摆设,就不止你一年俸禄,关大人要如何解释?不知如何回答吧,那好,本官便问问这院子主人,关大小姐!”
  关老爷一听急了,抱着韦瑛小腿苦苦哀求。韦瑛抽出腿,抬手吩咐人说道:“请关大小姐出来!”
  “慢着!”冷临开了口,仍旧是王取吩咐,一是要护住关府人安全,重要是保证关碧儿安危。
  韦瑛眉头皱,正兴头上,又被打扰。
  “韦大人,关大小姐乃闺中女子,如此不好吧?”冷临上前一步,语气虽平淡,却叫人一时语塞。
  韦瑛不悦道:“这关老儿执迷不悟,早晚也是全家充军没入教司坊下场,待那时说不定这关大小姐还是红角儿呢,有何不可!”
  “但此时不是,况且即便没入教司坊,人还有寻思一条路呢,何必毁人家闺女清誉。”冷临面无表情,两人顿时成了对立之势,水火不相容。
  韦瑛已没了笑脸,回身将手按刀把上,微扬了下颌说道:“冷大人这是要与本官作对了!”
  “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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