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缠-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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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不是想趁早解决事情。”步陌然白了他一眼,继续仰头看着烟火。虽说她在现代看到的烟火比这里不知灿烂多少倍,但此时有白洛天在身边,有无事一身轻,感觉自然不同。
“呵呵,他们在看热闹,我们也该做自己的事了吧?”白洛天浅笑,眼睛灿若烟火。
步陌然却是呆了一呆:“我们还要做什么事?”
白洛天却是欺身过去,在她耳边笑道:“别装糊涂,然儿,你心头大事解决了,而今孩子们也满月了,是不是也该顾着我了?”
这话一出,步陌然只觉得他温热的呼吸围绕在耳畔,声音带了几丝盅惑的意味,将周围的空气熏染的氤氲迷离,空中再有灿烂的烟花,她也看不到了,只觉得他的气息让她有些透不过起来,忙略略往后一仰,轻声道,“你有什么好顾忌的?”
“一年了!”白洛天轻轻叹息,把步陌然抱入怀中,走进内室里。而后,他也不点灯,接着廊上的宫灯,屋中的光线很是黄昏,朦胧中他只隐约看得见她身体的轮廓,在昏暗中划出柔美的弧线。
步陌然的眼眸闪亮,楚楚地凝视着他,无声胜有声,她眼中的光芒逐渐烧去了他的理智,心头的火越烧越烈,无法遏止,手指在她的颈间轻轻地暂停片刻,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揽过她的纤腰,便向她俯过身去。
步陌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孩子已经满月多时,白洛天看她的眼神也一日比一日灼热,他知道他的不安,他的怜爱,知道他想通过另一种方式,更直接地表达出来。
如今,这个夜晚,只怕他会如愿了。
步陌然轻轻呼出一口气,只觉得他的身体热的发烫,眼眸中的两簇火焰燃烧得十分炽热,清俊的脸庞上此刻带着几分熟悉而危险的气息,一如以往的每个夜里。
他终于抱着她扑到床上,软绵的触感没有让她感觉到疼痛,却让她惊呼出声。
而他,顾不上身下的她发出的惊呼声,只是用唇堵上了她的嘴,把她的身体压在身下揉搓起来,她的唇是如此的芳香,带着桂花的香气,熏人欲醉,害他直想把她所有的气息都吞入腹中,手下的柔软是那样的诱人,生过孩子更显得柔软和丰满的身躯让他恨不得把她生生揉碎了,然后再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别摸那里,那里很多肉。”步陌然羞赧地捉住他的大手。
“我不在乎。”白洛天低低地笑道,“触感更好,以前的你太瘦了。”他仔细地抚着她小腹上的疤痕,那是她生孩子留下的,也是他亲手缝的。
想到那日生孩子时的艰难,他有怜惜地亲亲她的嘴角,随后躬下身子去,逶迤而下,在她的小腹处亲吻。
“我还没洗澡。”步陌然轻喘道。
“你洗了,在吃饭前。”白洛天拆穿她的谎言。
“你胡说……”
“你才胡说,今晚,你是逃不掉的……”白洛天狠狠地说道。
这一晚,肌肤的每一次摩擦都会激起心里更高的火焰,身体的纠缠再过紧密也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唯有不断地靠近,靠近……
这一晚,步陌然的压力,白洛天的隐忍似乎都发泄出来了,两人纠缠在一起,不愿分开。
第二日,上完早朝后,步陌然就叫来凤盏等三人,把她的决定说了一下。
阎烈阳昨晚酒醒后就连忙跑去跟凤盏和聂惊郓说了,结果两人都醉酒了,叫也叫不醒,直到早上后,他们醒来,闻言把阎烈阳揍了一顿,一个早上都在忐忑不安,此时听到步陌然的决定,聂惊郓第一个叫出声。
“然然不要我了……”他只知道,不让自己入宫,不让自己做她的皇夫,那就是彻彻底底的拒绝了,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他可承受不住。
“然儿,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阎烈阳双眼通红地看着她,浑身酸痛得厉害。
凤盏沉吟了一会,见他们在那里说了一大堆,就突然插话道:“这样也是个好办法,对我们五人都有好处,不过,我们得商定,陌儿,你一个月有多长时间是在我房间里的?”
一旁的白洛天暗自赞叹:这凤盏果然不简单,一下子就想通了。
“为什么你会同意?”阎烈阳不解地看着他。
凤盏微微一笑,淡声道:“我们四人在不同的地方,所谓眼不见为净,陌儿固定的时间来找我,就好像我和陌儿只是一对普通的夫妻,心境自然平和,也不会老是吵闹,相处也更是亲密,陌儿不会尴尬,除了皇夫的称号我什么都有。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凤盏知道自己的个性,一时还好,时间长了,只怕他又忍不住耍心机,待会得罪步陌然就不好了。
“有道理。”聂惊郓眼睛一亮,道,“那我就不用学宫里的繁文缛节了,天知道,我多么厌烦那些。”孩子们满月酒那天,可把他折腾死了。
步陌然顿时舒了一口气。
续集第24章欲求不得
步陌然顿时舒了一口气。
“而且,这样一来,我和烈阳行事倒也少了一些顾忌,不会畏首畏尾,也不会给人落下把柄。”凤盏微微一笑,自然也猜到步陌然这样做的理由。
他和阎烈阳如果成了皇夫,刚开始还好,有步陌然护着,还可以继续参与朝中的大事,但长久以往,只怕会有人借此事来闹,让步陌然为难。他们可以不做朝臣,却不能不做丞相和元帅,现在是朝廷的用人之际,有些东西步陌然还没掌握在手中,所以自然要有凤盏和阎烈阳的把持着。所以现在这样做,虽说是地下情人的身份,但起码可以亲近步陌然,也不会让她为难。
凤盏理解是理解,却盯着她,嘴角含着笑意,再次吻道:“陌儿,你一个月有多长时间是在我房里的?”
其他人也看着她,严厉的光芒意味不明。
步陌然顿时语塞,看着他不语。
她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多少天?”凤盏语气轻柔,却是很坚决。
步陌然轻皱眉头,轻声道:“这事,一定要硬性规定吗?还有,你们向我下药的事还没解决呢?”
凤盏等三人顿时语塞,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步陌然微微一笑,道:“半年内,你们不许和我亲近。”
那三人一听,面面相觑,忙幽怨地看着她。
步陌然不为所动。
白洛天挑挑眉,眼里却有着兴许。
“半年……”凤盏喃喃自语,道,“我怕我会熬不住。”
其他人顿时脸红,包括步陌然,她还没开放到和男人一起讨论这个问题,但是因为以前学医,所以她还是很镇定地说道:“在没遇到我之前,你们是怎么解决需求的,以后就怎么解决。”
随后她还是阴阴一笑,道:“不许去找其他女子,被我知道了,也就不必再谈了。”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但她不在乎。
聂惊郓的脸升起了两团红晕,眼睛水汪汪的,他怯怯地看了步陌然一眼,扭着自己的衣角,道:“然然,你可是我唯一的女子,我怎么可能和其他人做那种事?”
步陌然看着他,身子一抖,这种模样的聂惊郓她倒是常见,是他向她撒娇的前奏,但没这次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大概是有人旁观的缘故吧?她想。
“咳咳……”于是她低咳一声,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所以……”阎烈阳沉重地下结论,道,“我们这半年会过得很惨。”他一向和女子绝缘,也不喜女子亲近,这半生里,唯一想亲近的人就是步陌然,而他也在一次算计之下,和她亲密接触,自此就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不同和快乐。
但因为之前不是两情相悦,于是后来就不敢再动,再加上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如此算来,自那一天后,已经一年了。
想到这里,阎烈阳不禁哀怨起来。
步陌然感受到他的目光,也没说什么,当做不知道。
“看来……”凤盏接过阎烈阳的话茬,道,“我们得去找男子了,索性现在还是有很多青楼的。”
步陌然顿时眼一瞪。
凤盏却很高兴,眼里含着笑意。
众人大笑。
事情就这般解决了,各自都觉得似乎是很好的决定。然后,再过了一些日子,聂惊郓就在皇宫附近花大价钱买了一座院子,开始忙活起来,力图离皇宫近一点。
阎烈阳和凤盏也没有在皇宫夜宿了。
解决了这一件事,步陌然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白洛天更是,除了每天抽出固定的时间看书,其余时候就去逗弄孩子们,看样子颇为喜欢他们。
而步陌然以为她这一生就只会有这三个孩子,所以对他们也疼宠有加,还为他们取了名字,老大叫莲安,老二叫莲智,老三叫莲芮儿。
老大莲安的身子骨最是强壮,许真的是阎烈阳的孩子,个头好壮壮,身体棒,不挑食,常听见人乐呵呵的,就是性子霸道了点,有玩具的时候第一个就要冲过去抢回来,手脚有力。
老二莲智的身体情况一般,性子温和,倒是那一双眼睛,十足遗传了聂惊郓,水汪汪的,像女子的杏眸,看人的时候楚楚可怜的,偏偏还是个带把的,让人看了不由得担心他长大后的情形,就怕太过于娘娘腔了。不过,聂惊郓倒是觉得无所谓。
老三莲芮儿估计在娘胎里就受到了压迫,长得很瘦小,但她的哥哥们似乎有有意识地都让着她,五官和凤盏很神似,却更显的动人,众人皆说长大后肯定又是一祸害。
凤盏等三人对那这个小肉团冲到骨子里了,一个一个分配好似的,爱不释手,一有空就往皇宫里跑。
他们的父母也是持观望态度,倒是一得到步陌然的许可,就到皇宫里和茅清泠拉拉家常什么的,然后在顺理成章地看小皇子和小公主。
太上皇和茅清泠对步陌然反复无常的态度很不解,不理解她一会要国师看日子,一会又突然说不娶凤盏他们是什么意思,但如今步陌然大权在握,语气坚决,再看凤盏他们好像也没什么不满的样子,于是就放弃追问了。
他们只要有皇孙在就行,对步陌然的其他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其他大臣们,见女帝虽说没有把凤盏和阎烈阳纳入后宫,但瞧那日皇子皇女们的满月酒上,他们的态度,就知道这期间肯定有猫腻,不,是有大大内幕,也就心照不宣了。
凤盏和阎烈阳一文一武,对步陌然的情意又是早就流传开的,所以经此后,无人再上奏要女帝选夫了,步陌然的耳根子也清净了不少。
于是,日子就这般平安地度过,步陌然照常上下朝,处理政事,剩下的时间就是和小孩们玩耍,除了生活中多了三个常常来的男子外,倒也和以往一样,偶尔和凤盏喝茶下棋,和聂惊郓谈论武林中的趣事和大事,和阎烈阳谈论军中事宜,和白洛天谈论医术什么的,在大家八卦八卦一下都城里的风云人物,日子也是十分快活的。
这日,离他们的半年之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步陌然和凤盏在御书房里,刚刚谈论完要事,其他朝臣先行一步。
冬日的午后,日光斜斜自窗檐洒落进来,给屋中的物什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凤盏坐在御书房书架前的檀木桌上一面写着奏折,一面不时抬头看看左手边的步陌然。见她静静坐在大桌子前,全神贯注地翻看着一本医书,一面在纸上写着什么,神情十分认真专注。
凤盏看着看着,觉得有些心猿意马了,自己写了半日,从头看去竟是不知所云,显然不在状态,干脆放下奏折,以手支下颚,正大光明地看她。
步陌然身穿黄色的凤袍,绣着金边的裙裾在桌下微微散开,比起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