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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狂妃·狠彪悍-第115部分

小说: 狂妃·狠彪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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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一时,彼一时。”东方润端起茶盏浅浅的饮了口,姿态清雅,笑道:“当日和如今的情势已经变了,对立变合作,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战北烈撇了撇嘴,说的好听,就你那已经呈负值的信用度,满脑子弯弯曲曲,满心阴暗计谋,谁敢担保你不会倒打一耙。

  他冷冷的牵了牵唇说的认真:“奈何七皇子人品在前,本王却胆怯的很,不敢轻信。”

  东方润失笑,笑容中含了几分无奈。

  若说这天下有谁会胆怯,却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大秦战神的。

  五年前的那一战,他一人独立于十万军阵前,顶天立地言辞铮铮:“有本王在这里一日,大秦的土地就轮不到任何人侵占!不信的,放马过来!”

  差距悬殊,却毫无怯意,一人的威势足足压过了对方的二十万北燕兵马!

  那一战创下了史上以少胜多之最,赢的干脆利落,赢的漂亮。

  而北燕只得带着残兵弱将狼狈逃窜,缩回雪山之后再不敢对大秦妄动干戈。

  这一缩,就是五年。

  自那之后,凡提起大秦烈王,没有人不想到一句话: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彼时他东方润还只是一个不受宠的闲散皇子,他韬光养晦,他营营汲汲,他为着东楚的夺嫡之战勾心斗角,而这个男人却已经可以战场杀敌,恣意飞扬!

  他站在城楼之上,身后跟着一班为他出谋划策的谋士,遥遥望着北边的战场。

  心下,不是不嫉妒的。

  挥热汗,洒热血,这个男人做尽了世间伟丈夫心生向往之事。

  两年前,这人也不过十八岁,他振臂一挥带领大秦虎狼之师挥军直入南韩,短短一个月连夺四座城池,出手快准狠,打的南韩措手不及。

  等到南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带着大军班师回朝,而大秦的土地永远的多了四座城池。

  南韩的国书之上,满满的蝇头小字义愤填膺,下面却只有他铁画银钩的六字回语:有本事,抢回来!

  仅六字,彰显了一国战神无与伦比的霸道狂妄。

  任那韩国摄政王花重立咬碎了一口钢牙,任那太后花媚拍碎了几座案几,却也只得咽下这口气。

  抢?怎么抢?

  五国之中,谁敢在大秦战神的口下夺食?

  那一年,他东方润刚刚将皇位的最佳继承人拉下马,三哥,五哥,六哥,齐上断头台。

  他风头正劲,一举成为东楚皇子中的热门人选,朝中上下无不攀附示好,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世人都说他城府沉沉深不可测,又有谁知道,他宁愿在兄友弟恭的大秦当着那个永远的王爷,却也不欲生在东楚那吃人的皇宫,弑兄杀弟,蝇营狗苟。

  每当午夜梦回,噩梦侵袭,母妃只拉着他的手叹息:“润儿,这就是命。”

  可不是命吗?

  有人一出生就得到所有,傲然立于山巅俯瞰万里河山,壮阔如斯美好。

  有人却要一步步向上攀爬,山路崎岖陡峭,荆棘遍布,一旦行差踏错就会跌落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既然是命,他认了!

  到得如今,他已经学会掩藏自己,不让任何人看进他的心。

  东方润浅浅一笑,敛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情绪,再抬起头时,那目中已然是一片空濛,如雾气氤氲。

  “烈王若是有所担忧,不妨同润一起回楚,战场之上……”东方润笑回,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清润:“尽管监视。”

  战北烈垂目思索,半响应道:“好!”

  两人齐齐饮下了一杯茶,四目对视,那其中有掂量,有计较,有鄙夷,有不屑,却也有几分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

  东方润微笑转身,剩下的就是等了,想来他在军营中也需要安排。

  战北烈再提醒了一句:“别忘了安置流民的费用。”

  东方润步子一顿,伸出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无奈望天,这一点亏都不肯吃的,谁说他是莽夫来着?

  待他离开,冷夏起身走到战北烈跟前,眉梢一挑,问道:“要去东楚?”

  战北烈拉着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才说道:“有这么一个进东楚军营的机会,为何不去?再说这人,我的确是不放心。”

  冷夏勾着他的脖子,歪着头问:“带多少人?”

  他想了想,才回:“不带了,这次更多的还是观望,没道理帮了东楚,平白的便宜了他们。”

  冷夏点头,的确是如此,虽说和东方润暂时定下了协议,但是这却不是现在,否则两国一同进攻北燕,也算是助长了东楚的实力,相信这点东方润也明白的很。

  不等到两边打到两败俱伤,大秦是不会出兵的。

  战北烈弯了弯唇角,又想到什么,嘱咐道:“这次路上未必会太平,只三人轻装上路反倒稳妥。”

  东方润在东楚还留了个大皇子东方鲁,先不论他留下这人的目的是什么,也不说这人是否愚鲁蠢笨碌碌无为,单单他的身份就是个危险。

  没有哪个皇子不欲坐上那个位置的,东方鲁在楚多年,便是再被东方润打压,也不可能没有点眼线势力。

  东方润来此,不管隐瞒的多好,都难保消息不会走漏,被东方鲁钻了空子。

  ==

  下午,战北烈召集了副将统领一齐安排。

  众人听闻战北烈要孤身前往东楚,纷纷劝阻:“北燕和东楚开战在即,王爷单独前往,实在危险!”

  战北烈笑的轻蔑:“这世上能杀了本王的人,还没出生!”

  “那东楚七皇子为人阴险,若是进到东楚军营,他反倒召集将士围攻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战北烈摇了摇头,笃定道:“他不会,东楚兵力不强,对付一个北燕已经心力交瘁,若是再同大秦对上,两国夹击,东楚灭亡在即!”

  有人还欲再说,战北烈沉下脸,扬手打断了他们的劝阻,径自决定道:“此事本王已有计较,不必多言。”

  后面就是一条一条的吩咐传下去,在他不在的时候军营中的各项安排。

  这一安排,就一直安排到了深夜。

  冷夏不愿打扰他们,再说帐篷里也实在闷的很,独自出来军营中漫步着。

  夜阑人静,独独这天气冷的蚀骨。

  冷夏拢了拢衣襟,将披风的毛绒领子又紧了紧,呼出一口白气。

  她仰头,赤疆的深夜一片静谧,夜幕看上去高且阔,点点清亮挂满了星子,一眨一眨。

  这样的夜空下,冷夏不禁也感觉到了几分荒瑟,世事无常,谁能想的到,二十一世纪的杀手之王,会出现在这个时空?

  乔青,没有了我,你过的可好?

  前世的星空和这里的,可是同一片天?

  我们如今有无可能,正在仰望着同一颗星?

  东方润远远走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冷夏……

  没有他记忆中的模样,初见时王府门前的煞气,于酒楼内淡淡遥望的回眸警惕。

  再见时作弄小偷的随性,小酒馆内相互掂量的淡然自若。

  大秦宴会上面对慕容哲质问的镇定,面对假公主时的从容平静。

  五国大典的饯别宴上,与战北烈拥吻时的疯狂大胆。

  他一直记得那个女子走向战北烈时的风姿,一直记得两人在漫天烟火和遍地灿花中的拥吻……

  那是一种让他嫉妒到骨子里的感情,于五国宾客的见证下,淋漓尽致中挥洒的热烈!

  而如今,这一幕幕往西的记忆,尽数在这夜空下的一仰首中消散模糊,独独剩下了这女子静望星空的美好,蕴着一丝淡淡的惆怅。

  此时的她依旧是男子的发髻,一袭白色狐狸毛披风,在沉沉夜幕中仿似一道雪色的流光,让人一眼望到,便再也转不开目光。

  毛茸茸的领子和她被秋风萧瑟吹的嫣红的脸颊,相和映衬,一方羊脂美璧,一双凤目中光耀夺目,仿似浸了水,灿若珠光,连漫天的星子都暗淡了几分。

  这个女子,美的不似凡人!

  她自嘲一般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带着浅浅的忧伤叹息。

  这叹息余味缠绵,仿佛发酵在记忆中的一樽乡愁,让人无端的心颤。

  东方润不禁有几分明白,明白了铁血铮铮的大秦战神,为何独独对她爱慕成痴。

  难得的,他竟不想破坏这和谐的气氛,站在原地,未动。

  冷夏却已经感觉到了有人接近,即便是沉浸在回忆中,她也不会放松警惕,这是已经印在了骨血里的习惯。

  她转头看去。

  东方润唇角一扬,眯着狭长若柳丝的眸子,缓缓走上前。

  冷夏点了点头当做招呼,却没说话。

  他已经换下了侍卫装束,一袭月白长袍,湛湛如水,一路行来步若莲华。

  一直走到她旁边,笑着关心道:“这赤疆极冷,你没有内力,应该穿多些。”

  冷夏挑了挑眉,道了声:“多谢。”

  这句话战北烈对她说过无数次,霸道的关心,而东方润的语气不似他那么强硬,却含着种不容置疑的气度。

  他和战北烈看似不同,又极为相像。

  若论外在,两人都是同样的俊朗。

  一个俊朗的耀眼,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瑕疵,仿似上苍最完美的杰作,他只要站在你的面前,就会让你自惭形秽。

  一个俊朗的内敛,于无形中散发出俊雅高华,那是一种气质,平凡的五官组合在一起,蕴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华。

  若说内在,两人都是这世间的奇男子,彰显着一股霸道桀骜的气息。

  战北烈的霸道不论内外,皆能一眼看的明,他清清楚楚全不避讳,张扬而恣意,你要看,就给你看。

  东方润的霸道却隐藏在内里,表面温润谦谦,但是行事上就能看的出,无处不潜藏着几分自傲狂妄。

  冷夏说不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相像,究竟哪一种比较好,但是在她的心里,必然是偏向战北烈的。

  战北烈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会怀疑,不需要琢磨,说一不二,落地有声,他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在她的面前。

  而和东方润这样的人相处,哪一句话你不会怀疑?

  说不准那里面就有个陷阱,挖好了等着你往下跳。

  太累了。

  就比如此时,东方润的嗓音中含着一种蛊惑,问道:“我很好奇,你刚刚在想的,可是从前的家乡?”

  冷夏扬了扬眉,知道他指的绝不是西卫,若是西卫直说就好,必然不会说的这般隐晦,从前的家乡。

  她不答反问:“你呢?晚上不在营帐中,却满军营走着?”

  “如今是合作,今后却定还会变成对手,有这个机会,当然要四处探探。”东方润眨了眨眼,说着玩笑话,答完了冷夏的问题,又回到了之前的问话:“你的家乡在哪里?”

  他似乎对这个话题执着的很,也不等冷夏绕弯子,笑道:“当日袁甲给我传信,说他已经杀了西卫的和亲公主,然而没有一刻,你就活了过来。”

  他这话前面说的是和亲公主,后面却变成了“你”,明显是将两人给分了开来。

  冷夏面色无常,回的淡淡:“唔,听起来有几分惊悚。”

  东方润提了提袍角,席地而坐,两手撑着枯黄的草地,意态悠然。

  半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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