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借你的身体用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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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不知道他家住哪里?”我问。
“乌当永乐。”
好在门口说的这个地方就在贵阳市郊,于是我又驱车往永乐而去。
地方尽管不远,但这样的郊区我并不很熟悉。直到晚上差不多十一点,我才找到大黄的家。
“有年张老师生病住院,”躺在床上的大黄说:“我就把那些你让我保管的条子拿给她。她一听说是你给她的,话没说一句就几爪把它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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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了大黄1000块钱之后,我可以说是沮丧的离开了那个叫永乐的地方。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张静对我的仇恨深入骨髓。这让我想起不久前,张宁慌乱中遗落在我家里的那把瑞士军刀……
其实,在我知道张静此生也许都不会再原谅我的时候,我为她所做的一切并不是赎罪,而只是想求得自己内心的一种安宁。然而,张静和张宁始终都没有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她们每一次在困难的时候,对我伸出的帮助之手,永远拒之门外。
回到贵阳已经是深夜,那一夜,不知是因为疲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竟然睡得很沉,这有点象一个输得精光的赌徒,没钱了反而心里踏实了……
第二天一早,魏娜来电说,昨晚欧小璐醒了,眼睛一睁开,在魏娜给她说了她与周游之间发生的事情之后,她就要魏娜送她去看狱中的周游,还说要去叫警察放人,说她与周游之间是恋人关糸,属于过失伤人。
“她的身体虚弱得不得了,”魏娜在电话里说:“而她还一个劲的为周游入狱的事哭个没完,医生说了,这样子对她的身体恢复非常不利……”
“我去找周游的律师来给她解释一下吧,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尽管她身体现在还很虚弱,但也不能不让她面对现实。”
周游原本并没有请律师为自己辩护,而是由法院指派的。在我找到这位律师,并给他说明情况之后,他便去了一趟医院,给欧小璐解释了很多法律方面的问题……
然而,欧小璐并没有因此而收住她的眼泪,当时,魏娜和我换了班,她回公司处理公务去了。面对欧小璐,我也是束手无策。这时,我想起了张宁,也许真正能宽慰欧小璐的,恐怕只有张宁了。想到这里,我便走出病房,给张宁拔了一个电话。
“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电话里我对张宁说。
“什么事,说吧?”
“欧小璐被人杀了!”
“……!”沉呤了很久,张宁问:“是周游吧?小璐她……?”
“不幸中的万幸,小璐已经抢救回来了,现在在特护病房。”
“我马上来!”说完,张宁便挂上了电话。
很快,张宁就来了,我在病房门外截住她,把所有的情况给她说了一遍,然后希望她能安慰一下欧小璐。在张宁进入病房之后,我觉得自己再守在那里有些不妥,于是我便借故抽支烟,走出了病房……走出病房,我又想到保险的事。于是,我决定去保险公司问问手续丢失能有什么补救办法,毕竟投保人是我。
“时间太久,我们得去档案里查查,一周之内给你答复。”一位西装革履、永远是一副刻版笑脸的负责人对我说。无论我如何申诉事情很急,但他面对我的是那永远的笑,反到让我感到自己无趣的紧。
走出保险大楼,我给假逼大款吴俊去了一个电话。那丫在贵阳市靠一摊子假逼闯天下,如今已涉足娱乐、房开领域,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大款。丫的路子很广,兴许他能帮我搞定保险公司的事。
果然,吴俊说保险公司经理是他赌友,答应为我摆平这件事。我这才驾车往医院赶。就在我启动汽松刹的当口,我包里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公司电话。
“哪位?”我问。
“我是王海。”电话里,王海的声音有些怪异:“我特意来公司找你,可你不在!”
“是王海啊,有什么事吗?你说吧?”
“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在我和魏总去深圳出差期间,你和张宁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平时我叫你大哥,我今天要你如实的回答我!”
王海的语气咄咄逼人,一下子就让我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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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开车,”我对电话里的王海说:“晚上八点,我在阳明祠等你,我也早有此意和你聊聊了。”
挂上电话,我心里有些慌慌的。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与张静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情对于王海来说,只能瞒一时不可能瞒一世,与其藏着遮着还不如把这事抬出来。这件事对于王海来说,应该说只是我的一种历史,至于在他知道之后如何评价我、以及是否还把我当大哥看,或者直接一点说是否还愿留下来为泰阳广告工作,何去何从,王海自会决择……
这样一想,我发现自己稍稍坦然一些。
当我回到省医特护病房的时候,张宁正准备离开,她与欧小璐谈论着过几天会去重庆为她姐姐换肾的事。从欧小璐的神态上看,此次谈话收到了明显的效果,她平静了许多。
见我进来,张宁便站起身,她对欧小璐说:“小璐,好好养伤,什么事都留到你康复后再说。我得走了,在去重庆之前,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
说完,张宁便往外走,我紧紧的跟随了出去。因为我想从张宁嘴里多了解一些欧小璐现在的真实想法。于是我说:“张宁,谢谢你。”
“不用。”张宁很冷淡。
“小璐都给你说了些什么?”我问。
对于我的问话,张宁好象没听见一样。当我再问一遍的时候,张宁突然转回身来看着我说:“李果,从我姐到欧小璐,你这一生究竟要利用多少女人的身体为你铺就你的欲念之路?”
张宁这话很重,象从天而降一闷锤,直接砸在我命门上,我一下懵得不知身在何处,定定的立在特护病房的走廊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宁扭头、转身、急速的离开……
不知在走廊尽头的吸烟处站了多久、吸了多少支烟,直到该去为欧小璐弄饭吃的时间,我才走回病房。
欧小璐依然非常的虚弱,一直微闭着双眼,见我进房,她才完全睁开眼睛,对我说:“李哥,当我知道最近几天一直是你和魏总在守护我,我都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们。”
“小璐,你如果还把我当哥,你就别这样说。你目前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伤,什么也别想,你答应李哥,好吗?”
欧小璐又把眼睛微微的闭上,然后,我看见一滴泪从她微闭的眼角边流了出来……看到这里,我心里有种莫名的难受。我急忙拿上饭盒去医院食堂为她买稀饭……
把欧小璐的晚饭安排好之后,天色就差不多暗了下来。我在病房里等着魏娜过来,她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七点多了。我给魏娜说了一下今天欧小璐的情况之后,便匆匆离开了医院。到医院停车场取了车,便往阳明祠赶。
阳明祠,位于市东扶风山麓,始建于清嘉庆十九年(1814年),此祠是为纪念明代哲学家、教育家王守仁(1472年一1528年)而建。以后几度重修,现为省、市两级文物保护单位。四合院结构,主体建筑为享堂(大殿),堂前有“正气亭”、“桂花厅”与两侧游廊相通。享堂正中,塑有王阳明先生汉白玉雕坐像。祠内殿廊相接,林木葱茏,清幽宜人,诗文碑刻甚多,文物荟萃,引人注目。
在夏季,我喜欢到阳明祠喝茶,一是那里幽静、曲径通幽,二是,由于地势较高,每临夜晚,凉风习习。再烦躁的情绪,坐下来泡一杯茶,闻闻古木的芳香,听听专业的杨琴演奏,顿时就会让内心安宁许多。
和王海这一次的谈话,对于我来说非常困难,我需要一个环境和他掏心窝子,毕竟,对于我和泰阳广告来说,王海是不可或缺的天才加人才。所以我选择了阳明祠。
我寻了一个幽静中更显幽静的地方坐下,要了一壶上好的乌龙茶,然后,我就静静的开着那条石级,等着王海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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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阳明祠,总有一缕凉凉的风拂着,一曲悠远的古筝伴着松涛的声音,可以让烦躁的情绪稍许平静一些……
王海差不多八点半才到,看见我,他竟是一脸的严肃,好象真与我有一场重大的谈判一般。小屁儿这副模样让我极不习惯,不过,我依然笑脸相迎。
“兄弟,”我在递茶给他的时候,笑着说:“你这正二八经的模样我有点不适应,咱们能不能象兄弟那样来谈一谈?”
“兄弟?哼!”王海哼了个鼻音,说:“我王海虽然位卑身贱,但老子也有个做人的底线。人在这世上走一遭,我王海什么都可以看得轻若鸿毛,但唯有我的女人不行。常言说,朋友妻不可欺,你李果要是真的动了张宁,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小屁儿上来之后的一通开场白就弥漫着霄烟,而且,满嘴的酒气呛得我挺难受。小子是饮了酒,壮着胆来的。
“王海,”我也不能对王海在语气、架式上的嚣张熟视无睹,于是说道:“你也别TM把我看得那么猥亵不堪。我承认我弄女人无数,但老子还动没动过朋友的老婆,更别说是张宁!”
“好,那我就来说道说道,”王海咄咄逼人的说:“自从我进了公司,在引见你认识张宁之后,每次见面,我总觉你看张宁的眼神很特殊。其实,当时我也没记教什么,早闻你是个花花公子,见了漂亮女孩眼睛下乡也难免。后来时间长了,我开始发现张宁特别上心你的一举一动,每次我下班回家,她总会扯东扯西把话题扯到你身上。特别是我与魏总这次长差回来,张宁象换了个人,对我不冷不热,就连和老子在床上都是在应付,这点我感觉得到……在她姐姐生病这件事情上,因为缺钱换肾,我给她说向公司预支,她无论如何不答应,而且还逼着我把结婚用的新房卖了。她这不是存心让这婚结不成吗?”
“王海,”我突然提高了嗓门说:“你这是TMD什么逻辑?张宁逼你卖了房子结不成婚,就把原因找到老子身上?我姑且不说你心胸狭隘,敏感多疑,你也应该讲讲道理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与张宁之间就一定有那些狗P吊吊的事情?”
“咚!”王海一掌击在茶几上,所有的茶杯茶具全跳了起来,他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几乎是暴跳如雷的嚷道:“她这两天天天在睡梦中叫你的名字,老子听得清清楚楚!”
王海言讫,我看见他那张暴怒扭曲的脸上,竟然挂了两行泪珠,他说:“李果,你个狗日的!老子每天晚上听到她喊你的名字,老子就发誓要砍了你个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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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满脸通红,青筋暴绽,象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与此同时,他脸上由于愤怒而淌出的两行泪,让我想起英雄气短这个词。男人,江山社稷、富贵荣华,在需要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可舍弃,然而,纵然八尺汉子,似乎永远过不了女人这道坎。
其实,我非常理解他的那种心情,他深爱张宁,张宁在他年轻的生命里是一件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
“小子,你是男人,擦干你脸上的马尿再来找老子拼命。”我抽了一张纸巾给他后,说:“你别在这清静文雅的地方发酒疯,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就给我乖乖的坐下,听我给你说段故事。在听完这段故事之后,你想砍我宰我都不迟,OK?”
听我这么一说,王海便坐了下来。
……我把那段几乎可以用不堪回首的往事给王海说了一遍,在我的整个讲述过程中,王海一直沉默不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