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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女人,借你的身体用用-第24部分

小说: 女人,借你的身体用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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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说吧。”

“魏总在深圳办事几乎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知道为什么吗?”

“靠,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别TM那么多为什么了,直说吧。”

“魏总傍上了深圳一个经济部门很有实权的人物,此人在深圳企业界可以呼风唤雨,他是魏总老公的同乡,湖南人,一个年轻有为的小崽,我看年龄顶多30岁出头。”

“你凭什么说魏娜和那小崽傍上了?”

“直觉!”

“NND,王海,你这叫捕风捉影。”我朝王海一招手说:“算啦,你TM别在这里散布谣言了。我当什么也没听见,魏总要是知道这事,你娃吃不了兜着走!魏总可是有夫之妇。”

“大哥,我绝不是播风捉影,你别急,听我慢慢往下说嘛。魏总在深圳使用的大奔就是那人给安排的,她每去个地方办事,总要先给那人通个电话,让他给对方联系好她才去……”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我说:“那人和魏娜的老公是同乡,又有实权,魏娜办事找他通通路子这很正常啊。”

“但是,魏总每晚出去和那人幽会还正常吗?”

“你跟踪魏总?”

“嘿嘿……”

“王海,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对王海如此下作的行为我感到吃惊。

“大哥,我这不叫跟踪,我这叫秘密调查,是为你而调查。”

“靠,为我?”

“不知道魏总的一些背景材料,你和她之间的这场合作不等于盲人摸象吗?”

王海这句话问住了我。事实其实正如王海说的那样,魏娜那200万莫名其妙的投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始终无法解开这个谜。同时,对于魏娜的背景,我一无所知。她就象一个从天而降的救世主,拯救我于水火之中。这世界,还会有这样的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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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王海继续说道:“那人和魏总是大学同学,而且曾经还是恋人。他们还联合在深圳注册过一家公司,生意做得很大。但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那人娶了别的女人为妻,并没有娶魏总。而魏总也离开了深圳来到贵阳……”

“我靠,整半天你娃娃不过也只是弄了个悬案,没劲!”在王海讲完那个所谓“天大的秘密”之后,我觉得其中的故事还很深沉,而王海打探到的不过只是一些皮毛。

“大哥,你放心,我下次去深圳的时候,一定可以弄个水落石出!”王海信誓旦旦的回应我说。

“干这件事,一定要注意分寸,倘若动静弄得太大让魏总知道了,那可不是件好事。”

在王海离开我的办公室后,我给魏娜去了一个电话,把公司最近的状况以及前几天欧小璐给我提出的条件,详尽的向她陈述了一遍,并希望她能有一个态度。让我没想到的是,魏娜说:“这是公司经营上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可以了。前提是,为了工作给谁股份,只能从你那百分之四十里考虑,别在我的股份上打任何主意!”

魏娜说完这几句话便挂了机。与其说是她把自主权给了我,还不如说她是把球踢还给了我。而在当时,我考虑得更多的不是我在这个公司里拥有多少股份,恰恰是如何想方设法让这个公司动起来,只有动起来,那些百分比才有意义,否则再多也是鸟一个。

从那天起,我就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欧小璐和王海在三个月之内能有很好的业绩,我就将在我拥有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里,每人割让百分之十给他们。在公司的经营中,股份的意义在于,把人心和力量聚在一起的同时,把危机与风险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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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给魏娜电话陈述关于割让股份给欧小璐和王海的事情之后的三个月内,几乎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公司的业绩:一路狂奔。从此,在贵阳乃至贵州广告界多了一家知名公司——泰阳广告。

欧小璐几乎拿下了烟厂百分之四十的广告业务。而王海那种几近狂野的策划与心机,在多项广告招标中,战胜各路好手,从而一举夺得多个标的!在同行叹喟泰阳广告是一匹广告界的黑马的时候,只有我才能体会走到今天的艰辛……

当然,我兑现了我的承诺,那就是让欧小璐与王海成为了本公司董东,并每人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就在欢迎欧小璐和王海入主泰阳广告董事会的酒宴上,我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当众流了泪……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喝高了。而且,王海执意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了,我说我想走走。

那天夜里,我是走路回去的。因为那天欧小璐和王海都异常兴奋,纠集公司的年轻人一直没完没了的喝……

那时候,正是临近春节,贵阳市已开始有了些节日的气氛,一些楼宇上也张灯结彩了。也不知因为什么,我并找不到那种热闹的感觉,似乎还觉得那高高悬着的灯笼,在夜幕里,竟是那么的落寞与惆怅……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开始飘起了一片一片的雪,街上的行人顿时都兴奋起来,伸出双臂,去迎接着这悄悄来临的、冬天的第一场雪。雪片若蝴蝶一般在夜空中飘着,身姿曼妙而孤独,亦象衣着白衣的舞者,在一片寂然的舞台上,自顾旋转……

当我走到喷水池的时候,我总觉得我身后有人跟着我。但我每次转过身去,总不见有熟悉的人……但我的潜意识里,总认为有人在跟踪我。于是,在走到延安路与公园路交叉口的时候,我故意折到人流较少的公园路上去。走了一段路之后,我突然转身,果不出所料,我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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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没事的,你回去和王海他们玩吧。”我冲着身后的张宁说。

“在饭桌上觉得你情绪不对,怕你又喝多了,王海有些不放心你,所以让我来看看,如果有什么事就立马告诉他。”张宁说。

那个时期,张宁在贵阳一所女子职业高中找到了一份做教师的工作。这是一位文静而善感的女孩,做教师是最适合不过的职业。那天的酒宴,是我吩咐王海把她叫来的。

“我只是想自己走走,”我继续对张宁说:“没事的,你赶紧回去吧。”

张宁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提议说:“那,我能陪你走走吗?我又不喝酒,呆在饭桌上傻傻的,也没什么意思。”

我似乎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眼前这位女孩善良的提议,我只得同意她与我一同在这夜幕下的街道上走一程。

“上次喝多了,很失态。”我突然想起上次喝酒失态的事,于是我说:“一直想向你陪个不是,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大哥,你别这样说,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这我能理解。”

“上次的事,你没告诉王海吧?”我也不知因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没有。”张宁很淡然的说。

“你为什么没告诉他?”

“一个男人,永远不会愿意让别的男人看见他的脆弱。”张宁的语气仍然是淡然的。

“谢谢你,张宁。”我似乎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话来表达我当时的心境。

在那天,张宁让我看见了她善解人意的那一面,也才让我开始懂得为什么象王海这样的人精对她如此依恋。我说:“张宁,王海这小子不错,好好珍惜你们之间的感情。”

张宁并没有立刻回应,沉呤片刻后她说:“王海会有一个很好的前程,这一点不容置疑。但是,他太有心机,太能利用别人的弱点,作为丈夫,或多或少会让女人感到害怕。”

“有心机和善于利用别人的弱点,他只是用在工作上。我想,他不会把这些手腕对来对付你的。”

听了我这话,张宁脸上掠过一丝不易查觉的笑,淡淡的哼了一声:“谁说得清楚呢。”

不知不觉,张宁和我一直走到的中山路,那里离我的家已经不远了。我对她说:“你该回去了,可能王海都等急了。”

“那好吧,我看你也快到家了。我今晚还得赶去我姐家住。”张宁说。

“你姐家也在贵阳?”

“嗯,我姐是聋哑人,她在聋哑学校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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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是否会有这样的经验,那就是你越不想它发生的事情它越是会发生。在我第一眼看见张宁的时候,无论是长相、神态到举止,都酷似当年读大学时的张静。奇书…整理…提供下载那时我就有种预感,这张宁与那个如今被我致残的张静一定有某种联系。然而,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没有勇气去证实这个预感,“世界这么大,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总以这样的理由来搪塞自己。

但是,当今天张宁自己来证明了这个事实之后,在最初的那几秒钟,我仍然惊诧了。我竟然突口而出的问了一句:“你姐叫张静?”

“是啊,你怎么知道?”张宁诧异的问。

“我……”这时,我才发现我的问话是相当不合适的,于是我改口说:“我听别人说过她,说她以前挺漂亮的……”

“我姐以前在读大学时,可是校花,本来有个很好的前程的,当时,电视台准备让她去做主持人的。后来,被人残忍的致残了,命运也就随之改变了。”张宁神情暗然的说。

“不过,听说伤害你姐那人最后也受到了惩罚,被判了三年。”

“三年?这世道太不公平。他蹲三年牢,就能抵消我姐的前程?就能抵消我妈的命?就能消除他给我们这个本来很幸福的家庭所带来的伤害?”张宁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起来。

“你妈怎么啦?”我有些忐忑的问。

“我姐是我妈的心尖肉,在我姐出了这件事之后,我妈一气之下,高血压复发,送到医院,没多久就去逝了……”说到这里,张宁便哽咽了。

张宁这话,既让我愕然,又让我震惊,这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如果不是张宁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我根本想象不到这会是事实。我没有想到,我给张静一家带来的伤害会残酷到如此程度……

“张宁,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些让你伤心的往事。”

“没关系,”张宁掏出纸巾,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大哥,我先走了!”

看着张宁远去的身影,我木桩似的立在街边。夜空的雪,小了很多,雪片变成了雪粒敲在脸上,一阵一阵的冰凉。我不知道,如果张宁知道对她家犯下罪恶的那人就是我,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状况?我和王海之间又将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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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也许这就是天意。年少无知的一次冲动,既给别人也给自己带来永无止境的悲哀。从那一刻起,我才真正开始懂得,当初无论我怎样努力,张静都不原谅我的真正原因……

从那以后,我似乎开始害怕面对张宁,就这一点,我看见自己怯弱的本质,我逃避张宁的同时,也逃避关于张静的任何话题……当有一天,事情发展到很糟糕、几乎无法收拾的时候,我才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直面张宁而告诉她一切。但当我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显然已经很晚了……

和张宁交谈之后的第三天,是个周末,我在时隔多年之后又一次去看望了张静。她依然安静的生活在聋哑学校那座平房里,房前的那棵树还在,张静依然坐下那棵树下仿佛在思索什么,暖暖的冬阳,撒在她身上,象为她镀了一层金边。

从聋哑学校回贵阳的路上,我在想,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来看张静,不是忘了她,也不是忘了对她的伤害,而恰好是,她既然不能原谅我,我就应该离她远远的,让她的内心能真正的安宁下来……

正是那天,我在回贵阳的中巴车上,王海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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