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借你的身体用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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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觉得肥婆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她是在借这件事为自己做诚信服务的广告。只不过,却冤了那可怜的乡下女孩。有几次我都想冲出去为那女孩解围,但一想起自己这副鸟样就打消了这念头。
今天,肥婆嚷道:既然客人不谅解你,你就给老娘收拾起东西滚蛋。
这时,我听见肥婆蹬蹬地离开了。而那乡下女孩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老板娘救你留下我吧,我都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到这份工作,我老者老妈还等我拿钱回家为我哥娶媳妇呢,呜。。。
肥婆好象并没理睬,径直下楼去了。这时,女孩又转到我门前,拍着我的门哭诉着:大哥,我没做错哪样吧,求你给我们老板娘说清楚嘛,我不想丢掉这份工作。大哥,我给你跪下求你了,呜呜呜。。。
围观的人发出阵阵同情的嘘声。我在屋里坐不住了,心想,乡下女孩出来做事不容易。尽管是份小工作,而家里一家老小眼巴巴盼着呢。
我刚一开门,哭成泪人的女孩,跪在地下一把死死的抱住我的双腿,一边点头一边说:大哥,求你了,大哥,求你了。。。
她点头不要紧,她的头却次次点在我的痛J上。每点一次,就针扎一下。我实在疼得有些受不了,想挣脱她抱住我双腿的手,以此离她鸡啄米似的头远一点。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挣脱不了。迫于无奈,我只好给她跪下,说:大妹子,我也求你了,你再这样我就断子绝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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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饭馆老板娘作了个解释、并答应继续让那大波妹为我送餐之后,这场风波才平息下来。
我从屋外回到家里,正准备观察一下刚才被乡下妹鸡啄米似的头碰得刺痛难忍的弟弟时,门又响了。我把门打开,大波妹又站在门外,这次却是一脸喜色。
“大哥,谢谢你哈。”说着,她拿出一包“遵义”烟,3块5一盒的那种,递给我,没容我说点什么,便欢天喜地的下楼去了。我看着手上那包平时几乎不屑一吸的廉价烟,心里竟暖了一下下。
……在经历了这件看似极平常的事之后,也许是呆在家里有些百无聊赖,便开始瞎捉摸那位老板娘的言行。突然发现自己竟有几分激动起来……于是,我便开始四处寻找那位瞎编乱造的晚报记者曾经留下的那张名片。
记得当时把那名片放在书房的电脑台上,但是,翻了个遍仍然没有找到。反而从电脑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湘妹以前的照片,我一下子就愣上了……
在把那幢房产的所有手续交给刘彤之后,就再也没有打探过湘妹的消息。不管我的心里还有什么样的存念,湘妹毕竟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生活,不管这样的生活能否如意,至少不希望被人打扰。有些东西,只有放手,才能腾出手来去抓住另外的东西……
这张照片,也许是湘妹留在我这里除了记忆之外唯一的东西了。但是此刻,我不想留下它,能够把一些事情忘记得彻底的人,才配拥有快乐。
我打亮火机,点上照片,看着它在火光中成为灰烬……就在我把灰烬扫进卫生桶的时候,我看见了那张名片……难道,这是一次冥冥之中的一次命运交换?
我拔通了那位记者的电话,我说:“你来吧,我决定接受你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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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电话挂断不到五分钟,晚报那小屁儿,就屁颠屁颠的窜到了我门口,其速度之快,让我想象丫的可能一直潜伏在我家左右,盼着我又弄出点事来,他又好第一时间到达现场。这年头,如此能折腾事的恐怕非记者莫属了。
“那我们开始吧?”小屁儿进门之后,屁股刚一落座,就心急火燎的掏出采访本摆开架式。
“你等一等,我先和你做笔交易。”我慢条斯理的熬他。
“你和我做交易?什么交易?”小屁儿有些吃惊,一脸懵懂。
“对,我们做一笔很有意思的交易!”我说:“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我在两天之内又是跳楼,又是乞讨的吗?”
“是的,我与报社都非常关注这件事,而且老总还把对你的采访作为一个硬任务交给了我,要我尽快写出后续来。”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点背景材料,”我停顿了一下,故作忧郁状的说:“我是泰阳广告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兼艺术总监。”
“啊?!”当听我如此一说,小屁儿的眼睛睁得如牛卵。“那你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有新闻性吧?有价值吧?”
“太他妈有了!!真他妈精采!!”丫的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忙不迭地说:“咱们开始吧!”
“别急,咱们先理顺一下思路。我一定让你把这件事写出彩来。”
“老兄,你就别熬我了,你就尽快说出你的故事吧。”丫的急得直跺脚地说。
“我的故事你一定要写得很有轰动效应,而且要很煽情。也就是说,你要把动静弄得很大,搞个十天半月的连载,”我点上了一支刚才大波妹送的“遵义”烟后,继续说:“让人看过之后,不能只对我产生同情怜悯,而是要感动,为这个充满铜臭的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而感动……”
“哥,你不会是想弄成个‘感动中国’的候选人吧?”
“我的想法就是朝那方向奔。”
“好吧,把你的故事说出来,笔下生花的事就交给我吧。他妈的,把你捧成名人,我也做个名记。”
“哈哈,算你小子开了窍。”
“那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
“说你的故事啊?”
“我靠,我那点破事我自己都感动不了还感动中国?你娃娃下去编啊,我配合你!”
我话音一落,丫的又瞪起一对牛卵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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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所说的交易。”我对小屁儿说。也许他在媒体混的时间还不长,人还有那么一点点单纯,所以他对这类事情多少感到有些吃惊,于是我开导他说:“你知道为什么那些卖B的叫妓女,你们这些成天削尖脑壳钻新闻的叫记者吗?行当不同,但有一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都得靠卖。所不同的是,妓女卖身,记者卖良知。也就是说,身体和良知都是可以换钱的。当有一天有了钱,妓女可以花钱净身从良,而记者也可以花钱修补良知。你睁眼看看,现在有多少阔佬不是这么干的,当年他们也许比你还卖得凶,他们不仅卖肉身卖良知而且还卖灵魂……”
“老兄,你就别跟我说那些B话了,这个我比你懂。”没想到我话没说完,小屁儿就老口老嘴插上了。看来是我把丫的看走了眼,或许是他本来就聪明绝顶,我几句点拔他就立马成精。他接着说:“开个价吧,事成之后你给多少?”
“你娃娃先别给我说钱的事,”我说:“你得给我弄一个方案来,方案通过之后咱们再论价。”
小屁儿沉吟片刻,呼地一声站起来,向我伸出一只手,说:“好,答应你!”
就在我握上他伸出的手的那一刹,我大脑里突然跳进一个词:狼狈为奸。
小屁儿离开之后,不知因为什么,我有些忐忑,心里慌慌的。夹着那只痛J在屋里走来走去,无所适从。
母牛来过一个慰问性的电话,她说:“要不要我接你出来把你两只门牙装了?”
“算了,等鸟鸟好了再说!”
听我这么一说,她就挂了电话。
就在母牛挂电话的当口,一个陌生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喂,哪位?”我问。
“是我!你的伤好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
“英子!?好了,你是英子吗?”
顿时,电话里传来一阵挂断的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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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不时打来的陌生电话,一下子又让我心乱起来。每次来电,拔回去总是关机。电话里的声音酷似英子,在第一次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几乎一点不怀疑电话的那头就是英子。但是,找遍了我能触及到的关于英子的所有线索均未果时,我开始怀疑我的听觉出了问题,那个叫英子的女孩毕竟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很久了,我已经无从清晰的再记起她的声音。
如果那不是英子她又会是谁呢?为什么总是在我发生点什么事的时候,这个神秘的电话就会打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母亲,还有哪一个女人如此关心我、躲在暗处关注着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
“TNND,爱谁谁吧!”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很浮躁,也很虚空,对很多事情都在开始失去耐性。我似乎更愿意做一些急功近利的事情来平息心理的虚空。直到我公司的所有帐单如潮水一般涌到我家里来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将从那幢写字楼里摘下那块公司牌子,变卖所有的办公设施来冲抵所欠的房租、屋管费等,然后,自己卷铺盖滚蛋。
那个时期,对我来说,生存的压力占据着我的所有心情。
在我的伤势基本好转之后,我给母牛去过一个电话。
“有什么事吗?你的伤好了?”母牛在电话里问。
“托你的福,伤好了,人又活泛了。”我说:“求你一件事。”
“说吧。”
“我的公司支撑不下去了,你有没有兴趣收购它?”
“我做服装的,收购一个破败的广告公司,我钱多了找不到地花了?”
“我靠,你一年的广告量那么大,由自己的广告公司来经营,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天下的钱没人能全部找尽,就算能找尽,那也会折寿,你懂不?广告我是实足的外行,不碰那东西,你抱着你那破公司去找别人收购吧。”母牛的口气全是不屑。
“我还有一样东西你一定愿意收购。”我说。
“什么?”
“我的大JB!”说完,我挂了丫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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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挂掉母牛电话之后,我想起晚报那小屁儿。不知是丫的过不了心理良知的关,还是编撰故事的能力有限,都这么多天了,依然不见他把方案送来。
“方案出来了吗?”电话一通,我便问。
“快了,这两天都在为这事忙,没闲着。”小屁儿说话的语气很诚恳。
“那你娃娃抓紧。另外,我有一事求你。”我说。
“什么事,说吧?”
“我想在你们报纸上做个小广告。公司出让公告。”
“怎么,顶不住了?”小屁儿好象意识到了什么,说:“你公司都没了,老子方案出来谁埋单?”
“这事你就尽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我出让公司就只是出让个营业执照,我要成了名人,再弄个公司不照样火?你就专心弄你的方案吧。”
与小屁儿通完话的第二天,我的公司出让公告就上了报。
一天,小屁儿急抓抓的给我来一电话,:说“哥皮,你搞到肥事了!”
“什么肥事能找上我?”我很懵懂。
“今天我们报社来了一个女人,是冲你那广告来的。她说她给你的公司注资,具体细节,明天由她的代理人来和你详谈。”
“这女人啥样?”小屁儿的话整得我有点雾,于是我问。
“反正是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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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儿的消息,足实堪称意外。世界上竟会有这样的冤大头,愿意抱着大把的钱往火堆里扔?难不成是花钱看火苗摇曳?看灰烬漫天?我自己都没有信心的一个烂摊子,竟会有人来埋单,喜出望外之后,我便纳闷上了:此人究竟是何方神仙?此举用意何在?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几乎若热锅上的蚂蚁,焦灼地等待着那位神秘女人的来电。然而,一等就是两天,急得我那刚刚愈合的下身又炎症上了,又不得不去医院作清创处理。在我意识到这也许不过是一场闹剧、并想大声操娘的时候,那个电话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