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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做爱,还是不做-第7部分

小说: 做爱,还是不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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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精致有韵致的小店,装修不俗。快到六点,我隔着一条街,注意着店中进出的女孩子。
有几个女孩一起进进出出,多是与男伴一起来的,都不象是她。七点三十七分,她还没有来,我隐隐担心她不会来了。如果千里赶约却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网络女孩的当成游戏,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呢。
到了七点四十分,店门口还没有一个看起来象在等人的女孩子,我心里难受极了,感到严重受骗,准备叫的士,找一家宾馆先住下,再找一间网吧与她联系,问她为什么不来。我在等她时,东张西望,实在表现不出网上北狼的风度。
我忽然想换个角度寻找她,就跑到对面,站在咖啡店门口,四处张望,我估计样子一定既狼狈又猥琐。我发现街的斜对面转角处的路灯下,站着一位女孩,长头发,较短的浅蓝色裙子,长黑丝袜,面容秀美,一看就知道皮肤水色很好,大致象一个高中生。她正看着这里。我们四目相对。她微微笑了,我也笑了;我同时不忘张望其他地方,我还不大相信这个有些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就是bindwood。她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我瞥见她好象只看了一眼别的地方,不象在四处找人。我凭直觉,一定是她,如果不是,我只好立即离开。
我过了街,她却转身背对着我。我毫无把握地轻唤了一声“bindwood〃,话音未了,她飘然转身,一笑,十分美丽。近看她年龄真不是很大。
她纤手指着我的鼻尖笑着说:“你就是北狼?”
我忙点点着,笑着说:“我是我是,你好,让你久等了。”庆幸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笑说:“我早就看出你来了,傻乎乎站在咖啡店对面的一定是你。我在看你,到底你会怎么样。”
我头一歪说:“天哪,你让我都快绝望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她天真地说:“怎么会呢?我答应你,就一定会来的,除非有特殊情况。”
我请她到咖啡店去坐。我其实不喜欢喝外国饮料,她却有兴趣,可能这里的情调好,尤其是灯光很好。我叫了两杯咖啡。
她说:“你的网名叫北狼,可没有一点狼性呀?”
我说:“是吗?狼性能看得出来吗?我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一到晚上,两眼闪绿光。”
她笑了说:“你别吓我。不过你说话真有意思,就算你是人狼,我看你是属于老实的那一类狼。”
我说:“这一点肯定没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我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而且你爱幻想,在网下,我以为你是一个很内向的人。”
我说:“是么?幻想也许有一点,追求完美,至于内向?不完全,我是A型血,我原来以为自己是B型。〃她问:”你猜我是什么血型?“
我说:“A型。〃”对,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不能说是乱猜的,我虽然老实,也不至于蠢到放过这样好的奉承女孩子的机会。
我说:“因为A型血出美女,你很美丽,所以你是A型。〃她笑起来,差点把咖啡喷一桌。她说:”这是什么逻辑?“
显然,这一句很笨的话,女孩都喜欢听,百听不厌。我说:“我不管是什么逻辑,只管结果正确。”
她说:“对不起,我不是A型,因此我不是美女。”
我立即机锋一转说:“当然,话不能绝对化,有好多O型血的女孩也是美女。A型美女太冷,O型美女是热情型的,大家都喜欢。”
她说:“我是O型。”
我说:“这就对了,你是热情的美女。”
她笑了,认真地问:“你真的没有谈过恋爱?”
我问:“你呢?”
她说:“是我先问你,你得先说。”
我不想骗她,我说了真话:“在大学里恋爱过,但没有真正的恋爱。”
她说:“为什么?你说什么是真正的恋爱?”
我说:“我也说不清,开心快乐,就算是吵了架,过后感情更好,永远不分开,大概就是这一种吧。我也说不清什么是真正的恋爱,但我能感觉到什么不是真正的恋爱。”
她喝一口咖啡,含在嘴里,半晌不说。我故意说:“你这么漂亮,追你的男孩一定成队成队的,你每天一定为恋爱和约会忙不过来。”
她喝下咖啡,一笑说:“才不是呢。我每天下班后就回家,周末与大学的同学们一起出来玩,男男女女,也没有恋爱的感觉。”
我说:“可能你觉得不新鲜了,男孩太多,让你无法选择。”
她摇摇头说:“不是的,一切都是缘,我是随缘的。”
我说:“在网上,我们是有缘的。在网下,我们也能相见,更是有缘。”
她说:“也许。在网上,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真的不能忘记你,只是你在网上急匆匆的,老是逼人太甚。”
我忙说:“对不起,情越深,逼得越甚。”
她一撇嘴说:“胡说,网上才谈几次,你的感情来得了太快了。”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我们半个多小时的面晤后,相互间都有了直观的感觉。她说,我们别坐咖啡店了,到湖边公园去好吗。我说,服从安排。
夜色渐渐深了,城中华灯初上,倒映在湖水中,波光潋滟。湖上有月光,晚风清清。湖中有一些小船在动。柳枝轻拂,岸边有不少散步的人。
湖边公园很清寂,人不多,灯光也很朦胧,象是一种暗示或提醒。水港里不时有小鱼跳动,树丛中依稀可见对对人影。我看了这一切,感受到这个城市的好情致,也理解她慧心的安排。
一进了公园门,她就轻轻挽住我的手,自然而然,让我不知不觉。 
我本想鼓起勇气搂着她的香肩,行动晚一步,手被她挽住,不敢乱动。我不知道,我是北狼,还是白朗,我要表现哪一种个性呢?
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芳香,我沐浴在她的芳香里。我对化妆品没有一点常识,说不出这种香属于那一类,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总之这种香让我的灵魂都要陶醉了。
隐约的灯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更加清妍动人,眼睛盈盈的,头发也映出远方灯光的淡影。
她娇小可爱的嘴唇上抹着淡红的唇膏,说话时,温婉的话语仿佛熠熠闪亮。她一切都出乎意外的美好。
我现在的狼子野心,不用说,男孩们都应当知道,女孩们也应当有所提防。我想亲抚她纤柔的手指作为试探,然后我想吻她的香唇,可我是一个只有思想没有行动的人。
我那北狼的风度竟隐退了,胆怯又上来了,不敢唐突。我安慰自己,她挽住我的手臂,我至少表面上已经拥有了她。
到了湖边,我们坐在林荫下的长椅上。我失口说:“这真是一个好地方。
HX市的人真有福气。〃她看着我问:“你不也是HX市的人么?”
我傻傻地一笑,心虚地说:“是啊。”
她与我身体相距有至少有三厘米宽。我希望他能倚在我的肩上,可她没有,我心跳得厉害,因为我从来没有与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坐得这么近。
尽管我在大学谈过形式上的恋爱,由于太单纯,太幼稚,太胆怯,从没有与恋人从亲密一点的行为中感受到恋爱的快乐。从一开始我就笨得不知道如何恋爱。
我多么想把近在咫尺的她搂在怀里,可我不愿草率,也还不敢。从她的天真无邪的笑容里,清淡的芳香中,感到一种近乎崇高的境界。特别是天上这一轮淡月,它绝对不适宜照见一个只有情欲的男人粗野的绝无美感的行为。
我问:“你经常来这里?”我希望她不加思考地回答。
她干脆地说:“不。晚上我是第一次来。我经常次坐公共汽车回家,从车窗里看看一对对走进公园,很向往,所以,我让你带我来了。”
我点点头,我说:“我喜欢这个地方,可能古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情景,与现在我们在这里的情景没有什么不同,尽管走出公园,就是车水马龙到处闪动着霓红灯的现代都市。”
她说:“你看这黑乎乎的树影,你怕么?”
我说:“不怕,与你在一处,只有快乐和感动。”
她有些吃惊地问:“感动?你为什么感动?”
我怎么说呢?想了想,“因为我今夜有你而感动。即使你明天,或者永远不愿再见我,我会永远地回忆今晚,看见月光想起你。”
她笑了,“看见月光想起我?我可不是月中的嫦娥。你倒象是一个诗人。――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我好好的,怎么会不愿再见你呢,除非你不愿再见到我。”
她这一句话真提醒了我,或许理智让我真不愿意再见到她。她特有的女孩子清新媚人的气息,我无法抗拒,冷藏在完美爱情理想之下的情欲渐渐地解冻,这种解冻不是因为心灵完全交融的温度所致,而是一种出于本性中欲望之火开始燃烧。
我感到难以抗拒这种美少女天然的引力,这种引力是我从来没有遇到的最可怕的诱惑。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说:“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呢?”
我支支吾吾道:“我没有想什么,想听你说。”
“我没有想什么”是适宜男女说谎时的言词,话外音无不都是“我在想,只是不便于告诉你”。
天真可爱的她当然不能深刻解析我的正顽强保持着柳下惠般坐怀不乱精神。她也许是出于对我的安慰,她知道我在网上常说,我很孤独,我很寂寞,天然的女性温情本来就是为男孩而具备的。
于是,她把头轻轻地倚在我的肩上,我闻到她的发香,我的不安份的手,忍不住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我不希望她感觉到,但又想,对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孩动手抚摸是肮脏的犯罪,可对一个不讨厌自己的女孩不敢动手适当抚摸却是一种罪过,事物往往在矛盾中前进,我应当有所进步。这个时候,我没有一点动作,任何女孩心里都会有一种奇异的想法。
我此时很轻很轻抚摸了她的头发,她一定感觉到了,我看出她表情中细微的变化。而她的这种变化,激活了我欲望的诱惑,这正是我所担心的。男孩子不用说,聪明的女孩应当知道,男孩子的这种欲望不仅表现在心跳上,而且雄性器官本能地坚挺,美元与它相比,真是算不得什么了?美元的坚挺,让美国政治经济能轻易地进攻别国政治经济,雄性的器官也偏有这样的本事与渴望,天生是一件进攻并占领女孩子的武器。
李敖好象说过,对于喜爱的女子,身体上除了一个地方硬起来,其他地方都软下去。我现在的生理特征完全符合李氏定理,我真的喜欢bindwood,但我不知道我爱上了她没有。
一个爱情与婚姻的完美主义者理想主义者,是不能轻易运用这一件武器的。它对我来说,是一件核武器,我为了保持完美纯洁的爱情,决不会在婚前使用这件核武器,因为后果可能是毁灭性的,一些原本是美好的东西都将化为乌有。
我原先表面上拥有了她的愉快感觉,变成了心灵深处的欲望的颤栗与厮杀。
她问:“你住在什么地方?明天是星期天,我没有事,我们要到你们大学看一看,好么?”
我惊住了,在网上,我可以永远说在HX市的大学工作,一下了网,虚幻是要破灭的,假话会被戳穿的。我一时不知道如何说了。
她笑了,“是不是不欢迎我去?”
我摇摇头说:“我请你还怕你不来呢?”
她说:“那你现在就正式地热情地下请贴吧。”
我支吾地说:“我……我不太注意卫生,宿舍乱七八糟,恐怕会严重地影响人民教师的形象。”
她大笑了,“你别扯上人民教师,就说会影响你的形象。不过,不管你怎么说,我明天一定会去的,不然,我会生气的。”
我不知道她要去我说的大学是有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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