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神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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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话,我感觉到了惊奇。居然会有这么怪异的事,自然自己本身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万分离奇了。“那也有可能是被他人拣到也说不定,”一句可说是十分残酷的话,实实在在的从我口中说出。
“不会的,孩子~这是我的直觉。要是别人的我会怀疑,但~~是你的话。我相信我的孩子他还活着,”纹纤轻柔的打断破军还没说完的话。目光坚定看着破军,双手更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是吗?何时起自己变的这么叫人信赖了,回首往事经历了太多的风雨。而老天竟然在自己与云天相爱的时候,无情的分开了彼此。我又该去信任谁?
“他是一位地位很高的人,为了国家的安定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为人可说是冷酷,但也有温情的时候。他德才兼备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人才,备受民众爱戴。”我描述的十分简单,却也十分到位的说出了云天的个性。
纹纤听着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描述,对于这个二十八年没见的儿子。还是不了解,失望自然无法阻挡的表露无遗。
“他的容貌与方才那位十分相像,”看着她哀怨的目光,我又补充了一句。
“真的,”纹纤当然知道破军说的是小凯,但还是激动的抱着破军不放。“我就知道小云一定没死,谢谢你~军军。要不是你来,我一定会悔恨终生的。”
这是怎么样的一份情感?我不懂更不明白,自小更无父无母的我渴望过这种被在乎、爱护的感觉。只是失去记忆的那几年,被啸这般在乎、爱护过。被这般对待的感觉真的很好,这一刻我到真的希望云天真能是她的孩子。起码他能拥有一个这么在意他的母亲,不再是高高在上却冰冷无情的王爷。
“军军,你能多告诉我一点你~那~个世界的事吗?”纹纤渴望知道儿子的情况,更想了解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这样一个不俗的孩子。
要告诉她吗?这里跟齐丞国的差异实在太大了,我背过身子思考着要不要说。纹纤却以为破军还是不愿说,正当纹纤打算放弃的时候。
“那里天下一分为五,而云天贵为齐丞国的王爷。我是他一手培养出来保卫国土不被他国侵入的将军,齐丞国位于中心地带。其他四国分别分布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一直以来也算是相安无事。云天在先皇过逝后辅佐其兄为帝,朝中因新旧交替出现不少问题。云天便为其兄安民心,杀佞臣。而我便接替他帅印,执掌兵权。镇守一方保黎民安卫,”说着说着,仿佛事事均在眼前。可当走近时便消失的不见其影,那白衣翻飞仪态高雅的人。如今又在何处?可否为我的消失而心痛吗?无法忘记他温情奕奕时,那句句扣我心弦的话语。
望着完全陷入沉思的破军,纹纤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原来的时候同这里有着很大的时差。按她的说法似乎该是跟这里的古代一样,也难怪她从开口起就说着一口文文皱皱的腔调。而她一再说到的那个叫“云天”的人好像对她来说很重要的样子,可小云的链子会在她身上。她在乎的也该是小云才对啊?这么跑出一个王爷来了,不明白。“军军,那我儿子在那里叫什么名字啊?”既然不明白就问了,
我再度转身,望着一脸不满意的她。心想是不是自己说的有那里不对,让她这么不满意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儿子,可这链子的确是他给我的。他的名字便是齐云天,齐丞国的齐文王。”我说的极为慢而清楚。
纹纤呆呆的站着,一时间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纹纤慢慢的低下头,思量了许久后。抬起头温和笑着,柔柔的说道:“我们家小云还真是厉害,居然是个王爷。但他一定是我们家的孩子,要是能见到他。问问他就知道了,”
但凭一条链子,宁愿相信自己的孩子还尚在人间。算不算逃避呢?罢了,就让她认为云天就是她的孩子吧。起码这样的话,她不会痛苦伤心了。
“恩~~等再见到云天时,我一定会帮你问。”会这样的回答是因为这一家人的身上真的都有着多少云天的影子,回去后一定要跟云天说在另一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家同他相像的人家。
“好了,你也累了。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吧,”纹纤恢复常态,笑咪咪的拉着破军的手,回身进主屋。
五个月后
“小凯,我说你不要绕了。你绕的我头痛,”纹纤一把拉住一直转圈的儿子,心中不由得长叹。自己是想抱孙子,也希望小凯早点成家。可就是这么也没想到儿子会喜欢上军军,自己跟戚宪俩人也不是没想过让他们结婚。可军军的一颗心里装的都是小云,加上有了孩子。那里还有位子给小凯啊,这傻小子楞是给你在那里等。看得做爹妈的心里那个痛哦!
“妈,她进去都这么久了。不会有事吧?”终年不笑酷到叫人相信他这辈子不会在有别的表情的脸上显示着焦急,担忧的问着自己的母亲。
“好了,军军不会有事的。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加上现在的医学这么先进那会有什么事啊?你就给我安心的坐着不要再给我绕圈子了。”纹纤拍了拍儿子的肩,清晰的感觉到儿子衣服下的肌肉有多紧绷。
其实纹纤心中也是焦急的,虽然知道女人头一次生孩子是很痛苦的。可军军的进去的时间也太长了,都快十多个小时了。
就在纹纤母子俩七上八下的时候,戚宪从另一边走了过来。看着心急的坐在妇产科外等候的母子俩,“这么还没出来吗?”自打破军的肚子看上去快有九个月这样的时候,家里就决定让破军进医院待产。这不今早凌晨五点左右接到医院方面的通知,破军要临产了。一家人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却因为是闲杂人等。不能进去陪同,只能干坐在外面等待。
“老公,是啊~~都进去十个多小时了。还没出来,”纹纤抬头看见丈夫,连忙起身走到丈夫的身边。
“爸,你能进去问问吗?”昊凯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神情凝重的问着自己的父亲。
“别急,别急。我想就快出来了吧,”心中不由得长叹,这母子俩一对上破军的事就都成了没主意的了。
“哒┉,哒┈,”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由轻转重,写着大红字体的妇产科大门被人由内向外推开。一位长相甜美的护士探出了头,看着等候在外面的人说道:“戚主任,你家媳妇好勇敢啊。都没大出声喊叫,恭喜戚主任了是个男孩,刚才送去护理室了。产妇还要留在生产室观察一段时间,”
“哦~~啊~我是来看我媳妇的,是吗?谢谢你了啊~~呵呵~~。”戚宪尴尬的说着,这一切该这么说?原本按儿子的能耐办份身份证是很简单的,可这么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连结婚证也一同办了。破军不是这里的人,当然不是知道那本红色的本子关系着她在这里的将来。而这小子居然十分有理的说道:“身份证是没问题的,可你们也不想她肚子的孩子将来成黑市人口吧。再说没结婚证以后孩子大了会有不少的麻烦的,妈也说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十之八九是哥的骨血。我认了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孩子将来不用落个私生子的名号。”
“我们去看孩子吧,”纹纤拉着丈夫高兴的走向婴儿护理室,纹纤现在满心想的都是那白白胖胖的小婴儿。那里有时间去顾及儿子是不是跟了过来,当然也没看见昊凯听见护士的话后放心的表情。
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疼终于离我远去,神识也在疲惫的驱使下昏昏欲睡。只是在依稀之见听见护士说道:“叶小姐,恭喜你了!是个很健康的男宝宝。”
是吗?云天~你听见了吗,我们的孩子终于出世了。远在另一空间的你可知道吗?好像告诉你,好像能看看你。
谁都没有看见,坠子再次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好似真的听见了破军的祈求,光点微微闪动着。
第四十章
“这~~,”自己这么会轻飘飘的浮在空中?
“别怕,”一道十分幼嫩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惊讶,只是这声音让我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好像是多年不见的兄弟姐妹一般。
抬起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万分惊讶的发现竟然是一个手掌大的小娃娃。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晕光,自从穿越了空间。对于这种不正常的自然现象也就比一般人要能接受的多,“你是谁?”我淡然的问着漂浮的比我高一点的娃娃。
娃娃轻轻的舞动了一下身子,周身的晕光竟也跟着舞动。一张叫人难分雌雄的小脸,此刻正带着甜甜的笑容看着我道:“我就是你啊?”
听见这样的回答,我不由得一呆。怎么可能?
娃娃好像看出了我的不相信,“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真的是你。”轻轻舞动身影,小脸上有着坚定。最后又幽幽的低下头说道:“我是你的一滴相思泪,因你不悔的真情。我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你~~,”听着他的话,我感觉越来越懵懂了。什么叫他就是我,他是我的一滴泪。
“呵呵,不要紧了。只要今生你们相守在一起,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娃娃再次打断我没说完的话,没头没脑的自说自话着。
“什么意思?”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千多年了,看过多少悲欢离合。看过多少心酸泪,看得太多。自我有意识开始便一直看着你们,有多少次想帮你们。却没有能力,这次你们本来是无缘再见。我逆天转行,望你们能再度相见。打乱了这个空间本该有的命数,所以万不得意只好再度引你来此。还清这欠下的债,”娃娃娓娓说道,将事情说的明白。
“你是说我还能回去?”声音中有着愉悦。
“是的,你能回去。但你必须留下你和他的孩子,”娃娃轻轻的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幽幽说出这次让破军来这里的目的。
“什么?”无法相信,这算不算因果报应。居然要我放弃孩子,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可以让你去看看他。到时你可以决定是去还是留,”娃娃幽然的说道,心中却充满了无奈。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想看见的,只是一切都有它的命里在。若当真逆天道行之,只能是自我毁灭。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希望她能明白才好。不然他们这十世情缘也就到此为止,即便重回天庭也难再相守。
“去吧,去看看吧。”娃娃轻声说着,空间也渐渐扭曲再重组。
我还无法从刚才他说的话中回神,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灵魂已然回到了原来的空间。只到听见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才回神,“王爷,人均各按天命。望王爷你能看透一切,”
一个满头白发,身穿同样雪白的一身长衫背对着而站。“方丈,我早已不是王爷。望方丈莫要这般称呼在下,”低沉又磁性的声,稳稳的响起。
是他吗?可他这么会变成这样?我轻轻飘动淡透明的身体,想要看清楚这个背向自己的人是不是那个叫自己梦回情牵的人。
“阿弥佛陀,施主既然这般说道。老衲便失礼了,”了悟双手合十,对着齐云天行了个礼。
齐云天转身,抬头看着天际点点霞光。心中思慕着破军,“原来太阳初升之时的光华竟同落日晚霞一般景致,”
如雷灌身一般,原本缓缓飘动的身子。在他转身时被定在了原地,依旧俊美不凡的俊容。已往那头乌黑的青丝是在何时换上银霜白发的?泪~~无声的滑落面颊,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叫他这般的吗?
一年了,破军你去了那里?是不是早已不在这个世上,若当真是如此为何每回午夜十分你都不曾来看我?还是我伤的你太深,让你不愿再回来。齐云天望